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够这样子对我!”祁非白生气地拍了拍桌。
茶几上小碟子里放着的一叠点心,因为他的动作颤了颤,旁边的小苏赶紧将自己的茶杯端起来捧在掌心,随即又悠悠地叹了口气,附和祁非白的话:“谁不是呢,这年头想安心睡一晚,都已经是奢求了。”
旁边来茶水间倒水的同事听到后,原本觉得自己加入他们这样私密的话题有些不太好,可他还是忍不住感慨道:“真的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一家有一家的难处啊。”
小苏没想到来茶水间的人竟然听到了他们的抱怨,立刻红了脸。
倒是祁非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反而虚心请教:“你家没有这个困扰吗?”
那人也红了脸,说话甚至有些结结巴巴,他站在两人身边,战术性喝了一口水:“刚在一起那两年也是有类似的困扰,可随着年龄增长,生活的压力压在身上,工作和孩子占据了大部分的精力,哪里还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其他的,就算有心思,体力和精力也跟不上。”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还不如没有呢。”
祁非白很羡慕:“那你们现在是真的没有了吗?”
那人羞愧点头:“就算我想,他也没有那个实力,有时候他想,我一想到他的实力,我又没有那个兴致。好在两口子一起生活,也不全是为了那么点事,相濡以沫,为了孩子共同支撑整个家庭,这才是大多数人的夫妻生活嘛。”
每到这个时候,祁非白总是很容易开窍。
那位员工只是来这里倒水,恰巧遇到这个话题,所以吐槽两句,并没有要深入闲聊的想法,他说完这两句,倒了水就离开了。
祁非白又拉着小苏,凑进小苏身边和他咬耳朵:“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只要有生活和养崽的双重压力压在身上,男人的实力就会下降,没有那个精力和心思。”
小苏不明觉厉片刻,片刻又再次愁眉:“我们俩谁家也没有生活的压力呀,养孩子也比较轻松。”
关家就不说了,他们家若是都有生活和养崽的压力,星际其他家庭就不用活。
小苏和明悟组建的小家庭,现在有一个孩子,孩子正在幼儿l园上学。
明悟直播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不仅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很努力,如今人气不降反增,赚的钱比以前还多。
就算是小苏的收入也不算低。没有明悟,他养活自己和孩子也绰绰有余。
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有生活和养崽的双重压力,其中一重也不会存在。
祁非白一想也是。
“那我们给他们增加一些压力?”
小苏开玩笑说道:“怎么增加压力?难不成你让你们家关总去把虫族给你打下来,让虫族永世为奴!”
祁非白:“?”
小苏:“!”
小苏一边向办公室走去,一边对祁非白摇头:“你知道你这个要求有多过分吗,这根本无法完
成。”
祁非白越戳越勇:“那我更要提16[帮他遮掩!
“他跟我说,想和我再生两个……小企鹅(气声),但之前我们两次发情期,我就顺利怀孕,可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
祁非白将自己的衣领拉下来,露出斑驳的锁骨:“你看看你,看看这痕迹,这可不比我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受得轻!”
小苏连忙手忙脚乱给他遮上:“这不能随便露出来!”
祁非白气哼哼:“可就这样,两个月都没有怀上呢!你说他是不是在骗我!”
小苏眼神有些茫然:“你才反应过来吗?”
他还以为这是祁非白和关凛域的play。
他以为祁非白乐在其中。
转念一想,祁非白平日也聪明,可有时候确实心思单纯,不会想太多,更何况给他下套的那个人还是关凛域。
小苏:“那你要怎么办?”
祁非白拉开小苏的抽屉开始寻找:“我的医保卡呢,我要去刷一瓶那个!强迫他和我进入发情期,我看他发情期还有没有那个心思搞鬼!我就不信这一次怀不上!”
这清奇的脑回路也是小苏没有意料到的。
他时刻能够感觉到自己和朋友在思维上的巨大鸿沟。
祁非白找到医保卡,拿着医保卡起身:“我走啦!待会儿l副总过来,你就跟他说我去上厕所了!”
