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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ππ看到海边音乐节白叙的直拍,海浪的声音也被清晰地录制了下来。
于是,海浪便成了直拍视频里,伴着白叙的歌声、落日、金黄色的海滩,一起留存下来的记忆。
刻在脑海深处,往后的日子里,只要reigi的前奏一响起,海浪的声音便滚滚袭来,轻柔地拍打着回忆。
reigi是一首像是人生序章的歌。轻柔曼妙,抒发着最真挚的情感,也怀揣着无限的生机和希冀。
听完了感觉麻木的心开始回暖,拉开紧闭的窗帘,发现外面已经草长莺飞、春暖花开。
白叙唱英文歌的时候,ππ去听,总觉得和中文歌听起来是不同的。
abo在国内发行的中文歌,听众每次去听,就会下意识地留心歌词。
因为是中文歌嘛对于中文歌,听众总是会把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歌词上面。
这是不可控的,像是本能一样的。如果歌词写得一般,听众对于这首歌就感觉一般,即便旋律还不错,可就是连带着整首歌的听感都会下降。
自然了,歌词写得好,也会把整首歌的格调再往上提升几个台阶。
可听英文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因为英文不是母语,想听懂需要过过脑,于是第一时间的听感会降低歌词的影响。摆脱掉了歌词的影响之后,全部的心神可以尽数投给歌曲调子,会下意识去关注旋律和节奏。
更别提abo唱英文歌的时候,会有练习出来的腔调口音在,和唱中文不是一个感觉。ππ也喜欢听他们的英专,像是感知着另一种表达。
听歌是听歌,歌呢,ππ是要听的,但对于abo的关心也是一点不少的。
那abo在忙什么只是忙着工作吗不全是啦。
没那么忙的,也可以到处玩玩,所以他们也一直把这趟旅程当成公费旅行。
他们不是来欧洲开演唱会的,只是有音乐节的表演舞台。
哪怕abo出道三年多了,也不是那种“什么只给我们音乐节的舞台我们不配演唱会吗”的颠公。
他们仨,队长山奈平等地接受所有工作,对着跟拍团综vog的摄影师,神情平淡,出去逛街滤镜的时候,身上是有股子社畜劲儿的。
他最平静的时候,就是之前在埃菲尔铁塔前,呆滞地食用烤鸡蛋。
山奈嘻嘻,挺好的。
出远门嘛,游戏机和显示器没跟着一起出来,又要顺便拍旅行的团综素材,不能缩在酒店。
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他不计划什么旅行打卡地的,要玩什么吃什么他也没意见。
都行,都可以,去哪里玩他都接受。他属于不计划但服从安排,精神状态格外稳定,关键时刻情感价值的旅游搭子。
来法国不吃法餐没关系,什么,还有烤鸡蛋吗那再吃俩。
洛鸾微喜欢计
划,他擅长安排人,自己脾气还不好。
走错路了,他就生气,往那里一站,开始打转。他长得嗲,出门就很吸睛,老是遇见搭讪的。
关键是,不少五大三粗的硬汉过来了,带着羞涩问,可以一起同行吗要不要一起去广场喂鸽子去海边喂海鸥
洛鸾微学过十年散打,虽然出道后,不能系统地学习了,但他还是捏紧拳头把骨骼捏得咯咯作响。
白叙,他是真的热爱工作啊。他什么工作,都喜欢得不得了。
说是录制旅行团综,在洛鸾微对着山奈惨白的脸色,否决掉了白叙关于蹦极、滑翔伞、浮潜的建议后,白叙也兴冲冲地和他们出去玩。
他什么都喜欢。去海边喂海鸥,他不嫌弃海鸥粗鲁,快乐地和海鸥一起拍照片。去公园晒太阳,他不挑理说无趣,乐淘淘地瘫在草地上,任由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团综录制的所有素材里,白叙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每次山奈问什么时候结束啊的时候,白叙都在问,啊这就结束了吗可是我们才出来八个小时。
