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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元帅的小奴隶
    阿维德是个有起床气的人。

    好不容易有了个调休、已经早早睡下的他在被叫醒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都是崩溃的。

    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大半夜被叫醒,只是因为亲爱的哥哥想给他的小奴隶用新型材料打个烙印的时候。

    阿维德“”怎么办忽然想弑兄。

    不知道兄长自己有没有自觉,他这幅样子,实在是整个人都充满着一种昏庸的气息。

    然而奥德罗塞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不满“昨天的机甲,给你报销。”

    “好的哥哥。”想起自己断了两条腿的机甲,阿维德停顿几秒,随即精神抖擞地答道“我这就去研究院哥哥。”

    奥德罗塞说“带一套新的手动工具过来,要创口最小的。”

    “怎么”阿维德套上外套,挑挑眉,惊诧道“你要自己来”

    “嗯。”奥德罗塞补充道“还有长时效的局部麻药,在不损伤神经系统的情况下,现在最长的是4时”

    “嗯哼,是啊。”阿维德说“用创口最小的那套的话做的话,其实时内就基本上没有痛感了。”

    奥德罗塞沉稳地说“他身体比较弱。”

    阿维德“”

    阿维德识趣地说“好的,我明白了哥哥,4时局部麻药,请在家稍等四十分钟。”

    因为新型材料还是半保密成果,所以质量最高的一批样品都被储存在位于底下的高级加密室中,只有高级研究员及以上研究人员才有权限申请调用,过程稍微有点麻烦。

    四十分钟后,去研究院拿了材料和工具的阿维德踩着点将悬浮舰停在了兄长家门口,然后府邸上空无形的防护罩打开,悬浮键缓缓驶入位于后院的停载场。

    奥德罗塞已经在那里等他了,穿的是很居家的衣服,金色的半长发扎的没有平时那么整齐,额前也搭着几缕细碎的金色发丝,衬得眉眼柔和了许多。

    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

    阿维德从悬浮舰上跳下来,上下将他打量一遍,碧绿眼眸中流露出不明意味“哥哥,你也有这么随和的时候啊”

    奥德罗塞不为所动“东西呢”

    阿维德把手中的箱子递过去,“都在这里了,检查一下。”

    当奥德罗塞打开箱子检查着里面的用品的时候,阿维德忽然把脑袋凑过来,在他耳边压冷不丁地问“哥哥这是已经把人吃掉了吗”

    奥德罗塞冷漠的瞥他一眼,根本懒得理。

    阿维德见他这幅平静的样子,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他原本只是日常嘴贱一次,想看看奥德罗塞的反应而已。

    虽然可能会被打,但上次哥哥的反应真是异常的有趣。

    总之他是不信,才一天的时间,他这个迟钝的哥哥能这么快把人啃了。

    可是看这种从容的样子难道是真的吃掉了

    阿维德看了半天,也没在兄长那张冷漠的脸上看出什么证据来,只好狐疑地放弃。

    随即说起正事“哥哥打算带着那个黑发奴隶去边关”

    奥德罗塞嗯了一声,问“研究院下通知了”

    阿维德哼哼“是啊,防线扩充人员,我们要抽一部分研究员去随军支援,又要做研究又要兼职军医,世道真是艰难啊”

    奥德罗塞听出他的未尽之意,问“你递了申请”

    阿维德捏捏指尖,理直气壮地说“哥哥不是想让我去军队中磨炼一下吗我当然就自告奋勇的报名啦”

    奥德罗塞十分不捧场地指出“我是让你去当军人,可没让你作为随队军医去磨炼。”

    “”阿维德轻咳一声,正色“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将箱子里的东西检查完毕后,奥德罗塞将冒着冷气的箱子合上,他看了一眼仿佛还带着的弟弟,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深沉的冰蓝眼眸中带上了一些严肃“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在这个目测短时间内战争不会停止的年代,皇权与军权绑定,如果阿维德给边关的军队留下了固有的“医生”印象,以后这个印象就很难扭转了。

    距离皇位无疑又更远了一步。

    虽说皇位是世袭制,可以由皇帝本人全权指定,但实际上只要皇帝有脑子,在很大程度上,就必须要参考议会、军队和民众的意向。

    阿维德眼也不眨“做一个优秀的战地医护工作者并且兼职高贵的研究人员”

