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不是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这么大胆。
在这么多的男人面前,别说跳舞,她连撕裙子都敢。
那一双莹白的大腿在舞会若隐若现的灯光下尤为刺眼,年轻漂亮的亚洲女孩儿穿着高贵而随性的礼服在舞池中央尽情展现自己的身姿,被人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
视频播放完毕,温礼抬手摁了摁眉心,可那副画面却还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在认识贺明浠之前,温礼一直以为自己会更青睐乖巧的异性,而贺明浠给他的第一印象也确实是乖巧的。
他是男人,即使平时工作再忙,对异性也并非全无要求。
淑女的套装、温柔的长发,第一次见面时疏离又有些勉强的微笑,温礼虽然知道这个结婚对象由不得他来定,但至少这位贺小姐给他的第一印象不算差,甚至符合他的审美。
温家家规森严,家中的每个孩子都是严格按照家中的规矩成长的,偶尔出几个离经叛道的无伤大雅,但温礼不是、也不能叛逆。
他的母亲早逝,父亲又算不上一个好父亲,几个叔伯教导他长大,他们都有自己的孩子,更多的宠爱当然也是分给自己的孩子,而对他则更偏向于长辈对晚辈单纯的教导与监督。
这样毫无纵容的教育,好处是温礼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教养好、责任心强,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好孩子。
就连温家现在做主的温衍堂哥都或多或少有些性格上的缺陷,但温礼不是,旁人几乎挑不出他的什么毛病。
他继承了家族的好皮囊,人也足够优秀,待人接物都跟他的名字一样、温文有礼,在和贺明浠结婚前,家里也给他介绍过几位家世相当的姑娘,即使第一眼见了,他对对方没有眼缘,但一顿饭吃完,他也照样会打点好一切,然后再客气地回绝对方想要进一步的想法。
那几个和他相过亲的姑娘,纵使没能和他进一步发展,但事后家人问起,都对温礼的评价极高,只是自己跟他没有那个缘分。
到后面就连温家人也不知道,温礼的择偶标准到底是什么,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温礼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以为他会喜欢那种文静乖巧的姑娘,然而之前相亲的好几个姑娘都是这种类型,他都没什么感觉。
直到温家需要联姻,温礼这才点了头,娶了这个统共没见过几面的贺小姐。
一开始并没有要培养感情的打算,温礼以为这位贺小姐应该是个性格不错的。
然而结婚当天她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贺明浠觉得她跟他之间合不来,他又何尝没有这样觉得。
但他对她有义务,她是他的太太,感情可以没有,但责任必须在。
出于责任,温礼包容她、照顾她,甚至是做她的老师,把这根长歪了的苗给拨正。
温礼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感多充沛的人,他对人和颜悦色,只不过是因为他从小就被教导成了这样,待人接物
的方法定了型,所以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可对贺明浠,他无法把自己待人接物的那套用在她身上,因为她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好像管不住贺明浠。
不仅管不住,连带着他好像也潜移默化地被她给带偏了。
他没办法完全地包容贺明浠的骄纵,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生气,出声训斥她,可一旦她认错,他便再也气不起来。
他以为自己比明浠年长,比起丈夫,更像是老师,所以更需要在她面前树立威严,这样她才会听教。
然而他同样做不到。
他有时真的也会忍不住去逗她和欺负她,等看到她生气或是委屈了,再耐心地去哄好她,可在此之前他并不是一个有闲心去逗女孩子玩的男人。
保存了她的跳舞视频,男人抿唇,再次接受了自己今天的又一个变化。
那就是他不太喜欢自己的太太被那么多男人围着和追捧着。
男人在这方面或多或少都是自私的,即使这是他的太太有魅力的一种表现,他也不太乐意看到。
当晚,贺明浠被狠狠给“收拾”了一顿。
说是被收拾,其实她也很享受,并且很满足。
虽然她不知道温礼是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在床上变成了狂野派,但贺明浠可以确定,即使他再狂野,她也还是超爱。
