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离眸光微讶,没想到竟然听到她这样的回答。
倒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呢。
似乎是他的讶异表现的太过明显,秦之予骨子里的那种羞aa耻感便在瞬间又回来了。
“我,不是”
她开口想要解释什么。
只是这会儿好像再怎么解释,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她其实,只是不愿一而再地拂了他的意愿,当然,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话
但是,这么说出来,倒像是她有所图了。
“不是什么”
沈轻离却是转而笑开了。
“既是已经说出口的话,又怎么能轻易收回呢。”
“我没有想要收回”
秦之予觉得很是无奈。
好像自遇见他以来,她一贯的那些自信和游刃有余便都不见了。
倒像个登徒女一样。
“如此”
沈轻离向她靠近了些。
秦之予的心下意识便收紧了。
“我便替阿予宽衣”
虽是在问她,但他却显然不等她的应允与否,修长的十指轻搭上她的肩,动作并不重,只轻轻地带过,滑至衣襟处。
他瞧着她轻笑了笑,而后食指轻佻,便将她的衣衫褪过肩下。
目光落至她的腰间
秦之予忙握住他欲要探出的手,颤声道“我,自己来。”
沈轻离眸光流转,带着调笑看她。
秦之予被他瞧得很是臊得慌,但已然说出口的话怎么也不能认怂。
于是,她手指轻颤地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沈轻离拉过她的手放至他的衣带上,微微凑近道
“阿予可否替我一同解开”
于是这般那般
不知何时,两人已躺到了床榻之上。
此刻,床帐之下,隐约可窥见衣衫aa半aa褪的男子,欺于上方。
透过轻纱幔帐,只瞧得见他侧脸清美,唇aa瓣aa嫣aa红,对比着衣衫滑落下露出的圆润肩头如同白玉一般。
沈轻离一手轻执着她纤细的皓腕,一手绕到发间,眼梢流媚,对她悄然一笑,仅用一根玉簪挽起的青丝瞬间便倾泻而下,如乌墨一般,挡住大半乍泄的春aa光。
秦之予此刻脸颊微热,目光躲闪不及,所触之处皆令人难以自持,她不敢多看,只得抬首,便对着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怔怔出神。
“阿予可瞧得喜欢”
温热的气息轻压而下,耳aa鬓aa厮aa磨,是他含笑的声音。
她自然是喜欢的。
只是这种话,她向来是不知该如何宣之于口。
但眼下,她忽然就懂了何为美aa色误人。
什么矜持与否,在此时,便全都不算什么了。
她反手便握住他的手,倾身翻转,顷刻间便与他转换了姿势,目光所至,是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只觉得好看的紧。
“卿卿容色如玉,我心,甚悦之。”
她咬字极轻,这会倒没了平日里的自持端着,俊秀的面容满是红晕,眼眸里皆是溢出的欢喜,指间扣的越发紧了。
她想起了那日。
相较于他的主动,她有些不知所措,便全然由他主导一切。
想来,若叫叶琳她们知晓,怕是会好生嘲笑她一番。
依照她们看来,床aa第之事,本就应当由女子来主导,男子本就柔弱,只需承受就好,当然,若是偶尔找找新鲜感,换换不同花样倒也是可以的。
低首,轻吻上了他的眉眼。
这一回,她自当要主动。
温润的唇吻过眉心,鼻尖,而后落至翘起的唇峰。
两相触碰,像是水一般,柔aa软的不可思议。
只是,她到底是太过小心,不敢太过轻aa薄,便只是这样触碰,没有再进一步做其他。
他压下眉眼,似是轻叹一声,唇齿轻启,便咬aa住了她的唇aa瓣。
霎时,像是有什么被撩aa拨起来,只是瞬间,她便回应了他,将他的气息全都含了去。
指腹自精致的锁骨间游走,轻带而下,探入里间,触感细腻之好,宛如上品羊脂玉,毫无瑕疵,只让人万般流连,爱不释手。
她附身而上,细细吮aa过他的下巴,喉间,锁骨,一路至下
耳边是他悦耳的喘aa息,传至她耳中,便叫她脸上灼烫的厉害抬眼,落入眼眸的是他仿若含水的眼波,心下泛起涟漪点点,缓过神已然触上他那微微泛肿的双唇,轻轻摩挲。
谁知,他却微微张口,便将她的手指含了进去。
指尖落入温热里,被舌尖轻轻触碰,他媚眼如丝,直激的她尾骨自上传来阵阵酥aa麻aa感。
如此的他,简直好看的无法形容。
