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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69、狙击失败
    安室透朝着金发女郎指向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贝尔摩德给他指定的目标就是他警校同期松田阵平的男友,同样也是警察厅的警视正禅院千夜。

    金发男人差点一下子没绷住表情,他正了正神色,故作疑惑“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按道理来讲他作为安室透是认识禅院千夜的,可是现在他必须作出第一次见到禅院千夜,而且禅院教官肯定也知道他在执行卧底任务,他至少不用担心被戳破真实身份。

    贝尔摩德垂下眼,睫毛轻颤,她盯着酒杯里平静酒面中自己的倒影,伸出食指弹了下高脚杯,平静的水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打碎了酒杯中的清晰画面。

    “特殊的地方吗”

    女人长长叹息了一声,好半晌才继续解释道“这人特殊的地方可多了,而且这是你的任务,我最多可以给你一个提醒。”

    贝尔摩德抬眼扫了安室透一眼,水蓝色的眸子透露着一股子慵懒,她微微启唇。

    “这个人就算是组织也无法轻易招惹哦”

    女人的潜台词就是,不要让安室透轻易招惹他,不然就算是组织也无法帮他摆脱禅院千夜的报复,到时候这位新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算是她给这个新人一次好心的提醒吧,毕竟她还挺中意这个金发帅哥的,要是在搜集情报时不小心惹到这位禅院家的咒术师可就不好收场了。

    安室透莫名有些心情复杂,他完全没想到,禅院教官在黑衣组织的眼里居然这么不好惹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输了的感觉,为什么这群违法犯罪分子不怕日本公安,却怕一个明面上身份是财团董事长的人啊

    这科学吗

    诸伏景光等人又在顶楼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等到了目标任务出现,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秃顶老头对着禅院千夜疯狂鞠躬道歉,他的内心有些许凌乱。

    在日本,人们长期遵守长幼尊序的社会观念,这种年老者向青年人鞠躬道歉的画面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赤井秀一的情绪倒是没有半点波动,他依旧认真地观察着目标的动向,只等待他坐下,便可以射出致命的子弹了。

    毕竟任务目标只有一个,如果这次任务失败,那他进入组织核心的计划可能又要推迟了,赤井秀一眯着眼睛,沉浸在狙击手的观测世界中。

    身后的琴酒重新举起望远镜,等待着森本航进入他们事先为他量身定制的死亡位置,虽然他也知道这次的狙击注定会失败。

    银发男人看见坐在森本航对面的男人,不禁开始观察起了这个令他格外在意的黑发青年。

    黑亮垂直的发,秀气而又锋利的细眉,细长锐利的绿眸,眼尾点缀着些许红晕。

    因不耐烦的情绪导致他的薄唇轻抿,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体格,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卡座上,却宛若黑夜中的王者,冷傲孤清而又盛气凌人。

    那

    股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那种傲然天地般的强势气息,真想让人将他掀翻在地,看他精神世界濒临破碎时的脆弱神情。

    琴酒身上散发的杀意越来越明显,让趴在地上的两人都能明显更感受到一股从背后袭来的寒意。

    很快,视线中两人的谈判已接近尾声,琴酒喉结微动,他从兜里掏出一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戴在了脸上,平静的脸上终于透露出些许疯狂的神色。

    “动手。”

    dquo”

    两发子弹从枪膛中射出,伴随着火药的喷射,闪着寒光的弹头直直射向几百米外的大楼,犹如死神的镰刀般直指森本航的性命。

    在子弹即将要射穿大厦的落地玻璃窗时,却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

    “什么”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看着狙击镜中消失的子弹,不禁齐齐瞪大了双眼。

    而在戴上了可视咒具眼镜的琴酒眼中,那两颗子弹不是忽然不见了,而是被一阵黑色黏稠的液体所包裹,犹如陷入了异空间中。

    琴酒嘴角的笑容越发疯狂,见到如此神奇一幕的他终于放下了二年前因任务失败且被戏弄所产生的心结。

    “哼,任务失败,新人,走了。”

    知道他们暴露后的琴酒对着两个新人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正当他刚想摘下眼镜,却不曾想,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闪电,直直地击中了正要走人的琴酒。

    琴酒全身陷入麻痹状态,他强硬地抬头看向天空,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只戴着骨面的大鸟,冰冷又锐利的鸟眸直直射向身上冒着黑烟的琴酒,它高声鸣叫着,似乎在警告他这个人类,不要过于放肆。

    “哼哈哈,哈哈哈哈”

