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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ABO假孕(2)
    宁时雪表示抗议,他不让谢摇摇趴在他的肚子上,甚至将被子裹得紧紧,谢摇摇忍不住叹了口气,宝宝根本就不听话嘛。

    老管家哭笑不得,他本来以为谢摇摇在陪宁时雪睡觉,看了直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赶紧去将谢摇摇抱走。

    虽然是假孕,但症状都跟真的怀孕一样,他怕谢摇摇压到宁时雪的肚子,宁时雪会不舒服,何况生殖腔还在发育。

    宁时雪其实不仅是孕吐,还因为生殖腔发育带来了生长痛,牵连到浑身都不舒服,胃也痉挛,才会频繁干呕。

    谢摇摇大魔王很不服气,但他不被宝宝揣到肚肚里也好,这样他就能在外面跟宝宝玩,还能赶紧上完幼儿园。

    弹幕都被笑死。

    救命啊,你怎么还不走,你的小屁股危险了。do

    大爸爸还有三分钟到家。

    宁时雪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谢照洲都已经从公司回来了,谢摇摇正好被管家爷爷抱走,侥幸逃过一劫。

    谢照洲眉头皱了下,他也有点担心谢摇摇压到宁时雪的肚子,生殖腔本来就很疼,再被压到肯定会更疼,他伸手摸了摸宁时雪的额头,手底下肌肤冰凉,还好没有发烧。

    宁时雪蔫头耷脑的,他见到谢照洲,就趴在谢照洲身上,闷闷地跟他喊饿。

    不管身体发育还是怀孕,确实都很容易饿,宁时雪晚上又累又困,没吃多少东西,谢照洲就去给他煮宵夜。

    宁时雪蜷在沙发上等他,整个人都蜷在被子底下,只露出半张冷白的脸颊。

    谢照洲抱他起来吃东西,宁时雪吃完以后又黏在谢照洲身上,他抱住谢照洲的腰,趴在他胸口上睡觉,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手都伸到谢照洲毛衣底下,掌心压着他滚烫的腹肌。

    “小流氓。”谢照洲握住他的手,闷笑了声,对着他耳朵低声说。

    宁时雪跟他哼哼,但仍然不把手拿出来,他终于能闻到谢照洲的信息素,是很冷淡的玫瑰香混着更冷的冰酒,闻到就觉得要被冻住了,他却不觉得冷,浑身都烫得厉害。

    谢照洲牢牢地抱着他,他身上也沾染了谢照洲的信息素,身体里有种难耐的战栗。

    宁时雪不敢再胡思乱想,毕竟这么多镜头在拍,要是没有镜头,他现在就亲上去了,他手拿出来,撑在谢照洲胸口上,眼巴巴地望着谢照洲,想让谢照洲陪他打游戏。

    他以前玩俄罗斯方块,只是为了让自己在极端环境中能保持冷静,但离开了副本,他再也不需要那么多的警惕。

    他已经不玩这个了,现在什么游戏都会下载,之前沉迷换装,最近又沉迷吃鸡手游。

    这款游戏最近出了几个很复杂的雪山地图,他打不赢,胜负欲都被挑起来,好几个晚上熬夜上分,被谢照洲发现以后才没敢再熬。

    谢照洲就将他抱到双腿中间坐着,然后裹紧他身上的被子,宁时雪靠在他怀里,他下巴搭在宁时

    雪头顶,搂着人打游戏。

    谢照洲技术还行,他高中很忙,但在片场经常跟贺霖打游戏。

    宁时雪也不祸害别人,他让谢照洲开了单机地图,他们先去打人机,宁时雪在被子底下晃腿,又抬起手戳戳,“二哥,打这个。”

    谢照洲就帮他开了一枪,树后什么都没有,只倒下个雪人。

    娃综导演给他们开了个直播小窗,就是直播宁时雪手机上的游戏界面,不然他们一晚上都抱着打游戏,导演简直欲哭无泪。

    虽然就这样抱着也足够好嗑了,宁时雪跟谢照洲待在一起,就有种旁人融不进去的气场,当然谢摇摇大魔王除外。

    他总能准确地扑到宝宝腿上。

    别的嘉宾都在努力争取镜头,宁时雪却这边根本不在乎,真就是为了给节目组凑数。

    谢照洲剩下最后一枪,留给宁时雪,宁时雪本来以为这把肯定吃鸡。

    没想到这个该死的雪山地图,跑到冰上还会滑倒,人机就趁他摔倒翻身上了摩托,宁时雪简直瞠目结舌。

    他不但没能将对方撂倒,还挨了一枪。

    屏幕顿时灰了下去。

    宁时雪不愿再玩,他转过头抱住谢照洲,脸蛋都贴在谢照洲胸口上,他将被子拉起来挡住,在底下泄愤地咬了谢照洲一口。

    反正只要他不开心,不管是不是谢照洲的错,狗男人都得哄他。

    谢照洲嗓音沉沉的,闷着笑,咬得还挺疼,他捏住宁时雪的脸颊软肉,若有所思地说“我给小宁老师找个陪练”

