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费五就开始哭了,把刘硕最和方草两口子哭的也是眼角湿湿的,费五一边哭一边说道:“想不到姊妹们之间的亲情是这个样子,小时候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谁知道长大以后却是各人顾各人的。”刘硕最听见费五说的话,就劝说着说道:“你都多大的人了,你让人家怎么管你,人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家老小,你埋怨人家也没有一点道理。”
方草听见老公说的话,方草就说道:“姊妹们都是这样,长大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家庭生活,再说了你自己都早已经娶妻生子,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家庭毁了,你又能怪谁?”
费五已经让方草两口子说的没脾气,也没有脸面发牢骚了。
“可是我现在快不行的人了,她们总不能不念一点兄妹之情,过来看看我,伺候一段时间。”
“都已经给你说了,你这个人太不开窍,你有老婆,有孩子,你如果没结婚,她们不管你,就说不过去,你结了婚人家不管你,从那个地方说,人家都是应该的。”方草劝说着费五说道。
刘硕最听见老婆说起杨华,和费五的孩子们就说道:“费五你就没有想过,让杨华回来伺候你?”
方草听见老公说的话,方草就狠狠地瞪了老公一眼,拿一双眼睛看着费五的动静,方草是害怕费五听见这句话,又开始勾起伤心的往事。
“你一天到晚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明知道杨华和费五是怎么一回事,你还这样说!”方草埋怨着老公不会说话。
刘硕最听见老婆说的话,刘硕最并不在意,只见刘硕最继续的说道:“你说像费五现在的情况,姊妹们推来推去,人家拿费五当成累赘,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让费五去死吧。”
方草看见刘硕最说的话,动不动就是死字,方草就说道:“你就不能说一点别的,让人家宽心一下,天天看见你就剩下,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让谁听着心里都是不舒服。”
费五看见刘硕最两口子,因为自己的事情争得脸红脖粗,费五就有一点过意不去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医院里已经下了死亡通知书,说我最多再活两三个月。”
男人都是比较现实一点,只见刘硕最就没有思考的说道:“就是三天五天,人天天都有一个天天,你天天要吃要喝,你还不要说两三个月的时间,那一天你不要吃饭,那一天你身边能离开人。”
方草听见老公说的话,方草都替费五犯愁,方草就说道:“是啊,你天天要吃饭,你家里又是冷锅冷灶,要钱没钱,要米面都没有,也是一个大事情,还有听说癌症这种病,刚开始的时候,生活还能自理,越往后面人就疼的越厉害,到最后疼的是人腰都直不起来,你身边没人照顾,这怎么能行!”
费五听见方草和刘硕最说的话,费五是一筹莫展,刘硕最看见费五的样子,就给费五帮忙出了一个主意。
“费五你听我说,你现在赶紧打电话给杨华,看看杨华怎么说?最好能让杨华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回来伺候你一下。”
“你就不能想一个其他办法,非要想这种不可能的办法?你让他打电话给杨华怎么说?人家杨华和他早已经离婚了!”
方草白了老公一眼,刘硕最看见老婆白自己一眼,刘硕最就说道:“好了,我想的办法不行,你去给费五想一个办法看看?”
“是啊,还真的是没有其他办法!”方草摇摇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