即使是睡过去了,贺明浠也犹然在梦里记得,她是如何被温礼抱在身上,如何被他引导着该怎么动,又如何在浅浅动了几下后就觉得累了不想再动,最后被他狠狠一摁,仿佛身体都要被撑开。
贺明浠有些酸胀,但更多的是舒服,温礼做事的时候不爱说话,低低的闷哼声从微抿的唇角中溜出来,莫名有种沉默的性感。
男人少说话多做事的样子看着确实很有魅力,尤其斯文的人一旦有辱斯文起来,其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温礼破天荒地没有克制,一晚上连用了好几个,导致第二天早上他居然也跟贺明浠一起破天荒地睡过了头。
都说这方面和谐的夫妻感情不会差到哪里去,在这之后,贺明浠更粘他了,但她粘得极有分寸,更不再敢作死乱撩他,否则代价必然惨重,因为现在温礼在床上这方面已经完全不克制了。
至于为什么温礼忽然在床上从克制的君子变成了狂野的禽兽,贺明浠还是在第二年的毕业晚会上才知道的。
这年是贺明浠完成学业的一年,按理来说她是毕业生,应该是别人为她举办毕业晚会给她表演节目,然而去年一起表演的学妹在今年还是找了过来,邀请她一起表演。
贺明浠本来想说你们想找漂亮的可以去找你们的系花方咛,自己今年都要毕业了,还逮着她薅羊毛。但很快又意识到,去年还和她们一起为毕业晚会的表演发愁的系花方咛已经不在学校了。
方咛在去年的暑假和几个室友相约去澳城旅游,这一游,居然邂逅了当地有名的商业大佬,两人一见钟情,硬生生改写
了命运,把自己给游成了豪门阔太,已经很久没来过学校了。
如果是以前的贺明浠,只会感叹方咛学妹手段高运气好,傍上了富豪这辈子都能躺平不用工作了,然而现在的贺明浠只觉得有些惋惜。
她这个从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咸鱼如今都完成了变形,拿到学位准备今后在家族事业中大展拳脚,然而那个从小就学会了独立,成绩一直全优靠自己一路从小乡村考到了重点名校的女孩子却放弃了自己前二十年靠自己打拼出来的一切,而选择去给富豪当家养的金丝雀。
方学妹是温礼一直很器重关心的学生,对此说不失望是假的,贺明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想人各有命,她无权干涉,尊重祝福就好。
虽然对几个学妹有些不好意思,贺明浠最终还是拒绝了毕业晚会的表演邀请。
风头嘛,出一次就够了,总要给后来的人一点表现机会。
温礼听到她这学期毕业不准备上台表演,自然是正合他意,贺明浠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不但松了口气,甚至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自己不想上台表演是一回事,但他不乐意她表演又是一回事,于是贺明浠有些不爽地问“喂,你是觉得我跳舞很难看吗为什么我说我不上台表演你还松了口气,你应该跟我那个学妹一样觉得惋惜才对。”
温礼微微一笑“没有,我一点也不觉得惋惜。”
贺明浠鼓起眼睛“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跳舞真的很难看咯”
“没有,很好看。”
“那你”
温礼坦然地看着她说“所以我只想你跳给我一个人看,可以吗”
贺明浠哼了声,有点小得意,又有些傲娇地问“那你想看我跳什么舞我考虑考虑,也许可以满足你。”
温礼冲她勾了勾手指。
贺明浠凑过去,温礼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贺明浠瞬间睁大眼,而后狠狠朝温礼肩膀上打了两下,温礼非但不生气,反而挑起眉笑了。
两个人这会儿其实是在办公室里,临近毕业,贺明浠就快拿到学位证了,温礼虽然经院长挽留,这学年也没辞职成功,但教务处为了让他减轻负担,这学年给他安排的课更少了,相当于只是一个挂名不上课的讲师。
马上要毕业,都避嫌避了整整两年,师生之间的界限在学校终于不用那么分明了,正好这时候办公室没人,温礼竟然也有心思跟她开起了玩笑。
而正好这时候有几个毕业生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刚推开虚掩的门,还没来得及进去,看到办公室里温老师正在跟人说话,脚步顿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总觉得温老师跟贺明浠之间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别说是亲戚,就算是亲兄妹,说个悄悄话应该也不会表现得这么像、打情骂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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