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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恃宠而骄
    见她呆怔的愣在那儿,眼神忐忑的闪躲,小脸又红了,温知宴牵唇笑,想起一个比喻,好像他手里有开关,只要他想她脸红,她就会脸红。

    “要不要为我检查好像温太太今天一整天都在为昨晚的行为忏悔,来亲自检查一下,心里就会放下了。”温知宴决定对黎尔成人之美。

    不要。”黎尔矢口否认,下一句又由衷的补充道,“我只是担心你。”

    根据她前同事,结婚懂王许珊珊对黎尔的言传身教,黎尔知道男人的那儿很脆弱,很矜贵。

    要是使用不当,保不齐以后不能生孩子。

    黎尔是担心这个。

    “我其实没使劲。领带也是真丝的,不会有影响吧”黎尔羞答答的,软绵绵的忏悔。

    不是,说真的,她为什么要在今天天都黑了,还一直在想这件事,从早到晚,她都在想昨晚在三坪坝的闺房里,她跟温知宴做的事。

    都怪温知宴,把她变成了馋这种事的色女,她没嫁给他之前,可是冰清玉洁得像个小尼姑,对任何男人都不会产生一丁点欲念。

    现在做了温太太,昨晚居然不害臊的都上手对温知宴做那种事了,所以说,女人真的就是善变的。

    “影响什么”温知宴假装没懂,问吞吞吐吐的人道。

    “就,以后,我们生孩子什么的。”黎尔回应。

    温知宴于是扬眉,咄咄逼人的跟她确认,“所以现在尔尔愿意给我生孩子了那现在我们一起洗澡吧,看看在浴缸里能不能造人。”

    昨晚温知宴虽然很混账,但是关键时刻,听了黎尔的,没有弄在里面。

    难保今晚他还会继续听黎尔的话。

    黎尔慌忙拒绝“不用了。婚礼还没办呢。大肚子穿婚纱要怎么穿。”

    她转手拿了毛巾,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快速从毛巾架上搜走一件浴袍,说“我泡个澡。你先出去。我累了。今晚不要想再欺负我。”

    “不欺负你,我帮你。”温知宴搭手揽住她的纤腰,拉开她今天穿的藕粉色露肩雪纺连体裙的后背系带,姿势温柔到极点的为她服务。

    “我真的自己洗。”黎尔小声抗拒。

    “老公帮你洗。”温知宴柔声哄着她,帮她脱身上的轻薄衣料。

    黎尔瑟瑟发抖的躲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总觉得他这种一本正经的照顾她的时候最欲。

    从最早在苏城她落难,他来到她身边,小心谨慎的照料她开始,她就这样觉得。

    这样的温知宴会让黎尔对他充满难以言说的期待。

    男人的大手不停的动作下,黎尔的两边脸蛋很快就烧得发烫。

    温知宴站在她身后,长指解开卡扣。

    浑然松懈的感觉让黎尔站都无法站稳。

    “尔尔。”男人醇厚沉哑的声线从黎尔耳朵后传来,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

    “我们结婚了,不管是

    昨晚那种小游戏,还是我帮你洗澡,都是夫妻之间习惯成自然去做的小事。之前你不适应,我愿意给你时间适应。

    现在我们要正式办婚礼了,你要有你已经是我太太的认知。对于身为你丈夫的我,不管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思,接下来,我都希望你勇敢的来了解跟拥有。”

    他在安静的浴室里,用温柔呢喃的方式,在黎尔耳后说“不要害羞,也不要害怕,温知宴已经属于你了,不管他身上的哪个部位,你都可以肆意占有。”

    昨晚他让她绑领带,就是让黎尔了解温知宴方式的一种。

    温热厚掌扶住黎尔的细腰,轻轻的捏了捏,温知宴落重语调告诉她“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是两人玩捉迷藏跟拉扯拔河,而是两人一起相互了解的过日子。就像你外公跟外婆,他们可以在一起经历任何事,依然白首不相离。”

    这些话让黎尔听得心里为他发烫的颤抖,她乖乖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慢慢学的。”

    黎尔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属于她的男人温知宴。

    他下流痞坏的时候能让黎尔失去心智的为他娇吟整夜;他认真浓情的时候能让黎尔明白深省的只能乖乖听他的话。

    “那就好。”温知宴把黎尔轻轻抱进为她放好的一池温水里,然后出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等他在阳台抽完一支压欲烟,邓慧蓉给温知宴打来电话。

