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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主系统抱歉,我为您设置了灵魂保护机制,虚弱到一定程度会强行开启让您陷入昏睡,没来得及告诉您。

    不等楚纤回话,系统提示您的积分已刷新,目前积分83900。

    作为补偿,主系统给了她一万积分。

    楚纤默了几秒,诚挚问下个世界您有带我的计划吗

    主系统我的确还有一百零六个计划,不知道您同不同意。

    楚纤同意,我代表一百零六个以后的我,同意。

    主系统这真是太好了。不过您现在遇到的情况有点复杂,我尽量给您解释明白。

    楚纤您怎样解释我都会明白的。

    主系统您太好了。

    结束和主系统较为舒心的对话,楚纤睁开眼。

    薛悬铃听见唇瓣放松后一声忘记压抑的呻吟,替她敷冷毛巾的手一停,眼珠向下转,钉在这具身体手上防范着左手或右手再度抬起甩一巴掌。

    两人正在浴室,其中楚纤躺倒在没放水的浴缸中,修长双腿微微曲着,嵌了钻石的高跟鞋一只掉在浴缸、一只歪在浴缸外。

    与面上滚烫得能蒸发冷水的热度一致的是她的左手,该是用力打过什么东西的下场,钻心的疼,贴着冰冷冷的浴缸还有点麻。

    很快楚纤就知道主人格打过什么了。

    眼前人右脸颊红肿得吓人,五根手指十分清晰地印在上面,领口还有冒着血丝的牙印,边沿青紫了一圈。

    主系统她是薛悬铃,剧情中戏份不多的小炮灰。如无意外,您本该穿进她的身体里。为了瞒过那位和您的系统,我以您的性格捏造了一个傀儡灵魂投递在这具躯壳中。

    主系统目前来看,您的系统并未发现您被调包了,还在积极监督您并帮您完成攻略虞惊棠的任务。

    前几个世界楚纤的任务都是获取反派好感度。而这个世界的虞惊棠是反派,所以薛悬铃的攻略目标就是她,会趁机跟虞惊棠产生接触是很正常的事。

    主系统这是她的相关剧情。

    原剧情中,薛悬铃在一场应酬里被沈流音看上,多次婉拒沈流音邀约后被朋友下药直接送到沈流音床上,被迫成为沈流音的金丝雀。

    沈流音有个死掉多年的白月光,薛悬铃大概是她找的众多情人里最像的一个,所以沈流音也走了点心,仿佛真要跟她天荒地老。

    然而薛悬铃恶心沈流音,获取沈总信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初下药的朋友给弄死了。

    是的没错,从前只专注画画、性格良善的薛悬铃被掰弯之后直接黑化了。

    她一面在沈流音面前伪装已死之人的模样,一边又对自己和这个世界厌恶透顶,利用沈家权势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

    直到她遇见虞惊棠。剧情中的虞惊棠白有一张绝顶漂亮的脸,心肠早就黑了,起初只针对女主扶瑶、后来

    连生她养她的虞家都不放过。

    薛悬铃以为自己恨沈流音毁了自己人生,将自己带到一条不归路上,没想到她一见虞惊棠就喜欢得要命,对虞惊棠的每一幅画更是视若珍宝,不惜花光自己所有的钱去捧虞惊棠。

    她的钱全部来自沈流音,这件事很快被沈流音知晓。沈流音还未来得及报复这两人,就被薛悬铃先一步捅死了。

    她对沈流音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在床上怎么对我都行,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你毁她一幅画,我就杀了你。”

    她被愤怒的沈家人送进监狱,很快惨死,虞惊棠不知道也懒得打听,毕竟从头到尾都是薛悬铃一厢情愿。

    今晚这场生日宴,本是薛悬铃的朋友给她下药、害她被沈流音拐上床的剧情。

    现在aaadashaaadash那杯万恶之源的果酒,被虞惊棠给喝了。

    眼前的薛悬铃体内是仿照楚纤的傀儡灵魂,她被虞惊棠扇了巴掌之后,以任务为先,想照顾虞惊棠获取好感度。

    之前被虞惊棠出言讽刺、辱骂,也是急于模仿楚纤,才云淡风轻地好像完全不介意。

    但她不可能不介意,所以在aaasquo虞惊棠aaarsquo醒来后她立即防范aaasquo虞惊棠aaarsquo的手,明显不想再挨巴掌。

    至于为什么把虞惊棠丢进浴缸、然后是否想用冷水浸泡她aaaheiaaahei算不算报复,这就见仁见智了。

    aaadquo你,出去。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楚纤动了下腿,只觉浑身僵硬极了,该是在浴缸中躺了一会。

