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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他来了
    其实安安没听清楚风太说什么,她刚想再问一声风太说什么,

    ,

    让他说不出口。

    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吗阿纲看起来,好像脸红了。

    妈妈粉心里直乎卡哇伊。

    “风,风太,可以了”

    风太是个聪明的小孩,扒拉住沢田纲吉的手点点头。

    他知道了他不会乱说了

    沢田纲吉松开风太,没有用力,风太并未感觉到疼。

    夕阳西下,又过了一会,安安看到有人过来。

    沢田纲吉家越来越热闹了,也难为他们家养得起这么多个。

    想到这里,安安低头笑了下。

    一直用余光注意安安的少年见状,也莫名跟着笑了下。

    她心情不错。

    那他,也会开心的。

    小伙伴们一个接一个来沢田纲吉家聚集,安安有时候不会和他们一起玩,会在一旁看着他们玩,她像是观察者,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其实只是人太多,她偶尔呼吸困难,就会去一旁,小伙伴们都知道,不会让她强行加入。

    她不知道的是,她含笑看他们玩,他们也时不时的,不经意的,忍不住的,总用余光去看看她。

    见她开心,他们也会开心。

    即便有时候少女看上去是孤独的。

    脆弱又易碎的女孩,磕磕绊绊长到这个年纪,用小时候一言定下她未来命运的医生话说,剩下的时间都是她赚到的。

    她也越发感觉身体的不适。

    常年如一日,她身体就没有处于多舒服的时候,基本每分每秒都在疼,有时候可以忽略,有时候疼的怎么都忽略不了。

    就像现在。

    全身都很疼啊,她的忍耐性很好,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控制情绪的能力也很好,不会为这点疼痛而有什么变化。

    只是疼极了还是挺想哭的。

    怎么算,她其实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怕她有上辈子,可上辈子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又怎么能算上那十几一十年,不过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年而已,因为身体因为各种原因逼着自己懂事成熟。

    会累吗。

    回去的路上,里包恩突然问她。

    她还愣了愣,拿着手杖,一步一步走的女孩顿了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在问自己。

    原本除了手杖点地很安静的世界在里包恩出声后仿佛变得热闹,她听见风声,远处的谈话声,虫鸣声,猛然发觉,她还在这个世界。

    “里包恩桑”

    婴儿版的里包恩在道路两旁的墙上,随着安安的步伐一步步往前,安安本来没注意他。

    她出门的时候说家里车就在门口,不用送,实际车子在很远的地方,她想再走走。

    突然感慨,也许是半年甚至根本没有半年的时间吧。

    直到听到

    里包恩的声音。

    “千,很累吗。”

    见安安停下脚步,里包恩也跟着停下来。

    她抬头朝他看去,他身前刚好有一盏路灯,明亮的光照在他身上,有风从他身边路过吹到她这里,风中有春暖花开的香气。

    “我”

    “可以说真话,千。”

    安安微怔,随后轻笑,收回视线,看向两个的影子,借着影子,她恍惚间看到成人版的里包恩。

    “大概有点吧,里包恩桑,好疼啊。”

    “每分每秒,我的身体,都在疼。”

    她垂着头,一直看着地面,“我一直很能忍,觉得没关系,不要紧的。”

    可是我最近,心里也好疼。

    一想到自己的死亡,无法相见,就很难过。

    “千”

    安安再次抬头,眼角仿佛有泪花,她朝着他笑,“里包恩桑,怎么办。”

    “我好疼。”

    里包恩怔住。

    他能看得出来一些,女孩表面的云淡风轻,其实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一些疼痛,她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可她的身体不只是脆弱那么简单。

    明明生长的环境那么美好,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孩子,该有多开心。

    她就这样看着他,第一次露出自己的软弱,她一直是坚强而坚定的,第一次这般。

    这样毫无顾忌的朝他露出自己的软弱,自己的惶恐,自己的痛苦。

    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而来,这种感觉比自己刚受到诅咒变成彩虹之子都来的厉害。

    或许是他第一次,有点不想冷静了,他只想,不管做什么,什么都好,去让她的女孩开心一些。

    不,大概不是第一次。

    竟然如此心疼她,好像快压抑不住了。

    她轻轻的说自己疼的模样,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所以里包恩从上面跳了下来。

    路灯之下,旁无一人,风吹动少女的长发,里包恩按了按帽子,在少女略带困惑的目光中变成成人版。

    安安睁大眼睛。

    里包恩计算着时间,只剩十秒钟左右的时间能做什么呢。

    他第一时间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不多。

    “别哭,千。”