    “阿宴,尔尔呢现在跟你在一起没有”邓慧蓉想问他老婆找到没有。要是没找到,他一定又会跟温隽临跟徐德芝吵翻天。

    温知宴风风火火的回了璃城,第一时间去找了他老婆,就是怕他们为难黎尔。

    “找到了接回来了,现在在西灵湾,乖乖的,没事,没说要离婚。奶奶不用担心。”温知宴回答。

    “那就好,明天你们一起过来看我吧。”

    “好。”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尔尔现在没有抵触你”邓慧蓉担心这样的节外生枝会硬生生的提醒两人的身份差。

    黎尔家里那些糟心事,邓慧蓉有所耳闻,怕这次的风波会影响他们好不容易公开的夫妻关系。

    “没有,现在尔尔学乖了,不会跟我乱耍性子,我知道怎么哄她,奶奶不必担心,早点休息。我明天带她来给你请安,下个礼拜爷爷寿宴,我会正式带她去北城到处见人。”温知宴平静的应。

    “嗯,这样也好。”邓慧蓉赞同他这么做,“上次过去,你们没对外说你们早就成婚了,弄得诸家后来想敲锣打鼓的找你做女婿,这次过去,可得跟所有人好好交代我们阿宴早就是结婚的人了。”

    “好,我们会的,谢谢奶奶关心。”温知宴轻滚喉结,虚心听教。

    “那天她被带去派出所,是你妈去接的她,肯定说了难听的话,你好好哄哄,女孩子心思都敏感,特别是尔尔有那样的家庭。”

    “我知道,奶奶早点睡,明天我就带尔尔来见你。”

    温知宴许诺要带黎尔明日过

    去拜访,这样,邓慧蓉晚上的觉应该才会睡得安稳。

    黎尔洗完澡出来,温知宴正好接完电话,黎尔听出是邓慧蓉在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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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奶奶说什么了是不是嫌弃我把工作丢了,还被那么多人嘲笑”

    “不是,她只说这次你受惊了,要我好好哄哄你。”温知宴用手指拨了拨她吹得半干的头发,招呼她快点去休息,“快去睡觉。今晚我不碰你,最近都不碰你,到了北城我们再玩领带。”

    黎尔软绵的嗔了一声“我才不敢再跟你玩领带。”

    “是吗其实我还挺喜欢的。”温知宴取笑她。

    温太太真的太纯情了,还以为那种小游戏会伤了他,她真的不了解温知宴是个多么硬的男人。

    从今以后,温知宴要更努力的把她带坏才行。

    周三,天在下雨,黎尔跟温知宴去玉宇会馆拜访邓慧蓉。

    温钊昀要办寿宴,已经先被人护送去了北城。

    会馆里只有邓慧蓉在,她身体不好,想过去晚一点,现在还一个人呆在北城,担心温知宴夫妻的事,今日要见他们。

    黎尔辞掉了工作,不用像往常一样急着上班,来了之后,便乖巧的答应要在会馆里陪邓慧蓉住一天。

    这天她一直留在会馆里做懂事的孙媳妇,兴致勃勃的听邓慧蓉说了不少温知宴小时候的事,还跟那个之前亲手为他们剪过囍纸贺喜的琼姨学了剪纸。

    琼姨也跟黎尔提起了温知宴小时候的事。

    黎尔想起昨晚温知宴很认真的跟她说,婚礼之前,他们要多了解彼此。

    今日,她听两位长辈聊起温知宴小时候,对温知宴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就是一个冷情的混不吝。

    跟着琼姨剪纸的晚上,琼姨教黎尔,要如何跟温知宴明智的相处,就是不要随着他的性子,他就会更宠黎尔。

    黎尔问这不就是恃宠而骄。

    琼姨笑着回答,对。

    她们说话的间隙里,黎尔动手能力强,很快就学会了这门手艺的皮毛,拿着剪刀给温知宴剪了不少剪纸。

    两夫妻今晚在玉宇会馆的老别墅里过夜,住在别墅的三楼,以前温知宴住的房间。

    黎尔上楼来时,温知宴在跟北城的几个好哥们儿开群聊语音。

    他们知道温知宴这次要趁温老先生的大寿,把私藏多年的白月光带到北城去跟他合体营业,都在翘首以盼看到嫂子的真人。

    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温知宴心心念念的想了十年才俯低身份去求娶。

    春节那次,有些人不在北城,就没看到黎尔。

    比如这次把自己那个阴险设计黎尔的堂妹亲手送去刑拘的沈北灼,他在春节就没看到黎尔。

    连麦语音聊天室里,沈北灼说“温知宴,心头藏个白月光,神神秘秘的藏这么多年,到现在我都没看一眼,也太说不过去了。”