    她没法跟薛悬铃说抱歉,她的系统绑定了傀儡灵魂,察觉不对一定会汇报给那人,届时她同主系统的方案都化作泡影。

    “你一个人可以吗”

    薛悬铃仍是将冷毛巾摁在楚纤额头,眸光清澈,并不因所处场景自带几分暧昧而心生邪念。

    “不可以你又能怎样”浴缸中的女人明明喘得快无法连成字句,嘲讽语调却深深刻入骨髓,但凡开口必有伤害人的效果,“给我泼一身冷水这是你的,解决方法”

    说着,她抬起湿黑的睫羽,愤恨拽住额上冷毛巾毫不留情甩飞,看过来的眼眸晶亮挑衅,与其相对的是虚软无力的身体,强撑着不知何时会软倒下。

    “”

    薛悬铃定定看了这人良久,在这人眉间一皱又要发脾气前转身离开。

    主系统差点以为您是主人格了。

    楚纤撑起手肘,在浴缸中慢坐起常与她作伴,大致能了解些。

    主系统您觉得傀儡表现如何能打几分满分十分。

    伸手拎起高跟鞋放到浴缸外,楚纤零。

    主系统

    主系统您看出来了。

    楚纤换了个稍微好受的姿势重新靠倒下去,指尖摸到礼服拉链。

    和冰凉浴缸接触的部位舒服得她想叹息,楚纤勉强保持平稳音色回复道我没猜错的话,她是由宿主灵魂强行改造成傀儡灵魂,她还残存自己的意识。主系统

    ,这种行为违背了绑定宿主的初衷。

    如果它想塑造类似楚纤这样专注任务的灵魂帮助其他宿主快速完成任务,大可更改系统商店的规则,而不是玩弄宿主。

    对楚纤一口一个您,看似很尊敬,是因为目前的楚纤有引起它兴趣的东西,一旦这种东西不存在了,她有可能是下一个傀儡。

    果然,主系统不会由于一两个小原因亲自出手帮她。

    主系统幸亏您还未成为我的助理。

    楚纤

    主系统不然我整天会在舍不得惩罚您、太想惩罚您的心情中度过。

    它竟是揶揄口吻,想必不畏惧楚纤的发现,也不在意楚纤的指责,它决定好的事没人能改变。

    这话中的诡异宠溺感也叫人毛骨悚然助理不顺心开除即可,何必委屈自己一天又一天的不顺心什么变态嗜好

    主系统建议您先解决您的个人问题,我这边观测到您的健康状态不太优秀呢。

    说完,它礼貌告别后下线。

    同时,存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格上线你去哪了你怎么敢丢下我一个人

    虞惊棠一出现,楚纤想忽略的头晕目眩立刻强烈数倍,她刚坐好的身体瞬间沿着浴缸软滑下去,刚不僵硬的骨头又抵到硬邦邦的瓷壁。

    这具身体是共用的,副人格本该计较主人格怎能将身体弄得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却不得不先一步承担身体的各种负面效果嗯,正如她一开始答应的那样,痛苦难受都归她。

    “你先,别从屋顶跳下去。”

    眸中全是滚烫水光,烫得眼前世界不断颤抖,楚纤懒得再看,干脆合上眼,有液体沿着眼尾流下,似是要借此撕开这具皮囊,令里面沸腾的热血喷薄而出。

    “我现在非常虚弱,你再死几次,我就不能出现了。”

    虞惊棠往前倾的身体停住了,她半信半疑是么你为什么先不说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

    “我好不容易跟姑姑打好关系,没必要因为报复你,失去她的信任。”

