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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章 求娶
    弱轻也难说清楚,她究竟是感激江蕊平更多,还是痛恨江蕊平更多。

    她没有那么喜欢仙界,可在人间好像也没有过得太舒心。

    其实她跟水泞很像,她也贪玩。

    当日里会被江蕊平留下,也不全是江蕊平一人的原因,还得谢谢她自己长了一张好嘴。

    她就不是什么正经仙使,偏偏仙界无趣至极,那些仙人也都无趣得很,追寻的不过是修为和大道,普济众生,再有就是姜邬那样的小丑,仗着权势,自以为能够掌握众生的命运。

    好容易碰上了江蕊平这样不想成仙,却偏偏有了成仙资格的人,她难免出声戏谑两句,这是她的秉性,却没想到江蕊平是个硬茬子。

    不仅难缠,手里还有这个世界的最强神器裕灵剑。

    她是倒霉做了剑灵,可也不全然倒霉。

    人间比仙界有意思得多,就是无论是江蕊平,还是沈吟雪都不是个好主人。

    江蕊平凶恶,沈吟雪心思深。

    她不讨厌沈吟雪,甚至是喜欢的,可她看不透沈吟雪,猜来猜去实在是太累,还常常会不自觉地被她牵着鼻子走,看似沈吟雪很顺着她心意,可但凡是仔细去想想,就能发现大部分时候沈吟雪的从容都是在不耽误她自己的正事时。

    这就讨厌极了。

    她爱牵着别人走,可不爱被牵着走。

    不过众人皆知沈吟雪命短,她很特殊,在主人身死后不会陷入沉睡,可以自由认主。

    弱轻不想沈吟雪死,但她有些期待新主。

    只是常年跟着沈吟雪,见过的人是不少,可能够相处的人就不多了。

    她可是至宝,能够有机会跟她接触的也就沈吟雪几个弟子,再加上江蕊平和沈逸文。

    要说收徒,整个修仙界都不会有比沈吟雪命好的人了。

    沈吟雪一共三个弟子,个个都天赋异禀,皆是前途大好的人,只是对于弱轻来说,那就是各有各的缺点了。

    卫南漪听信了沈吟雪那套哄骗江蕊平的话,至善至柔,待谁都是极好,她有很强的牺牲精神,活得只有大义,没有私心,跟弱轻的性格相冲,她虽是仙使出身,但她可不像是悲悯众生,处处做好事。

    江谙以前装得不错,她也没瞧出来什么不好,就是跟卫南漪太像了,一样的好,不太喜欢。

    盛清凝的缺点是最明显的,贪财。

    她贪图世间一切灵宝,简直像只屯粮的松鼠,看着什么好吃的都想埋进自己挖的坑中。

    弱轻可不想跟着她,日后去做些抢人灵宝的勾当。

    算来算去,她能接触的人当中,沈逸文是最好的,性情好但没有盲目,就是沈逸文是个没出息的,一个女妖就勾走了他的魂,羽翼没有丰满就离开了临仙山,当不了弱轻下一任主人。

    好在沈吟雪边上多了个江绪。

    江绪幼时娘亲失踪,父亲不断在去做好事的路上,她也就成了人人都可教上

    一教的孩子,也就给了弱轻肆意揉捏她的机会。

    她想要个听话的主人,而江绪年幼,性情还没成熟,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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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沈吟雪将她留给江绪,她是很愿意的。

    弱轻是幻想过的,创造一个完全顺她心意的主人,她也付出了行动,只是她并没有将江绪教得很好。

    原因嘛那时的她不知道她想要个怎样的主人。

    邪魅狂狷好像是不错的,亦正亦邪也挺喜欢的,跟她很像。

    乖巧柔顺也不差,在外凶恶,对她温柔也很好

    她没有方向,江绪也就被她教得乱七八糟。

    心智不成熟,还格外暴躁,做事不周全,还分外不讲理,浑身上下就没看到什么长处。

    要不是她还能算个孝顺女儿,弱轻怕是要无颜面对卫南漪了。

    在她下定决心改变江绪的时候,江绪早已陷进了灵根局中,顺从着天意不断杀人害人,最后成为余暮寒的垫脚石被夺走生命。

    弱轻也没有那么高尚。

    她第一次回溯时间是心中憋了气,还有就是对江绪和卫南漪的愧疚,下定了决心要去改变所有,只是每次每次时间回溯的极限就是江绪遇见余暮寒以后。

    弱轻也抗衡不过天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绪再次爱而不得,再次陷入癫狂,最后在她眼前死去。