    琴酒被闪电劈中,被麻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他肆意地狂笑。

    这就是那位咒术师的能力吗,能凭空发出雷电,甚至还是能飞的动物,哈哈哈,真是不得了。

    而这一幕落在一旁的诸伏景光两人眼中,他们只觉得琴酒病得不轻,而且,难道这真的是坏事做多了受到天谴了吗,那怎么不劈死他算了,诸伏景光有些恶毒地想着。

    但是很奇怪,诸伏景光并没有看到闪电,他有些怀疑是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遂询问身旁头戴针织帽的男人“你刚刚看到闪电了吗”

    赤井秀一也很惊讶,他眯了眯眼睛,斩钉截铁道“没有,我也没看到。”

    两人都没看到闪电,但是琴酒被闪电劈中这是实打实的事实,真是奇了怪了。

    鵺劈出闪电击中琴酒后,只在空中盘旋了一圈,便很快变成一摊黑色的影子,就此消失不见。

    琴酒晃了晃脑袋,他努力站直身子,停下狂笑的他似乎才想起了身后还有两个组织新人,他转身冷冷地对他们说道“还不快走”

    琴酒将脸上

    的黑框眼镜取下,

    ,

    这眼镜很贵,起码得要他一整年的工资,为了避免自家爱车、爱枪无钱保养,他必须得保证这个他从朗姆那儿借来的咒具没有坏。

    银发男人迈着颤颤巍巍的脚步走了下去,只留下两个新人面面相觑。

    所以,他们第一次的任务就这么失败了

    好怪。

    大厦这头,禅院千夜偏头往窗外望去,看见鵺发出的那道闪电,他微微勾起唇角,冷冷一声。

    “哼,看来要你命的人已经来了啊,森本先生。”

    黑发青年把玩着手上的两枚子弹,这是他刚刚用术式截获下来的,现在摸上去还很温热,他伸出手悬于桌上,骤然松开。

    两枚子弹就这么落在了大理石砌成的桌面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森本航的脸色越发苍白难看,看见子弹的他开始担心起了家人的安危,他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黑发青年则是一脸淡定地旁观着,在森本航确定了自家妻儿的安危后,他才缓缓说道。

    “就这样吧,我会安排好你们一家的安全问题,不过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依旧要付出相应代价,懂吗”

    不要以为自首了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顶多只会少判几年。

    “哦对了,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

    想到原著中黑衣组织杀人不成就改成炸人的行为,他好心询问道。

    森本航虽然疑惑,但还是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禅院千夜瞧着面前抖成筛子的男人,他嗤笑一声“问题大了去了,你还是找人来接你吧,你的车里大概已经被安装炸弹了。”

    他耸了耸肩,毕竟黑衣组织杀叛徒的时候还是很积极的,狙击不成就改成爆炸,这很合理。

    “哦对了,把你答应给我的资料拿出来,你带来了吧”黑发青年提醒着,他伸出右手抬了抬,示意对方将承诺的资料给他。

    森本航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禅院千夜手里,他满脸感谢。

    “非常感谢您的提醒,禅院先生”

    禅院千夜把玩着手里小巧精致的u盘,他头也没抬“你最近也不要回家了,你的妻儿我会在今晚就给你安排好,至于你嘛,你等下直接去这个地方吧。”

    黑发青年递给他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他为森本航准备好的安全屋,这里距离禅院本家很近,黑衣组织不会有本事在他的地盘闹事。

    森本航用那双颤抖的手接过这张薄薄的纸条,嘴里不断地发出对禅院千夜的感谢。

    禅院千夜将纸条递出便站起了身,快步朝着电梯走去。

    都已经快到九点多了,还不回去就不能和阵平贴贴了

    禅院千夜在经过贝尔摩德和安室透这桌时,扫了眼两人一眼,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很快就略过他们走入了电梯内部。

    贝尔摩德表情复杂,她在森

    本航坐下后也戴上了咒具眼镜,

    ,

    金发女人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

    安室透身体有些僵硬,特别是禅院千夜将目光扫射在他身上时,他就更紧张了,不过,很快黑发青年就快步掠过了他们,金发男人这才放下了心。

    虽然知道禅院千夜很聪明,不会在外面戳破他的身份,也不会轻易和他打招呼,但这种紧张还是避免不了的。

    贝尔摩德看着电梯门紧紧关闭后,才将视线放在对面的安室透身上,她慢吞吞地开口。

    “怎么样,新人你有什么发现吗”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回过神来的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这才缓慢开口道。