    宁时雪仰起头满脸懵。

    谢照洲刚才看到贺霖上线了,宁时雪这个账号加了贺霖好友,他就把贺霖拉过来,然后开了语音,他们去打贺霖。

    贺霖

    贺导懂了,我才是你们y的一环。

    说腻了,贺导好惨一男的。

    “没事,”谢照洲搂着宁时雪安慰他,嗓音懒散欠揍,“找个真人打很快就能学会。”

    贺霖“”

    贺霖趴在医院病床上怒骂谢照洲,怎么他就这么倒霉,这个狗逼怎么不信息素紊乱

    信息素紊乱症只在发作时很危险,但十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后缓过来,除了身体疲累,就没有太大的感觉。

    所以像宁时雪这样状况稳定的,才能回家休息,并不是非得住院。

    贺霖比他严重一点,但输完液现在也没事了,本来想睡前打一局游戏,没想到被谢照洲这个狗逼拉去给他家小祖宗当靶子。

    他出场费很贵的好吗

    但贺霖嘴上骂骂咧咧,实际还是跑去给宁时雪当靶子,宁时雪终于快速熟悉了这个地图,他赢了一局,谢照洲就没让他再玩。

    已经晚上将近十点了,他带着宁时雪去睡觉,关掉了卧室的直播镜头。

    宁时雪最喜欢这种下雪的冬天,晚上跟谢照洲抱在一起睡觉,谢照洲怀里很热,他小腿都蹭到谢照洲的腿上。

    谢照洲抱着他,很轻地拍他后背,宁时雪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严丝合缝,然后谢照洲掌心托着他的后脑勺搂住他,冷冽又温柔的信息素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闭上眼就能睡着。

    这栋别墅晚上除了他们,只有老管家跟谢摇摇在,老管家是个beta,谢摇摇又小,还没有分化,都不会被影响到。

    谢照洲可以肆无忌惮地拿信息素安抚他。

    但今晚宁时雪却睡得不太安稳,他半夜又被饿醒,饿到甚至有点心慌,磨着谢照洲去给他找吃的,见谢照洲不去,他勾住谢照洲的脖颈跟他接吻,唇舌都软得厉害,身上的睡袍几乎都散开了,欲盖弥彰地挡在腿上。

    “医生说晚上不能吃太多。”谢照洲不肯惯着他,嗓音却低哑下来,眼眸沉沉地望向他,嘬吻他已经软烫不堪的唇瓣。

    宁时雪以前胃不好,现在终于养好一点,谢照洲晚上不敢让他吃太多。

    而且宁时雪这么饿,并不都是真的饿,毕竟他只是假孕,没有真的怀宝宝,假孕导致身体产生错觉,才让他以为自己需要多吃。

    宁时雪身上还有谢照洲的临时标记,他嗓子有点渴,就算只接吻都行,唇舌厮磨间尝到点信息素的味道,都能解瘾。

    谢照洲都分不清他是真的饿,还是难受了才跟他撒娇,他搂着人安抚,但最后只能又给宁时雪打了个临时标记。

    宁时雪后颈冷白的肌肤都被咬破,尚在发育中的腺体柔软又敏感,谢照洲只是稍微注入信息素,他眼泪就顿时被逼下来。

    “二哥”宁时雪攥住谢照洲脑后的黑发,嗓音发颤地叫他。

    谢照洲也被他激得半边脊椎都发麻,宁时雪嗓音带着点黏软,眼泪也往他掌心上流,烫得他理智几乎熔断。

    宁时雪被打了个临时标记,终于乖乖地睡觉,他胃里仍然饿得难受,被谢照洲牢牢抱在怀里,就仰起头往谢照洲身上咬。

    谢照洲也不躲,还给他咬肩膀,宁时雪又舍不得真的下嘴,磨了磨就松开。

    这个晚上注定难熬,睡到深夜,怀里的身体越来越滚烫,谢照洲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还没起身,就闻到一股oga信息素的味道,是冰凉的雪,混着白茶花。