    温知宴冷冷应“我明天就带我老婆过来,让你当面

    好好跟她道歉,她工作丢了,还被那些无聊吃瓜群众乱骂的损失怎么算,你是不是要赔我老婆一座酒店”

    “得,温知宴你怎么不去抢。”沈北灼咂舌吐槽。

    黎尔步履轻轻的走到坐在露台的藤圈椅上的温知宴身边,把自己跟琼姨剪的剪纸递给他,“看看我剪得好不好。”

    她剪了一个温知宴,还剪了一个七七,一人一狗,挨在一起,递到温知宴手里,要温知宴拆开,看看她剪得像不像。

    见他在跟北城的那群混不吝公子爷聊天,给完之后,黎尔就识相的要走开,然而温知宴不让她走。

    他勾手,拉她到他腿上坐下。

    黎尔偏头,悄声问“做什么好好跟你的朋友聊天。”

    温知宴不回答,耳朵上挂着半只蓝牙耳机,手机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懒倦的瘫坐在圈椅里,慢条斯理的跟沈北灼谈到底这次要怎么跟他老婆道歉。

    他们没开视频,只是开了语音群聊。

    虽然这事不是沈北灼主导的,但是当初是他把他堂妹沈初栀带到他们这群人的圈子里来,要他们赏他一个脸,勉强带沈初栀这个黄毛丫头玩。

    宋禹跟周淮舟他们碍着沈北灼的面子,只要沈初栀愿意跟来,他们都会带着她到处逛。

    这次沈初栀跟着他们来璃城,把黎尔弄丢了工作,还受了徐德芝一顿寒酸。

    现在沈初栀被抓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道理,温知宴很懂,现在温知宴就是要找沈北灼负责这件事。

    如果不是当初他把他堂妹介绍给他们认识,沈初栀就不会对温知宴生这么多的歹心,继而憎恶黎尔,伤害黎尔。

    温知宴明白这次的风波让黎尔受了很多的委屈,他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要找姓沈的要说法。

    “宴哥,小姑娘都去蹲局子了,网上那些人每天都骂得她快精神抑郁了,这事就算了吧,等嫂子下来了,我当众给她端酒道歉陪不是,够诚意吗”沈北灼自感自己的道歉态度已经很端正了。

    “不够”温知宴薄唇牵动,没良心的说着不够的时候,一语双关。

    他的手探在黎尔的旗袍裙摆里,勾弄得不够。他抱她到她腿上,是想借机对她使坏。

    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勾他,黎尔今天跟他来拜访奶奶,居然穿了一件杏花粉的短摆改良旗袍。

    一头乌黑的长发刚修剪过,还让理发师理了齐刘海,搭下来遮住比栀子花洁白芳丽的小脸,张着水灵的鹿眼,看起来特别纯特别乖。

    可是被修身旗袍裙勾勒出的窈窕身材又妩媚到了极致,让温知宴一见她穿这条裙子,就想欺负她。

    今天一整天,在会馆里一直有长辈在,两夫妻陪长者说话,端着礼仪,温知宴都没跟黎尔有机会亲近过。

    适才晚餐后在厨房,黎尔站在流理台前洗水果,温知宴来找她,本来想趁机亲她两口,但是琼姨忽然进来了,温知宴没得逞,心里还有些空落落。

    现在,夜深了,她过来俏皮的

    给他送剪纸,剪了一个人牵着一条狗,温知宴一看就明白了,她在暗喻他是狗男人。

    温知宴就慷慨大方的狗给她看看好了。

    黎尔被男人紧扣在他的长腿上,纤薄的背贴他的前胸。

    今天他穿黑色的修身绸布衬衫,天气热,胸口三粒扣子没扣,露出性感胸肌。

    黎尔现在背贴着那些喷薄的发硬肌肉,感到十分不适。

    有热源在不断的侵袭她的感官,让她的心迷乱的对温知宴产生渴望。

    露台上,夏夜的月色明亮,照得周遭清楚如白日。

    黎尔没想到温知宴这么狗,这么拉着她坐下之后,手居然直接往她的高开叉旗袍裙缝边伸。

    “呜”

    黎尔咬唇忍了很久,知道一帮纨绔公子哥在口无遮拦的群聊,她不敢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怕被他们听见。

