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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谈墨知道自己高考结束后会有不一样的待遇,在此之前路饮和他承诺考上江大后随便他怎样做,但没想到会是现在。

    因为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的手碰到那片塑料包装,被路饮邀请“你要不要现在和我回家”时,还立在原地有点儿没回过神。

    他们站的位置偏远,在树下,有树干的遮挡没有几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路饮等了他半天也没等到回应,疑惑松开他时小臂突然被转身的谈墨抓住,这才注意到谈墨的耳廓一片通红,握着他的掌心火热,像烙铁,问他“真的”

    路饮说“主动权在你手上。”

    谈墨“晚上要和爷爷吃饭,除非现在就在车上”

    他望着路饮缓慢地从喉咙挤出一道声音“做。”

    路饮点头“也可以。”

    谈墨问他车停在哪里,拉着他上了车。

    等他坐上主驾但没真的一把把路饮推到座位上再不管不顾地压上去,没有那么禽兽不如,还存有些为数不多的理智,踩下油门全程紧绷地将车开回家,到了私密的地盘才用手护住路饮的后脑勺,弯下腰。

    路饮背抵坚硬的墙,谈墨的膝盖压住他右腿,另一只手掀起他的衣服下摆往里探,慢条斯理地抚摸。

    侧腰是他的敏感点,谈墨的掌心又带了层薄茧,路饮被摸了几下就有点儿受不了,站不稳,推了推他后含糊着声音说“去沙发。”

    话音刚落他立即被谈墨打横抱起。

    视野变高,突如其来的悬空让路饮立即下意识搂住他肩膀,他绝对不是瘦弱的体型,也不知道谈墨为什么能这么轻易把他抱起,臂力简直好得出奇。

    谈墨经过沙发没把他放下,抱着他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路饮不是第一次睡他的床,但仰躺时对上谈墨垂眸的注视依旧有几分不适感,伸出手臂挡住头顶的光线。

    视线被切断的时候其他感官格外灵敏,路饮身侧的床铺陷下一大片,谈墨在他耳边轻轻哼笑一声,手伸进他裤袋里假模假样地摸了半天,才最后掏出那包东西,看到上面最大号的尺码标志。

    “润、滑剂呢”他问路饮。

    路饮回他在车上,谈墨立即下楼去拿,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才回来,手中的硕大玫瑰花束挡住他脸庞。

    他把花扔在床上,两手随之抓住路饮脚踝把他拖到身下,垂眸定定看了他半晌,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总说我土,我看路饮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

    他打开后备箱就看到了这束花,是很传统的红玫瑰,算起来这是路饮第一次主动送他花,意义非凡。

    路饮扭头时玫瑰花瓣擦过他的脸颊和嘴唇,鼻尖嗅到特有的花香味。他和这束直径有半米的火红花束并排躺在一起,身下是纯黑的绸缎床单,衬得他冷白的皮肤有种极致的顺滑感,看上去就很好摸。

    谈墨单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撑在路饮脸旁,另一只手拨弄采摘不久的玫瑰,慢

    慢拔出一朵时上方的水粒从花瓣滚落,砸在路饮半阖的眼皮上,长睫在受惊下微颤,若有似无地勾着谈墨的视线。

    路饮被他直白的目光从上至下直勾勾地盯着,虽然浑身衣物完好,但生出一种无处可逃的被侵、犯感。

    强烈的无所适从让他不想继续被谈墨这样玩味地调戏,所以最后抬起手臂碰了下他衣角,催促“快点。”

    谈墨挑眉“怎么快”

    路饮撑着床面想起来,被谈墨用手轻轻一推又躺回去,索性不再挣扎,但脸上怀疑的表情不假,问他“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

    谈墨“那你教我”

    “教你怎么玩我”路饮反问他一句,舔了下唇,将唇瓣的颜色咬得殷红,突然说,“让我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谈墨低低笑了起来,这才去脱他身上完好的衣物,两手抓住路饮的衣服下摆将它往上撩,褪到他的胸口又不再继续。

    “虽然我没有实战经验。”谈墨眯了眯眼,身下如初雪般的冷白皮肤给他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欺身而下,含混不清的声音裹挟着滚热的气息,烫得吓人,“但哥哥相信我,我一直都是考试型选手。”

    他又自言自语“不对,在床上我才是哥哥。”

    夕阳斜斜洒进房间,落下一层金色余晖,路饮的手搭在床角,五指微收,失力地抓住身下床单,手背浮起淡色青筋。

    不知道过去多久,倒映在他视网膜上的光线消失,天色变暗,谈墨下床把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他眼球,路饮抓起被子蒙住头部,发出破碎的闷哼声。

    等一切消停,谈墨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路饮懒洋洋地不想动一根手指,脑袋垂在他颈侧,被抱在半空身体悬空的时候也只是微抬眼皮扫了谈墨一眼又闭上。

    他的长睫上挂着点生理性的泪,眼角也晕开一小片红色,谈墨坏心肠地故意不替他擦干,看着路饮这幅样子又有股邪火窜上心头。

    他刚开了荤,血气方刚一撩就上火,进了浴室也不老实,动手动脚的时候弄得路饮很不舒服,手抵在他胸前把他推开,突然想起被忽略已久的一件事。

    “现在几点了”