    宁时雪乌黑的碎发都黏在冷白脸颊上,眼尾烧得酡红,他分化比别人晚,这场高烧也来得很晚,就算浑身都被自己aha的信息素包裹住,仍然烧得难受。

    但联邦至今没能解决分化热,这场高烧就只能熬过去,去医院也没办法。

    谢照洲拿冰袋帮他敷额头,隔几个小时就抱起来喂水,宁时雪就这么烧了十几个小时,第二天晚上才终于彻底退烧。

    宁时雪都烧软了,额头仍然贴着退烧贴,那双漂亮的眼眸湿漉漉的,他被谢照洲打了临时标记,身上混着谢照洲的信息素,现在浑身有股浓烈但并不腻人的甜。

    待会儿医生会过来给他做检查,所以宁时雪戴了信息素阻隔贴,但就算戴着阻隔贴都不能

    完全抵挡住这股甜味。

    s级oga的信息素本身就很致命,尽管没有aha那么强的攻击性,却在另一种程度上堪称危险,何况宁时雪还被标记过。

    标记本身就是极端的占有,带着强烈的排他性,抵触任何人靠近自己的oga。

    医生手心都在冒汗,beta按道理是不能闻到信息素的,但他仍然在这种压迫下恐惧到牙关打颤,是出于生理的本能。

    他给宁时雪做完检查,就赶紧离开,等医生走了,直播才再次开启。

    弹幕都看到了宁时雪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

    可恶,我好想知道老婆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凭什么不给我地址

    我才意识到宁宁还没分化就跟谢总doi了,狗男人真不是人啊。捂嘴哭jg

    宁时雪仍然很蔫,晚上吃完饭,就裹着被子窝在沙发上跟谢摇摇和老管家看电视。

    谢照洲在旁边处理公务,宁时雪一开始抱着小熊靠在他肩膀上,谢照洲稍微抬起手搂了他一下,他就连腿都搭到了谢照洲的腿上,跟他越黏越近,简直抬起头就能接吻。

    宁时雪身上带着谢照洲的标记,本能就想靠近自己的aha,何况就算没有标记,他也总是黏在谢照洲身上。

    谢照洲搂着他的腰,手伸在被子底下,宁时雪的小腹越来越柔软,简直光滑细腻过头,腿上也是,尤其那些常年不见光的软肉,他自己都愿意捏,也不介意给谢照洲捏。

    “二哥,”宁时雪抱住谢照洲使劲晃了晃,趴在他肩膀上,紧张地小声跟他说,“你说我肚子是不是不对劲”

    宁时雪疑神疑鬼,他突然觉得他肚子大了,捏起来有点鼓鼓的。

    但假孕毕竟不是真的怀孕,就算再怎么出现躯体症状,都不可能肚子变大。

    谢照洲怕他有什么不适,抱着他就去浴室检查,谢照洲帮他揉了揉肚子,最后搂着他暧昧说“宝宝,你晚上吃多了吧”

    宁时雪“”

    宁时雪冷不丁脸红,谢照洲却像个不正经的纨绔,挡住不许他走,捏他腰上的软肉,捏着捏着就不对劲起来,宁时雪恼羞成怒地在他肩膀上给了一拳,扭头就走。

    谢照洲才赶紧去哄人。

    宁时雪本来就被他惹得经常生气,现在更容易生气,一晚上就能被谢照洲惹恼好几次,根本哄不好的那种。

    但到了深夜,腺体烫得难受,宁时雪又抱住谢照洲的脖子,那双眼水光潋滟,浑身也软得厉害,只想往谢照洲怀里钻。

    谢照洲一开始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然后低头亲他,宁时雪就能乖乖的,越往后越不管用,他生殖腔才长出来,腔口柔软得要命,根本不能碰,很容易发生危险。

    那种渴望却已经熟透泛滥。

    分化跟假孕撞在一起,导致他身体相当敏感,谢照洲稍微碰他的手臂,他都浑身颤抖,宁时雪压根不敢做别的。

    宁时雪又难

    受,又什么都不敢做,被委屈到想掉眼泪,上次这么委屈,还是他开颅手术以后,突然发现没了头发。

    谢照洲低头亲他,亲得很用力,宁时雪唇瓣都被吮红了,谢照洲殷红的薄唇也弯了下,盯住他压低嗓音问“宝宝,你要这个吗”

    “”宁时雪耳根倏地一红,点了点头。

    谢照洲当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但宁时雪也付出了一点代价,谢照洲隔天晚上,将他堵在沙发上不让他走,哄着他叫老公。

    宁时雪满脸红透,他只在床上叫过,谢照洲逼问狠了,他带着点哭腔叫过,但床下没有,他抬起眼瞥了谢照洲一下,又挪开。

    谢照洲仍然不肯放过他,还伸手捏他的肚子,就算是假孕,宁时雪也很羞耻,他最终受不了,只能憋红了脸小声叫,“老公。”

