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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麝焚金鼎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新婚夜被妖魔强取豪夺的女子中

    完整版9100彩蛋160后续,重楼为什么说景天出去就懂,以及重飞道侣和其他两种婚姻制度的不同,求剧情评论

    再说魔界众魔,天魔众的动作不算小,自然有不少魔族知道飞蓬转世再度归来的消息。

    只不过,景天本就没有将自己成为冥君一事传的到处都是,他们印象中的神将也就始终神魂重伤、命不久矣,故而更无人打搅魔尊好事。

    “啧,你们说,尊上这算不算娶魔后”倒是几位嫡系魔将说说笑笑,稍微调侃了几句。

    他们所在的地点,是魔界最中心的魔都,也是魔界公务处理的中枢。

    “找死不要拉我们,有本事你单独去飞蓬将军面前这么称呼啊”其中一位陡然一惊,下意识离他远了点。

    开玩笑的那个摸了摸鼻子“咳,那倒是不必了,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无论娶嫁,飞蓬将军和尊上都是道侣。”

    “你们在说什么”正在这时,一位魔神经过。

    她满头银丝,眸色暗红,修为精深,不亚于天魔女魁予。

    “见过大人。”几个魔将纷纷行礼。

    盖因这位女魔神很特殊,是上古末期一位走火入魔的堕仙。

    被人族一路追杀的她斩杀围剿者无数,逃命中意外撞上兽族少主重楼,拼力一战而败。

    重楼倒是觉得她很烈性,挥手治疗了伤势,便扬长而去。

    经此一战,她因祸得福洗尽铅华,摈弃了残害生灵弥补人身入魔后对血肉的吞噬欲,潜心修炼。

    再后来,三族大战爆发,她便入了兽族阵营,直至三族大战结束,就追随魔尊入了九幽,终修成了极罕见的后天魔神,在魔界颇得颜面。

    “我们在说飞蓬将军。”他们不敢糊弄,立即实话实说“尊上又把飞蓬将军的转世带回来了,还张灯结彩布置了魔宫。”

    女魔神眸色一闪,巧笑嫣然道“是嘛,我出关倒是巧了,得赶忙补一份贺礼呢。”

    神魔大战最后的陷阱里,魔尊被神将一剑穿心,神将后继无力被擒。

    她当时负责总揽外部战局,消耗很大,却终究在魔尊重伤而退、盟友人族再无战心后孤掌难鸣,不得不跟随其他魔神退了回来。

    神魔局势便如飞蓬所料,又恢复了最初的平衡,而她闭关调休至今,只断断续续出来过几次。

    就得知了些许大众消息,如神将为了不拖累魔尊自尽,也如魔尊生生世世的寻觅和守护。

    “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您请便。”魔将们恍然大悟,赶忙让出了道路。

    女魔神莞尔一笑,一袭血衣飘然而去。

    翌日夜晚,魔宫收到了一份贺礼,一份魔界完整地图,上面写满了各城池的特色,很适合做蜜月游计划。

    “”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景天看了一眼,又仰面睡了回去。

    她晚膳后就昏昏欲睡,刚被重楼揽着腰扶起来,稍稍喂了些蕴含灵药的甜蜜糖水当夜宵。

    有所唤醒的精神还是流露了一点困倦,倒是面色透着被润泽过的绯红,唇瓣亦是娇艳欲滴。

    “不喜欢吗”听见动静,正拿着地图耐心选址的重楼偏过头,轻轻笑了笑“你可是答应我,好好逛逛魔界的”

    昏暗的寝宫内,烛火摇曳,这魔专注温柔的目光,却比任何美酒都要引人沉醉。

    “没没有反悔。”景天支支吾吾说道,下意识偏过头。

    可她耳尖通红发热,仿佛又回到了被拖进魔宫的那个花烛夜。

    “放开我”刚踏过寝室门槛,结界一闭,被重楼松开的景天就剧烈挣扎着“前世的我和今生的我有什么关系你就非要强人所难吗”

    重楼如她所愿松了手,看她猛地往后一退,想跑又只能抵靠在门板上,唇角微微扬起“是吗可你死之前还跟我说”

