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全世界都在关注两人的恋情,内娱更是整个爆炸,所有媒体都铆足了劲想拍到他们官宣后的首次露面,更想拍到神秘女友的庐山真面目。
风栖园外一直有媒体彻夜蹲守着,再三驱赶也没用,他们会挪到更远的地方,换用能远距离拍摄的设备持续盯梢。
想看风溪裙写的小狗狗所向披靡第 38 章吗请记住域名
现在手机都能拍到月球表面,那些专业设备更不用说。
封逸言勒令露可这两天不能出风栖园,他也同样不出门。
于是在别墅里无所事事的露可就刷到了杨雨果的求助朋友圈。
她立刻跑去找封逸言。
封逸言在室内泳池里游泳,偌大的蔚蓝泳池内就只有他一个人。
露可喊了几声后,他游到她面前,哗啦一声破水而出,手一撑,强劲的臂力支撑着他直接从水里上了岸。
水哗哗地从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滑落,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泳裤,一米九一的优越身高,腰身紧窄,腹肌块垒分明,双腿结实修长。
因为刚刚运动过,饱满的胸膛正微微起伏着,水珠顺着线条流畅的腹肌滑落到人鱼线里,无限惹人遐想。
大概任何一个女人站在这里大概都会手足无措面红耳热,又或者眼睛发直,挪不开眼睛。
红魂粉魂就在露可脑子里狂吞口水,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恨不得钻出露可的眼睛。近距离贴着再看看。
该死的,她们做任务时可没有这福利
封逸言从架子上抽了条干毛巾擦拭头发,然后似乎非常淡漠、非常不经意地瞟了露可一眼。
露可脸上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目光也没有躲闪,仿佛他依旧是穿着衣服的样子,只举着手机不停催促,让他看上面的东西“你看看这个,快看看这个”
封逸言擦头发的动作稍有变慢。
表情似乎凭空冷漠了两个度。
他没去看露可的手机,毛巾随意地擦了几下后往旁边一丢,往几米外的躺椅处走去,然后不紧不慢地从躺椅上拿起浴袍,给自己披上。
小狗一路屁颠屁颠地跟着,递着手机锲而不舍地让他看。
封逸言系上浴袍带子后,瞳色墨黑的丹凤眼才冷漠地瞥过来,“什么东西”
“你看,杨雨果家的小狗生病了”
封逸言纡尊降贵地拿过她的手机看了眼,照片里是斗鸡眼吉娃娃的几张大头照,再一看文字,小狗抑郁了。
什么东西。
他嗤笑。
把手机还给露可,他懒怠地在软硬适中的皮质躺椅上躺下,取过旁边小桌上的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
露可蹲在躺椅旁,手扒着躺椅的边边,脑袋凑在他脑袋附近,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我们去杨雨果家吧”
封逸言懒懒道“去干嘛”
“去帮助这只小狗啊”
封逸言像是觉得好笑短促地笑了下“我可不会给一只吉娃娃做心理咨询师。”
露可“我可以啊”
“你”
“嗯”点头坚定。
她表情严肃地用蔚蓝的眼睛使劲看着他,像是要透过有力的眼神让他感受到她的能力,但那样子怎么看都是高冷中带着一点蠢当然,封逸言觉得可能是自己对她的固有印象太深了的缘故。
封逸言勾唇笑了笑。
露可却通过这个笑觉得有门,于是立刻趁势追击,再次使出撒娇大法,往躺在躺椅上的封逸言怀里一扑,狗脑袋蹭了过去。
但封逸言反应特别迅捷,立马捉住她的两条胳膊,在她刚刚抱牢、脑袋刚蹭到胸口的时候就坐起来,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自己身上撕开,示意她注意异性距离。
“新增一条房规,以后不许随意抱过来。”
刚说完他就顿了一下。
等等,房规里早就有这么一条了,还规定得更严苛,他居然因为这家伙动作太过自然给弄混了。
他扶了扶额头,严肃发问“修订版的房规第一条是什么”
露可“呃,不许以任何形式触碰男主人”说话越来越慢,尾音上翘。好吧,不能碰,可不能碰怎么撒娇呢
不过她的狗脑子没有烦恼太久,狗爪立刻选择拽住他的浴袍带子摇晃。
“封逸言我们去吧,那只吉娃娃需要我们的帮助”
浴袍本来就是松散系着的,这一拽一摇直接就整个敞开。
在躺椅上的封逸言是坐着的姿势,雪白浴袍的掩映下,腹部分明的腹肌,结实饱满的胸肌全都再次出现。甚至因为坐姿和半遮半掩显得更诱人了,好像可以随意在躺椅上让人为所欲为一样。
红魂粉魂再次眼冒红心。
哇,福利这么好,又看光了。
封逸言“”
他低头默默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看露可。
露可一双漂亮的蓝眸睁得滚圆,手抓着他的浴袍带子还在晃,目露期待。
随着摇晃,他身上披着的浴袍快被拽拉到肩膀了。这一幕如果被媒体拍到,绝对会起个含春光大露四个大字的标题。