    他们做别的当然是去没镜头的房间,但谢照洲坏得不加掩饰,现在偏偏将他堵在客厅。

    直播镜头就在旁边。

    很难不怀疑在跟我炫耀。

    你的老婆很好,送给我。谢照洲

    宁时雪也得了信息素紊乱症,情况还很复杂,等娃综的另一个嘉宾好了,宁时雪这边的直播就跟着结束。

    弹幕都恨不得抓住导演使劲晃,毕竟假孕错过这次就没有了,到时候不得悔死。

    导演当然是很想继续直播的,可惜不管他再怎么想,谢照洲也不会同意。

    谁能从易感期的ahs手底下抢人,刚结束易感期的aha也一样。

    谢照洲能容忍节目组到现在都已经很不容易,导演根本不敢再找上门。

    医生说宁时雪的假孕顶多一个月就会结束,相当于他的一周,就是怀孕的两三个月。

    宁时雪头一周干呕得厉害,再往后就缓过来很多,终于能好好吃饭。

    只不过晚上仍然很黏谢照洲,这个症状不仅没消失,甚至越来越严重。

    宁时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根本不能见人,他才分化,信息素都不会收敛,那股甜腻的味道泛滥成灾,没办法出门,就只能让老管家带着谢摇摇出去住几个晚上。

    只剩下他跟谢照洲,就等于剩下彻夜的荒唐,谢照洲顾忌他生殖腔没长好,肯定不会给他标记成结,但就算不做到最后,宁时雪也几乎溺毙在温柔又凶狠的亲吻中。

    直到一个月后,宁时雪的腺体发育完全,当晚就突然陷入发情热。

    s级oga的信息素本来就难以抵挡,再清醒理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

    何况这个oga是宁时雪,谢照洲就永远不能例外,他手心都泛起薄汗。

    宁时雪眼睫湿透,他雪白脆弱的后颈暴露出来,谢照洲指腹碾着那块柔软鼓胀的腺体。

    宁时雪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又被谢照洲捧起脸蛋擦掉。

    谢照洲很混蛋地低声哄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永远都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人想扑到这个怀抱里,但指腹却碾得越来越

    重。

    宁时雪哭狠了,耳朵尖都闷得发红,谢照洲终于不忍心,低头标记了他。

    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一瞬间,汹涌浓烈的信息素就淌入四肢百骸,宁时雪心头的躁动终于被安抚下去,但他现在恨不得谢照洲的手臂再用力一点,勒疼他都没关系。

    他愿意被掐碎了揉到谢照洲的怀里。

    宁时雪放任自己依赖臣服,谢照洲却捧着他的脸蛋,强迫他命令自己。

    谢照洲嗓音也哑得厉害,低头亲他的嘴唇,问他“宝宝,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宁时雪简直羞耻难当,有病吗,到底谁才是aha,为什么非得他教。

    但谢照洲打定主意要听他的话,宁时雪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只能抱紧谢照洲的脖子,难以启齿地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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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拉着窗帘,浓烈的aha信息素几乎成数倍地膨胀,宁时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次发情热过了几天几夜。

    他眼中都是摇晃的水色,谢照洲低头亲他,他唇瓣都肿烫不堪,但仍然分开齿关回应。

    直到又一个夜幕降临,宁时雪浑身的热度终于褪却,谢照洲将他抱起来,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指腹都被谢照洲咬了好几个齿痕。

    宁时雪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谢照洲也不反抗,亲了亲他的头发,哑声问还难受吗”

    宁时雪这才发现,他身上假孕的症状好像也都消失了,应该是身体终于意识到什么才是真的标记成结,反应过来他之前不可能怀孕。

    谢照洲还是不太放心,等宁时雪好好睡了一觉,就带他去医院。

    做了个系统检查,医生也说没事,谢照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时雪在家狠狠休息了几天,直到他身上谢照洲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浓,戴上信息素阻隔贴就能遮掩,他这才去剧组。

    剧组另外几个演员也都好得差不多了,赶在元旦当晚,宁时雪终于杀青。

    谢照洲去剧组接他,小外星人还是那么喜欢热闹,宁时雪晚上想去市中心跨年。

    晚上十一点半多,市中心仍然人山人海,谢照洲牵着宁时雪的手,怕他走丢,就跟他十指交扣,但宁时雪仍然被人群撞到,谢照洲索性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还穿着情侣款的羽绒服,宁时雪强迫谢照洲跟他戴红色的围巾。

    谢照洲没反对,只是觉得他戴上更好看,宁时雪那双眼弯起来时漂亮又灿烂,是天边的月亮,是他永远的恒星。

    大屏幕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人群也都举起电子烟花棒,在跟着喊

    “十”

    “九”

    “八”

    宁时雪在倒数到最后一秒时,突然稍微踮起脚尖,对着谢照洲的耳朵喊

    “谢照洲,新年快乐我以后还要跟你说很多个新年快乐”

    “好。”谢照洲狭长的黑眸弯起来。

    他将宁时雪的羽绒服兜帽给他戴上,然后攥住毛边,跨年夜的烟花在所有人头顶绽开,他借着遮挡,低头吻住了宁时雪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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