山奈就说,还不够吗法定工作时间就是八个小时
白叙白天上工,晚上直播,还一天天地在圆周率a里掉落好多消息,粉丝和熊瞎子一样追着他捡。
天空是蓝色的,面包是金色的,不许说我是白色的,我不是真的萨摩耶严肃小狗jg
坐船玩,船夫叔叔会讲中文,“你吃了吗”教他这句的朋友超厉害,一句话教叔叔掌握了中文的精髓
年纪小的ππ不要发英语作文叫我帮你写作业了不可以好吧其实是因为我口语还行但是拼写不咋地缩起来
捡起来这个捡那个,捡不完根本捡不完。
白叙之前都没有来过欧洲。这次来欧洲工作,还是和同龄人一起,还可以狠狠玩一把,怎么能不开心呢
不只是出去旅行这样是“玩”,有的一些工作,对于贪新奇的白叙来说,和出去玩没有任何区别
比如,他们接到了esritu的母公司,集团的邀约,请他们去这一季的新品秀展。
esritu这个牌子,当年因为一场打歌舞台和abo结缘。他们潮牌的怪诞哥特风格和当时abo的调性很搭,设计师一直也把abo当作灵感来源,觉得他们又酷又股叫人着迷的劲儿,于是abo出道三年多,身上的代言合约合作换了不少,只有esritu一直紧紧贴着abo。
他们的合作是很愉快的。esritu品牌上下都可喜欢abo了,尤其,大家真的是双赢。
esritu在内地打开了巨大的市场,esritu的物料照片都被粉丝当作写真的,什么广告图,穿esritu衣服的abo能算是广告图吗广不了一点
每次esritu出新品,他们自己的企宣经费甚至不用动,这边推新,那边已经在
年轻人堆里传开了。
没有abo还能活吗活不了一点
abo也通过esritu搭上了,和他们母公司的顶端奢侈品线有了合作。
不仅是因为abo的粉丝基数大购买力强,也是因为abo一露脸,连他们家的潮牌esritu都跟中世纪传承下来的奢侈品一样,那正经做奢侈品的能不心动吗
什么灵感缪斯那都是虚的,穿他们的新款一上身,愣是可以把新款穿成经典款的abo,叫人怎么不爱
这次,abo来到欧洲,自然邀请了abo去走秀看展。
这一季新品秀的主题是,“午夜祭”。
这种秀场的后台,忙碌到有点鸡飞狗跳。无论之前安排得多么恰当,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
到处都是肌肉线条流畅的躯体,模特迈着标准的台步,荷尔蒙和多巴胺充斥着周遭的空间。
abo不是专业模特,走台步的能力几乎为零,现学一些速成也和专业模特不一样。
不过他们脸能打,个子高身材好,对于主题的诠释,会别有一番风味。
真的吗
白叙现在有点不确定了耶。
可是,可是你们外国人真的很会为难人诶,白叙这么热爱工作的人,都被你们搞彷徨了。
他捏着助理给自己的衣服站在原地,迟疑里带着大大的困惑“怎么穿啊这个,这个就是网。”
还是那种白色的捕鱼的网,粗麻绳的。白色的粗麻绳交织在一起,被编织成了一个长得像是吊带的东西。
可这个真的可以叫做吊带吗
这个连奈子都遮不住,所以才不叫奈子穿吗
白叙看向山奈。啊山奈的衣服就正常多了啊,怎么山奈可以穿流银刺绣金线密织的加长衬衫,他就要连奈子和肚子都欲遮欲掩地露出来啊
主办方的设计师看见他拎着吊带,在那里一会儿意大利语一会儿西班牙语的。
摒去那些惊叹的语气词,剩下白叙能听懂的意思就是说,他和山奈的风格不一样,所以山奈穿成那样,他就要穿这样。
风格不同怎么不同
aha作为长公主的崽,可以做少将可以做舰长,难不成穷苦到衣服都遮不住奈子和肚子了吗没有呃
我们家族很富裕的我妈妈要登基的,怎么给这样的衣服穿
对于白叙望过来的目光,山奈不动如山。beta的安宁是刻在骨子里的,他坐在那里从容极了。
白叙只说了一句话,就彻底打破了山奈的从容“我们可以换一下吗”
白叙这么问了,山奈终于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我只看了下你的那个衣服,就已经死了一会儿了。”
