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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51
    礼成之后,众宾客纷纷入席。

    连衣则和玉玲珑去换敬酒服。

    这仙门的规矩要说现代也不现代,古代也不古代,总之遵循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今日她是要跟着去敬酒的。

    敬酒服是一条束身连衣裙,v字领,大背露在外面。

    一阵风吹过,感觉后背空落落的,十分凉爽。连衣换好衣服,在原地坐了一会儿。

    便听见旁侧的房间传来的声音。

    “尊上既然不喜欢贺连衣,为何还要大肆操办,把她迎娶进门呢”

    说话的是天字涯长老,她一直是不支持两个人的亲事,并且德高万众,有什么都会说出来。奈何这几日没什么机会,只好借着给玉玲珑换衣服的时间,跟她旁敲侧击两句。

    连衣顿时收紧呼吸,屈身看过去。

    透过狭小的床,她一眼便见到玉玲珑。

    此刻,她双手剥开喜服,就像是剥脱娇嫩的花瓣,衣服颓败在地,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花蕊。

    肤色玉白透红,红梅开在雪峰。

    连衣瞳孔一怔,羞敛垂下眼眸。

    耳朵却似打鼓一般,咚咚咚响着,敲个不停。

    玲珑越发丰韵了,相比在魔域的时候。

    她噎了口唾沫,继续偷听。

    “我娶她,本是为了让她丢一次脸,可她脸皮不知道何时变得如此之厚,想来是我失算了。”

    那天字涯长老十分不解“宗主,老奴不解,你要羞辱她,有千百种办法,为何要这样呢。”

    对呀,为何呢

    连衣趴近些,眼睫毛轻轻扫着门窗,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她竖着耳朵,生怕错漏一个环节。

    “我玉玲珑的孩子,出生自然是要名正言顺的,不想她日后出来,被人说成是野种。”

    她穿上束身红色改良旗袍敬酒服,指头落在腰腹,从腰肢的那一颗开始往上扣。

    这把头一低,雪脯自成一道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衣未扣纽扣,垂下来的衣服像是一片花瓣,尽情展露风情。

    连衣瞳孔又大了一圈,好好美。

    “我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是个坏人,但她必须是响当当的人物,试问三界,还有谁比她更合适,更何况这孩子本就是她的。”

    扣子扣到胸侧,似乎有些困难,包不住。

    汹涌澎湃。

    玲珑吸了口气,继而放松,扯着布料转了几圈,才将扣子拉紧合上。

    只是过于丰满,显得呼之欲出,像是要崩开衣服一般。

    “待孩子一出生,养个几岁,演一出贺连衣战死戏码,告知天下。小宝宝只知道她是一个失去了母亲的人,但她不会是个野孩子。”

    战死战连衣背脊一寒,就知道玉玲珑没安什么好心。

    原来是要给孩子上个名正言顺的户口,而她日后,还是

    避免不了要死的结局

    一时无语凝噎。

    连衣心情十分不好,她端坐在宴会场门口,手里举着一盏金色鸟喙杯,杯中盛的是合欢宗特质的蜜瓜酒,喝起来甜甜的,还有几分酒味。度数应该在十二度左右。

    她原来是没怎么喝过酒的,就算毕业晚会,大家都抱头哭泣伤离别的时候,她一个人还在炫吃果盘。

    那个时候她觉得没啥好哭泣的,以后还要联系的,自然会联系,以后不会联系的,也不值得哭泣。

    现如今她想想真是后悔啊,真应该拉着好朋友把酒言欢。

    如今她一个人到这劳什子地方,也没人和她说个心里话,还要三天两头担心小命不保。

    一时间,她对着天上的月亮敬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这酸酸甜甜的水果酒还很辣喉咙,连衣吃得鼻子眼睛拧在一起,一转眼,便撞上换好敬酒服的玉玲珑。

    月色如练,她站在银白的月光微微一笑,周身散发着红珊瑚的光晕,十分柔和。

    “怎么一人在这喝闷酒”

    玲珑提着裙子走过来,垂眸看她。

    连衣低下头,嗫嚅着“我不开心嘛。”

    玲珑自然没听她说什么,只举起纤白的指头,往上梳了梳浓密卷翘的睫毛,眼神微微一瞥“和我去敬酒吧。”

    “好。”

    玲珑走到身边,带来一阵浓郁的清香,还有温热,她很熟悉她的温热和体香,是她日日夜夜拥有过的。

    她不急不慢跟在她身后,一手拿着酒壶,一手举着酒杯,挨桌挨桌敬酒去。

    来的客人都是合欢宗人员,还有玲珑祖上兄弟姐妹留下来的亲戚,总之是三代之外的亲戚,人也都很不客气,瞧见了贺连衣,便笑着拉着她喝酒。

    “你娘子不能饮酒,你代替她喝吧。”

