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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后记
    谢鹜行把脸深埋在雾玥的颈窝处,薄唇紧贴着细腻的肌肤碾磨辗转,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娇滴滴的起着颤,分明是在回应他。

    自鼻端喷洒出的呼吸流窜在两人之间,再沾染了属于小公主的柔软甜香后,又被他深嗅进肺腑,流窜过他过躯体内的每一寸血脉,所有的脉络都在为之兴奋跳动。

    小公主不在身边的一个月,任何一件事都经不起他的情绪,对什么都厌烦疲倦,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而这一个月压抑和郁气,让他感受到,体内那一根根久没有脱控的腕足正互相拥挤着,叫嚣着,疯狂向外生长,企图冲破躯体的困缚。

    谢鹜行被驱使着越来越疯狂的吞吻,一寸不落吻遍雾玥颈上的肌肤。

    雾玥太久没有被触碰身子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强烈,不断洇出的泪雾将她视线遮的模糊不堪,目光涣散的无法聚焦,脑中发麻晕涨,耳边除了谢鹜行粗噶的呼吸声,已经什么都听不见。

    滚烫的唇仿佛在她的皮肤上烙火星子,被燎烫至脆弱不能碰,谢鹜行却还要用锋利的齿尖轻咬着拉扯,迭生出得刺痒酥麻直冲进她的脊骨。

    “公主怎么哭了”

    听到谢鹜行似乎极为心疼的声音,雾玥才意识到自己竟捱不住淌下了泪。

    视线透过迷迷蒙蒙的水雾,看到谢鹜行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沉入渊潭的黑眸正直直纠望着她,与他的声音里的不舍相反,他眼里涌动着的全是危险。

    雾玥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对谢鹜行来说是怎么样的冲击。

    无论是不断颤抖的荏弱纤躯,熏红迷蒙的眼眸,悬在眼下的剔透泪珠,被粗蛮捂住的嘴,还是细颈上的靡湿,都无比可怜,又无比的勾人。

    今日之前他或许还会装一下,此刻他只想将人欺哭了。

    “定是因为我咬疼了公主。”谢鹜行自问自答着用一根指撬开雾玥的檀口,探进她唇齿,拨弄着她柔软的小舌,继续说“给公主咬回来。”

    看着自己被小公主含在唇舌间的指,谢鹜行眼里爬上骇人的血丝。

    雾玥的舌被他粗粝的指纹磨的发麻,不断泌出津涎,她羞急万分的想要将其推出去,两颊却被谢鹜行捏住。

    “好好咬。”

    低哑的嗓音撩过耳畔。

    雾玥又颤了颤,羞耻感让她晕眩昏聩,豁出去般用力咬了下去。

    尖锐的痛意伴着舌头的柔软一同刺\\激着谢鹜行,他眼里的狂乱更浓,目光触及雾玥雪颈上战栗升起的细小疙瘩,爱极的靠近轻舔。

    湿柔缠软的舐吻让雾玥咬紧的牙关陡然失力松开,涣散的眼眸内漾出娇迷,心口急促的喘动起伏,从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声变得百转千回,绵绵的空乏感被勾着自心口漫出,也不管娇弱的身子是不是承的住。

    谢鹜行的手还在肆意搅弄着雾玥软腻的舌,唇却停在她的领襟边缘反复徘徊,舌尖几度想勾进去,每每已经挑开却又收回

    ,眼里浮着一丝犹豫。

    他自己自然是无所谓,礼义廉耻在他在这一文不值,可却不愿意让小公主在这幕天席地的破落处绽放娇姿,甚至不愿让风月窥见。

    闭唇略微退开些许,小公主柔若无骨的娇躯却主动追依了过来。

    雾玥浑身似被点了火,撩烧的又热又燥,水眸中的漫出的雾气越来越迷离娇媚,谢鹜行喉结粗滚,才按下的欲\\念猛然窜了窜,似啃咬般吻了上去,却也只是辗转在领襟处,没舍得让一丝春景外泄。

    游离虚浮的空乏感却让雾玥急躁难捱,连哼出的细弱鼻息都带着委屈的泣吟。

    讲不出话,只能用舌头轻轻去舔口中的指。

    谢鹜行呼吸骤紧,压了压眼眸,故意将手往外抽,果不其然被小公主用齿尖咬住。

    他更细致的舐吻着雾玥的脖颈儿,时不时的掠至领襟那道界线,恶劣的明知故问,“公主怎么了”

    雾月抖的更厉害,碎乱的呼吸像是随时都要断了。

    “可是这样咬还不能解气”

    雾玥如何说得出话,焦灼又气恼的哼声,可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漫出后,全成了腻转绕耳的绵绵呜吟。

    好似莫大的委屈,又似一只动了情正发嗲的猫。

    谢鹜行自然没等来雾玥的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他抬起目光。

    深眸幽邃如漩,望着雾月的时候痴迷且危险。

    他颔首自顾接着说“那就是光用这处咬着还不能解气。”

    “公主可真凶呐。”谢鹜行玩味儿的吐字。

    温吞的嗓音似乎极为宠溺纵容

    忽的,他语锋又是一折,陡然变得沉厉发狠,“成,让你都咬上。”