    “那位黑发青年的出身似乎很好,言行举止之间都透露着良好的教养”说到这里,安室透顿了顿,努力避开会暴露自己身份的信息。

    “而且作为政府高官的森本航见到他都如此拘谨,由此可见他的身份很不简单,应该在政府机构担任重要官职吧”

    贝尔摩德非常有耐心地听着安室透对禅院千夜的侧写,她伸出手鼓了鼓掌,眉头挑起,语气暗含赞扬“不错,你的推理非常正确。”

    金发女郎将手放下,饶有兴趣地继续提问。

    “那么,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那一幕吧,就是他扔在桌上的那两颗凭空产生的子弹。”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睛,今晚这层楼只有寥寥几桌有人,所以禅院千夜才会这样这么明目张胆地将子弹扔在桌上吗

    不,不对。

    禅院千夜早就知道自己在暗中观察他,这是他对她的警告。

    难怪在他走之前还特意往他们这里扫了一眼,哼,果然咒术师就是不好对付。

    “”安室透听到贝尔摩德的询问,又想到了刚才他看到的情景,他很想否定,但是贝尔摩德都已经问出口了,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了。

    所以安室透故意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看安室透点头之后,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不知道这位新人会说出什么有意思的答案呢

    “你觉得他手上的两发子弹是怎么来的”

    以安室透的眼力,很轻松就能看清楚桌上那两颗子弹的型号,762x51北约标准口径弹,这很明显就是hiro和诸星大的狙击子弹。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难道禅院教官是将hiro他们射过来的两发子弹全部拦截下来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新的黑科技

    安室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根本没看见禅院千夜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眨眼的瞬间,禅院千夜的手中便突然多出了两发子弹。

    天呐,松田阵平这个二货,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个男友的底细啊

    “虽然我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两发子弹应该就是绿川光他们狙击森本

    航的子弹。”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对视着,

    缓慢而又认真地说出了他的答案。

    从窗外射过来的子弹,

    玻璃都没碎就这样轻易拦下真是可怕。

    “宾果,答对了,看来你的天赋很不错呢”贝尔摩德歪头笑道,毫不吝啬她的夸赞。

    贝尔摩德扫了眼桌上没吃几口的饭菜,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唉,饭菜都凉了呢,看来今天没有口服了。”她伸出手拿起手边的红酒,微微抬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安室透有心想继续从贝尔摩德的嘴里套取情报,他歪头一笑,对着女人说道“那就将这些菜撤下去再点些新菜吧”

    他刚想抬手摁下呼叫铃,却被贝尔摩德出声阻止。

    “行了,今晚就到这里吧,至于新人你嘛明天早上我会发邮件给你的,不要太想我哦”

    “哦对了,账单我已经提前付了,你等下就直接离开吧。”

    贝尔摩德擦了擦嘴,准备起身离开,她还想回组织看琴酒的热闹呢,以这位咒术师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琴酒他们,不知道琴酒的屁股是不是又遭殃了呢,好期待啊

    哈哈,金发女郎红唇勾起,踏着高跟鞋很快便乘着电梯离开了顶楼,只留下还坐在原地的安室透低头思考人生。

    难道禅院教官是会什么神秘法术不然怎么解释他手上凭空出现的两颗子弹。

    不行,他回去要去问问hiro的情况,森本航没死就代表他们的狙击任务失败了,但是看贝尔摩德的透露出来的情报,问题应该不会很严重。

    不过,这次真是多亏了禅院教官在场,不然这个森本航肯定逃不了一死。

    安室透扫了眼桌上虽然凉了但依旧美味的菜品,没有任何留恋地站了起来,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他需要回去等待时机报告给公安的长官,顺便回去准备明天即将到来的任务。

    贝尔摩德出了大厦便直奔自己心爱的哈雷vrod,抬腿跨上座位后戴上安全头盔,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轮胎擦过地面,如同一支飞快的箭,迅速冲向马路。

    很快,贝尔摩德便来到了组织基地门口,她脱下头盔甩了甩头发,勾着唇角走向了医务室的方向。

    女人看着医务室紧紧关闭的门,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她先是抬手敲了敲,没等屋内回应又自顾自地打开了门。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眼坐在床头包扎伤处的琴酒,语气微微荡漾“哟,琴酒,被咒术师报复的感觉怎么样”

    一进门,她便看到琴酒那头银色顺直的长发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了,发尾弯弯曲曲,多处都是烧焦的痕迹,还散发着一股蛋白组织烧焦了的气味。