    谈墨沉吟,也说不出个准确的时间来“八点,或者九点”

    路饮提醒他“爷爷。”

    是他过分低估谈墨,网上都说男人第一次很快,考虑到谈墨的体格他还贴心地多预留了半小时,没想到这家伙毫无节制,在床上时简直就是头蛮牛。

    但不得不承认中途他被谈墨伺候得很舒服,就是结束后疼得厉害。

    他现在浑身都疼,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微微抽搐,在浴缸里被温润的水流浸泡得浑身舒坦,发出一声轻轻喟叹,谁知谈墨看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味。

    精虫上脑。

    “下楼拿花的时候我给爷爷打过电话。”谈墨安抚他,“把时间改到了明天,他没问我原因,但应该能猜到什么。”

    路饮悬着的心微微落下,用手指戳开他扶住浴缸边沿的结实小臂,和他商量“我只有一个要求。”

    谈墨本能将左耳倾向他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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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dirtytak我不管。”路饮试图将刚才的旖旎画面甩出脑海但收效甚微,同样被那段记忆弄得心脏狂跳,“但下次不准让我喊你爸爸。”

    谈墨没想到他口中的要求是这个,一愣后轻轻笑了起来“玩点儿情趣呗。”

    “收起你那点恶趣味。”路饮扭头看向他,对视了几秒后无奈叹气,像妥协了,底线简直一低再低,勉为其难地说,“可以让我喊你哥哥。”

    谈墨挑眉“看来我服务得确实不错。”

    他要是没让路饮在这件事上觉得爽,路饮现在对他绝对不会是这种态度,归根究底还是他这个考试型选手天赋异禀,超常发挥。

    路饮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抱怨似得说“你太大了。”

    谈墨轻笑一声,半蹲在浴缸旁任劳任怨地给他递毛巾,他那么多片确实没白看,理论知识同样丰富,伺候得很到位,连事后工作都完善。

    路饮洗完澡后随便吃了点粥填饱肚子,之后就上床沉沉睡着了,到后半夜他又觉得饿,醒来时谈墨在他旁边睡得正熟。

    他没把人吵醒,自己下床打算去厨房找点东西吃,脚刚踩到地面,猝不及防下疼得闷哼一声,手下意识向后扶住腰,暗骂这家伙只会横冲直撞。

    他叫的声音不大,但被谈墨听到了。

    谈墨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担心地问他老婆怎么了,听到路饮说他饿,踩着拖鞋下楼给他做夜宵。

    路饮下去的时候谈墨在厨房忙碌,厨艺还是一如既往得糟糕,胜在有耐心,翻着手机里的教程认真看。

    他只穿了条到膝盖的短睡裤,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

    路饮斜倚房门看着他,谈墨的背肌流畅,肩膀宽阔,而腰又窄,他这样的倒三角身材一眼望去有种很强烈的爆发力,路饮有几分恍惚,想起了刚才。

    没有谁能比他更知道谈墨这样的身材有多棒,腹肌摸上去的手感有多好。

    路饮移开视线不再看。

    他吃了顿谈墨给他做的夜宵,之后一觉睡到天亮,整晚都没有发烧,除了腰部和腿还觉得酸涩,其他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不适感,到底是年轻,恢复力也好得出奇。

    第二天他们回蓝湖陪同谈照国吃饭,结束后谈墨根据老师的答案估分,算出的分数比江大往年的录取分还要高不少。

    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后,路饮终于分出精力继续处理宋海宁。

    和盛驰的合作持续数月,神路的技术转型一直被外人津津乐道。

    这件事其实也奇妙,路饮自己创办的路安科技盛驰因为有投资,大力扶持并不会过分被人诟病,前段时间他们的a正式上市,广受好评,事实同样证明谢迟的眼光独到,但神路的情况实在特殊。

    这家老牌房企如今日薄西山,盛驰入股扶持他发展游戏行业,又是技术又是开发人员,相当于把自己一部分巨大的利润无故分给他人,如果不是为了做慈善,那路饮和谢迟的关系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从白时闻添油加醋的口中,宋海宁早就得知他们是情侣。

    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本身就极度不稳定,如果谢迟玩够了要收回那些特权,对于已经投入大量人力财力的神路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宋海宁相信路饮不会不懂这些道理,觉得他着实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白时闻最近和谢迟关系渐缓,传回的可靠消息愈多,宋海宁就越发胆战心惊。这天神路的股票有所下滑,他就生出了卖掉手中的股份提前跑路的念头。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无法下定决心这样做。

    正纠结万分时,宋央居然带了一个男朋友上门。

    “傅南时”几乎是在见到对方那张脸的同时宋海宁就认出他是谁,心中掀起轩然大波,脱口而出,“傅洛集团的那个傅总”

    他和傅南时不是没有在交际圈里见过面,但也仅此而已,以他目前的地位甚至没有和对方搭话的资格,但没想到亲生儿子会给他这样一个惊喜。

    宋央上前挽住他的手,语气欢快“爸爸,这是我男朋友。”

    宋海宁简直难以置信,失去江家的同时他们居然又搭上了傅家这条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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