    “不管是男是女,哪怕已经结缘”他的语气活灵活现“就算正在洞房花烛,我也要你插手我的人生。”

    惨遭自己背刺的景天呆若木鸡,刚张了张嘴想要否决,就觉得很耳熟,还真是她本身会说的话。

    “我反正我不止一世”景天努力止住脸上蜂拥而至的潮红,咬紧牙关道“你就当这辈子没看见我,等下次,不就行了嘛。”

    我要的是个好控制的丈夫,就那个文弱软弱的竹马刚刚好,以后羽翼丰满了,想和离也容易。

    而不是你这样集风雅、重情、强势、桀骜于一体的,瞧着就是招惹了肯定不好全身而退的死心眼。

    “如果我说,你我之缘不止一世,而是生生世世,哪一次都不能少呢”重楼握住景天的手腕,力道很柔和,只是不容甩脱。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太惊人,景天愣住了,只能跌跌撞撞随着重楼往里踏去。

    她被拉着穿过后殿,来到一个环湖的长廊里,每隔几步都有一个房间。

    “啪。”第一间被打开了。

    景天下意识抬眸望去,第一反应又是有点眼熟。

    “这是你第一次转世留下的铸剑之处”重楼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洒进颈间。

    若龙葵在此地,便会震惊地发觉,这是当年姜国封存秘术的地方。

    剑冢的铸剑炉,就出自此处,还有大量的古代铸剑配方,各式各样的长剑、短剑、重剑、轻剑,皆是姜国历代的收藏。

    彼时,时隔千年回姜国王宫时,龙葵他们并未走遍,也就不知晓重楼赶在魔剑出炉灭杀敌军前,把龙阳的私人物品悄然带走珍藏了起来。

    再后来,景天神魂觉醒,重楼客居永安当。

    彼此关系愈加暧昧,可他从来不曾主动说过,只想哪一天修为恢复,再带景天去魔界魔宫亲眼瞧一瞧。

    景天却直到神魂濒临破灭,被迫留在炎波泉,于魔宫四处溜达时,才察觉到重楼千余年前那份不言明的期望与痛苦,不免心疼了好些天。

    “你”这时,景天怔然抚过近处的兵器架,指尖触上一把极锋利的长剑。

    她的脑海中,莫名闪过某些琐碎的印象。

    “哼,你这剑是自己炼的”魔尊坐在石桌旁,眸色带着微醺之意,目光凝在太子龙阳正飘着纯酿酒香的嘴唇上。

    龙阳唇角有笑“嗯,人间的铸剑之术,有意思吧。”

    魔尊不置可否“对人族来说够了,可惜不能量产,你想以此取胜”

    “没有,不打算。”龙阳直接道“这是我从人间铸剑之术悟出来的新法门。但铸剑师说只有用祖传的那个铸剑之法,才可能击退敌军。”

    魔尊嗤笑一声“你相信一把剑能扭转国力的差距”

    “不相信,但不得不表现地相信。”龙阳敛去笑容“我还是人,就只能这样。”

    魔尊的嘴唇动了动,已被他的手指按住“不可说,不可插手,不可一意孤行,三皇盟约不是摆设啊红毛。”

    “我会选择战死。”见重楼不吭声了,龙阳才坐回原位“只要小葵好好的就行。”

    他唇角露出一抹松融而柔软的笑容“我第一次有个妹妹,这感觉好稀奇”

    “可姜国有兄妹通婚保持血统纯净的旧事”魔尊突然幽幽道。

    龙阳默了默,方道“别胡说八道,等我再次转世,你帮我照看小葵一点吧。”

    “与本座无关。”魔尊起身便走。

    徒留太子坐在原地,摇了摇头。

    许久,他端起重楼用过的酒觞,为自己倒了一盏烈酒。

    太子一杯便醉了。

    不然,他怎会将唇磕在那个明显的唇印上,仿若续接一个对方不知道的、轻如蝉翼的吻呢

    对不起。景天从自己嘴唇嗡动的形状中,判断出了龙阳当年的话我们下一世见,不要放过我,不要松开我,我就是你的。

    她心中顿时如遭雷击。

    比起曾是男子,到底还是自己曾单方面主动给出永生永世的承诺来得更加震撼。

    好在,重楼适时打断了景天突如其来的破碎记忆。

    “有印象就好。”他退回门外“我带你去下一间吧”