    之后将她拥入怀里。

    男人的怀抱很是温暖,也很是克制,只是简单的拥抱,但又格外的有力量。

    天地之大,仿佛只有他们,他会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在告诉她。

    不要难过。

    她的疼他没有办法,可是他会跟着难过,跟着疼。

    至少,请开心起来,心里不要疼了,千。

    明明只是简单的、克制的拥抱,安安仿佛感受到很多,他没多说什么,她却感觉到男人压抑的情绪。

    那是种、怎样的情绪呢,安安竟然分辨不出来。

    “里包恩桑”

    男人时间紧迫,

    他抱了她几秒钟。

    最后一秒时,

    里包恩松开她,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变回婴儿版的里包恩。

    他抬头看去,少女怔神片刻,蹲下来和他平视。

    “里,里包恩桑”

    她抬手摸了摸仿佛还有触感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去。

    “你”

    “没什么意思千,是绅士的礼节。”

    欸绅士的礼节,是,是这样的吗

    安安也没问,她眨下眼睛,问:“里包恩刚刚变大了吗”

    “如你所见。”

    “哇好厉害,里包恩原来是个大帅哥啊。”

    对于他随地大小变的事,她似乎接受良好,一点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正常人不应该质疑一下这件事吗随地大小变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这样也好,他想,不用费心去解释什么。

    也是她的温柔所在吧,她大概知道他不好回答这样的问题,所以她不会去问。

    “那当然,我可是个超级大帅哥欸。”

    安安失笑,“超级大帅哥里包恩桑,好酷。”

    又想到什么,安安笑容僵了两秒,问:“里包恩,上次我落入海里,是你救的我吗”

    里包恩沉默几秒钟,最后点了下头。

    安安又难过又感动,难过于想方设法给里包恩手表大概到时间了,也感动于这么重要的东西,最后他大概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好奢侈啊。

    “里包恩桑”

    她又不能问关于手表的事,现在好心痛,感觉用在她身上好浪费。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难怪我总感觉救我的人很熟悉,原来是里包恩,我就说嘛,里包恩桑,我的感觉没有错哦,真的是认识的人救了我。”

    那样熟悉的、难忘的身影,怎么可能不是认识的人呢,就算所有的人都说是个陌生的人,她心底也这么觉得,就是觉得是她认识的人。

    果真是,她感觉没有错,原来真的是,是里包恩啊,好像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事。

    “真的很谢谢里包恩。”

    尽管没有人救她,她大概率也不会就这么死掉,意识回来后她一定会想办法脱困,可里包恩救了她就应该好好感谢他吧,那么珍贵的手表就这么用了。

    从海里救下她,估计三分钟的时间也没多少了,刚刚十秒钟左右的拥抱。

    也许是他仅剩的时间。

    那么重要,很难用什么去表达感谢了。

    安安心情格外复杂,只好苦笑,“里包恩,不值得。”

    “不值得”里包恩小脸蛋上的神情严肃很多,“我不后悔,所以值得。”

    安安捞起小里包恩,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总之,很感谢里包恩。”

    她用脸去贴了贴里包恩的脸,不轻不重,属于少女气息传来,

    里包恩心里平静。

    怎么会不值得呢

    他的女孩再次展露笑颜,

    dquordquo

    ,

    里包恩清楚她心情好了很多,不明白为什么从afia之岛出来后,她周身的气息变得忧伤很多,时不时便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这很让人心疼。

    总算是,回来了,她好多了。

    安安直起身往前走,里包恩回到墙上。

    “里包恩桑,这算是我们的秘密吗”

    “是,千,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连阿纲都不知道啊”

    “阿纲能认出我就不错了”

    他怀疑以自己正常的模样站在那小子面前那小子都不认识他。

    安安失笑,“不会吧,阿纲肯定能认出来的。”