她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
真是妖精一样。
这一瞬间,她只觉得,便是让她死在这儿也无妨了。
夜色深沉,烛火摇曳。
外头如何热闹,里头全然不知。
床帐里,是肢aa体相aa缠,肌肤相融。
两人的发丝此刻全都散了下来,纠aa缠aa在一处,分不清彼此。
身子一点一点沉下,直至将他全部纳入。
饱胀感伴着难言的酥麻让人禁不住想要发出声音。
他眉间微微蹙起好看的弧度,似是受不住如此,呻aa吟自唇间溢出,像是猫抓一样,丝丝挠挠,令人极是难aa耐。
她身子滚烫,紧贴着他的,些微温凉,一热一凉,却是无比地契合。
动作轻缓间,她俯身吻住他,细语厮aa磨,极尽温柔。
便是到了此刻,她也仍旧不愿让自己太过放纵,只怕伤了他。
尽管,她已忍到了极致。
在此之前,秦之予从来不知,情aa事当真能令人如此沉溺,甚至忘乎所以。
她更不知她会有如此的精力,仿若不知疲倦般,一遍一遍,将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像是真的要把答应过他的那些都试一遍,脑子里自动就将之前看过的那些画面全都一一重现。
于是,她便也将之一一试了。
只要她能想到的,一个不落下,全都试了个遍。
她先前以为那书中所画太过夸张,但如此身体力行地切身体会过之后,她才知晓,原来当真可以做到如此,并非是夸张。
甚至于,有些地方,可以做到更甚
全然刺激了她的认知。
就仿佛榆木突然开窍了,又因平日太过压着,以至于这会儿便有些难以自控。
与第一次那个羞涩到不敢多看他一眼的人相比,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任是他再过坦然自若,这会儿也有些不能平静了。
果然是,女尊世界的狗血设定。
男女之间的悬殊,这会儿也显现出来了么。
“轻离”
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想要把他刻入肌骨,想要永远与他,融为一体。
他轻声应着,只这身子到底不遂他愿,不过这么会儿就瘫aa软的不行,他有心回她,却也无力去回。
这时他又想骂系统,和这该死的女尊世界。
因为那和正常时间全然相反的设定,男子和女子之间,便是在这床榻上也同样悬殊极大。
就算是秦之予这样看上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读书人。
骨子里也一样是符合女尊世界的设定。
一旦她开了窍。
说到底,吃亏的人只能是他。
她瞧着他如此,便勾aa着他的腰aa身坐起,任他贴着她。
一边吻着他,一边环住他那细aa软的仿若无骨一般腰aa身,不过这么两回,她便彻底掌控了他的弱点,他腰上的软aa肉细滑,手感好得不像样,手指绕到他身后在腰窝处轻点,他便会软成水一般,那一处也会愈发热切。
她惯爱这般戏弄他,因为越是如此,他便会越发缠aa人。
“别”
他声音带着央求地开口,微哑的嗓音里又带了一丝懒怠。
但秦之予却爱极了他这般模样。
“卿卿可是,受不住了么”
这个时候她又怎能应允他。
她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噬aa咬。
“便是如此,也请卿卿为我受着些可好。”
说着仿佛是商量的语气,但却不等他应答,便紧了紧身子,将他纳的更深。
一时,白与黑,气息与欲aa念,便在此刻,彻底交织在一起,再也分辨不清。
夜色还长。
只是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妈,终于憋出来了,别嫌少。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已经把我认为的可能会被锁的词都用符号分割开了,加上考虑到禁忌的词汇太多以及各种不能写不能太露骨,最后各种删减阉割,我觉得我写的已经很隐晦了,如果这还被锁,那我就要去找个地好好哭一哭了。
我知道这rou被我写的很烂,但因为是第一次写,虽然也看过很多咳咳,写的不好你们不要嫌弃我,不过就算你们嫌弃也木得办法嘛,反正下面要走剧情,绝对不会再写第二次。
捂脸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精疲力尽先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