但对面的家伙完全没有冒犯了他的意识,还在哼哼唧唧,只缠着他快点同意她出门。
他突然有点头疼。
但头疼之余,心底还飞快地掠过一丝微妙的恼和不爽,但如果细思这背后情绪的由来似乎有点可怕,所以他下意识忽略了。
“行了别晃了,去去去”他头疼地说。
“欧耶”
得到允许的露可立刻开心跑走了,好像生怕他下一刻反口。
留在原地的封逸言没好气地笑了下。
他起身去冲了个澡,把头发吹个半干就扔了吹风机,然后喊露可。喊了两声露可没看到人,不知道人跑哪了,结果出了走廊看到那家伙就蹲在一楼的电梯口。
她眼巴巴地仰头望着,无声催促,见他出来,立刻激动地跳起来,招呼他
快走。
“”头疼。
他发现露可不喜欢待在家里,明明家里足够大,各种功能和娱乐健身设备健全,但她就是更喜欢去外面玩。
这两天可能把她憋坏了。
“再等会,你先上来。”他无奈道。
在露可坐电梯上来的时候,封逸言给保镖和助理分别去了电话,让他们分别开他之前被媒体拍到过的车型从风栖园出去,在外面套圈多套一会再回来。
等露可到一楼后,他把人领到衣帽间,让她挑顶帽子,再把口罩戴好。
结果等他自己戴好帽子和口罩后,他发现这家伙没戴口罩也没戴帽子,很自然地把手里的帽子和口罩递给他。
封逸言瞄了一眼递到他面前的帽子,眉梢微动,眼神懒懒地对她甩出一个
一秒后,他回过味来了。
这似乎是让他帮她戴的意思。
“”
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瞬的匪夷所思,这家伙为什么一幅非常习惯被别人伺候的样子,他记得她家里条件很不好吧
露可见封逸言不动,疑惑地眨了眨眼,她睫毛纤长卷翘,灯光下皮肤毫无瑕疵,整个人跟玉雕似的,美丽到有点虚幻。
封逸言忽然得到了答案。
长成这副祸水样子,被男生们献殷勤似乎也是理所应当,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那位男朋友绝对会宠得连袜子都帮她一只只穿好。
心情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变得非常糟糕。
他用命令式的冷漠口吻对露可说“你是废物吗,连帽子口罩都不会戴自己戴。”
被斥责的露可也没不高兴,自己高高兴兴地对着镜子戴上了。
虽然以前当狗狗时下雨天出门都是封逸言帮她穿雨衣,跪在地上一只只帮她套狗狗专用雨鞋的,夏天出门拍照还会给她戴草帽。
但自己动手也行,毕竟她现在都是自己穿衣服的。
这想法要是被其他人听见估计就要黑线了,会自己穿衣服是什么很骄傲的事吗。
之后封逸言不再说话。
两人穿戴好后就离开衣帽间,进电梯的时候两人并排站着,封逸言突然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虽然我们尽量小心了,但有的媒体能力很强,或许有一天你会被扒出真实身份,到时你的所有过往经历都会被顺藤摸瓜扒出来。”
“所以我需要问你几个敏感问题,以免网上突然爆出你的负面舆论时,我们这边的公关不知道怎么应对,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露可点头“好啊,我不撒谎。”
“以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没有。”
她竖着耳朵等着他继续问,但封逸言却没再问了,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温和了许多,仿佛从凛冬回到和煦的春天。
他们一起进地下车库挑了辆车进去后,他还倾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清冷雪柏香气压过来。
“这次帮你系,下
次自己来。”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堪称温和。
露可愣愣点头。
以前都是她自己系的啊。
封逸言又递给她一幅墨镜让她戴上,露可戴上后,一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帽子墨镜口罩三件家伙可谓是全方位无死角。
要发车时,封逸言突然又停住等等,你还是去后面躺着吧。”
露可“啊”
封逸言语气和蔼,抬抬下巴,跟哄小孩似的“去吧。”
于是露可乖乖下了副驾驶座,到后座躺下。
封逸言“躺着睡一会,到了我叫你,中途记得不要坐起来。”
车子启动,雪亮的前车灯亮起,挂档位,油门踩下,车子平稳地驶出地下车库。
露可在后面闲适地躺着睡觉,封逸言一个人在驾驶座上开车,修长瘦白的手指握着方向盘,这种感觉有点像他是露可的司机。
但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感觉,还把车开得尽量的稳,中途还调整了下后视镜,好能让自己能看到后座的景况。
车子开出了风栖园。