    他还有超直感呢

    知道一切的系统偷偷摸摸的笑了。

    “我家车在前面,不用送啦,里包恩。”

    里包恩停下脚步,嗯了一声。

    她走出一些距离,回过头,里包恩仍旧站在那边,没有动,但他没有在看她,她挥挥手,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再见,做个好梦,里包恩桑。”

    她一转过身继续走,里包恩才继续看她,目送她离开。

    少女背影渐远。

    他没有不在看她,只是不想让她看到。

    他今天够不理智了。

    不可以,再那样不理智。

    再那样,无法克制。

    他必须将所有情绪压下,不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那只会给她带来困扰。

    其实只要她快乐一些,怎么样都好了。

    安安次日又没有去学校,她让傀儡保镖推着自己坐在小公园,这回安安坐的是轮椅,面前有画板,提起画笔却什么都不想动,靠在椅背上打起盹。

    乌云遮住太阳,天气预报没说有雨,安安随身的太阳伞在轮椅后面的袋子里,她打盹打的很香,没有注意天气沉了下来,有雨落下。

    很小很细,几乎看不见。

    忽然察觉有人过来,她稍微睁开眼,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人走到她身边,她虚虚的看着,少年欠身捏了下她的耳垂,随后熟门熟路的走到轮椅后拿起伞撑开,少年站一旁将伞打在她头顶。

    她又合上眼,嘟囔一声,“骸。”

    等等,骸

    猛的睁开眼。

    六道骸

    六道骸扯扯嘴角,“怎么,不继续睡我以为你睡得香呢。”

    “吓死我了,我以为谁呢。”

    “你以为谁”

    “”

    安安没回,意识到这是六道骸的本体,盯着他半晌,给他盯的都不好意思了。

    “干嘛,没看过我”

    安安“这是你本体真正的你啊”

    “又不是没见过。”

    虽然以前只是幻术,

    但,

    但也是见过的,没必要这么惊讶吧。

    他一来霓虹,就丢下犬他们马不停蹄过来见她了,他们还以为他干嘛去呢。

    突然有点气,她不表现的更激动一点吗就像聊了很久的网友见面那样。

    “那可不一样,骸长大后这可是第一次以本体见我。”

    小时候也有一次,但那是小时候啦。

    尽管六道骸没提过,她也清楚,小时候那一次他过来,一定废了很大的心思和力气,这一次

    还用说嘛,这家伙是越狱来搞彭格列他们啊。

    “你的警惕性什么时候这么差。”

    他连伞都撑开了,她才发现有人过来。

    “才不是。”安安将手伸出伞外接雨,六道骸便拍拍她的手让她别碰雨,小心感冒,“因为觉得很熟悉,不会伤害我,我才没有反应,是别人我早就知道啦。”

    她说话可真好听,每次都是这样,但越好听有时候他就越莫名其妙的不开心。

    “哦是吗。”

    “当然啦。”

    六道骸站在轮椅旁边,伞将安安遮的严严实实,他另一侧身体被细雨逐渐浸湿,“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骸怎么可能会伤害我”

    “呵”

    安安“你又打不过我,想伤害我可早着呢。”

    六道骸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嘛。

    “这么自信”

    安安拍拍胸脯,“当然,我可是夜歌欸。”

    确实,夜歌这个名字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威慑,她这么自信他都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了。

    清楚六道骸过来什么目的的安安又问:“骸你不会真的过来”

    六道骸声音也冷了一些,“如你所见,我没有骗人的必要。”

    “所以千岁,要站在哪一边。”

    是站沢田纲吉那小鬼,还是站在他这一边。

    比起沢田纲吉他们,他和她认识十多年,时间更久不是吗,纵使无法用真正的他见面,难道这十多年的联系就不算吗

    在她心里到底谁重要

    当然,六道骸并不是想验证这种听上去很无聊的东西才来霓虹,他很小的时候就讨厌这样的存在了,什么afia也好,能力也好,他这十几年过得并没有那么好,也只有在她身边会开心很多。

