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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55
    玲珑骇然,方才的娇羞全被羞愤和尴尬占据,她竟误会了贺连衣,还以为她要对她。

    她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反而有些埋怨和不甘。

    为什么,因为她为了那什么,把什么工作都做好了,洗香香了澡,穿上舒服的丝绸睡裙,香点了香薰蜡烛,营造最舒适的氛围,最重要也是最难的一关,就是心里建设也做好了。

    也湿。

    到头来给她说按摩小肚肚,这事放在谁身上都要发火的好吧。

    好在这事只有她知道,若是贺连衣也知道,那不就成了笑话。

    郑医修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给她传递清楚

    贺连衣看她她横眉冷着,一脸垮起,不忍往前凑了凑,一脸单纯无辜“玲珑,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她哪里都不舒服。

    脚还挂在贺连衣腰上,她不情不愿抽回腿“没有,你按你的。”

    看见玉玲珑垮起个批脸,连衣耸了耸肩,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便放轻了力度,揉揉按着。

    玉玲珑肌肤丝滑,小肚肚鼓起,肉崩得很紧实,在精油的作用下,她就像是摸到一个滑溜溜的蛋,有点好玩。

    “郑医修说,我该多陪陪你,就当是多陪陪孩子,这样一来,可以让小宝宝成长得更健康,她还叫我注意力道,别伤着她。”

    玉玲珑无奈地哼笑一声“你有心了。”

    “那是自然,这是我的孩子,我要对她好。”

    她十分认真,眉眼流露出来的情谊,绝非虚假。

    玲珑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贺连衣太不一样了。

    难道有了小宝宝,她就母爱泛滥了

    玲珑自然不在意她怎么看,只要她协助生产,一切都好说。

    她松软地靠在床头,像一只被海浪打在岸边的水母,软粑粑四肢八叉着,任由贺连衣按摩。

    力道和温度适中,还挺舒服的。

    腹中胎儿些是感觉到母亲的触碰,正在羊水里浮动。

    连衣按摩好几圈,精油都被吸收了,她又把精油倒在手心,搓热后继续按摩。

    “这个精油的确很好,没什么香味,不过就是量太少了,郑医修说这个可以用十日,可我今天就用的差不多了,明天再问她讨要。”

    。

    玉玲珑不忍尴尬咳声“有没有可能,这个不是什么精油。”

    “不是精油,那是什么”

    玲珑垂着眸说着“润滑,什么之类的。”

    贺连衣瞳孔瞪圆“对啊,是挺润滑的,用在你的小肚肚上,可以滋润皮肤。”

    玲珑绝望地闭上眼,鼻息轻叹,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孺子不可教。”

    连衣没听清她说什么,一味沉浸地按摩小肚肚,感受到掌心之下躲藏的小宝宝,心中万分愉悦。

    她不禁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玉玲珑嘴角微勾“唱歌”

    “对呀,我会唱摇篮曲,这样按摩之后,小宝宝再听上一曲,她睡得更安稳,这样你也舒服些。”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张嘴唱起来“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一边唱,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小肚肚,似乎能感受到小宝宝在她互动。

    “妈妈,爱你。”

    玲珑惊异地看着她“你从哪里学的童谣。”

    连衣头也没抬“人间啊,去人间修炼的时候。”她补充一句,又开始唱起歌来。

    把肚子里的小宝贝哄好了,按摩也到此结束。

    服侍玉玲珑躺下,连衣便收拾收拾准备入睡。

    只是她该睡哪里

    原来她睡的床,就是玉玲珑正躺着的,之前玉玲珑都宿在中殿,没有回合欢殿,今日她宿在这里,那她呢

    连衣左看看右看看,莽撞对着她问“尊上,我今晚睡哪里啊。”

    玲珑转头看了她眼“你是孩子母亲,又是我夫人,你说该睡哪儿”

    睡床上

    这这么好吗

    她哦一声“那你先休息,我洗完澡便回来。”

