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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两个女人的战争
    “哎呀,这不是啸林哥么?”葛二蛋呵呵笑着翻过了矮墙头,满脸笑眯眯地看了陈红琳一眼说:“呦,这位大姐长的可真好看,不是俺们这里人儿吧?”

    陈红琳听见葛二蛋这么夸她,她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哟!这小伙是谁呀?嘴真甜啊!”陈红琳笑呵呵地用身体碰了一下霍啸林的胳膊,示意霍啸林给她引荐一下。

    霍啸林对于葛二蛋根本不熟悉,由于碍于陈红琳的面子,还是笑呵呵地说:“这是,,!”

    “我叫葛二蛋,你叫我二蛋就行了!”葛二蛋嘻哈着说。

    “葛二蛋,你是姚家岭的那个,,?”霍啸林问。

    “对对对,!”

    “你来干啥?”霍啸林问道。

    “没啥!过来看看!”葛二蛋哈哈一笑说。

    “啸林,,快带我去找茅厕吧,快点儿!”陈红琳真的憋急了。

    “大姐,,你看啸林哥正忙着呢,要不我带你去?”葛二蛋抢先一步,带着试探的语气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红琳。

    陈红琳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了,怎能看不出葛二蛋的色迷眼神,于是她不待霍啸林回应,她便咯咯娇笑一声说:“好啊,有劳你了!”

    霍啸林本想叮嘱陈红琳几句,可是看了一眼冯婉瑜就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说话。

    霍啸林家的茅厕在后面的院子里,葛二蛋是知道的,于是领着陈红琳朝着后院的茅厕走去。

    “大姐,,你是城里人儿吧?”葛二蛋问。

    “是啊!你咋看出来的?”陈红琳反问道。

    “你瞧你那狐臊的‘妲己’样子,那个不晓得啊!”葛二蛋故意的声音很重。

    “你咋骂人啊?”陈红琳不高兴阴沉了脸说。

    “没有啊?哦,是你误会了,俺们这里说女子美就用‘妲己’比喻来着哩!就好像东北人夸大姑娘美就说‘大姑娘浪’一样吗!”

    葛二蛋的解释并没有让陈红琳信以为真,但是她能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各样各色的人多了去了,已经历练的如鱼得水,她自然知道葛二蛋的意思。

    陈红琳对于葛二蛋的调戏,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妩魅动人。

    葛二蛋一双眼睛朝四周瞅了瞅,发现四周无人,霍啸林也没有跟过来,贼胆子大了起来。

    农家人的茅厕都是和猪圈连在一起的,茅坑通着猪圈,人在上面小解大便,猪圈里的猪就在下面等着吃屎。

    葛二蛋把陈红琳指引进了冯婉瑜家的茅厕以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冯婉瑜家关种猪‘大黑’的铁笼,伸手摘掉挂钩,把种猪‘大黑’赶了出来。

    ‘大黑’出溜一下钻进了猪圈,跑到茅坑下仰头不停地哼哼,盯着陈红琳的屁股在看!又仿佛在空气中嗅着什么?

    陈红琳对于农村里的茅厕结构自然知晓,对于茅坑下有猪等屎吃并没有太在意。

    葛二蛋顺手抄起一把铁耙子,对准‘大黑’的屁股就是一下。

    ‘大黑’挨了葛二蛋的一铁耙子,受了惊吓,“嗷”地一声头往上窜。

    这‘大黑’发起疯来的力气比牛都要大,一下子撞塌了茅坑上面的木板,差一点儿就顶到了陈红琳的屁股。

    正在小解的陈红琳吓得尖叫了起来,提着裤子就往外跑,也顾不上啥尊严了。

    葛二蛋对准‘大黑’又是一铁耙,‘大黑’窜上了猪圈,朝着陈红琳追了过去。

    陈红琳提着裤子继续尖叫:“霍啸林,!救命啊!”

    陈红琳话音刚落,‘大黑’就咬住她的裤角拉扯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发情一样的叫着。

    霍啸林听到陈红琳的叫声,快步跑了过来,见到这情景,鼻子都要气歪了。

    “霍啸林,!霍啸林,!”陈红琳叫喊着。

    霍啸林刚要说话,猛地看见‘大白’叼着陈红琳的裤角一使劲,陈红琳就摔了个趔趄儿。

    “霍啸林!快来呀!快啊!”陈红琳真的是怕了,扯着嗓子哭叫了起来。

    霍啸林慌忙上前一边踹着‘大黑’,一边伸手拉陈红琳起来。

    ‘大黑’好像不害怕霍啸林一样,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使劲地在陈红琳身上嗅着。

    霍啸林红了眼,窜上去对‘大白’使劲踢了起来。

    ‘大黑’受了惊吓,撒开蹄子跑了。

    陈红琳受了畜生‘大黑’的侮辱,她都要气炸了肺,一股邪火都发在冯婉瑜的身上。

    冯婉瑜也急了,她要和陈红琳死磕了!臭男人可以不要,但是名声不能不要!