山奈可以露的,之前拍v他也脱过。可这里的氛围和拍v的氛围不一样诶,t台下面看秀的人都西装革履礼服
冠冕的,只要想想自己披着麻绳出去,一个i人已经轻轻地碎掉了。
他穿衬衫可以的,穿一团粗麻绳的话,他就开始讨厌这个世界了世界怎么不爆炸
感谢自己是个beta,感谢白叙是个长得凶凶的aha
让aha白叙去野性吧,山奈野不了一点。
他们说话的时候,洛鸾微从换衣间出来了。
哇,他也了不得了,他走性感路线呢
洛鸾微腰侧的位置,暗色的刺绣,闪过流光的纹路。一切都完美又优雅。
除了,他领口开得低,正露出凹陷的锁骨。
洛鸾微明明长得oga极了,可现在冷着脸,整个人艳丽又冷淡,是玫瑰花一样带刺的漂亮。
他迎上白叙望过来的目光“看看我,领口都快开到肚脐了,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
“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不会着凉,哈我好极了”
白叙想了想,觉得洛鸾微的领口奔肚脐也挺羞耻的。
所以白色的粗麻绳吊带怎么了露着肚子怎么了他完全可以驾驭
白叙立马就换上了。
他怕什么啊白叙是体育生出身的,读,他会直接睡着一觉到天亮,可他的身材那是从未懈怠过的哦
腹肌沟壑明显,肌肉走势流畅,半遮半掩的麻绳又粗糙,才穿上去呢,都还没走几步,腹部就显出了一些摩擦的红痕。
乍一看,在野性里多了一丝暧昧,漂亮而充斥着一点凌虐的美感。
这效果啧。
设计师都开始五指并拢,用意大利语惊声尖笑了。
小唐姐戴着眼镜仔细去看,有些心疼“怎么这样啊这什么料子秀场的衣服也不能这么强调概念,完全不考虑模特死活吧我们嘘嘘受伤了怎么办”
不可以把嘘嘘的腹肌磨破皮啊西八那绝不允许
小唐姐是有点儿亲妈思维在的,经纪人对着艺人都是妈粉的心态。出于工作角度,她也无法接受白叙来秀场之前好好的,出了秀场就一身伤。
你粗麻绳吊带把嘘嘘磨红了这是什么y捆绑是你们这样玩的吗
白叙傻乎乎地无所谓,穿着那个吊带,还叫洛鸾微帮他拍照。
“可以拍得很好看吗”
洛鸾微“相信我的拍照实力吧,你不穿衣服我都可以把你拍得很好看,更何况你这不是穿了个网吗”
山奈欲言又止,最后想说的话只凝结为三个字“你冷吗”
beta穿了好几层,aha袒胸露背的,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对吧
白叙不冷。可他也是真的不理解“我其实真的不太懂时尚和奢侈品”
他一脸为难的皱巴巴的表情。
他说的是真的,轮到他自己生活里,十几万的衬衫几十万的包,那和要了白叙的命有什么区别
他倒也不是节省
,毕竟吃东西时候很舍得,他只是对东西的价格有自己的逻辑。
几十万的包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他的钱都是他好好工作从果子狸那里分来的,一个包砸进去几十辆拖拉机几百个三轮车,这对于爸爸开餐馆的白叙来说,简直心如刀割。
孩子看起来长得像贵族,穿得贵贵的,长得贵贵的,可其实本人连着果子狸都是走物美价廉路线的。
果子狸把abo的市场一路推到英格兰,不是因为他们的艺术多高深,而是最开始一杯一杯冰饮卖出来的。
朋友,来点儿果子狸的周边
透明玻璃的t台,前方和左右两侧都坐满了人。无论是之前的演唱会或者是音乐节,白叙面对过的大场子,人都比这时候多多了。
可此刻和那时候又有些不一样。
那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是他们的粉丝,目光都是落在他们的歌曲、表演和舞台上,看见他们就已经足够满足了。
更像是一种朝圣的心态,举起手中的应援棒,喊着abo的名字,跟着他们一起唱歌。
而秀场,这里不是abo的领地,贸贸然走上来,像是自己是一尾新鲜又活泼的鱼,冲到了砧板上甩着自己的尾巴。
模特是一种诠释概念的工作,服装的概念和设计师想要表达的主题全部都在这里。