    无能为力的感觉能将人逼疯,也能让人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在命运无法更改的同时,弱轻也会经不住去想,为何天道要这样作践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

    为何余暮寒那样差劲的人,江绪都要去爱,分明她身边有着她这样比余暮寒好上百倍的人。

    越来越多怪异的念头升起,在弱轻不曾留意到的时候,她的心悄然发生了改变,她不再是将江绪当作主人,她渴望江绪能够将那份偏执的爱放到她身上,而不是个蠢人身上。

    渴求,但从未张口。

    她看过太多江绪对别人的偏执了,也经受过很多次江绪因为别人来伤她。

    江绪始终是将她当做裕灵剑的化身,哪怕是听她的,可也从未将她当做过人一个女人,所以她每一世都会毫不犹豫地来融合她魂魄,就好像她没有痛觉一样。

    没有不愿,可依旧痛彻心扉。

    亏欠江绪的所有,早就在一次次时间回溯中还清了。

    她自是不可能去求着江绪爱她的。

    不就是剑嘛。

    她本来就是剑灵,她拿她当剑也是理所应该的事。

    本来被当作剑就够烦了,还要在这听水泞劝江绪弃剑,她要是毫无反应,那也就不是她了。

    更何况她本来就不喜欢水泞。

    谈不上仇怨,只是上一世水泞爱过江绪,还因江绪而死,弱轻没少陪着江绪悼念水泞,至今想想也还是很堵心的地步。

    弱轻脸色变了变,笑意重新飘起“小绪这样喜欢水泞姑娘,何必强迫自己杀

    她呢。”

    水泞受到了惊吓,连退两步aaadquo江绪你不是喜欢你的师姐吗你怎么会喜欢我aaardquo

    水泞奇怪℅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江绪也奇怪啊。

    “弱轻,我何时喜欢魔女了”

    江绪单手执剑,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拽弱轻的手,却被弱轻轻飘飘地躲了过去“现在不喜欢,日后等着人为你死了,自是会喜欢的,就算还是不喜欢,心中也是惦念的,没事上上香烧烧纸呢喃两声小名也是情谊深厚了。”

    她在发泄心中怨气,江绪是越听越糊涂了“弱轻,你在说什么”

    弱轻不理她。

    说完心中怨念,也就闭上了嘴。

    她脸上还挂着笑,只是那样的笑怎么看都不太和善。

    水泞无端地打了个冷颤,双手抱住手臂,用力搓了搓。

    她看看弱轻,又看看江绪,恍然大悟“江绪,我明白了,你要害我”

    江绪没好气地白了眼水泞,她现在没心思理会水泞,藏在衣袖下的指腹不自觉地扯了点布料,她神情委屈地看向沉默不语的弱轻“弱轻,你理理我好不好”

    早年间都听闻过江绪恶名,今日里见到江绪对把剑柔声哀求。

    水泞也觉得传闻虚假,江绪有病。

    她轻轻咬住唇瓣,神情复杂地看着江绪,最后狠狠地点了点头“像,实在是像我看你不是卫仙子的女儿,倒像是白余的女儿,爱剑的心跟她一模一样,只是你不似她那样花心,只要是好剑都喜欢,你只爱缠着裕灵剑,嗯不过你都有裕灵剑了,再去肖想别的剑似乎也不妥,呀不如这样,你既是这样喜欢你的剑,你也可以跟白余一样啊,拿她当妻子养着,都说是夫妻情比金坚,你要是娶了她,她说不准就不惦记白余了”

