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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他爱你 “当我的女人。”
    谢薄在白因会所找了一大圈, 没看到林以微的身影。

    池西城揉了揉被他撞得生疼的脑袋,还以为他这么担心是在找叶安宁“沃日,谢薄, 你t到底有几个女人”

    谢薄懒得搭理他,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了起来,他将烟头杵灭在了池西城的薄薄的衣领上, 疼得他“嗷”地叫了声。

    他站在通道边,低头接了电话, 侧脸轮廓冷峻而犀利。

    池西城很恨地看着他。

    电话来自拉蒙公寓的楼栋管家

    “谢先生, 您好, 深夜打扰了, 有件事儿要向您汇报一下。有位林女士在公寓楼下, 想要进小区, 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放行,我马上回来。”

    谢薄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转身离开包厢。

    池西城却忍不了这口气。

    平日里青港市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谁对他不是点头哈腰、吹捧奉承,偏谢薄几次三番挑衅他。

    就算仗着谢家的势头, 他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池西城给云晖使了个眼色, 几个保镖走过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谢薄冷冷回头,池西城拍着衣领上的烟灰, 走到他面前“谢薄,你当我是什么人, 随便让你这样戏耍你要找的人,在我这儿没找着,那我脑袋这一下要怎么算, 账总得记上吧”

    谢薄归心似箭,根本不想和他过多废话,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写了数字轻飘飘地弹他脸上

    “医药费。”

    没有池西城的放行,云晖仍旧挡着路,谢薄懒得多言,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看他消失在走廊的黑色背影,池西城如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将支票撕了个稀巴烂。

    心态一整个绷不住了。

    看到云晖捂着肚子支起腰,他跟着又是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哎哟”云晖疼得横在地上打滚,“池爷啊我不行了。”

    池西城脸色阴冷,漆黑的眸底怒火汹涌。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谢薄踩在脚下,让他跪着求他。

    黑白相间的改装超跑驶入拉蒙公寓大门口,远光灯扫过坐在花园椅边的女孩。

    月光下,她皮肤如纸,脸颊带着一缕擦伤,血痕已经干透了,像根细细的红针挂在脸上。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超跑横在了林以微面前。

    下了车,他将车钥匙扔给楼栋管家,朝着林以微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这会儿知道来找我了你是不是不长记性”谢薄的怒意几乎是压不住的,“林以微,你在池西城那里吃过亏,还敢往他面前凑”

    这男人一向风轻云淡,没有谁能让他如此记挂在心里,少有这般连珠炮似的质问。

    “对不起嘛。”

    黑发黑眸衬着她冷白的皮肤,五官明晰透彻,有种楚楚可怜而又摄人心魄的美感。

    谢薄感觉心都要被她拧住了。

    她抿抿干燥开裂的唇,沙哑着嗓音说“我好渴,车上有水吗”

    谢薄没好气地回身去车里取了瓶矿泉水,扔给她。

    矿泉水扔到了花圃里,林以微艰难地撑着身子,伸手将它拿过来。

    他喝过,水只剩了半瓶。

    林以微顾不得这些,仰头咕噜咕噜地喝光了,这才稍稍缓和了身体极度饥渴的状态。

    她刚刚又是狂奔、又是跳楼,跟上演好莱坞大片儿似的,累得不行。

    管家将谢薄的车驶入了地下车库。

    林以微望着面前的男人,可怜兮兮地问“能不能让我呆一晚上,没地方去了。”

    “我家里又不是旅馆,你想来就来。”

    谢薄懒怠搭理她,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见小姑娘仍旧一动不动坐在花园椅边,他不耐烦地喃了声,“走啊坐那儿等我抱你啊”

    林以微连忙扶着椅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上了他,走了两步,脚疼发作了“哎不行,谢薄,我脚崴了。”

    谢薄真的很无语,不耐地折返回来,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很不温柔,林以微被他颠来倒去的,只能揽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颈项边。

