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说过不要一副命令者的样子命令我,不然我会吸gan你的血!”一道陌生的话在计雨的空中响起,随之就见计雨头顶的空中空气一阵颤动,慢慢的浮现出一身红色长袍的妖异男子,是的,很妖异,他有一头长长地红发,红的跟血一样,疯狂的在空中飘荡着,声音是男人的声音可却显得十分阴柔,就连那份长相就十分的妖媚,如果不说话不看脖子上的喉结的话,就还以为他是个女人呢!
清源在看到那抹红色的时候,双眼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了起来,满脸的惊骇,他想不到计雨竟然会如此的不计代价,红衣都给请了出来,对,是请!因为红衣在那个家族里已经不再是工具,而是同家主一样的地位,不过还好她没有将白衣请出来,不然就白衣一个人就可以将整个山谷夷为平地,白衣也不是那么好请的,因为他是同长老一样的地位,是绝对的自由!但就是两个绿衣也不是他可以对付的,更何况还有个红衣!清源气急,也只能看着计雨说不出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计雨听见红衣的话后,皱了皱眉头,随之看向头顶的红衣,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有人在我头顶!”
红衣闻之,神情一滞,随后就充满狰狞的吼道:“好好好,死丫头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以为有人帮你顶着你就无法无天了,在这个家族,你……还没有地位,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红衣说完,便忽然出现在计雨的面前,他的手就停在计雨的头顶,只要轻轻的向下一盖,便会一命呜呼,只可惜那只手就那么的停着,不是红衣不想盖,而是他没有办法盖下去,因为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枚玉牌,一枚刻有血色莲花的玉牌,那是家族太上大长老的身份象征,他老人家也真正的是家族里的实际掌权人,太上皇!见牌如见人,红衣可不敢犯了规矩,是故怒极也只能忍了!
“哼!算你厉害,你祈祷你以后别犯在我的手中,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红衣愤愤的说道。
计雨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冷冷的看着红衣,说道:“我不想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边!”
“你……哼~~”红衣将衣袖一甩,转过身去,看向清源,狰狞的说道:“小子,犯在这个女人的手上算你的命不好,只能怨你没有看清她,啧啧,我也没有看清她!”
“你说错了,我一直都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清源皱了眉头回过去。
“你们的废话都太多了,都给我上,把这整个山谷都给我平了!”计雨的声音都有一些嘶声歇底的感觉。
红衣没有说话,但他也没有动,只是在原地看着绿衣和那些黑衣人上前冲杀。霎时间,茅屋前是一片杀戮的景象,不多时黑衣人算是已经死光了,有的是清源杀的,但有的也是绿衣人杀的,可能是嫌碍事吧,可悲啊!
鲜红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着,慢慢的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断肢残躯遍布满地,一片修罗的景象。茅屋前那个人还是在那里站着,只不过身上遍布了狰狞的伤口,在不断的滴着血,在他的对面也是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穿绿衣的人,那个绿衣人的身边则躺着另一个绿衣人,这是清源花大代价才将其击杀,而自己也将失去战斗力,他不肯倒下,因为屋里的人他就不能倒下,他只能撑着,与对面的人对峙着。
“哼~~没用的东西,出动你们两个都还没有将他擒住,还被其击杀一个,真是没用!”另一边一直沉默的红衣冷漠的说道。
“不要说废话,红衣你上!”计雨在后面催促的说道。
红衣听到计雨的话后,面色一紧心中暗自恼怒,打定主意等这事之后会让这个让他心里感到憋屈的女人尝到她应有的教训。
心中想定,红衣用手指着前面的绿衣,喝止道:“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没用的家伙!”
不知道绿衣是否有怨恨,但他还是那么的退了下去,脸上很平静。至于红衣更是不在乎,笑话,只要有力量,即使能报复,那也无可厚非,要是没有力量,那就是找死,他也不介意料理一下。
清源看见绿衣退了下去,但他并没有感到轻松,尤其是看到红衣慢慢的走上前,他的心中更是一片灰暗,“真的……守不住了么?心儿!”