    他从未和她说过自己的事,偶尔不小心提到也会很快转移话题,大概是某些想法越来越压抑不住,最终还是做了这个来霓虹的决定。

    至少目前为止,除了她,就算是云雀恭弥,看到后该揍还是会下死手揍,哪怕她会生气,以她的性格,应该也不会不理他吧。

    大概

    到时候把锅甩给云雀恭弥好了,就说她哥非要缠着他打架。

    那沢田纲吉呢,他们认识时间不长,她会义无

    反顾的站在他的身边,自己的对立面吗。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大人的我当然是谁都不站。”

    笑死我可是反派啊,你两干架我当然谁都不帮不仅不帮我还要去搞破坏,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呵懂不懂我千黄雀岁安的含金量你两最后打的别太激烈,否则她一巴掌能把你们两个拍死。

    “千岁。”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六道骸多开心,在他眼里安安在逃避回答他的问题,殊不知安安这时候心里确实这么想的。

    她想通了,无论是六道骸,还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的x爹,要顺其自然发展就发展吧,阻止不了就让他们继续。

    她心软,看不得沢田纲吉他们受伤。

    可是实际上,现在受一些伤,得到锻炼,更加强大,未来才会更加顺畅,这一点她大概永远比不上里包恩,里包恩愿意创造一切条件去锻炼他们,她却不行。

    现在想想,阿纲他们一定要经历风吹雨打的锻炼,未来无论当不当十代目,他这样半只脚在afia世界里的人,并不能再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他实力强一些,以后路的就好走一些。

    所以没必要剥夺他们的锻炼机会。

    所以、她不会阻止六道骸的动作了,甚至准备玩一下黄雀在后的游戏。

    但问题是。

    “骸,不可以伤害哥哥。”

    六道骸都要被她这句话气笑了。

    “他要是非要找我打架,我不会手下留情。”

    安安:“”

    你就直说不会手下留情吧,我哥就是死了,他那该死的自尊心都不可能让他不找你干架。

    “你等着,我揍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六道骸真笑了,“行,我等着你揍我。”

    她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但她这么说,反而让他放心不少,至少不会因此讨厌他。

    “千岁。”

    “嗯”

    话到嘴边,六道骸又咽了下去。

    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什么呢,说他一来就来找她还是什么,大概没什么必要,她那么聪明,不说她也知道。

    他只是、只是想多待一会。

    这样难得的,以本体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云朵的眼睛,怎么比得上他自己。

    云朵:禁止拉踩,用我身体还嫌弃的凤梨妖精。

    “骸。”

    六道骸垂眸看去,女孩头顶上的发旋很可爱,长长的头发被拿到前面,坐在轮椅上显得格外乖巧。

    “嗯”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吧。”

    安安:“我想摸摸你的头发。”

    凤梨

    六道骸瞬间明白她什么意思,那怎么办,换个人来他百分百动手打人了,可是他难道真要打她啊,他可下不去手。

    他只好弯下腰,手仍旧举着

    伞,

    dquordquo,

    还多了小辫子,怪帅气的。

    “你有病吧。”六道骸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确实有。”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骸的发质挺好的嘛。”

    她戳戳他的头发,指尖往里触了触,随后便收回手。

    摸到了

    满足

    他一抬眸,看到安安满足的小表情,跟着扬了下唇,意识到自己笑了的六道骸赶紧抿唇。

    雨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安安打了个哈欠。

    “我在你旁边你就这么困吗”

    “不是啦骸,怎么可能,骸过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

    但她也没办法控制嘛,她实在是困了。

    安安忍着疲倦和六道骸说了会话,说道后面,安安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就要进入梦乡,六道骸脸上多出温和的笑意,不再说话。

    他一直站在旁边,撑了很久的伞,直到雨停下,将伞收好,挂在轮椅后面,没有立刻走,将自己外套脱下来小心给安安盖上,片刻后察觉有人过来,转身离开会被看到的视线范围。

    云雀回来接安安,见她睡着,保镖不在,反而身上有个外套,大概率是男士的。

    谁盖的。

    啧。

    云雀淡漠的将外套拿起来,又脱下自己的盖妹妹身上,再将陌生人的外套扔到了垃圾桶。

    远处围观全程的六道骸:“”