    近在眼前的是他十分突出的性感喉结。

    他的喉结比别的男孩要稍大一点,他很多方面都比别人要发育的更强劲些。

    身上有松柏和小苍兰混合的味道,生涩冷冽,是入侵的气息。该说不说林以微蛮喜欢这股味道,不动深色地加深了呼吸。

    谢薄感觉到她在嗅她,湿湿热热的呼吸拍在他颈部皮肤上,他嫌弃的眼神总算温柔了几分。

    “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瘦成这样了。”他掂了掂她。

    真的很轻,像抱了只猫儿似的。

    “我家那只青梅竹马的德牧小母狗,都比你重。”

    “”林以微瞪他,“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人”

    谢薄抱着林以微进了屋,将她扔沙发上,林以微“哎哟”地叫唤着,揉着腿,抗议大喊“疼”

    “忍着。”

    谢薄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单膝半跪在沙发边,给她脱了鞋。

    脚踝已经青肿了,凸起一大块,看起来有点渗人。

    本来以为只是轻微的扭伤,没想到这么严重。

    他处理不了这样的伤势,摸手机给医生打了电话

    “拉蒙公寓,现在过来。”

    电话里,是个很活泼的男声“不是吧薄爷,我这会儿刚做完实验,准备回宿舍打电动了,如果不是生命垂危,别找我啊。”

    “少废话,给你一刻钟。”

    “那你给我报销车费,还有游戏卡带随我挑三张。”

    谢薄挂了电话,林以微连忙问“你叫的谁”

    “医学院的朋友。”

    “口风严吗”

    谢薄睨她一眼,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不可以让池西语知道,今晚的事有我的参与。”

    “胆子这么小,还学雷锋做好事”

    林以微缄默不言。

    “嘴上说要当个坏女孩,又没法彻底坏透,一无所有,自尊心还强得要命。”谢薄冷嘲,“像你这样瞻前顾后,什么都做不成。”

    “不要你教训我,我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

    谢薄以为她是个自私得很彻底的女孩,直到叶安宁在电话里哭着告诉他,她用自己去换了她

    谢薄真是看不懂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我帮你干。”他坐到她身边,用商量的语气,对她打明牌,“你觉得干起来费劲的事,也许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有那么一瞬间,林以微心动了。

    如果谢薄愿意帮她,或许明天她就能知道兄长失踪的真相。

    但事关池家,而池家和谢家利益联结、息息相关。

    利益与她,谢薄必然选择前者。

    “你帮我,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谢薄直言不讳,“我要你每天晚上都像那晚一样,对我兴致盎然。”

    “不。”

    “”

    明知这死倔死倔的臭丫头不会答应,但谢薄还是想试试看。

    结果不出所料,他也没太失望,伸手捏了捏她肿胀的右脚脚踝,林以微惊叫着推开他的手“疼谢薄疼啊”

    “二楼跳下来,只是崴了脚,没摔成残废算你运气。”

    “说是二楼,其实不高。”林以微为了不让他手贱,紧紧扯住了他的袖子,“我自有分寸,以前更高的地方都跳过。”

    “难怪,池西城手里都能逃得掉的,你是第一人。”

    “那我当是夸奖了。”

    谢薄冷笑着,斜倚在了沙发边,睨着她。

    不知道在认识他以前,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但谢薄知道他的妈妈,那个所谓一掷豪赌去勾引豪门阔少的红灯区舞女,曾经过的是怎样颠沛流离的生活。

    谢薄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贵公子,他的血液里沾满了风尘气。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拌嘴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谢薄开了门。

    易施齐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很不满

    “我的大少爷,又是哪儿磕了碰了跟人打架了啊”

    “不是我。”他带他来到客厅,“有个猪从二楼跳下来,看看她的腿。”

    “我又不是兽医过分了啊”

    男人走进客厅,林以微见到了这位“医学院的朋友”。

    平头短茬子,看起来五官硬朗锋利,穿着件宽松卫衣,能明显看出上半身双开门冰箱的宽肩窄腰体格。

    不像是医学生,倒像是个运动健将。

    易施齐见到林以微,颇为惊讶地瞪大了眼。

    谢薄居然将女生领回了拉蒙公寓

    谁不知道这是他的私人住宅,连池西语都没有资格上去。

    他不喜欢被人打扰,除了黎渡和他这个功能性“朋友”,还没人上来过吧。

    “卧槽,你是薄爷的女朋友吧”