而好巧不巧的,集团邀请了abo,那就算是你们找对人了。
abo的老本行是什么,那就是在现代社会诠释星级科幻abo的概念啊。
这种在现实生活里一边从业做自己的爱豆,一边自己有自己的人设,你请abo来就是你捡到了好吗abo连家庭身份和妈妈爸爸都有两套的
轮到他们诠释概念的时候,直接领悟。
这是什么这是回家的感觉啊
这根本就是出道前集训了三年学到手吃饭的本事,现在abo又出道这么久了,这都是在市场风向里练出来的,对于自己abo身份如此坚定的信念感
白叙都一面觉得自己是男孩子,一面觉得自己是aha了,果子狸洗脑的能力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他踩着节拍往上走的时候,锐利的目光只看向前方,一点偏移都没有。
肩宽体阔,身姿挺拔,每走一步皮鞋都敲在玻璃台面上。
他像一把开刃的剑,剑光凌厉夺目,直接刺进了看客的胸腔。
黑暗最浓最盛的时刻,一切欲望都不必隐藏,我们将直面午夜,也直面欲望。
结束后,abo还去参加了组织的afterarty。
走秀穿粗麻绳都没给白叙造成什么打击,afterarty给白叙的打击倒是很大。
这种afterarty基本就是大家在一起庆祝一下,谈些合作,当然,也会发展一下关系。
后者对于abo就很陌生了。
白叙端着一杯香槟靠在吧台边,他没怎么喝酒,只是对着洛鸾微和山奈说话。
走秀对于白叙来说,显然是新得到的乐子,正新鲜着的一份有趣。
他兴致勃勃地和他俩聊天呢,结果有位模特走了过来,他轻轻地伸出手指,用指尖点了点白叙的肩膀。
abo他们之前,也是曾经干过把自己的皮肤涂成流淌蜂蜜的颜色的这种事情。但是这位模特,他整个人就是蜂蜜色的。
就连眼睛都是金棕色的,是融化的蜜糖。
他说起英语,带着南美那边的腔调,就连英文单词之间连贯吞音,都显得活泼雀跃。
“要一起喝点吗”他问白叙。
白叙的确不太聪明,可他是爱豆耶,他职业素养超强,警惕性超高的
他立马就意识到这人是什么意思了,急忙拒绝掉。
模特遗憾地走远,白叙才松口气。他和队友嘀嘀咕咕“他居心叵测好坏的家伙,他想让我失业”
洛鸾微逗他“这里这么多模特呢,有没有你偏好的理想型啊”
白叙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他们都不懂我的理想”
哇。这样的吗
山奈就问“你什么理想”
白叙一把按在山奈的胳膊上“队长,你说呢事业理想呀我们要做被记在历史里的伟大爱豆组合,是不是”
那么,怎么可以中道崩殂,耽于放纵呢。
白叙也不觉得他可以那样做。
“我不能仗着自己的名气,或者是仗着粉丝的喜爱,就不是那么严肃地对待感情。”他有些说不明白,却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思。
虽然没有恋爱过,可白叙本能地就这么想。
“任何感情,都是值得用心去对待的。”
既然此刻的他,不是谈论感情的时机,那么就不要用低配的什么去试图取代感情吃代餐。
要相信,也值得被相信。
白叙最近在欧洲,时弦倒是见了白叙两次。
不去排签售的大把时间里,时弦也做着自己的事情,上课、做实验、写论文。
见不到爱豆也没关系,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和白叙,都在为了各自更好的未来而努力。
时弦的姐姐,刚好过来英格兰这边公务出差。反正也是顺路,就到时弦住的公寓看望他。
她比时弦年纪大,是野心勃勃,却没什么理想主义的掌权者。握着自家公司的航向及命脉,看自己理想主义学医疗生物工程器械的弟弟,就多几分照顾。
时铮她的想法,就很简单。
咱家在业内各处都说得上话,时弦要是追星,搞个家宴都能把人请过来近距离接触。
可时弦不行。
时弦好像有什么洁癖似的。
她一提这个,时弦就满脸“你懂个竹蜻蜓啊”的表情。
“他是爱豆。”他一脸的不赞同
。
时铮想着没关系啊“他是金豆豆我们也买得起。”
这是亲姐,但弟弟可不这么认为。