    云雀恭弥你我说真的别让我见到你我往死里打你信不信

    云雀小心的抱起安安,安安睁眼见是云雀,又继续睡。

    她最近有点犯困。

    六道骸和云雀他们都没杀气,并且是自己熟悉的气息,所以她没醒,不是她没有警觉性,相反换个陌生人过来,她会第一时间醒过来。

    小伙伴们,哥哥他们,都如此让人放心。

    云雀抱着人回到车上,放好她再过来收拾。

    不远处的六道骸啧了声,他觉得他还是和云雀恭弥不太对付呢,讨厌的家伙,别落到他手里。

    六道骸回到犬他们身边,眼尖却没有眼力见的千种问:“你的外套呢外面很热吗出去一趟丢啦”

    “呵,是,丢了。”

    已经不是丢了那么简单的问题了,六道骸想,怎么想心里都不得劲的不舒服。

    算了算了。

    他看着外面沉下来的天气,扬了扬唇。

    他来见她,她对他仿佛对待多年的好友,没有生疏,平静的,都不用多说什么。

    实在是很好。

    所以,他很开心。

    次日下午,安安才去往学校。

    除了相熟的小伙伴,其他同学,也纷纷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们习惯于女孩时来时不来的行为,却仍旧会表达自己

    的关心,

    ,

    哪天没看到,都觉得生活没滋味了,可能这就是美人的力量吧。

    安安一一笑着回,有个蘑菇头的小姑娘神秘兮兮的过来问,大家都知道云雀恭弥是她哥哥,这会有瓜吃,忍不住问:“千同学,你知道吗,今天隔壁中学风纪委员会的人被袭击了哦”

    “不仅如此”

    另一个小姑娘加入吃瓜大队,“我们学校,也有个风纪委员会的人被袭击了,听说被打的可惨了,浑身上下都是伤,现场只留下一个怀表。”

    安安抿了下唇,知道这是六道骸他们行动了,在小姑娘问袭击知不知道的时候,摇摇头,“不知道,我在家里,没听说过。”

    他们在这吃瓜更多的比较在意云雀恭弥要怎么做,对方来势汹汹,都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很明显,在针对风纪委员会,他们学校的风纪委员长会做出什么举动云雀委员长那么强,应该不会被揍的那么惨吧。

    “欸欸真的吗,千同学,那云雀前辈呢,没有什么行动吗”

    “抱歉,我也不知道。”

    但听说他们学校的风纪委员会也有人被袭击,安安叹口气,准备去看看,平时飞机头大队对她都挺照顾的。

    下课后,安安前往风纪委员会办公室。

    “我哥在吗”

    “千小姐,这边他不在”

    草壁哲矢赶紧让安安进来,办公室只有三个人,安安问:“哥哥出去了吗”

    “啊嗯”草壁哲矢被云雀打过招呼,要是安安来问,不准暴露他去找那个什么袭击风纪委员会的家伙,不然安安会担心。

    安安看他这个样子哪里不明白,她可一个人都阻止不了,真是的。

    另外一个人在帮受伤的人上药,但手脚不麻利,整得这人龇牙咧嘴,嗷嗷大叫,安安实在看不下去,让那人起来,自己坐过去,“我来吧。”

    她拿过药箱,将东西弄好,让这人坐好,问:“看清楚袭击你的人模样吗”

    “是个”

    形容的大概不是六道骸,是犬。

    安安心下了然,动作轻柔,对面的猛男突然脸一红,整个人都在抖,还要往后退,安安问“很痛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千小姐你辛苦了”

    千小姐离得太近了,就算是猛男也会害羞啊,正因为是猛男才这么害羞。

    草云雀委员长妹妹真好看,真可爱,这么近看也好好看,怎么有人一点瑕疵都没有啊

    安安不知道猛男心里活动这么精彩,她上药都习惯了,这个被揍的少年伤口看上去很触目惊心,实际上还可以,没有伤到骨子里,都是外伤。

    “疼吗”

    “不,不疼。”

    天哪千小姐也太温柔了在家里一定会被那个魔鬼委员长欺负吧,呜呜呜,被欺负了也只是忍耐,不会说出来,太惨了我的千小姐

    差最后一步,门被打开,云雀

    本来脸色就不好,见状脸色更加差,直直走过去将那人拎起来,差点扔了出去,安安拉拉他,“哥你做什么,他受伤了。”

    dquo”