    “啊”

    就这样,贺连衣刚上桌,就被被硬生生灌了几大杯鲜果酿。

    玉玲珑不答话,只抿唇笑,时不时看她一眼。

    这贺连衣本是个不沾酒的仙尊,没想到如今喝起酒来,倒是豪爽得很,酒品到底行不行

    一桌子十个人,连衣打了一圈,顿时觉得上头,胃中犹如一股火熊熊燃烧,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走起路来飘飘荡荡。

    雪白干净的小脸爬山了红霞,说话也迷糊起来“喝,今天我大婚,高兴,喝”

    “哟,想不到贺长老好酒量,深藏不露啊。”

    被夸的贺连衣用手背贴了贴脸,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只是她本是仙师,就算做那样的动作,也有一股天然的距离感。

    “我很厉害吗继续喝。”

    玲珑压了压眉,哼着声跟她往后走。

    说来神奇,原本她才是合欢宗得女主人,这敬酒的活给了贺连衣,她倒是上起头来,一点都不觉得害臊,还要去喝酒。

    贺连衣忍辱负重到如此地步了

    本以

    为,在这场酒局,她又可以拉她出来丢丢脸,谁想她似乎沉浸其中,还拉着她远方的表亲吹起了牛。

    “贺长老,玲珑是我妹子,你要不好好对她,我必定第一个饶不了你。”

    贺连衣笑眯眯地“我哪里敢对她不好呀,我一定会对小宝宝和玲珑好的。”

    她举着酒杯,朝玉玲珑瞥了瞥“只是,玲珑虽美,可她好凶,我怕她欺负我。”

    这还是她认识的贺连衣

    玲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脸涨红了些,这贺连衣酒品怎么如此差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如何对待她了。

    正当她捏着拳头生气,贺连衣晃晃悠悠,端着酒杯朝她走来。

    她穿着v字领连衣裙,是她特意给挑选的,开口很低,刚好能展现她的隐约起伏。

    原本她以为她会害羞的,难以启齿的,怎么她穿得十分受用。

    她嘴唇上挂了两滴葡萄酒液,酒似鸽血宝石滑落,滴落到胸口,继而顺着锁骨一路直下,吸引她的视线。

    玲珑呼吸一紧。

    “玲珑,你的脸好红啊。”

    贺连衣忽然凑上来,原本狭长的眼眸此刻瞪得圆圆的,一眨一眨,倒映着她的无措慌忙。

    她踉跄地后退一步,说时迟那时快,贺连衣举着酒杯的手往后一拦,轻轻圈着她的腰。

    身体相贴,贺连衣倾压她的腰肢,感受到小腹的微微鼓起,手臂透过薄薄的裙衫传来滚烫体温。

    玲珑耳朵顿时耳鸣,心脏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小心。”

    又来了,那种故作可爱的感觉。

    就像在魔域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方式爬上了她的床

    不要脸。

    玲珑站直,朝她胸口一推,将她与自己拉开“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慢慢喝吧。”

    贺连衣见她离开,本想跟过去,却被众人拦了下来。

    “你又没怀孕,赶紧陪我们喝酒。”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说罢,也不知道是谁握着她的小脸,抬起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纯酿的酒液像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着她嘴里倒去。

    她一时间喝多,心中郁闷的事竟一下烟消云散。

    开心

    给我喝

    连衣沉溺在众人追捧中。

    “仙尊果然好酒量”

    “只是别贪杯,以免老婆孩子生气。”

    就这样,她喝得醉醺醺的,身体好似一块软泥,被众人拥簇着到了洞房门外。

    月色高挂,斑驳的疏影光芒落在贺连衣身上,也落在那面朱门上。

    秋风微凉,吹得她衣袂飘飘,头发自然浮起。

    她扶着门喘了会气,才轻轻推开朱门。

    门咯吱一声脆响,迎面而立的,是端坐在床上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的,醉酒后她的眼神朦朦胧胧,看不清远处女人的脸,只

    知道她身材丰韵,红裙子,白雪一般的肌肤,大黑长卷头发犹如锦缎,软软地散开,垂在两边。

    连衣看楞在原地,顿时打了一个酒嗝。

    面前的女人侧了侧身,厉声道“还不关门。”

    连衣揉了揉眼睛,顿时看清了那人,灯火葳蕤,那雪白的小脸被照得通红,一双鸦羽似的睫毛微微垂着,像把小梳子,鼻梁小巧挺立,嘴唇丰而不厚,看起来,很莹润,很好亲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带着半分薄怒,朝她剜一眼。