    不须找其他理由,这是最关键。

    而虞惊棠为话中地位比虞小姑矮一头不满。这具身体是她的,副人格要用都得经过她同意呢,凭什么最在意的不是她

    就算为了报复她失去虞小姑信任又怎样看副人格平时巧舌如簧、获取别人好感那么轻易的样子,不就是从头再来么。

    虞惊棠一秒都停不下对副人格的抱怨,再看副人格被药效折磨得在浴缸中难耐喘息的模样,她轻哼一声,没来由地愉悦,甚至乐于欣赏自己的狼狈你不准用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股热有多难捱,但自己难受和看别人难受是两回事现在她倒很容易分清自己与副人格的差别。

    “是,吗。”

    楚纤并未忘记为参加晚宴特地做的长指甲,只需在灯光下轻轻一晃,碎钻晕出来的光就能在眼

    皮闪过,闭眼也无法略去。

    那只手在浴缸边搭了一会,指尖沾了一抹清凉,很快碰上微微仰起而迫切显露的脖颈线条。

    她的眼仍未睁开,却非常了解这具身体的各种走向,能准确碰到她设想的那一点,带来短暂又愈演愈烈的解脱。

    摆动的双腿被裹在柔软而美丽的裙摆里,似一条搁浅无法返回深海的人鱼,伤痕累累导致不太灵活的鱼尾笨拙可怜地拨弄开周身软沙,却因浑身黏腻沾染上更多污秽。

    欲望,满足或渴求的呻吟,越触碰越不得救的无解,就是那一层又一层甩不开的沙和污物。

    可这张脸实在漂亮得过分,陷入泥沙的不堪不会让她丑陋,只会让一个又一个迫切的、祈求美的镜头对准她,多多攫取她的破碎,制造出叫人惊叹的艺术作品。她是艺术本身,也是罪恶本身,哪怕不唱着传说中摄人心魄的塞壬歌谣,她也能唤醒最卑劣的灵魂。

    虞惊棠第一次看自己的身体看怔了她忘记盯着那只手发了多久的呆,等她回过神,她听见满室不知羞耻的低吟,看见礼服的拉链被拉开,湿透的衣料马上要从这具躯壳褪下,露出里面的白软。

    明明虞惊棠的灵魂没有中药,她却感觉自己的手要熟透了。

    她发痴地盯着那张染上欲望而动情的脸,陌生、熟悉,她从未见过这张脸如此享受,仿佛这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掌控着生命真谛。

    她她也想试试。

    仅仅动了一个念头,下一秒虞惊棠眼前一黑,从精神世界的庄园出去,回到了现实。

    “唔啊”

    半开的唇瓣骤然大开,溢出的哼叫不再遮遮掩掩,放肆得叫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她必须死死扒住浴缸边沿,才能不被一阵阵迅猛可怕的欲望拖到深渊里去。

    骗子骗子根本就没有她看见副人格摸的时候那么快乐

    别怕。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教你。

    等到楚纤重新掌控这具身体,药效还未彻底过去,但已能控制。

    她放满水好好泡了个澡,主人格貌似因爽过头了在庄园内挑了最大一间房躺下不动。

    地上皱巴巴的礼服不能穿了,楚纤换上备好的睡袍,边系带子边走了出去。

    时间近十点,窗外高耸的写字楼绝大部分灯都亮着,小格小格的灯光比白日深色玻璃生动得多,好似此刻才激活整栋大楼的生机。

    这样看来,这栋庞大而现代化的建筑果然是迟钝的。

    没有主人格与主系统的说话声,难得安静地度过了一段个人时间。

    门铃响起。

    扶瑶本想避开那谁谁才来了这场宴会,却没想到她一入场就看见跟在虞阿姨身边的某人

    她当即失态地连连后退,狠狠踩了好几下友人的脚想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沦为好友圈内的笑料。

    “你连鬼都不怕,我倒要

    看看是什么人能让你脸红成这样”友人撑着桌面,痛脚离地、单脚站立,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看过去。

    “你最好祈祷你没看见哦。”扶瑶幽幽笑了两声,“不然你托我办的事,定金全额奉还哦。”

    “”

    友人转动的脖颈顿时被卡住,他举手投降,表示死也不会好奇扶家独生女的感情生活,并在心中唾弃扶小姐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行径。