花园里果然有提前蹲守着的镜头,估计距离远点的地方会更多,他不放心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人,生怕这没心没肺的傻子坐起来。
不过露可这会看起来蛮乖的,她双腿屈起侧蜷着,脸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脸朝着他的方向,一动不动,那身影看着真是特别的乖,能乖到人的心口。
她并没有在玩手机,被墨镜遮挡的眼睛好像在看他,又可能是在闭眼睡觉。
他突然不合时宜地生起了好奇心。
这好奇心驱使着他说“不坐起来的话就不会被拍到,把墨镜口罩摘掉也没关系。”
露可一话不说立刻把墨镜摘了,她不习惯戴这个东西。
等车又开过一条街道后,封逸言又似乎不经意地瞟了眼后视镜。
后座上的人稍微调整过躺姿,但还是侧蜷着,黑色渔夫帽已经脱落了,歪在顺滑如绸缎的黑发上,湛蓝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侧脸的方向,似乎已经这样看着很久了。
这样专注凝视的目光,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特别温暖的东西,比如坚定的、永远不会动摇的爱。仿佛不论贫穷还是富有,不管疾病还是残疾,她都会这样望着他,直到生命尽头。
他有点受不住这样的目光,轻轻别开眼。
身体却好像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一样继续起其他反应,耳廓发热,心口持续剧烈震颤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变得酥麻,酥麻感从指尖一路窜到心口,到胸腔交汇成一种全然陌生的滋味。
他望着前方的道路,有种想要一脚油门踩到底,让车呼啸疾驰的冲动。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在安静和日常中突然泛起的强烈悸动感。
但是他最终什么都没做,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竭力对抗着这股悸动,继续让车速维持原状,声音平静问她,“听音乐吗”
“听想听你写的歌。”
于是车内放起轻柔的音乐,那是他新写的旋律小调,还没有在全球发布。
在优美的音乐声中,露可渐渐睡着了。
对狗狗来说有主人在的地方就是全然安心的状态,所以她睡得很快。
车子行驶时,封逸言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看一眼露可熟睡的脸,思绪不着边际地蔓延。
真的很神奇,这一货总是给他一种无论贫富残疾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感觉。
他想,假如这会一辆大货车失控撞上来,他躲闪不及出了车祸,双腿残疾,面部毁容,他也有种感觉,露可依然会像现在这样陪伴他,而且满眼是他。
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呢
大概是她实在太喜欢他了。
他轻缓地长呼出一口气,唇角微抿,喉咙有点发紧般用手松了松领口,神色浮上一丝烦恼,又仿佛一丝别扭。
他可不一定能回应她这么强烈的爱。
露可眼皮底下眼珠子乱转,车后座里,狗狗正在做梦。
这会封逸言在想自己出车祸双腿残疾落魄了,很神奇的,主宠两个脑波频道有部分重合。
她梦里的封逸言也落魄了,不过不是残疾,是变穷了,戴着顶草帽穿着件破烂背心在骑三轮车收废品,吭哧吭哧的,汗如雨下。
然后他上不去坡。
他咬紧牙关,铆足了劲蹬脚踏,但就是爬不上去坡。
封逸言这个身高一米九一,腿部肌肉力量强度堪比职业运动员的男人,在露可的梦里他蹬三轮蹬不上去坡还是个不到三十度的斜坡
而露可梦里的自己是只哈士奇的模样。
哈士奇嘴巴叼着三轮车上的绳子,身体也在用尽,拖着三轮车往前,然后在她这只体重仅有五十斤的哈基米帮助下,三轮车奇迹般地成功上去了坡。
封逸言喜地不住夸她“好孩子,好孩子,我们家露可太厉害了。”
露可小狗深沉地点点头。
落魄了的封逸言把一三轮车的纸板全都卖了,就卖给之前给露可一只一手手机过的废品站大娘,废品站大娘给封逸言转账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有了钱的封逸言抹了抹额头的汗,露出一个农民伯伯般慈祥的笑容,低头和蔼地对露可说“全都给我们家露可买鸡腿吃。”
说着就掏出一把鸡腿。
一只一只又一只的鸡腿,全部塞到哈士奇仰着脑袋大张的狗嘴里。
毛绒绒的哈士奇踮着脚,就这么一口一个,一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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