    景天收回烦乱的思绪,深吸了一口气“好。”

    接下来,她便参观了朝奉景天五花八门的古董收藏室、小狐狸比魔尊寝宫还要豪华方便的客房、花鸟鱼虫龙虾显然由人工亲手挖出的墓地。

    一切的一切,都是重楼亲力亲为。

    “”越发凌乱的记忆碎片里,景天陷入了更加良久的沉默。

    过去与现在,对方情谊依旧,自己本能尚存,她无法不动容。

    于是,等本能跟着重楼一起走下一层楼的景天再抬起头时,扑面而来了一股湿漉漉的热气。

    等等,她似乎跟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去沐浴吧。”果不其然,重楼忍俊不禁地瞧过来,抬臂拦住了后路。

    景天欲逃无路,不得不往里走。

    片刻后,她环视一周,只见水帘如夜幕,遮天蔽日。

    而穿过去之后,便是一层层楼梯一般环绕着巨大浴池修建的回廊。

    “这里”景天睁大了眼睛“好大啊。”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浴池,不由得看向重楼“你你的本体是什么”

    这得是什么,才用得上这么大空间的浴池啊。

    “我是龙。”重楼拉着景天,来到玉石堆砌的阶梯前,回眸一笑道“别拖延时间了,下水吧。”

    被说中隐蔽心思的景天一个踉跄,险些先重楼一步坠下池子。

    还好重楼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小心点,这里滑。”

    “咳咳咳。”难得觉得尴尬的景天清了清嗓子,试图引开话题“为什么刚刚的客房那么豪华”

    里面的陈设装饰,感觉比刚刚的魔尊寝室还要昂贵。

    “妆点冥君的门面罢了。”重楼其实也很无奈“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记得今后也不要把身份暴露了。”

    景天某些方面,还是挺有神族根深蒂固的毛病,比如办公之处很讲究排场。

    他不太喜欢鬼界阴森森的环境,又不愿冥君的身份广为人知,日后总有高手为寿命耗尽的亲朋好友、子孙后代上门求情,还不想日常办公要远离重楼。

    所以,景天在神魂觉醒、记忆恢复后,央着重楼将隔壁客房立为一片孤立空间。

    是以,若有鬼界高层求见冥君,一旦踏入门槛,就会无知无觉进入到这个奢华的宫室。

    他们都以为是冥君书房,殊不知已入了魔宫,就在魔尊眼皮子底下。

    “好。”景天这回倒是爽快答应了下来。

    重楼便握住她的手腕,一步步踏入水里。

    “等等我呜嗯”景天还想垂死挣扎,却被吻住唇瓣拖入了池中。

    涟漪一圈圈荡开,伴随着一件又一件被剥落的嫁衣。

    景天看不见的地方,魔披风卷着魔族款式的男女婚服,挂在了上岸处。

    “嗯呃”她只觉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浑身都酥酥麻麻,提不起一丁点力气“你这水里有什么”

    重楼扣住景天的后颈,让人趴在自己怀里“是洗精伐髓的药,能把你体内污垢冲刷干净,化回初生时的先天之体,不再需要五谷轮回。”

    “对了,好像有些硌人。”他说着说着,在耳鬓厮磨中瞧见自己身上的甲胄,赶忙扒了下来。

    大概是危机总能让人爆发潜力,景天好不容易脱离这个桎梏的怀抱,竟提力后撤了好几步。

    见重楼没急着追上来,她更是转过身,垂死挣扎地往上岸处游动。

    重楼清清楚楚地瞧见景天潜水游泳的身姿,那无疑很是矫健。

    但最引魔眼球的,是她此生诞于富贵人家养出的饱满双汝。两只汝球挤在仅存的度兜里,随着臂膀摆动划水而摇摇晃晃,看着就很好柔捏。

    “哼。”重楼的眸色一暗,久违的干渴从喉咙深处蔓延而上。

    他只一闪,就出现在景天面前。

    “噗通。”投怀送抱的少女成功达成自投罗网的成就,被魔尊扣住了脖颈,按在倾斜的池壁上。

    滚烫的唇落在她胸前,又往四面八方游移。

    “不要”危机感敲响景天的警钟,到底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她无法自抑地轻颤发抖起来。