    这人没被揍到,加上脑补了一大堆东西,第一次站出来诋毁亲爱的委员长。

    “呵大舅哥,哦不,委员长,我跟你讲,千小姐这么美好的人,我不允许你天天欺负她”

    云雀“”

    神经病。

    忍无可忍的云雀将这人踹了出去,再看向草壁哲矢,草壁哲矢默默拉上另一个人,“恭桑我们现在就走”

    头也不回的跑了。

    云雀一个头两个大,他哪能不生气,那人动他们风纪委员会的人,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巧了,云雀这暴脾气就吃这一套,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把主使者拉出来报仇。

    该死的。

    一回来看到妹妹被哈这些人没什么毛病吧大舅哥大舅哥是他们能叫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叫他大舅哥。

    没有人

    noeoe

    草壁哲矢在外面愁秃了头,“我说你们可长点眼力见吧,恭桑对千小姐比对他自己还好,敢在他面前叫大舅哥不要命啦”

    “呵那不然。”

    草壁哲矢“我们私下里偷偷叫叫得了。”

    众人“喔”

    也是哦

    不能在他面前喊,他们私下里偷偷喊不给他知道就是嘛。

    草壁哲矢摇摇头,心里转而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短短时间内,好多人都知道了,也不知道委员长接下来会做什么,希望以他那脾气不会出什么事吧。

    愁。

    这个家没他草壁哲矢都得散。

    面对安安的云雀自然没有那么外露,他坐在沙发上,随手脱下外套,只露出白色的衬衫,有些疲惫的眯了眯眼,安安凑上去,坐到他旁边。

    “哥,我都听说了。”

    “嗯”云雀看向安安,抬手拍拍没呢得头,她眼里的担忧他看得清,安抚道“别担心安安,我不会有事。”

    “我可是哥哥”

    “真的不会有事的,放心。”

    云雀对安安露出很浅的笑意,她指指外面,说“哥你看,春天到了,花也要开了。”

    “嗯,是的,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

    “哥哥。”

    安安没有办法说的更多,只好说“哥哥不管怎么样,要保护好自己。”

    “安安放心。”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让她担心的。

    他受伤,小姑娘比他还要着急,他怎么舍得她难过呢。

    “哥,答应我,不要想着打下去,能跑就跑。”

    “”

    云雀的骄傲,战死都不肯逃跑,他也不

    会说好听的骗安安,

    ,

    “我不会有事,安安放心。”

    “好吧,哥,你不答应我这个就算了,那你答应我,每天晚上七点前回来,你不回家我就当你有事,我会出去找你。”

    云雀无奈道“安安要给我定门禁”

    “就这段时间啦,好不好”

    “好。”

    她这样担心,他只能答应她。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担心成这样,就算其他学校加上并盛中学都有风纪委员会的人受到袭击,他也不觉得他会有什么事,相反,他现在一方面很激动,激动于对方实力应该不错,他很有可能可以好好打一架,另一方面又很生气,这么鬼鬼祟祟的不出来是做什么他还是喜欢光明正大的干架,遮遮掩掩算什么。

    “哥哥说的话要记得,不可以食言。”

    云雀轻笑,“你不信我啊”

    “我信。”

    “你不信我,我们拉个勾”

    安安噗嗤一声,“行,哥哥,那我们拉钩”

    兄妹两伸出小指,刚勾到一起,草壁哲矢推开门进来,云雀脸瞬间就沉下来。

    “那个对不起哦,你们继续”

    因为草壁哲矢的打扰,这个勾没拉下去,安安跑去窗前看了看外面,云雀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再出去晃晃。

    夜幕降临,云雀准时回来,七点整,可以说是踩点狂魔。

    安安准备睡觉的时候,六道骸发邮件问她睡了没,她说没有,过了一会,六道骸让她打开窗。

    窗户打开,六道骸从外面跳了进来。

    有月光照在他身上,少年像是披月而来,手里拿了一个小盒子。

    安安赶紧关上窗户,心有余悸,“你胆子真大,怎么跑过来了,被我家里人看到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你应该想的问题吗”