    说罢,转身就去洗漱了。

    回来的时候,玉玲珑已经睡着。

    曼妙的躯体横在床榻,浅灰色毛毯松软耷拉在她腰肢上,丝绒的质感叠在一起,泛起一层珠光,嫩白的腿敞在外面,更显她姿态妖娆。

    连衣轻脚走上前,伸长手越过她的肩,扯过小被子,将她的腿盖上。

    又轻脚轻手爬上床,背对着玉玲珑躺下。

    她呼吸屏着,生怕弄出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有困意,模模糊糊地,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

    只记得睡着的时候背对着背,醒来的时候她却朝着里面,玉玲珑竟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作为一宗之主,每天日理万机,估计是处理公务去了。

    连衣也没闲着,她知道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不就是伺候玉玲珑,伺候她吃好,心情好,照顾小宝宝吗

    这一早,她便主动去找了郑医修。

    后厨正在熬药,一股浓浓的药膳香味飘来,沁人肺腑一般。

    连衣走进厨房,一眼便看见身穿墨蓝仙袍的人。

    “郑医修。”

    她走到她身侧,轻轻拍起她的肩“你在这熬药啊,我找你好半天。”

    郑医修不慌不忙站起身,对她恭敬作揖“夫人。”

    连衣先是好奇朝锅里看了看,锅里熬着类似当归、党参、红枣、桂圆之类的补品,寒暄了两句“你在熬补药啊,真香。”

    她想吃一口来着。

    郑医修指着药罐子“都是给尊上熬的,应该快好了,夫人尝尝吧。”

    “可以吗”连衣点点头。

    郑医修舀起

    一勺桂圆红枣,她双手接过来便吃,一面走到她身侧,小声道“那个,你昨天给我的精油,还有吗”

    周围也有其他的人,她说的小声,声音也含糊。

    郑医修眼神闪烁,声音压低“夫人这就用完了”

    她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那可是十天的量啊,眼前这清冷夫人,看上去寡淡,无欲无求,怎么一个晚上就用完了,真是个变态,晚上吃尊上,白天还要吃尊上的药“夫人口福真好,一天到晚,嘴巴没停过。”

    连衣擦了擦嘴角“那是我食欲好,这个药也好吃。”

    郑医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果然太年轻,哪里玩得过几百岁的贺连衣,吃吃吃,还一个劲儿说好吃。

    真是不知羞耻。

    奈何她是夫人,她不好发作,只恭敬劝诫“夫人,那精油虽妙,但是不可过度,你也要注意,不可伤着宗主和孩子。”

    “本尊知晓,只是昨晚可能不太清楚,一下用多,并且它很容易就吸收了,我有用了七次,所以。”

    “啊”郑医修瞳孔放大,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七次,你她宗主受得了吗”

    既然夫人都不避讳说那事,她也自然地问起来。

    连衣咬着桂圆,含糊地说“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她可舒服,可享受。”

    这些淫乱之词进入耳朵,郑医修顿时脸色如烧红的铁,她头皮发紧,牙齿颤抖,原来贺仙尊是这样的人,宗主又是那样的人,可让人大开眼界了。

    郑医修闷口气,躬身后退“既如此,属下这就去为宗主和宗主夫人多调制些精油。”

    她揖了手,拂袖离去。

    刚出了后厨,迎面撞上了棠左使。

    “郑医修,尊上有请。”

    正巧,她需要提醒宗主,虽年轻气盛,但为了小宝宝,宗主还是要注意节制。

    她忙不迭抬脚,跟在初棠身后,一起到了中殿。

    凤榻上躺着一个女人,她一手拖着腮,一手扶着腰,模样似乎十分痛苦。

    郑医修见状,就知道她是夜里贪欢,这下好了,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她走到她跟前,跪在蒲团上,伸手去把那莹白玉腕。