    连衣瞪圆双目,上前两步进了屋,转身将门关上,还将门栓拴住,反锁房门。

    木头紧扣门锁的声音传来,玲珑不忍心口一跳。

    她这是做什么

    她原本背对着她,露背装显得她薄肩窄腰,身材清瘦,但又不是那般骨瘦如柴,手臂因常年累月的练剑,有隐约起伏的肌肉线条,很淡很淡,,却又有几分力量。

    怪不得。

    那个时候在魔域,贺连衣可以单手托起她的臀。

    一想起对方和她的种种,她又羞又恼,心口不断震颤出极其荒谬的感觉。

    她怎么和她修炼,这个世界上,和谁修炼都行,她怎么可以和贺连衣修炼。

    拳头微微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手掌心,掐出一痕印记来。

    她紧咬腮帮子,哼声看她。

    贺连衣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意,是醇酿果酒透过某人的气息,皮肤腠理间的缝隙散发出来的。

    它不仅带着酒味,还带着那人自身的体味。

    贺连衣的身上有股婴儿般的奶香,这种奶香与酒碰撞结合,又成了一种新的味道。

    奶酒。

    她带着一身奶酒味朝她走来,从阴影之下,走到烛光面前,一张似火炉般的眼呆呆望着她。

    又来了,那种深情。

    而这次不仅仅是那种深情,就是她的夹子音也回来了。

    “尊上,你是尊上”

    她这是喝了多少

    见贺连衣大鹏展翅,开心雀跃地朝她跑来。

    玲珑掐了诀,一道火龙在指头燃起,要朝她攻击。

    且见贺连衣扑腾一声,跪倒在她的红色石榴裙下。

    她仰着头,一双眼睛闪烁着烛火,很像一只纯白清澈的萨摩耶。

    “尊上云裳回来了”

    说完,她超前一扑,双手捧起她冰冷的玉足,轻轻抬起,迫不及待地将脸颊贴了上去。

    “好冰冰。”

    贺连衣贴着她的脚背,用脸颊在她脚上蹭来蹭去。

    一道软电击中玉玲珑,整个心跟着震颤,浑身都不自觉的地臊动起来。

    “贺连衣,你这是干什么”

    那块热奶酪似的脸颊蹭着她光滑脚背,慢慢往上,一直贴着她的小腿肚肚,双手还不停给她搓着脚“别动,你的脚脚好冰。”

    什么

    脚什么

    脚脚

    贺连衣是个变态吗怎么说话带叠词

    “你以为自己很可爱吗”

    玲珑气得不行,她总算是知道了,贺连衣为什么从来不饮酒,她这酒品,如果让天下人知道,还不笑死她三千年。

    听她说话,贺连衣才不舍把脸颊挪开,她瞪着一双眼睛,一眨一眨,贝齿咬着下唇“难道我不可爱吗”

    不行了,鸡皮疙瘩顿时冒起,玲珑忽然觉得她是个变态,她怎么可以做表面清冷,背地ri人,有怎么做到表面高冷背地还要扮可爱的。

    玲珑双手抱臂,来回抚摸皮肤,试图将鸡皮疙瘩搓下去。

    连衣见她瑟瑟发抖,忙往前跪了一步“尊上你还冷”

    说罢,再次抱起她的两只嫩足,抱在怀里,一面用脸贴上她冰凉的膝盖“贴贴,贴贴就不冷了。”

    左脸贴冷后,她换上右脸。

    此刻,玲珑彻底崩溃,半天都没反应。

    贺连衣的胸怀柔软,滚烫和灼热的心跳都从那处传来,竟真能让人有点舒服。

    也罢,她正好醉了,是个套话的好时期。

    玲珑坦然地坐着,背靠金丝玉枕,淡定地看着她“贺连衣,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修”

    “合修”

    连衣朦朦胧胧,就听清楚这两个字,她抬起眼,一双扇形的眼皮,睫毛微翘,她是典型的清冷美人,此刻,她有些害羞道“尊上,你现在要合修吗我去洗个手,等等我”

    她撒开美人玉足,登时起身,就要朝不远处的洗浴室走去。

    谁知道还没有走两步,后领便被人揪起,连衣感觉胸口勒紧,只硬生生转了个头,迎面撞上玉玲珑的胸口。

    哎哟。

    这一撞,玉玲珑顿时倒在床上,她则轻轻压着她的身上,一双手撑她腰间,腿贴腿,腰贴腰的。

    连衣呼吸微屏,一抹跳跃的火从心口迸发。

    只是尊上好像不太开心。

    “尊上,你这么着急吗”