    雾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突然的凌空惊得她昏聩的神志都醒了几分。

    见谢鹜行抱着自己往巷子外走,顿时慌急不已,外头可都是人呐

    她紧张的把自己的脸全都埋进了谢鹜行怀里,身子也缩小到恨不得能全部藏起来,脚尖紧紧蜷起,心脏砰砰狂跳。

    巷口处,仲九早就驾来马车在等,有马车的遮挡,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见到谢鹜行出来,仲九恭敬挑开帘子。

    谢鹜行抱着雾玥走上马车,丢话道“回宫。”

    意识到自己被抱上了马车,雾玥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身子的异样虽然还没有消退,但总算清醒了许多。

    她哆嗦着眼睫一点点抬眸,尖锐刺耳的裂帛乍然响起,雾玥仓皇低眸,整条百叠裙竟然就被扯了下来,空气中的凉意猛的冲到她赤露的腿上。

    日中,人也容易困倦,守在养心殿外的内侍掩嘴刚打了个哈欠,就听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监栏院学得规矩都忘了”

    内侍心头一惊,回身朝着来人躬身请罪“师父,我下次绝不会再犯。”

    仲九审看了他片刻,摆手道“退下吧,我来守着。”

    “是。”内侍心有余悸的退下。

    仲九静站在养心殿外,直到看见有官员自白玉石阶上而来,才迎上前去,“郑大人。”

    “仲九公公。”礼部官员郑渊客气的朝他道“本官拿来大典的流程安排给皇上过目。”

    仲九笑着颔首“郑大人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传。”

    仲九推门走进养心殿,走在玉屏这侧,他隐约听见殿内一阵链条碰撞的声响,等绕过屏风声响也停了下来。

    殿内一切如常,谢鹜行正坐在龙案后翻阅奏折,唯一跟以往有所区别的,就是桌案的摆放做了调整,在后面置了一张御榻,用帘帐遮着,供谢鹜行平时休息。

    “何事”

    听得谢鹜行问话,仲九低眸道“回皇上,朕大人求见。”

    谢鹜行颔首,“传。”

    “是。”仲九应声走出大殿。

    与此同时,谢鹜行的腰后被不算轻的踢了一脚,牵动出清脆悦耳的锁链声,雪白的足腕上赫然叩着一圈鎏金,镶珠,嵌螺钿的锁链。

    身后榻上的帐幔被拨开了一些,露出雾玥羞恼的小脸,她压着声音气骂道“你快给我解开。”

    谢鹜行好整以暇的低眸看着她,“可是公主自个儿答应的,与我锁在一起。”

    看到他龙袍的宽袖下隐约露着的一截同样做工的锁链,雾玥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哪想到他竟真有办法锁着她寸步不离。

    一端锁着他的手腕,一端锁着她的脚踝。

    闲时也就算了,可这会儿官员就要进来了。

    “谢鹜行。”雾玥板着小脸,还想再说。

    谢鹜行出声打断她,“公主又想咬我了那么凶。”

    雾玥听他说这个字,脸颊就蹭的烧红,那夜在那车上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咬他。

    谢鹜行望着她熏然的脸庞,眸光深了深,“郑渊要进来了。”

    雾玥眼波仓皇颤动,忙收回飞散的思绪,忙不迭将自己缩回帐幔后,顺便把晃动的帐幔抚平,生怕让人发现一点端倪。

    谢鹜行笑笑转回身。

    郑渊走进大殿,朝着谢鹜行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谢鹜行虚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

    锁链也随着他的动作牵出清脆细微的声响,雾玥紧张的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隔着帐幔瞪他。

    他是真不怕人发现

    郑渊递上手里的折子,继而与谢鹜行禀报大典上的事宜。

    谢鹜行翻动着折子,每抬一下手,手腕上的链子就会发出声响,细微的动静落到郑渊耳中并不清晰,虽然听见了他也没有多想,许是碰到了什么才会有声响。

    毕竟谁能想到,九五之尊的天子会将自己的手腕锁起来。

    帐后,雾玥却咬紧着唇,眸色熏红,羞恼半掺,只要谢鹜行一动,她脚上的链子就会随着摇晃碰撞,晃得她眼花缭乱。

    昏君,这就是个昏君。

    还是当初的奸臣最衬他。

    她忿忿想着,就听郑渊说“大典当日,太师太傅会与太常寺卿,臣部的执事官员一同率卤薄依仗去到皇后府上,鸾驾进宫后先至奉先殿行谒庙礼,再是册封大殿。”

    雾玥听罢更恼,除去知情的几人,旁人都以为她还在谢府,那成想她被谢鹜行藏在宫里。

    她气不过朝着谢鹜行后腰又踢去一脚,他不是不怕人知道,那她也不管了。

    踢去的脚却被谢鹜行一把握住,连带着锁链发出的声响的重了不少,雾玥顿感不妙,想要抽出已经迟了。

    谢鹜行微微施力,就将雾玥的脚拉着放在了自己腿上,抬眸坦然自若的看向郑渊,“继续说。”

    宽大的袖摆遮住了底下的画面,他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柔着掌中细腻玲珑的小天足。

    狎昵的捏过每一个脚趾,连同冷硬的锁链都纠缠出了缠\\绵的意味。

    而帐幔之后,雾玥被握住了一只脚,整个人便失了平衡向后仰着,一手撑着榻,另一手紧紧捂着嘴,唯恐自己会捱不住失声。

    划过足心的酥痒让她不住扇着眼睫,眼眸很快就被熏得潮湿泛红,喉咙口更是发麻到难以吞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