    他兴奋地坐到沙发边,自来熟地跟林以微聊起了天,“哈哈哈,必须是女朋友才能来拉蒙公寓吧,我叫易施齐,也是谢薄的朋友、兼他的私人医生,他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每次闻到都会干呕,所以他很不要脸地非要跟我当朋友。就烦,当朋友就没出诊费了。”

    林以微看出这个易施齐典型的开朗外向e人性格,一张嘴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这样的人没心眼,林以微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他还欠你医药费啊”

    “那可不是,数数他玩车受伤多少次了,哪次不是我帮他包扎的伤口所以美女姐姐,你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

    “我不是啊。”

    “他爱你,他肯定爱你哈哈哈不然也不会让我来了。”易施齐嘴巴都笑裂开了,“我是他的秘密医生,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他用我来招待你,他绝对爱你”

    林以微眉毛歪了歪“招待”

    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

    谢薄不耐烦地说“易施齐,废话太多了。”

    “你看他免费使唤人家,还不让人家说话,真是过分啊”易施齐打量着林以微,“小姐姐哪儿不舒服啊平时痛经不,我是妇科圣手”

    谢薄按了按他脑袋“看看她的腿。”

    易施齐这才注意到,女孩肿得老高的脚踝。

    “我的妈,肿成这样,你跟谢薄是在玩什么高难度y吗”

    林以微解释“不是高难度y,只是摔伤了,我和谢薄没有那样”

    见她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跟这二货解释,谢薄更加无语了“你不用跟他说太多。”

    “行行行,不用跟我交代,我是工具人。”易施齐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做事情细致周到,在医药箱里取了活血化瘀的药,搭配冰敷袋,给林以微消肿止痛,然后用纱布替她缠绕固定,叮嘱她这两天不要走动,需得静养。

    “他还是个处你敢信”

    在谢薄去厨房里放冰敷袋的时候,易施齐偷偷凑近了林以微耳畔,小声说,“每年体检都是我和他去的,男科检查,这家伙在性生活一栏里永远填的是无。”

    林以微“”

    她并不想知道这些事

    谢薄是真的不喜欢易施齐在家里吵吵嚷嚷,包扎好了之后,就把他赶走了。

    “哎,脸上脸上还有伤”他还想再和美女姐姐多聊聊天呢

    “我自己处理。”

    “那游戏卡带”

    “明天带给你。”说完,他毫不留情地将易施齐推出了房门。

    总算,安静了下来。

    林以微看着谢薄,“噗嗤”笑出了声。

    难得看见她笑,谢薄心情松缓了些,至少她不疼了。

    “笑屁。”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朋友。”

    “工具人朋友。”

    “那他当得挺心甘情愿的,这也是你的人格魅力。”

    “少来,收留你就嘴甜了。”

    谢薄看出林以微笨拙又刻意的讨好,不吃这一套。

    林以微撇撇嘴,懒得再费这个功夫,摸了摸被纱布缠得紧巴巴的脚踝,固定好以后,果然没那么疼了。

    谢薄见她不搭理他了,又觉得不爽,随手抽了装饰物上的一片薄如蝉翼的羽毛,坐到她身边

    “这下,你蹦跶不了了。”

    “你想怎样。”林以微防备地望望他。

    “这样。”谢薄握住了她的手,将双手缚在身后。

    小姑娘心头一惊,还以为他要对她来硬的,使劲儿挣扎。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只是拿了根羽毛片,挠她脚痒痒。

    “啊”她惊声叫了起来,想动又不敢,怕碰到另一只脚。

    “谢薄你是小朋友吗这么幼稚”

    谢薄拿准了她因腿伤不敢动,握着她左腿的脚踝,用羽毛挠她脚底心“以以,我救了你多少次了,数数看”

    她趴在沙发上咯咯直笑,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谢薄,不要啊我错了,不要弄我。”

    男人使坏地笑着“再叫大声点。”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