    哪怕下一瞬表现出了激烈的挣扎,也将最真实的、被妖魔掳到人生地不熟之处的惶恐体现无疑。

    “别怕”重楼的动作顿时一顿。

    他将景天抱起来,掌心贴着后颈慢慢下滑,不再是肆意侵犯,而是极温柔的安抚,顺便解开了她被池水润湿的长发。

    景天能感受到其中的抚慰意味,与掴住小腹传输热度的手一模一样。

    池水原本只是低温,这只将她掳到魔界的手,却带给了她温暖如春的舒适。

    “服用这些灵药”重楼接着之前的话题,耐心地解释了他的用意“哪怕你日后坚持不修行,也能延年益寿、青春永驻了。”

    作为一个妙龄女子,景天不在意长生。

    但她确实拒绝不了,将容貌留在最美丽年华的诱惑,不免迟疑着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你可以坚持不修行。”重楼敏锐地意识到景天的动摇,更是笑道“但我会为你万一改变主意,做好准备。”

    他裹住她小腹的手掌缓缓下移,在颤抖中落入那一片秘密花园。

    “经历过这一遭,你会身轻如燕,学拳脚武艺可以事半功倍。”景天几乎要听不清重楼的声音了,朦朦胧胧、从未有过的触摸侵袭而来,占满了她的感官。

    像是有羽毛轻轻扫刮,又仿佛有一根麻绳重重磋莫,逼得双腿战栗。

    “一旦修炼,被强化的经络骨骼就能快速吸纳灵气,令地仙之路一片坦途。”可是,始作俑者还在不屈不挠地介绍,仿佛很正经的模样。

    景天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被重楼抱在怀里。

    “嗯哈”景天便觉,自己像是被擅长魅惑的妖魔俘获。

    对方在她完美无缺的心房上撬开一个小孔,吸吮出甜美的鲜血,偏偏灌入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的毒水。

    就像经验丰富的毒蛛撒网困住鸟雀,那场残忍又美丽的猎杀欢宴。

    “呃”但景天也能看见,一缕缕黑色轻烟从她百骸飘出,融入到池水中,被滑动的流水带走。

    重楼一边挖掘,一边强忍着冲动,吻了吻景天的后颈。

    “你在魔界,一日三餐都会是天材地宝,体内只会有灵气,不会再生杂质,亦能远离病痛。”他细心地说着,却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这样以适量的灵药洗精伐髓,哪怕没有修为,也能勉强接受双修方式的灌输,而不会爆体而亡了。

    此后,第一波潮水终有尽头。

    那时,景天已经不记得在池子里待了多久,总之绵软无力,若非重楼还抱着她,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好了。”魔尊便为掳来的新娘强行套上魔披风备好的魔界新娘礼服,又把自己也穿戴整齐,才把人抱进了寝宫。

    喜烛在燃,窗户上贴着囍字,被褥上绣着花纹。

    景天瞧着同样张灯结彩,布置得比人间那个婚房还红红火火的内室,嘴角微微抽搐。

    魔尊这弄得,仿佛真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结契,而不是强取豪夺的错误。

    “那一池水的灵药,还有魔宫这番布置打扮”不过,她莫名更在意另一个问题“得花费多少”

    万万没想到,景天躺在榻上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重楼百思不得其解“你总在这方面斤斤计较。”

    “明明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又何必呢”他捻起景天的下颚,认真问道。

    没想分道扬镳,何苦将我为你做的都换算成世俗的金银财富

    “你不懂”景天没有反驳重楼那句从来不会和我算得特别清楚、分得特别明白,却一句话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算账是种乐趣”

    重楼无语凝噎“”

    他看了看怀中人,垂头把她煞风景的嘴堵住了。

    但在这肌肤相贴的纠缠之中,景天的不安沸反盈天,挣扎就愈发激烈。

    可是,重楼总能关键时刻灵机一动,譬如此时

    “刚告诉你,我是龙。”魔尊直起健硕的腰身,不再强势地桎梏身下的新娘“你想摸一摸鳞片吗”