    “那我就叫救命喽。”

    六道骸没有在意她说的这个话,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造型非常别致的糕点。

    “这个”

    “路过买的,尝尝,你之前不是说想吃吗。”

    她有一次趴在桌子上和云朵说话,看到有家店的糕点感觉非常不错,但是制作材料有她不能吃的,所以一直只是路过看看,他白天的时候特地去看过,学着做了一手,并且用了她能吃的食材。

    “可是他们家的我不能吃。”

    “换材料了,能吃,尝尝。”

    安安从小盒子里拿起糕点,说“这是他们家的小徒弟做的吗,感觉丑萌丑萌的。”

    六道骸“”

    感觉他一下子不太开心。

    六道骸从安安手里拿过糕点,“爱吃不吃,给你吃还那么多话,别吃了。”

    千岁安你不配你不配吃他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东西

    “哎呀,我吃,我吃。”

    安安从他手里拿过来,眼睛弯成个小月牙,“唔,好好吃呀。”

    她没往这可能是六道骸自己做的上面想,

    毕竟他看上去完全不可能做这种事,

    但他大晚上的送吃的给她这个举动还是让她非常惊讶,惊讶之余又特别感动。

    “谢谢你啊骸,这么晚了还过来一趟。”

    他没说,他准备搞云雀恭弥,先提前跟她打好关系不是,万一真的打不过她不是很尴尬吗

    六道骸很清楚,她实力很强,如果不是病殃殃的身体,她只会更强,何况她有一手治愈的力量。

    “不用谢,反正我也睡不着。”

    “你不是挺喜欢霓虹吗,不出去转转”

    “不熟。”

    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带他的意思。

    “那你明天有空吗我带你玩。”

    “没空,你要是很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安安“那你忙你的吧。”

    六道骸“”

    行,你可太行了,千岁安,给我洗内

    安安就感觉他心情一下不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约他,他自己没空,总不能怪她吧

    六道骸咬咬牙,“这次先欠着,千岁。”

    安安点头,“好,骸,欠着欠着,有机会一定带你玩,好吧。”

    “kufufufu。”

    露出了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还生气吗”

    “什么”

    “我是说,我答应你了,所以还生气吗”

    她将糕点咽下去,含糊不清的问道。

    “什么生气,我没生气。”

    安安耸耸肩,没戳穿他。

    他待了一会,听到云雀的敲门声便离开了。

    “安安,早点睡。”

    “好,哥,我现在就睡。”

    躺下之后,安安给星打电话,让他们稍微注意一下最近并盛的事,最好回头能知道云雀的行踪,这样就算他有什么,她可以及时去。

    翌日,风纪委员会的风波仍旧继续,这次并盛中风纪委员会又有好几个人受到袭击,比昨天更多人知道,人心惶惶,谁能确定那个人只袭击风纪委员会的人,万一到后面,他们开始袭击普通人怎么办

    安安傍晚和沢田纲吉他们回家,沢田纲吉他们也担惊受怕着,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来势汹汹对准风纪委员会,他觉得不止这样。

    “别担心。”安安道“不管是什么,阿纲都没问题的。”

    “唔,我,我不行。”

    “九袋面你怎么不行你是最厉害的九袋面还有我我会誓死保护好九袋面”

    没等安安说话,狱寺隼人第一个说道。

    永远的忠犬,狱寺隼人同学。

    “狱寺”

    沢田纲吉无奈极了。

    回到家里,今天夏马尔医生也在,正在被碧洋琪翻过来覆过去的揍,看到几个女孩子回来,又想和几个女孩子贴贴,继续被里包恩揍。

    安安看到他就觉得不太妙。

    尤其是天逐渐变黑,云雀和安安说他在沢田纲吉家门口,等她一起回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云雀身边,拉着他就往回跑。

    车上,安安时不时瞄一眼云雀,“哥你没事吧”

    “没事。”

    还好,那应该没事。

    她已经决定不阻止该发生的事去发生,但想起哥哥的伤,她仍旧狠不下心,不想让他吃这个苦。

    下车时,云雀挠了挠脖子,皱着眉说“有蚊子。”

    安安“”

    哦豁,完大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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