    奥德罗塞头疼,“还有一晚上和一个白天的时间,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阿维德大概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闻言立刻如获大赦般,像只兔子一样跳上悬浮舰。

    不过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报销机甲。”

    奥德罗塞干脆地打开个人终端,划了五千万星币过去。

    阿维德看了一眼新增的账户余额,瞬间高兴得眯起了眼。

    一架高级机甲的价格一般在三千万上下,这是给差不多给他翻了个倍。

    阿维德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见啊哥哥。”

    奥德罗塞“”

    他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悬浮艇,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卧室中。

    苏断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床上,很怂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属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奥德罗塞把人从床上挖出来,哄他“不疼的,有麻药。”

    苏断仍旧没有放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角将脑袋抵在他肩头蹭了半天,才小声说“来吧。”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揪在他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奥德罗塞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低低地保证着“没事的,真的不疼,就几分钟,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这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小奴隶才终于肯把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视死如归地一撸袖子,露出大半个白皙细瘦的胳膊,“来”

    奥德罗塞的视线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一会儿,却说“不打这里。”

    苏断只留下一条缝的眼悄悄睁开,呆呆的问“那打哪里”他记得那些奴隶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奥德罗塞将他柔软的上衣掀开一角,用指尖点了点腰侧髋骨偏里一点的嫩肉,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个度,哑声道“这里。”

    4时的麻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痛感,所以打在隐秘一点儿的位置应当也是没有问题的。

    “材料识别由检测仪完成,所以打在哪里都没有区别,打在隐秘一点的位置,还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断晕乎乎的想。

    他小声说“那、那就这里吧。”

    苏断被奥德罗塞平放在床上,两只手像是仓鼠一样缩在胸前,眼睛紧紧闭着。

    一点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后的刺痛感过后,他的右腰处就快速地失去了知觉。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连时间的流速都无法感知了,苏断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时不时在仍有知觉的皮肤上蹭过,带起一阵温热的颤栗。

    苏断把眼睛掀开一小条缝,男人将脊背弯的很低,因为垂头的动作,浅金色的发丝落下来了一些,搭在微微有些卷的睫毛上,再往下是卷到上臂的袖口,下面的皮肤很白皙,因为用力而显出一些紧绷的脉络,显得很有爆发感。

    苏断被美色砸晕一秒,然后记起正事,小声问“开始了吗”

    奥德罗塞动了动胳膊,顿了一会儿,说“结束了。”

    苏断“”

    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倒是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买了五瓶止痛剂,到现在连一瓶都没有用过呢。

    苏断悄悄在心里说“系统,把止痛剂收起来吧。”

    系统“好的宿主。”

    苏断想坐起来自己身上新鲜出炉的烙印,结果刚一动作,就被有力的掌心按住了腰身,瞬间像个翻了壳只能仰躺的乌龟一样无辜地动弹不得。

    奥德罗塞说“等等,让我帮你把药上完。”

    又等了三分钟,奥德罗塞才让他坐起来。

    苏断用手拉着衣服,好奇地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知觉的部位。

    奥德罗塞给他喷了修复液,所以创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了,连红肿也看不见,已经能清晰地看到烙印的形状。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烙印的形状并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和别的奴隶身上一样的鸢尾花,而是一个有些奇奇怪怪的标记。

    一个圆溜溜的扁圆球形,上面有着两片弯弯的小叶子

    这不是

    他的原形吗

    奥德罗塞怎么会知道的

    苏断瞬间把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半晌后,他才呆呆地仰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不清是忐忑还是什么,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要画这个”

    奥德罗塞亲亲他的额头,冰蓝的眼眸中似乎也同样含着一丝困惑,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我开始动作的时候,它就那么出现了。”

    这是一颗曾经出现在他梦境中的奇怪植物,因为那个梦实在太莫名其妙了一点,所以奥德罗塞对它印象很深。

    刚刚在下笔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间就不受控制地把那颗植物画了下来,直到画完才恍然回神。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画出来其实有些丑,不知道小奴隶会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奴隶不仅没有嫌弃他画出的这颗奇怪植物丑,反而兴高采烈地揽住他的脖颈,甚至主动地用柔软的唇瓣碰了碰他的唇角,眼睛里像是盛了小星星一样“谢谢你,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断断不疼诶〃039039〃

    元帅那也要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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