    经过昨夜,玉玲珑气得上火,一边脸颊发疼,她用手撑着“你给本尊瞧瞧,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郑医修眉头压低,一双眼滴溜溜打转,像是在酝酿什么。

    她仔细把了两只手的脉搏后,沉静道“尊上这是动了真火,真火上浮,导致牙龈肿痛。”

    玉玲珑自然知道是动了真火,她悠悠道“你就说如何治。”

    郑医修眉一跳“这尊上还需节制啊。”

    节制

    玉玲珑没懂她意思“节制什么”

    郑医修捶胸顿足“尊上,属下该死,不应该把那精油给夫人,让你对你为所欲为。”

    “慢着。”玲珑打断她的话,僵直着起身“你说的是这个节制”

    医修点点头,低眉顺眼“是的。”

    玲珑气不打一处来,她嘴角一抿,怒气横生“说到精油,你昨日怎么跟夫人说的,她竟把它用来按摩我的肚子,这也是你安排的吗”

    郑医修楞神了,什么她用来按摩肚子了她一瞬间石化,还以为哎“按按摩肚子”

    玲珑捻着指腹“算了,想你们做点事,也不会那么仔细,不过好在这油对我没有什么坏处。”

    郑医修试探道“那夫人她没伺候你。”

    “自然没有。”

    她那个木头,能懂什么

    “难怪,尊上您会急火攻心,些是因为没有受到润泽。”

    郑医修说的话,她倒是听明白了,但也没有不好意思“我这牙齿,也是因为没有得到滋润,才会上火吗”

    她点头“属下该死,这就去跟夫人说清楚精油的用法。”

    这下去说玲珑伸手一拦“罢了,她以为是按摩,就由她去吧。”

    她按着左边脸颊,呼吸沉沉,这怀了小孩子,犹如身子怀了个太阳,热上加热,所以,需要滋润。

    看来事情耽搁不得。

    她的手垂在座椅上,轻轻点了点“你只管给她按摩的精油,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

    “下去吧。”

    玲珑也是懒得同她讲理,只蹙眉躺下。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了人老命。

    她已经无心处理公务,只捉着毛笔写了两字,便疼得撒了手,毛笔落下染黑宣纸,又滚了几圈,被砚台挡住。

    要怎么去跟她说

    单刀直入

    贺连衣,你想要和我做吗

    玉玲珑眨眨眼,不,这不行,她并非那般乞怜的女子,这不是她的风格。

    美惑邀约她和她共浴,凭借她的美貌姿色,不相信对方不动容

    这也不符合她的风格。

    还是说用强的。

    强取豪夺她扑上去,双腿钳制对方,然后咬着耳朵“敢不敢干。”

    正愁死了,门口不知何时落了个身影,那影子敲了敲门,清冽的嗓音传进来“尊上。”

    是贺连衣。

    窗户后的身影,纤纤玉立,宛若谪仙,内心有了注意。

    “进来吧。”

    贺连衣闻声,推门而入。

    她一手提着食盒,进来后转身把门关上,这才朝她走去。

    “这是厨房做的小甜粥,味道还不错,就想着给你送来点,没有打扰到尊上吧。”

    玲珑淡淡地嗯一声,一手拖着腮边,表情有些痛苦。

    像是在忍受什么。

    她将食盒放下,颇为担忧看着她“尊上,你哪里不舒服吗”

    伸出手,正要去摸她的额头,但掌心与额头仅差分毫距离,她又停下来。眼眸垂下,看玉玲珑的态度。

    玉玲珑眉头微蹙,病起来像是美丽的西施,孱弱得让人心疼。

    那樱桃般的红唇微启“贺连衣,我牙好疼。”

    举着的手缓缓下落,顺着圆润下颌线,轻轻勾着她下巴“我看看。”

    玲珑张开嘴,捂着的半边腮竟有些红肿,她呼吸急促,疼得上气不接下气。

    “郑医修看过了吗”贺连衣不忍关切。

    “嗯,”她含糊着“说我没有得到滋养。”