    水泞越说越激动,也没有留给江绪她们反应的时间,她便又说“你要是娶了她,她还惦记别人,那就是红杏出墙,我可以帮你抓了她和白余去浸猪笼哈哈哈,那肯定很有意思”

    水泞由衷而叹。

    话音刚落,裕灵剑剑尖就抵在了她喉咙处。

    裕灵剑上寒光肆意,只要再朝前一点,她的生命就能被终结。

    水泞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身上的铃铛都不再颤动,她匆匆撇过裕灵剑一眼,分明还没有受伤,却还是觉得喉咙处发疼,就连声音都弱了些“江姑娘,我可是有哪句话说错了,你不就是想要你的剑永远不离开你吗”

    倒也没错,就是就是水泞说话非常难听

    江绪还是紧紧握着剑柄,拿剑指着水泞。

    她没有看到身边的弱轻悄然变了脸色。

    弱轻没有想到水泞能误打误撞猜中她的心思,嫁江绪还真是她心中痴念,以前也没有那么强烈,可现在不一样了。

    命运得到了更改,没有了天道阻碍情爱,江绪有了爱她的机会可她爱上了别人。

    弱轻不甘心地看了眼白箬衣。

    她其实很清楚江绪喜欢白箬衣

    什么,毕竟白箬衣只要站在那里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卫南漪以前的影子,温柔善良还是临仙山的大师姐,可白箬衣再好,她也不会肯定江绪眼光的。

    就算白箬衣跟江绪在一起,她也是不会祝福的。

    自从知道江绪喜欢白箬衣,弱轻最高兴的一日还是白箬衣承诺林青绮未来时,那日里破灭的是江绪的心,可弱轻是重燃了信心。

    因为白箬衣有了林青绮,江绪答应她以后不爱别的姑娘时才会那么干脆。

    分明该顺利的,可林青绮反悔了。

    弱轻不自觉地朝着林青绮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林青绮此刻也在看她们的方向,只是眸光没有在白箬衣身上停留,更像是在看她和江绪,还有水泞的好戏。

    她可真有闲心。

    弱轻一时也摸不清林青绮究竟是不爱了,还是对她自身魅力太过自信了。

    难道她真不觉得白箬衣和江绪朝夕相处的会产生感情

    弱轻对江绪就是日久生真情,自是很怕这点。

    林青绮漠然的态度,弱轻看在眼里比白箬衣还生气,她冷哼一声,整个身躯在瞬间化作虚无融进了裕灵剑中。

    随着弱轻融进裕灵剑中,裕灵剑忽然朝前倾去。

    水泞惊惶失措地朝后一仰,避开了裕灵剑,等着重新站定后,立刻拨动身上的铃铛,瞬息之间飘到了白箬衣身后,借着白箬衣的遮挡,她这才能敢继续出声“江绪,你的剑好像是生气了你看明白因为点什么没我倒是有些看明白了,她刚刚看过白姑娘一样呢,怕不是介怀你喜欢白姑娘的事,莫非她是吃醋了这倒是合理,不然她为何让你保证以后不再喜欢别的姑娘了呢,可这也太好笑了,一把剑而已倒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江绪就猛地窜了过来。

    水泞在白箬衣身后,江绪在白箬衣跟前,她歪着头看江绪,江绪错开些位置,伸手扯着她衣襟“水泞,我告诉你弱轻跟别的剑不一样”

    对于水泞来说,这世上最好玩的事,便是看别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此刻看江绪失控,纤媚的眼中浮起一丝得意“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再好的剑不也是剑。”

    江绪嘴笨,自是没有水泞能言善辩的。

    以往遇上这种人总是杀之后快,可现在她答应过卫南漪了,以后都不胡乱杀人了,尤其是水泞还跟沈素有交情,这就更不方便动手了。

    辩也辩不赢,杀又杀不得。

    江绪变得有些急躁,她几乎将水泞提了起来,恼羞成怒道“就是不一样”