时弦强调“那不是买的,我们是很纯粹的关系”
“对,就是你给他花钱的关系。那确实挺纯粹的。”
“我们之间是爱豆和粉丝的关系,不是这样一句话可以概括的”
时弦表示你太天真了他们之间给予的那是钱吗,不是,那是爱,怀着去见爱豆的美妙想法,去赚钱,那赚到的钱就不是钱了,是爱
他说给时铮听,时铮欲言又止,还是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时铮觉得不太可能“那照你这么说来,粉丝的爱就没有私心咯你就真的没有私心”
说起这个的话
时弦“粉丝的爱可能没有私心,但我还是有私心的。我想月亮高悬,又想月亮奔我而来。”
“可他如果真的轻易就奔我而来了我就幻灭了,我就觉得难受了我就、我可能就没那么喜欢他了”
如果爱豆真的要冲过来和他恋爱,他反而会有一种滤镜破碎的感觉。
什么你这么对我,会不会也这么对别人你对梦想也充满消极和放纵吗
你变了,你不是我最开始认识你的样子了你不可以谈,更不可以谈到我的头上
这是爱豆失格还是陨落吗,不可以的我是想看他们都喜欢你的
时铮“那你要怎样”
“我不想得到他。”时弦想了一会儿,轻轻开口,“但,我想一直爱他。”
时铮“啊”
“怎么说呢我享受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就像,我往天空中抛一枚硬币。硬币还没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这个时候一切可能都存在。硬币有可能是正面,有可能是反面。”
“就像,薛定谔把猫关在箱子里,而不把箱子打开的时候。这个时候,猫有可能活着,有可能死去。”
时弦是那种好学生的长相,他说话条理清晰,口齿伶俐。于是他此刻说着这些有些莫名的话,都像是在课堂上给同学讲t。
他一口咬定“我不要答案,我喜欢爱意没有被赋予结局的样子。它存在于一种既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里面,我也可以偶尔对自己说,他也爱我。可大部分时候,我知道,他不爱我。”
时铮都懵了。
她没有恋爱过的弟弟,说出了一连串的恋爱理论。
这是什么奇迹啊你自己并没有恋爱过,可你可以大说特说,在爱情理论上面也是好学生
时铮就不自觉地去重复“你说什么,什么硬币什么薛定谔的猫”
时弦就又解释“他对我的爱意像那只猫,我对他的爱意,像关着那只猫的箱子。箱子是切实存在的,对吧”
“但,只要我不把箱子打开,我就不知道猫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只要我不冲上去表白,我不吐露爱意,我就得不到一个答复。我也就不知道他对我的爱意,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于是,即便是不存在,也因为没有确定,而不是绝对地不存在。”
“我不需要向前走一步,却可以去揣测这种状态,那怎么不能算是暧昧朦胧,美妙绝伦呢”
而在硬币掉落前,箱子打开前,有亿万万个平行世界诞生。在这亿万万种可能里,存在一种可能。
他也爱我。
时铮深吸了一口气“你这不是给你自己洗脑吗”
她不解“我虽然没追过星,可是你追的那个团,不是什么abo团吗abo题材不是很黄很色很暴力的吗”
“你怎么在这里搞纯爱啊”
时弦连忙否认“我没有我没有不可以这样说的嘘嘘还要世巡呢你这样毁掉他的事业怎么办”
他又重复“我没有。”
“我只是祝福他、相信他”时弦想起自己那么多那么多的站子、产出、安利。
“成就他。”
还有,他没有说出口的,在亿万万种世界、亿万万种可能里,或许有真的有可能成真的
等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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