    滋养二字,玲珑咬了唇,眼神闪烁盯着她。

    被她这么一看,连衣头皮有些发麻,看她做什么,又不是她让她牙疼的。

    可也不能放着病人不管。

    她往前凑近“嘴张大一点,我看看怎么回事。”

    脸颊凑近,呼吸彼此交错,仿若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玲珑瞳孔微缩,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头微微仰着,嘴角微张。

    贺连衣为看得方便,单膝跪在她腿间,上半身微微弯曲,将头凑上去。

    背着光,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打了个响指,指头跳出抹淡蓝色的光。

    她将“灯”引到玉玲珑嘴前,借着灯光,可以看清她口内的情况。

    一口整齐白牙,红红的舌头静静躺在下面,扁桃体垂在嗓子眼,十分可爱,就像是快要滴下来的红色仙露。

    她往前凑了凑,仔细检查每一颗牙齿。

    身体一凑近,带着她浑身的体香,把玉玲珑包裹起来。

    玲珑掐紧大腿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嘴巴半张着,口中不断渗出涎水。

    “好了吗”

    不能闭嘴,所以她只是动了动舌头,用丹田之气发音。

    “别动。”

    对方紧紧扣住她下巴,脸凑得更近了“没有虫牙啊。”她眼神忽然闪烁“啊,你长智齿了。”

    玲珑一口气憋太久,忙闭上嘴,噎口唾沫,伸手捂着发疼的牙“智齿”

    连衣解释“就是你嘴里最靠里边的牙齿,有的不会长出来,有的会在关键时刻长出来,有可能,因为有了小宝宝,身体情况不稳定,才会长智齿。”

    而这个东西,长的时候最是疼的。

    试想一下,牙尖冲破牙龈,像一把尖刀刺破口腔嫩肉,能不疼吗

    她刚刚晃了一眼,那尖尖牙已经冒出来,估计就是牙齿不对咬,咬着上面的牙龈了,才会疼。

    玲珑一脸不解,只捂着腮边“这个能治吗”

    她沉思片刻,眸光闪动“你等我一会。”

    片刻,贺连衣折了回来,她食指上套了一黑色磨砂材质银圈,正好套在指头处。

    她也没问她,也没说是要干什么,一来就捧着她的脸“啊,张开嘴。”

    “你

    要做什么”

    “给你磨牙啊,你这个太尖了,我给你磨掉一些,或许就不疼了。”

    玲珑半信半疑张开嘴。

    温热小手扶着她的下巴,调整着她的姿势“头仰一点。”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一张嘴,感觉四周声音都变得十分朦胧,视线也模糊起来。

    她轻轻地呼吸着,听着那充满磁性的命令“再张大点,进不去。”

    以往,都只有她命令别人的。

    玲珑心如鼓撞,却依旧听话地,将嘴张到极致,还不够大吗她正对着贺连衣,都快要一口吞下她的拳头了。

    “很好,别动了啊。”

    食指探入口腔,银环落在尖尖牙齿上,开始来回摩挲。

    冰凉的银环令人牙口发酸,再加上来回的摩擦,令她神经、听力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就像一个锯子在她耳边锯着钢铁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她险些坐不稳,只双手抓住贺连衣的腰,指尖透过薄薄的轻纱,掐进她的肉里。

    她忍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艰难地呻吟了一声,鼻息轻缓但滚烫地扑在贺连衣手背上。

    贺连衣手微微一顿,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朝玉玲珑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一双媚到滴水的含情眼,她像受了什么凌辱,眼里满是可怜,苦楚。

    空气凝滞了片刻,玉玲珑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得体,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怎么了。”

    她眼眶蒙一层红,像秋天盛开的杜鹃花。

    贺连衣的指压着她唇角,柔软的触感传递,再加上方才那股热气扑在手背上,令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好像在魔域。