    水泞抚了抚江绪的手背,身躯在瞬间化作花瓣,消失在了江绪手中。

    她们魔宗总是有许多逃匿手段的。

    这也是水泞谁都敢惹上两句的根本。

    逃脱开江绪的手后,水泞也没有走开,她还是站在白箬衣身后,只是脑袋歪到了另一边去看江绪,促狭的笑溢满了眸子“江绪,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又没有恶意,

    分明是你说弱轻跟其他剑不一样,我才会问的。”

    江绪泄了气,刚刚抓着水泞的手垂落“反正不一样。”

    她又开始失控了。

    她没有做到答应卫南漪的事。

    可弱轻不理她,她就是会很急躁。

    弱轻想要跟着白余走,她更是杀了白余的心都有了。

    裕灵剑是世上最好的剑,弱轻是世上最好的剑灵,可到底还是剑和剑灵,要说区别,江绪还真说不出。

    反正弱轻对她很重要,她肯定是不能没有弱轻的。

    水泞还想说话,白箬衣轻叹一声,慢悠悠捂住了水凝的嘴“好了,水泞姑娘,你要是再不住口,江师妹真会杀了你的。”

    水泞此刻半趴在白箬衣后背,脑袋从白箬衣肩膀处探出,白箬衣一手摁着她头,一手捂着她嘴,看着竟是有点暧昧,不远处一道目光看了过来,短暂停留,随后消失。

    白箬衣捂着水泞的手松了开,又是一声叹息从唇边溢出。

    江绪此刻已经不想理会水泞了,她很是纠结看着手上的裕灵剑,

    弱轻早年间就跟她说过,她并不喜欢待在裕灵剑中,所以弱轻大多时候都是飘在外面的,每每她在外面都会趴在她背上。

    分明是她说的,灵不太会走路,可刚刚弱轻出来了也没有趴在她背上,甚至避开了她的手,江绪现在心中很不是滋味。

    自从沈吟雪复生,她就害怕沈吟雪会把弱轻要回去。

    没想到她不跟着沈吟雪走,倒是要跟着白余走了。

    白余是寒枫林的宗主,弱轻要是跟着她走了,她岂不是以后都很难再见到弱轻了

    江绪完全没有思索水泞刚刚骂那个寒枫林弟子的话,也记不住神器认了主,血气根本没办法抹去的,弱轻离不开她的。

    她只知道难过弱轻现在心不在她这里了。

    沉寂无声的裕灵剑,里面的灵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江绪捧着剑,满眼眷恋不舍“弱轻,你别走。”

    她没有等到弱轻的回应,手不自觉地晃了晃裕灵剑“弱轻,你不走好不好”

    弱轻终于是从裕灵剑里探出了一个脑袋,那脑袋望着江绪,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只是目光没有在江绪脸上停留“我自是不会走的,我还得在此等白宗主来取剑呢。”

    “弱轻。”江绪感受不到弱轻的目光停留,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弱轻。

    她想将弱轻脑袋扳正,让弱轻看着她,可手刚刚碰到弱轻的下颚,手就穿了过去。

    弱轻是灵,身体可以随心化虚。

    只要她不想江绪碰她,江绪就只能空手而归。

    江绪怅然若失地缩回了手,她摸不到弱轻,只剩下将裕灵剑越抱越紧“我就算是白余来了,我也是不会给的。”

    在江绪将裕灵剑搂进怀中的时候,弱轻倒是没有虚化身体,所以她的脑袋也一同被江绪抱进了怀中,埋在了江绪胸口。

    江绪

    终于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忍不住摸了摸剑身“这是我的”

    弱轻刚刚有点不太好的预感,江绪已经摁着裕灵剑在她怀中轻蹭,连带着让弱轻的脑袋在她胸口忽上忽下,弱轻只觉得口鼻被股香味塞满,柔软侵占了所有的意识,只能听清江绪在说“你也是我的”

    饶是陪伴江绪一世又一世,纠缠几百年了,弱轻还是有些恍惚。

    江绪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不觉得这样有点恐怖吗

    弱轻很是难得地有些掌握不清局势,她脑袋缩了缩,在瞬间钻进了裕灵剑中,隐去了身形。

    贴在怀中的只剩下了剑身,江绪不甘心地将剑举了起来“弱轻,你到底听没听到,剑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没有得到回应,江绪情绪彻底失了控。

