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好戏登场,呆萌王妃竟发怒(1)
那女子迈着碎步走来,手中端着一碗清粥,她向坐在床上的花若怜轻飘飘行了个礼,手中的粥却仍是稳稳的,没有泛起一点儿涟漪,花若怜也略有些吃惊,这女子端东西倒是稳当。
“花姑娘,吃些东西吧。”那女子用瓷勺轻轻盛了一勺清粥,放在嘴边吹凉,又递到了花若怜的嘴边,花若怜也是乖乖张开嘴巴让她喂自己。一碗喝干净了,她满意打了个饱嗝,那双澄澈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弄的女子有些不自在。
“大姐姐,你好漂亮。”花若怜盯了良久,缓缓吐出几个字。
弄的女子噗嗤一笑,看来这个姑娘不似王爷上次带来的丫头那般的刁钻任性。这个看起来,倒是单纯可爱。若不是王爷看在那个小丫头可怜,才不会收留那么个刁钻的丫头。而现在这位姑娘,是从哪里来的?女子疑惑的看了一眼花若怜,犹豫了片刻,问道:“请问花姑娘,贵府何处?”
“贵府?大姐姐,什么叫贵府啊?”
女子闻声浑身一颤,这姑娘不会是傻了吧?多好的姑娘啊,会是个傻子?
“贵府,就是你家住的地方啊。”女子耐心的回答道,忽然想到王爷这就快要回来了,便淡淡一笑,行了个礼道:“奴婢先走了。”便转身离去了,走前帮花若怜关好了门。花若怜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可是呆不下去,她想要回去。她刚刚走,却跌了个大跤。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换掉了,她总是踩到自己的裙边。
不过,她还是跌跌撞撞的溜了出去,可是这偌大的王爷府,她哪里找得到出口,便瞎逛逛到了后花园,后花园中有个池塘,那里满是荷花,不过现在是冬天,荷花还未长出来,更何况这湖面已经结冰了。可是却有中间的一块是没有结冰的,倒是让花若怜好奇。为什么会不同。不过,她目前只想要离开这里。
她刚刚要走,便听见了湖中传来了呼救的声音,还有扑哧水的声音。可是她也不会水啊。她盯着水面良久,打算转身去叫人来救她。刚刚站起来转身却撞到了个什么。
“诶——”她刚刚要向后跌去,却被面前的男子给拉住了,也便没有摔倒。“尘,救她!”花若怜可是找到救星啦,应该说是替那个女娃找到救星了。叶墨尘瞥了一眼湖面,将花若怜放下来,轻跃到湖面,仅仅触冰几秒的时间,便将水中的人儿拎了起来,又跃回了岸边。
“戳戳——”花若怜蹲在那个女孩旁边,轻轻戳了戳她的脸。叶墨尘见花若怜这可爱的模样忍俊不禁,只道:“这样戳也是醒不来的。”说罢,便半跪在地上,用手按压女孩的腹部,女孩口中吐出了几口水,慢慢转醒。
“这里哪里?”花若怜忽然想起了正事,看着一旁的叶墨尘,问道。“这里是王府,我的家。”叶墨尘永远都那么温文尔雅,但又有多少人晓得他温文尔雅后的冷酷绝情。
家。
这个字对花若怜有些陌生,也有些熟悉。她的家,在哪里?她的娘亲和爹爹会不会来接自己?已经六年了呢,会不会她的爹爹娘亲已经把自己给忘记了呢?
花若怜垂眸看着地,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了。
“对啦,你怎么带我来这里的呢?那些嗷呜怎么样了?”“嗷呜它们很好。我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要么你那些嗷呜就要追来了。”
叶墨尘是傻子才会告诉花若怜,其实他撒了迷雾,把那些狼都迷昏了,然后关进了地牢里。
而现在呢,已经是晚上了,花若怜偷溜失败啊,被叶墨尘又给拎回来了。她打算继续偷溜,笨手笨脚的跑了出去,至于为什么说是笨手笨脚么,因为她很久没有穿长裙了,一走一踩到裙摆,一踩到裙摆就摔了个狗啃泥。
还是外面凉快舒服。花若怜站在门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抬头望着月亮,也不知道那些嗷呜怎么了。花若怜现在走路跌倒次数少了,她发觉自己只要小步小步走,就很容易的不会踩到裙摆。
她看到了早上溺水的那个女孩。
“你这么晚出来做什么?”女孩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我要偷溜出去!”花若怜小拳头一举,大声告诉女孩。然后女孩就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么。偷溜出去,还告诉她。
“你叫什么?”“花若怜。”“小怜子,本小姐叫林月寒。”
“是花若怜,不是小怜子!”花若怜皱着眉,大声重复道。她莫名的讨厌小怜子这个称呼。林月寒见她这副样子,皱了皱眉,又霸道言;“本小姐愿意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见了本小姐你还没有行礼呢!”
花若怜不知道行礼是什么,但却是知道她自己非常讨厌面前这个林月寒的语气,于是乎,狠狠的一爪子就抓向了林月寒的小脸儿,而林月寒白嫩|嫩的小脸儿上霎时出现了五个又深又长的伤口。那叫个疼啊。
看来那些丫鬟应该把花若怜的指甲再剪得短一点儿。
“你!你!你竟然敢挠我!”
花若怜面对林月寒的愤怒并不感觉什么,因为毕竟有两点,第一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喜怒哀乐什么的是什么东东,第二她也没有愤怒过,在山洞里过的日子舒服的很。就是想自己父母亲而已。更何况,她还没咬她呢。对于天天吃生肉的花若怜而言,她的牙齿可是利的很!
这里离叶墨尘的书房很近,这么大的声响也是吵到了正在看书的叶墨尘。叶墨尘推门出来,便就是看到了血流满面的林月寒,和一脸天然地听着林月寒那些难听的话的花若怜。
叶墨尘倒是不想管这个事情,便悠哉的依靠在门框,看着这一场“好”戏。
花若怜就像一只小猫一样乖乖的听着林月寒滔滔不绝的辱骂声,然后花若怜就擦着自己的小爪子,正在思考着要不要给面前这个麻烦的家伙再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