    冯婉瑜想:我今天还不信了,你个外乡女子还敢在葛家营撒野!

    两个女人的战争,即将要打响!剑拔弩张!疯婆姨儿要是发起颠儿来,那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控制的!

    陈红琳和冯婉瑜已经从舌战升到了肉搏战。

    冯婉瑜家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是看热闹的人们,但是没有来劝架,也没有大声说话。

    因为冯婉瑜那头儿牵着葛大棍,霍啸林这头受的委屈也尽人皆知,这是一个说不清理不清的糊涂案。

    就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嘿,!屋里的那位,别猫在里面当缩头乌龟了,赶紧的出来吧!”

    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儿杂乱,大家寻找是谁发出的声音,最后目光都落在苟胜起的身上。

    “嘿,!都这时候了,还要当缩头乌龟吗?是站着撒尿的的就给我站出来!”苟胜起冲着屋里喊道。

    围观的人们大都听明白了,冯婉瑜的屋里有汉子,而且很可能就是葛大棍。

    大家都知道,苟胜起和葛大棍是有仇恨的,那件事儿发生在不久之前,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其实苟胜起也本不是个善男信女的正派人,往好处说就是个色大胆小的小男人。

    不久前的一个午后,苟胜起在自家的屋顶晒粮食,他的眼睛无意之中飘向邻居霍啸林的家,远远的瞧见冯婉瑜正在柴房里洗澡。

    此时苟胜起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吸引住了。

    葛二蛋知道霍啸林出走好多日子了,他家的院子里没人,忍不住就下了房顶,轻手轻脚地到了霍啸林家的大门口,轻轻的推了推大门,发现大门从里面锁上了。

    苟胜起不甘心地围着霍啸林家转了一圈,他轻手轻脚的奔了柴房。

    苟胜起从屋后面的柴堆上来到了柴房的窗户跟下。

    苟胜起带着紧张的心情,放轻了脚步声,搬起一大捆木柴放到柴房的窗户下,小心的踏上去,眼光从高而下的窥视,于是柴房里的景致,让苟胜起差一点儿兴奋的叫出声来!

    苟胜起仿佛是一只偷油的老鼠一样,贼人一般把自己一只焦渴的眼睛从高而下的窥视,厨房里的景致,眼睛仿佛是开枪瞄准儿的样子,充满渴望的向里面张望。

    这个时刻,苟胜起的眼睛仿佛成了一支枪,眼眶就是那枪膛,眼珠子就是那子弹,屏住呼吸,纹丝不动,子弹仿佛随时出膛射过那和窟窿,直奔猎物。

    冯婉瑜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蹆,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魅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魅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汉子,牵动着汉子的神经。

    就在苟胜起忘乎得以的欣赏着这一切的时候,葛大棍一脚就踏了进来。

    葛大棍看见苟胜起在偷窥,顺手拾起一把耧草的耙子,朝着苟胜起打过去,毫无防备的苟胜起被打了一个仰面朝天。

    苟胜起爬起来一看是葛大棍,他没敢言语,撒丫子跑了。

    苟胜起回到家里破口大骂葛大棍,他上次偷看姚素芬洗澡就被葛大棍打了,今天看冯婉瑜洗澡又被葛大棍打了,心里很是气愤。

    苟胜起心想:我只不过是过过眼瘾,你他娘的和冯婉瑜搞破鞋,猪狗不如!

    因此,苟胜起从心里就恨上了葛大棍。

    今天早一点的时候,苟胜起就发现了葛大棍在冯婉瑜的屋子里,他断定肯定是在这儿休宿了一夜,还没来得及溜号走人。

    所以在‘大黑’和‘大白’配种儿的时候,他两次借机骂了葛大棍是畜生,就是给屋里的葛大棍听的。

    现在,冯婉瑜和陈红琳又吵又骂的干起了仗,周周围围来满了看热闹的乡亲们,苟胜起就想把葛大棍从冯婉瑜的屋子里逼迫出来,让他当着全村的人下不了台。

    “嘿,!咋着?敢做不敢当还是人吗?哈哈,,你他娘的就是猪圈儿的‘大黑’!”

    看热闹的人们,把目光都集中到屋门口,可那间屋子里始终都是悄无声息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有的人已经开始怀疑苟胜起说瞎话,葛大棍根本不在冯婉瑜的屋子里。

    “嘿,!你不配在炕上睡觉,你应该睡猪圈儿里!”苟胜起冲屋子里叫喊,声音提高八度。

    “这是谁没提裤子把你露出来啦!?”葛大棍闪身走出了冯婉瑜的屋子,来到院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