    她忽然之间用裕灵剑狠狠地划了她自己的手臂,一霎时鲜血横飞,溅开的血都飞到了水泞和白箬衣身上,水泞感受到脸上的温热,不可思议地抹了把脸,满眼惊愕地跟白箬衣说“不是,她有病啊。”

    “这”

    白箬衣也很难看明白江绪在闹哪样,好在江绪很快就给她们解释了。

    裕灵剑沾了主人的血,轻轻颤动着,剑中有弱轻的声音传出“你做什么”

    “弱轻,你又肯理我了啊。”江绪指腹抵上了剑身,她一点点将血抹匀在裕灵剑上,等着裕灵剑完全被染红,她又说“弱轻你看到没,你身上都是我的血,我们血肉相融过了,你不能跟别人走不能”

    弱轻大概是也被江绪弄懵了,她从裕灵剑中飘了出来,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染成了红裙,水蓝色的眸子,满是无奈地看着江绪“小绪,你怎么那么喜欢伤自己”

    她抓住了江绪的手臂,慢慢用灵力替她疗伤。

    江绪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沉着眸子“不能跟别人走”

    水泞这样没底线的人,事事都爱试试的人都被江绪吓住了,她看着江绪,用肩撞了撞白箬衣“白姑娘,你师妹好像疯了。”

    白箬衣接不上话。

    江绪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所见所闻,但江绪好像一直这样。

    她骂江绪,弱轻自是不乐意的。

    弱轻转过头,瞪了她眼。

    水泞轻轻别过头去,一张嘴不曾停歇下来“江绪,我看你比白余痴迷的还厉害,可你也不想想,她现在是你的剑,等着你死了,她自然会是别人的剑,哪个剑灵会守着个主人永生永世啊,又不是夫妻间过日子”

    “弱轻,我娶你好不好”

    水泞今日里能说完整话的机会少,这话还没完,江绪就插了进来。

    她死死拽着弱轻的手臂,自己那还在淌血的手臂也没有去管,放任鲜血顺着肌肤流淌,流向弱轻。

    弱轻另一只手覆盖了江绪的手臂,替她将血止住,这才瞧上她一眼“怎么我们小绪真想抓我浸猪笼”

    “不,不是的。”江绪神情复杂

    地看着弱轻,她小声说“你嫁给我,那就不要惦记白宗主了,我们结为道侣,你还三心二意,肯定是不好的。”

    弱轻嘴角微勾,冷笑连连“我是剑,何须守人的规矩。”

    她往日里求都求不到的,今日里倒是被水泞逼来了。

    只是这跟她想要的并不相同。

    江绪抓了抓耳朵,纠结地说“可你可我能摸得到你的,你也你也可以做人啊,你就做我妻子好不好”

    江绪向来将她当剑,这会儿有求于她了,倒是求着她当人了。

    她在求娶,可弱轻高兴不起来。

    弱轻忍不住伸过去手,拍了拍江绪的脸,看着面颊在掌心泛红,冷声问道“小绪,你觉得你阿娘为何会不顾身份跟小沈姑娘在一起”

    “自是因为阿娘喜欢沈素。”江绪一张脸都被弱轻拍红了,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是顺着弱轻去思考,想着想着还点了点头“很喜欢很喜欢。”

    弱轻终于是收回了手,声音还是很冷“你也明白了,彼此很喜欢的人才能成婚,你不喜欢我,所以不能娶我。”

    眼看着弱轻又要回裕灵剑,江绪更急了“可我在乎你啊,我不能没有你”

    江绪堵住了弱轻,不让弱轻回到裕灵剑里,眼巴巴地看着弱轻“弱轻,我还很爱背着你啊,我一刻也不能跟你分开的,你比白师姐,比古师姐她们都重要,以后也不会有比你更重要的姑娘,就算是我阿娘让我扔了你,我也是不会肯的,我想你一直跟着我,永远不分开,这不够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