红衣走上前,左手一甩,一股诡异的红色在空中飞舞着,随后迅速的击在了地面上,没有响声,背击的那个地方完全的消融了下去,无声无息的,再一看红衣的手上,原来那是一条血红色的长鞭,水晶般的晶莹剔透,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或许那就是杀戮所形成的怨气。
“小子,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你知道你是根本防不住的,这又是何必呢!”红衣看到清源,冷声劝道。
而清源并没有回话,只是一味的沉默,红衣见清源没有回话,还当是对自己的蔑视,心中别提有多恼怒,也就不再婆婆妈妈的,扬起血鞭就起身而上,顿时一片血红色的鞭影就将清源的周身空间围将了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其分尸了一般。
清源无法,只能运起体内不多的力量,进行防御。可是就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包裹着,他心中一惊,可他也没有办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血鞭鞭击到自己的身上,清源只能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可他没有感到预想般的疼痛,等他睁开眼的时候,不只是何时竟已进入了身后的茅屋之中。这时他再不明白就真的算是白痴了,“想来是心儿将自己给救了!”清源心中这样的想着。
“你不要动,还是让我来吧!”幽幽的声音在屋子里飘荡着,却充满了柔情。
红衣狞笑着,准备看着清源被自己分尸,好让那个死女人伤心一辈子,哈哈可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清源的身上泛起了蓝色的光芒,忽然他身后的屋子房门大开,并吹出了猛烈的大风将他的血鞭给硬生生的吹了回来,而后,门后又发散出滔天的吸力,清源就那么的被吸了进去,吸力突然的消失了,房门也砰地一声关了上去。一切是那么的迅速,使得红衣根本反应不及,当然也有他正在用全力抗拒吸力关系,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清源被吸进了屋子里。
待吸力消失后,红衣就不甘的吼了一声,浑身伸出了许多的红色虚影,在空中狂舞着。“去”随着红衣的一声怒吼,那漫天的虚影就迅速向那个屋子扫去,那份气势似乎想要将茅屋给灰飞烟灭般。
就在虚影将要扫到屋子的时候,那间屋子的周围似乎出现了无形的护罩将那一片区域给罩住了,虚影根本就扫不上去,不收力,那种郁闷的感觉直想让红衣吐血。
当下红衣也不信邪,憋足了劲指挥起那漫天的血影向茅屋攻击,渐渐的红衣就感觉到那个无形的护罩似乎是越来越小,当他发现这个的时候,那攻击的力道更是迅猛的许多,可是他没有发现在血影的下面那个屋子渐渐的泛起了紫色的光芒。红衣感觉到护罩似乎将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兴奋的长啸了一声,遂起身飞到半空中,将全身的功力在自己的右手上凝聚成一条比方才更加晶莹的血鞭,他将长鞭直起,鞭尖遥指屋顶,后红衣旋转起了身体,那漫天的血影也被红衣给吸附到了身边,形成了一巨大的血红色龙卷,细尖朝下方的屋顶狠狠的压了下去。
“不要,留活口!”计雨这时候,看见红衣的举动,脸色大变,急声呼道。
可是红衣依然置若罔闻,看来他是铁了心了,红衣看着龙卷尖与护罩碰撞着,他狂笑着,可随后他的笑容凝固了,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样都无法将那房子给毁掉,护罩已经破掉了,红衣能感觉得到。可是还是无法将那个在他心里摇摇欲坠的房子给毁掉!红衣收起了笑容,他的心里感到了有些不安,似乎有些事要发生了,他连忙撤掉施加在前方的功力,将自身给护住,随后他就看到茅屋的护罩是已经破掉了,可是茅屋的周身那妖异的紫色正愈加浓厚。
红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满脸的惊骇,他想要将下方的血影收回,可是还没有等他收回,下方的紫色爆发了,那强绝的冲击波一下子就将还没有收回的血影龙卷给冲击的一干二净的,红衣也被冲击的很远“砰”的一声坠落到了地上。
而计雨因为站得比较远,又见红衣的表情,她就知道要出事了,她连忙跑到了比较远的地方,相对来说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红衣很是狼狈的从他砸的坑里站了出来,只见他红色的长发纠结在一起,披散在肩膀上,而他那妖异的血色长袍也成了乞丐装,这还是表面上的。红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茅屋,“噗~~”的一声,红衣吐出了一抹鲜红色,他嘴角的血丝配上他那苍白精致的脸庞,若不是他那怨毒的眼神,倒也算得上我见犹怜。
“可恶……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阻挡我?!我乃上古世家计家的红衣客卿,前辈为何要阻挡我们办事呢?!”红衣压下自身的内伤,恨恨的说道。
红衣没有看到他后面很远站着的计雨听到他的话后,很是嘲讽般的笑了。若是被他看到了,向来他很有可能发疯!
整个山谷一片寂静,茅屋里的人没有回答红衣的问话,或许更是不想搭理他那种威胁的态度。
红衣面上挂不住了,他何时得到过这种待遇,看来优待的时间一长,人都会生成一种名曰‘傲慢’的情绪,红衣就是因为他的傲慢,他不甘心,可是还没有等他说话,他的脸色一紧,又“哇”的口吐许多的鲜血,艳红色在地上是显得那么凄凉。
“哼这是给你的教训,不要以为你们上古世家就很了不起,在一些人眼中你们只是蝼蚁,或许连蝼蚁都不如!”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