    之后的时间里,扶瑶实在没兴致陪友人胡扯下去,眼眸止不住朝某个方向瞟。

    她大概是场内除了虞惊棠本人以外最在意沈流音眼神不规矩的人了沈家此人她早有耳闻,作孽不少,余生得很小心才会有善终。

    再之后,扶瑶不过几分钟没盯着虞惊棠,人就被姓薛的带走了。

    虞阿姨还在场内呢,惊棠肯定不会离开。她跟薛什么的单独干嘛去了她们不熟,惊棠应该不会在这种场合乱跑而且虞阿姨不拉着惊棠到处认人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惊棠不舒服。

    扶瑶太了解虞家人了,她很快通过一些关系找到薛悬铃开的房间。

    停在门口,扶瑶一面怕自己冒昧,一面担心里面的人出事。走廊的监控表明薛悬铃早离开了这里,房间内只有惊棠一个人。

    扶瑶极少动用特权,今日却使用多次,她险些破罐子破摔拿到房门钥匙。

    门开了,扶瑶心中一喜,想着这人没事,自己应该可以

    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明显刚洗完澡、香喷喷、身上带有潮意的,惊棠。

    扶瑶“”

    目标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22

    主系统目标对您的身体很感兴趣。

    楚纤外貌的确是加分项。

    主系统您不生气了

    楚纤您从哪里看出来

    意思是她仍不支持主系统的行为,没有消气,只是不会将情绪带到聊天中,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制造下一个问题的苗头。

    主系统以为您生气会跟我冷战呢,这是我能想到最符合您性格的方式了。看来傀儡灵魂还得调整。

    楚纤没有回复。

    很显然,主系统在此时提及升级傀儡灵魂是想触怒她,照应上半句生气方式,想看看她生气究竟会如何表示。

    沉默几秒,确定楚纤不上套后,主系统感慨您是我最喜欢的人类了。

    并不荣幸。

    楚纤将门拉开,请扶瑶进来。

    “你,你就这么让我进来”扶瑶表情还有点难以置信,“你刚洗过澡诶,我又是咳,突然造访,你都不问问原因吗”都不怀疑我别有用心吗后面这句她心底小人呐喊了出来。

    楚纤。

    若不是笃定扶瑶在没调查的情况下绝不可能知道房间号,这一脸因担忧而生出的恨铁不成钢是很逼真。

    楚纤轻飘飘看

    了她一眼,唇线微抿,一句话没说转身进去了。

    扶瑶qaq

    扶瑶连忙带上门,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焉嗒嗒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拿眼眸瞅她,想瞅得有存在感一点、好让她能开口说句话,又怕太有存在感了,显得自己咄咄逼人、硬要逼她说话一样。

    这种复杂的心情实在不常出现在扶瑶身上,因此一旦出现,就让扶瑶非常苦恼,她太想解决这个难题了,她想见惊棠时内心能风平浪静,不要跟个吃了跳跳糖的小鹿似的到处乱撞。

    “惊、惊棠”

    屋内太静了,扶瑶只好小声制造点动静“我不是故好吧,我可能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真的。”

    说完,她看见窗边身影绕回到沙发坐下,长腿交叠,坠下的睡袍柔软美丽。

    “你担心我”

    这人温声问。

    “是有点。”扶瑶继续小声,“感觉你今天状态应该不太好。”她用了很多不确定的词,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唔。”这人托腮支在膝盖上,“哪只鬼告诉你的”说完,她浅弯眸补充了句,“肯定不是我这只鬼。”

    扶瑶很想摸摸脸是否真有自己感觉的那么烫偏过脸说“就是,感觉嘛。”

    只是这脸偏了没半分钟又转回来,眼睛像终于拿到许可证似的望向这人的脸,接着又像重力影响往下一滑,滑到热气微微熏红的脖颈上。

    她的喉咙也像被热气蒸过,干涩得有点心慌。

    “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不必担心。我也给小姑打过电话,她很放心我留在这里。”

    扶瑶看得出她的确是倦了,手肘支了膝盖没一会就嫌累,整个人侧躺下去,双腿慢慢搁置到沙发上。

    “不送你了。”她说。

    扶瑶忘记是哪个念头率先作祟,教唆她膝盖一弯,轻轻巧巧半跪下来。

    在这人微微诧异的视线中,她抖着手去碰睡袍散开露出的小腿,耳尖绯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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