    景天推拒的动作还停留在原地,便见她的新任新郎官身上的崭新礼服褪为无形。

    的肌肤上浮现黑色的鳞片,其上有耀眼紫光盘绕,每一枚鳞片都整齐明亮。

    仿佛一袭绚烂的战甲,越发衬得魔尊锐艳尊贵、不可一世。

    “”这幅样子迷得景天动作比脑子更快,下意识就把两只手都探了出去。

    她从重楼饱满的胸肌陶醉地摸到结实的小腹,后知后觉地脸色泛红。

    景天故作无事发生,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哼。”重楼轻哼一声,将景天重新压下。

    这一次,是真正的软玉温香在怀了。

    而景天从开始哪怕柔软酥麻,反抗也不曾停歇,变得格外精神起来。

    她固然还是不肯配合,但内心抗拒得并不狠。

    至少,没有非要为人间那个废物的“丈夫”守贞的打算,更多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

    “不疼”一直被煎熬的少女再分不清难耐与欢愉,甚至对疼痛都有点茫然了。

    虽然没有真被进入,但该有的认知告诉景天,她不该除了爽一无所感。

    重楼含住景天的耳垂,温声道“哦,刚还用了点镇痛的药,药效还没过,你现在暂时不会疼,除非超过承受的限度。”

    “暂时”景天陡然一惊。

    重楼表情却无辜极了。

    “洗精伐髓怎么可能不疼”他甚至还眨了眨眼眸,血宝石般的红瞳温柔又暗含玩味“我使用的镇痛药剂,会保你到破身前。”

    景天听懂了,气得贴上形状很好看的脖颈,对准鲜艳的魔纹,尽可能狠得一口咬下去。

    结果,一点儿皮都没破。

    “嘶”重楼让景天刺激得下腹一热“那是敏敢点,你自己咬的,可不能怪我。”

    景天静默了一瞬,继而爆发了最后一波体力,抬头一踹意图把身上的魔翻下去。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啊啊啊”初次破身的少女哭得很惨。

    那种痛仿佛被一把刀生生剖口,露出血淋淋的骨与肉,逼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才能缓和眼前发黑的幻象。

    眼皮上倒是传来了湿润柔软的触感,是唇,是吻,是舔,是亲。

    “你叫得很惨。”重楼温声说道“但吃进去的比我想的多很多。”

    是的,景天也无法否认。

    “哈”她纵然还在哭叫,尾音里也夹杂了舒爽。

    大抵是前戏做的太好,景天抽搐痉挛得厉害。

    要是神魂觉醒了,大概已经又羞又气地捂脸,还要抬腿踹自己说滚吧。魔尊恶趣味地想着,继续往里了些。

    “呃”她喑哑的低哼带着点求饶的意思,那脸色更是潮红一片,眸光有些涣散地凝着,没有焦距地看过来,倒是无端显得专注。

    “真乖。”重楼不自觉笑了笑,翻过身继续为所欲为。

    无法抗拒的海洋席卷而来,景天无法理解,前面几辈子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

    坠入幻梦般绝顶的快感时,少女睁着眼睛,魂魄飘忽地回到了过去。

    “你好,景姑娘。”那是她初次见到徐长卿,清俊的道长向她伸出手“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那时,她还有些戒备和羞耻,不敢说、不好意思说。

    哪怕与徐长卿拜为兄妹,培养了些许信任,她也终究是成婚前才承认,自己梦里总有些异样片段,如某个红发红眸红衣却看不见容貌的男子。

    她记不清梦境的全部,分不清性别,但低头能看见自己被锁在床榻上。也有半跪在岩浆石头旁,自刎时只觉轻松解脱。

    徐长卿听得双眸发直,脸色也泛白了“我我没想到他会可是是了大战你们立场敌对”

    “你会帮我吗”她不愿去想那话语里含了什么,只固执地质问面前的结拜兄长。

    徐长卿迟疑一下,才道“也或许不是你我想的那样,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会尽可能助你。”

    “只是,你还打算找个好控制的嫁了吗”他实在是个好人,还郑重其事问她“如果不选,你可以等的,多半能等到你梦里那个人。”