    她的心猛地一跳,这种时候,怎么可以乱想“没什么,我在找位置。”

    再次调整跪姿,左脚换右脚,重新帮她磨牙。

    两人都无话,显得四周更加安静,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铁环摩挲牙齿的声音。

    玉玲珑眉头蹙起,似很难受“呜。”

    她小嘴一抿,直接含住,

    手指。指尖触感令人战栗,贺连衣顿时吸紧一口气,头皮发麻,就像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诱惑的柔软。

    那种感觉就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滔滔不绝的洪水,喷发的火山,海上的巨浪,总之,是一切让人惊心动魄,令人发癫的感官。

    手背因用力而暴起筋,血管。

    霎时间,冷汗冒了一身。

    玉玲珑用丹田之音说到“没事了,刚有些酸疼。”

    红唇张开,嘴角有涎水滑落。

    连衣扯了手绢替她擦擦,继续磨牙。

    身体某个开关一旦被打开,做什么事都会浮想联翩。

    贺连衣这下不敢抬头看她,只单调并机械地重复。

    一面艰难地忍受着指,

    缝带来的些许快意。

    一时心悬在天上,耳如鼓

    撞。

    她不是个正人君子,她想。

    终于将尖牙磨平了些,她才缓缓停下“好了。”

    玲珑一听好了,连忙吐了她的指。

    抽开手,银丝勾成一道线。

    玲珑侧开头,用衣袖擦拭嘴角。

    贺连衣用白色素娟轻轻擦拭手指。

    “还疼吗”

    玲珑嘴巴张得开,腮帮子已经发酸,她缓缓闭上,尝试着咬了两下。

    没有咬破牙龈的感觉了,她刚要去夸贺连衣,却看她正清理手指,又顿时沉冷下来“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

    贺连衣站起来就要走。

    玉玲珑忙抓着她手腕,将她一把扯了下来。

    只是轻轻一拽,贺连衣便轻压住了她,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敢呼吸。

    玲珑抿着唇,先偏开了头“我还有事找你。”

    连衣屁股往后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玉玲珑不喜欢同她亲近的。

    “尊上请讲。”

    她小心翼翼往上瞥,注意她一举一动。

    “本尊既然和你成了亲,从今以后,你也是本尊的夫人,万万不可再叫我尊上,尊上。”

    连衣点头“是,我什么都听尊都听你的。”

    可是,不叫尊上,叫什么,玲珑

    她试探性问她“玲珑”

    玉玲珑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玲珑这个名字好,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随口遍说出一句诗,觉得和眼前人十分贴合。

    玲珑,红豆,玲珑在她耳朵后面咬了个红豆。

    哈哈,真好玩。

    “这是什么意思”

    玲珑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

    贺连衣解释“这句话大概的意思,红豆呢,相当于一种寄托,一种爱思念自己爱慕的人。”

    等等,她在说什么,不就是说,玉玲珑从前喜欢她时,还给她种了颗红豆,眼下这话,有种特意挑明的意思。

    她忙住了嘴“玲珑,我不是那个意思。”

    玉玲珑垂着头,思绪已飞远“其实,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在洞中的时候。”

    忽然说这个干嘛,贺连衣神经绷紧,难道又要追究过去了。

    “你待我也不薄,我都记着。”

    这句话翻译过来,你做的好事,她迟早要还。

    “所以,我想。”

    玲珑忽然面对着她,朝她坐近了一些,纤白玉指牵起她的手“我想,能不能回到洞中那个时候,你我。”

    贺连衣闭上眼,心拔凉拔凉“玲珑,你就说罢,你又想怎么处罚我。”

    前几天是鞭子,现在应该狼牙棒了。

    手被牵起,轻轻落在光洁皮肤上。

    小手轻轻按着她的大手,带着她的手落到柔软的腿上。

    玉玲珑凑到耳边,咬词清晰“贺连衣,你喜欢玩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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