    靠得近了,她能从温知宴耳朵边塞着的蓝牙耳机里听见,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开车,好几个京圈公子哥在一个聊天群里,不着边际的看热闹,说沈北灼把温知宴惹到了,看这次他们要闹得怎么收场。

    温知宴的心尖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能是沈北栀那个小姑娘因为自己的陋习去蹲局子这么简单。

    “到底想怎么样啊”沈北灼拖长声音问,打了个哈欠,他散漫不羁的表示,“这么着吧,我们宴哥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明亮之中带着点儿磁沉的声音隐去,沈北灼去忙自己的了,懒得再陪温知宴阴阳怪气。

    起码温知宴得先让他看看这个白月光嫂子是什么模样,沈北灼才能看人下碟不是。

    沈北灼退聊了,温知宴也就没心思跟这帮人聊天,那股刺激的氛围淡了。

    他停止了对黎尔探访的动作。

    温热薄唇探在黎尔纤细的后脖颈,一一轻吮她早就为他绷紧的敏感皮肤,衔咬过那些染着丝丝甜香的嫩肉,充满占有欲的要求黎尔“去了北城,不准穿这种裙子。沈北灼他们都是坏胚。”

    “你管我。难道你不坏”黎尔嗔道,她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被他弄得软得像团棉花,被他用邪气的手揉来捏去。

    这都算了,她还看不见他的脸,这样瞧不见他的姿势让黎尔更敏感。

    黎尔觉得温知宴才是真正的坏胚。

    黎尔想从男人的长腿上跳下去,坐在藤圈椅里的温知宴领会到后,把一双膝盖支高,不让她滑走。

    “奶奶跟琼姨来了,你放开我。”黎尔抱怨,虽然这是在房间的露台,但是黎尔还是觉得不是熄灯后的床,两夫妻亲热就像犯罪似的,又禁忌又刺激。

    “那天我才告诉你什么。我们结婚了,要多多了解彼此。”温知宴训不长记性的人道。

    黎尔丢了工作,温知宴这几天专门抽时间陪她,一直陪着她,声称要她多了解他。

    多了解她的老公之后,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黎尔就会明白她一定要学会去依靠温知宴,他心里对她成瘾的占有

    欲才会得到救赎。

    “了解也不是这样了解的”黎尔喃喃控诉,声音绵软得像是在跟他撒娇。

    对于这种事,黎尔早就已经很了解自己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了。

    湿了。”温知宴咬黎尔的耳朵,坏透了的说,“我了解到尔尔最喜欢我怎么弄尔尔了。”

    夏风吹过露台上栽植的茉莉跟玫瑰,馥郁的香气传来,被男人嘲笑的黎尔起身想逃。

    好不容易脚尖点地,温知宴把她拽回来,拉转了让她坐在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对,要她乖乖答应“明天去了北城大方点,不管见了任何人,都好好做温太太。不然今晚不止这样弄你。”

    他喉头滚动,手指上的膏体抹完,也就没有再不规矩。

    那晚玩领带,他失控了,这两天他一直心疼她,坚持不碰她。

    “哪里来的药”黎尔浑身发热,羞赧的问。

    “让琼姨去找的。”温知宴回,“她收纳着很多特别的东西,上次跟我专门提过,说有效果特别好的药给我太太用。”

    适才才跟琼姨乖巧学剪纸的黎尔尴尬得想要钻地洞,温知宴找别人要这种药,是在不言自明他们的夫妻之事有多浓烈。

    “你少假好心。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黎尔埋头,无颜面对总是用为她好来占她便宜的恶劣男人。

    如果没有结婚证,他就是耍流氓。

    “去了北城,不能穿这种短旗袍。”

    “为什么“

    “因为刚才跟我说话的那帮人,他们比我还坏,到时候把老婆给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都结婚了,是已婚妇女了,谁瞧得上我”

    “说不好。”

    清凉消肿的药膏让黎尔先是觉得很舒爽,没多久反而感到适得其反的燥热,因为她是坐在温知宴这种冷欲荷尔蒙制造机的男人腿上。

    黎尔红了眼尾,水汪汪的长眸掠动,眼神起雾,有所期待的瞧向温知宴的俊脸。

    温知宴滚了滚喉,用一根长指拾起她的下巴,轻笑出声“还想被老公弄”

    “才不是。”黎尔打死都不承认。

    “那就去睡觉,明天我们下北城。”黎尔被男人打横抱起,送到卧室里。

    “真的去睡觉”黎尔在花开月圆,蝉鸣风清的夜晚,贴上樱桃唇,悄悄又羞羞的吻着他的耳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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