    她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这话。

    玉玲珑嗤鼻冷笑“我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修”

    她挠挠头,耳朵顿时红成了小柿子“嘿嘿,不告诉你。”

    她从她身上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一旁。

    还有,不是玉玲珑要求她合修的吗现在怎么问她来了。

    玉玲珑抬起手,冰凉的薄指落在她后颈,指腹顺着她脊背往下,游走之处,带起一阵阵热火。

    连衣顿时身体滚烫,不由自主噎口唾沫。

    “你听话,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睡觉”

    后背指甲深入皮肤,掐得她十分酸疼,这种疼却让人很爽,十分爽。

    冷汗顿时冒起,她呼吸屏了屏“不是你让修炼的吗”

    很明显,玉玲珑对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一掌推到在床,眼前一黑,胸口似有什么重物落下,像是石头压身。

    再睁眼,只见被她双月退夹住,冰凉的肌肤紧紧贴着她的颈脖,一步步靠拢,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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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玲珑坐在她胸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臀部狠狠用力,闷着胸口,压到她快要窒息“说,为什么”

    连衣的脖颈被她月退禁锢着,依稀之间闻到熟悉的味,窒息感,就像是跌入海中,海水没过胸口,没过头顶,汹涌的咸海味道将她吞噬侵袭。

    她抬起手臂,轻轻摸着她的月退,紧身的修身旗袍像是蜕掉的蛇皮堆要腰肢,漂亮得绵柔制黑色底裤印着蝴蝶。

    她研究着那个蝴蝶是如何印上去的,丝毫没觉得身上的人有多重。

    大腿被勒出性感的红痕,眨眼之间,她的颈脖又再一次被束紧。

    “还不说”

    说实话,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她恨不得此刻就死在她足夸下。

    但她还不想死。

    她半眯着眼,朦胧间看着对方生气时起伏的汹涌,这个视线,正好挡住她的脸。

    连衣勾着唇“尊上,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颈脖紧绷的腿部肌肉一瞬间软下来,胸口的玉臀也隐约变得十分柔软。

    玉玲珑和她对视几秒,尽是羞愤。

    怎么,夸她她为什么也不开心。

    最后,玉玲珑松开她的颈脖,转而坐到床里边,一双纤细莹白的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

    “看来,是软的不行。”

    “什么软的硬的”

    连衣正要起身,却见那玉足轻抬,朝着她腰侧狠狠一踹。

    她从床上翻滚下去,肉身砸在红棕木地板上,闷闷作响。

    “哎哟”

    紧接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一黑。

    又趁着醉意,几乎是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面朝地板,身体呈大字,趴着睡了过去。

    修仙之人皮糙肉厚,她就在地板上睡了一觉,也没有多大的事。

    一夜安稳。

    贺连衣宿醉还未醒,便被一抔冷水浇在脸上。

    “夫人,贺夫人,您该醒了。”

    有人摇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好晕好难受,喝酒的时候开心,可第二天会难受一整天。

    贺连衣抹了把脸上的清水,朦胧之间,见天字涯无字涯两个长老在她面前。

    “夫人,新婚第一天,该起来受礼了。”

    受礼,受什么礼

    玉玲珑她没有父母,又不用给老辈敬茶,她不知道是什么礼。

    只见自己被强行架起,拖着往黑黢黢的宫殿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贺连衣顿时惊醒,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的红嫁衣被换下,现在穿的是见素色水衣,衣服松软地披散在身上,胸口一大片皮肤露出,十分放浪形骸。

    “谁帮我换的衣服”

    其中一个长老挤眉弄眼“我们哪里敢给你换衣服,自然是宗主给你换的。”

    “您就别挣扎了,嫁入我合欢宗的人,都要受这一劫难的,你就算是仙尊,也不能例外,乖乖的,二十一条戒鞭,你受得住。”

    什么

    什么戒鞭二十一条

    连衣尚且迷迷糊糊,但隐约感觉有不好的事,前行的屋子越来越黑,越来越暗,一看就是惩戒犯人的牢狱。

    感觉进去就出不来。

    穿过游廊,四周阴森诡异,气压低得鬼都不敢出气,仅剩下几人脚步声。继而走到最低处,绕开那黑色玉石屏风,迎面便见一个女人。

    女人坐在黑金砌的玉石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扶着额,另只手握着条布满细刺的荆棘条,藤条大概两米长,食指粗细,蜿蜒如蛇盘曲在地。

    见了她,她微微撑开眼,冲她一笑“你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