他刚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到办公室,翻看那一堆病人的资料:“嗯嗯,都不紧急,是以前的老病人复查,那你帮我盯着点呗,帮我推迟一周,我回去发个情就来上班。”
小苏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
关总,怕是要高兴坏了。
片刻小苏又有点忧愁自己。
同事觉得他家的老公不行,言语之间尽是失落和无奈,以及对咳生活的习以为常。
他却忧愁自己的老公太行。
其实也说不上多累,明悟还算是有分寸,并不会影响他上班和平常休息。
可是那种尖锐到失控的感觉,只要一想起来就会让人浑身颤栗。
这么多年了,也还没有习惯。
小苏悠悠叹息,甚至想在公司加个班,就如同那些开车回家,却坐在车里不愿意上楼的男人一样,只不过他的理由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
祁非白兴冲冲去了药店。
这个药店的店长与他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两人也算得上是朋友。
得知他要买什么药,店长的眼神也有些控制不住:“到你们这个结婚年限的夫夫,不是会控制发情频率吗,大家都趋于平淡的生活,不再有激情,你俩倒是……”
祁非白雄赳赳气昂昂:“这次我一定会把他榨干,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怀上他的孩子!”
这段话里的每一句店长都能听,但连在一起却那么晦涩。
店长只悄悄问祁非白:“你不会做犯法的事吧。”
祁非白很肯定:“当然不会!”
然后他看着店长方才没
来得及藏,放在柜台后面凳子上的粉色手铐:“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店长:“……”
祁非白满意离开药店,大包小包带走了店长的私藏。
他并没有去关凛域办公室,而是拎着东西直接回家,然后打开口袋给关夫人看。
关夫人还以为祁非白给自己买了礼物,正兴冲冲地探头。
然后就看见一盒药,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情趣品。
关夫人:“……”
关夫人想要扶额,却又感觉这个动作不符合她优雅夫人的形象。
她好不容易稳定心绪,稳住了在祁非白面前的形象,故作沉稳问他:“你这些东西是要用在凛域身上的吗?”
祁非白点头,甚至给关夫人告状:“关凛域他好可恶!妈妈,你一定要帮我骂他!”
关夫人点头,这句话甚至没有过脑子,就已经判定祁非白说的没错。
肯定是关凛域的错,要不然非白的孩子老实了这么多年,甚至一直躲着关凛域,为何突然这么积极。
祁非白继续说:“他骗我说想和我生三胎,不对,他说要生两个,就是生四胎,结果却一直不让我怀孕!他肯定是动了手脚,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我们只过了两个发情期!”
生完孩子后虽然没有发情,可每一次跟发情期有什么区别呢?
关夫人已经有些绷不住了:“好了好了,妈妈肯定支持你。你想让妈妈怎么支持你?”
祁非白说:“这次进入发情期,麻烦妈妈照顾两个孩子,我们可能一周都没时间照顾他们。”
关夫人点头:“放心吧,我肯定给你做好后勤工作。”
傍晚关凛域回家,疑惑祁非白下班为何不来公司见自己。
进了客厅,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
他向母亲问候,母亲却没有回应她,而是指了指楼上:“快上去吧。”
关夫人的神色很严肃,甚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关凛域在那一瞬间心慌了。
他以为是祁非白出了事,来不及深思,放下包,立刻乘坐电梯上楼。
电梯开门,他几步走向卧室,推开门,慌张喊着祁非白的名字:“非白,你在哪里?”
他刚走进房间,只听砰一声,身后的门关上,来不及转身,一个身影从他背后将他抱住,握住了他两只手的手腕。
关凛域感受到祁非白并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只听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被依附粉红色的手铐铐了起来。
纵然关凛域见识极多,曾经也想过,用这些东西增加两人之间的情趣,甚至准备在未来的日子里,将其付诸实践。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手铐会靠在自己手腕上。
随后他就被祁非白推着往床边走。
身后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条软鞭,软鞭在空气中挥得啪啪作响,伴随着身后的人微怒的声音:“你就是在骗我,对不对!”
“你根本没
有想让我怀孕,就是在骗我主动找你亲热!”李末子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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