    可惜,当时的自己自以为能摆脱前世的桎梏,一心奔向能掌控的未来“往事已矣,我不想修仙。”

    彼时,景天看不懂徐长卿的欲言又止。

    面对他言“梦是预示,你现在才说多半也是,那你想嫁出去,定有波折变数,这场婚事恐怕不会顺利”,她只是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只想做我自己。”

    可是最终,一切真如徐大哥所说那样,她狠狠撞在了魔尊这块铁板上,将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你在想什么”就在景天出神的时候,重楼为她炼化龙精所含灵力,有点不爽地咬着少女白皙的脖颈,语气略带醋意。

    景天眨了眨眼睛,串息着落下一点抑制不住的情泪“哼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早知道我我就该躲躲到蜀山”

    太大了,太涨了,太撑了。

    魔尊这么厉害,和自己压根不匹配,这日子真不是人能过的

    “哼。”重楼倒是气极反笑了,他垮下使劲儿更大了一点,却不论如何都不曾伤到景天。

    景天只觉得爽,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算软,然后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呜夜啜起。

    “前世因今生果,女娲会护着人族,但有因果的除外。”耳畔是重楼依旧低沉温柔的嗓音“你我注定纠缠生生世世,她可不会多管闲事。”

    他也确实看透了景天不言明的心思,不吝啬于透露前因“蜀山哼,姓徐的当年随你去过神界,把你曾经的地位看得太清晰,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才一叶障目以为本座困你,是大计被毁,执意辱你出气。”

    自己原本来自神界景天微微睁大了眼眸。

    “可等他这次在女娲庙养好伤,也必然不会乐意被你搅合进来了。”重楼吻上她的唇角。

    徐长卿重视兄弟情谊,也担心景天作为飞蓬和我敌对被擒,最终不得不自尽,所以在确定景天不会有危险后,反而会听之任之、顺其自然。

    知道援兵不可能来了,少女垂了垂眼睫,细密修长的睫毛随之颤了颤。

    “哼。”重楼静静看了看她故作柔弱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少装,你以为你以前没玩过这一招”

    被戳破的景天“哼哇”

    她再次抬嘴,狠狠咬上重楼的脖子。

    这一次,聪明地避开了敏敢的魔纹。

    “就凭现在的你,根本破不了防。”魔尊愉快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女气得磨牙,却还是无计可施。

    直到他第一次问出一句话“所以,你到底修不修炼”

    “哼”景天重新抬眸,目若星子,璀璨而不服输“修”

    重楼满意颔首,这才鸣金收兵。

    但景天到底是累得狠了,进了浴池就埋头大睡,浑然不觉自己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重楼忍了又忍,在她深上印了好些个温,才堪堪压下念想。

    一人一魔沐浴更衣,自然有魔披风等魔灵打扫房间、收拾残局,而后景天深眠不醒,正好给了重楼足够的时间下厨。

    “哼。”第二天,腰酸腿软的少女瘫软在榻上起不来,只好睡在帷幔最里面,还不忘往外怒瞪魔尊。

    重楼含着笑,凑过去给景天喂饭,任由她继续咬自己磨牙,顺便勾起幔帐投来少许光亮,展现出不远处桌案上的很多书。

    “修炼分很多种。”他为景天梳理散乱的秀发“这是你过去几次转世不太涉及的,等你睡醒,可以看看对什么更感兴趣,或者我带你逛逛魔界。”

    景天微微一怔,知道重楼虽逗弄她,却仍然没有勉强她修炼的打算。

    她便还生着气,却也任重楼随后把佳肴喂到嘴边,启唇吞咽了下去。

    嗯,很美味,全是我喜欢的口味。少女眉梢一扬,心情更欣然了几分。

    “还有一事,你需知道。”重楼便又笑道“人间的婚姻,饶是女娲娘娘已插手提升女子地位,目前为止也到底还是妻子依附于丈夫,除非入赘。”

    景天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正因如此,她哪怕强势,也只能明面上装得贤惠淑德,才可以挑个好掌控的未婚夫以图日后。

    “但魔界除了人间两种婚姻,还有道侣。”魔尊的语气轻轻巧巧“这象征平分权柄,你可以不懂。但过几日和我走出去转一转,就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