    还未来得及包扎而裸露出来的皮肤有多处灼伤的痕迹,伤处呈现灰黄色的焦皮,这很明显是被闪电击中后的特征。

    贝尔摩德不由得挑了挑眉,看来这次琴酒伤得不轻啊。

    琴酒直到现在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头部的晕眩感和疼痛感一直伴随着他,被疼痛折磨的男人情绪非常狂躁,他的表情阴郁极了,眼神异常凶狠。

    “贝尔摩德,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被这女人看见他如此狼狈的一面,让琴酒本就被电糊涂的大脑里那仅剩的理智也不翼而飞,男人迅速从床头抓起爱枪,即使手依旧颤抖,也依旧笔直地指向站在门口看他笑话的女人。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她满脸无所谓,如果琴酒真敢开枪,那等着他的也是死路一条,毕竟她的价值对boss来说要比琴酒要高上不少。

    “呵呵,我只是好心来看看你,怎么见面就拔枪”

    金发女郎伸手把玩着发尾,故作好心道。

    琴酒缓缓抬头,露出了他那越发森白的脸颊,在察觉到自己手抖得厉害时,他不留痕迹地将持枪的手放下。

    “哼,不牢你挂心,滚吧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哼笑一声,提醒道“琴酒,别忘了,明天那位大人找我们有事,好像是介绍新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如果单纯只是组织新人,那应该像今天那二个新人一样由新人训练营的领头人带过来,而不是由boss亲自介绍给他们。

    看来组织里要变天了呢

    贝尔摩德水蓝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变化,不过,只要不阻碍到她就行。

    琴酒抬头扫了眼靠在门口的贝尔摩德,他冷笑道“哼,难道你会怕这个新人威胁到你的位置”

    他将手上的放下,继续拿起绷带和伤药给自己包扎伤口。

    当然这只是他拿来刺贝尔摩德的话,如果这女人很在意她在组织的地位,也不会常年奉行神秘主义独来独往了。

    可恶,琴酒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手,无法自主控制身体让男人越发恼火,但他并不后悔去招惹禅院千夜,毕竟他能见识到这种本事的机会可不多见。

    只不过,为什么那闪电单单只劈他一人

    当时在大楼顶层的不是还有两个新人吗,而且端着狙击枪狙击森本航的也是他们两个。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上的伤可能又要养一两个月才能好

    琴酒烦躁地啧了一声,当男人将最后一个伤口的绷带仔细绑好后,突然听到贝尔摩德嗤笑一声。

    “呵呵,你知道我可不会在意这些,我真正在意的是朗姆透露给我的情报,以及这些年我私下调查到的一些事情”

    女人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放下把玩发尾的手,双手环抱在胸前,“明天的新人和咒术界有关,很可能是一个诅咒师。”

    如果这个情报属实,那贝尔摩德不得不在意了,boss当年表露出的态度可以说是对咒术界避之不及,那到底是什么让boss突然改变了态度,要招揽一个在咒术界人人喊打的诅咒师

    难道boss不怕组织被这个诅咒师所牵连吗

    而且朗姆的态度也很奇怪,

    明明他之前也对咒术师很忌惮,

    为什么突然又支持起了这个方案,说他没有小心思才有鬼。

    琴酒揉了揉脖子,拿起放在床上的帽子重新戴在了头上,他冷冷地扫了眼面前的女人,语气低沉。

    “明天的事明天自然会见分晓,至于他是诅咒师也好还是咒术师也罢,这都和我无关,只要他不背叛组织,那么我就不会有意见。”

    但如果这个人敢背叛组织,那就算他是咒术师,也不能逃过他的追杀,他可不信所有的诅咒师都和那个男人一样强大,毕竟琴酒知道咒术师内部的等级划分十分严格,如果随便一个咒术师都有那个男人一样的实力,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黑色大衣的衣角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琴酒迈着步子略过站在门口的贝尔摩德,离开了医务室。

    金发女郎笑而不语,真不愧是琴酒,这个男人对组织的忠诚比她和朗姆要高得多,不过,也仅仅只是对组织忠诚罢了,boss换不换人对他来说也根本不重要吧。

    贝尔摩德垂下眼思索,boss之所以改变主意肯定和长生不死有关。

    她能感觉到,自从几年前宫野厚司夫妇被烧死,以及他们的女儿又在组织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后,boss的情绪就越发诡谲,就连对她也是阴晴不定。

    难道那个诅咒师能为boss带来活下来的希望吗

    金发女郎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真是无聊透顶。

    她抬手关上了医务室的门,逆着光走向了黑黝黝的走廊,直至连她的背影也融入黑暗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