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莉,这是什么”钟鲤捡起从可莉背包上掉下来的东西好奇问道。
可莉捂嘴“啊是可莉的蹦蹦炸弹”
班尼特“钟鲤你快放下”
钟鲤上下捏了捏兔子玩偶状的东西“为什么这个还挺可爱的。”
“很危险”
班尼特一把夺过蹦蹦炸弹,结果蹦蹦炸弹刚到他手上就爆炸了。
“班尼特哥哥你没事吧”
“咳,”班尼特咳出一口黑烟,“没事。”
钟鲤目瞪口呆“原来真的是炸弹啊,还会爆炸。”
“班尼特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碰呢”
“可是,不是你先”
“真是太不小心了,可莉不要学他喔。”钟鲤严肃地教导可莉。
可莉懵懂地点头“好的,钟鲤哥哥。但是蹦蹦炸弹是可莉做的,可莉以后也不能碰吗”
“哇原来是可莉做的,可莉好厉害啊”钟鲤避开重点。
“嘿嘿。”
班尼特丧气的跟在他们后面“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虽然路上出了点事故,但钟鲤和班尼特还是在太阳下山前将可莉送到雪山了。
“阿贝多哥哥”在雪山上见到某个熟悉的身影时,可莉就快乐的飞奔过去了。
阿贝多停下作画的动作,他转身接住可莉“可莉你的禁闭结束了吗”
可莉高兴道“已经结束啦是琴团长放可莉出来哒”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阿贝多看向跟在可莉身后过来的钟鲤,“这位是”
“这是钟鲤哥哥,就是他和班尼特哥哥送可莉过来的。”可莉又哒哒哒的跑到钟鲤身边介绍他。
“你好,我是阿贝多。”
“你好。”
班尼特凑过来“阿贝多你怎么在这里”
“如你所见,我在写生。”阿贝多指了指自己的画板。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为了表达对你们将可莉送来这件事的感谢,来我的营地休息吧。”
“好耶去阿贝多哥哥的营地,”可莉跑在最前面边走边说,“对了,可莉要告诉阿贝多哥哥,钟鲤哥哥好厉害啊,蹦蹦在他手上都不会爆炸欸”
“是吗”
“终于可以休息了。”到达阿贝多的营地后,钟鲤直接就瘫在了地上。
班尼特在他旁边坐下“你的体能也该锻炼一下了,不然这样下去还怎么成为了不起的冒险家啊。”
“下次一定。”钟鲤随口说道,他移动眼珠观察着阿贝多的营地。
“这里好多仪器啊。”
可莉答道“因为阿贝多哥哥是炼金术师哦”
钟鲤吃惊“欸我还以为阿贝多是画家呢。”
“绘画只是一种爱好。”阿贝多面带礼貌的微笑看他。
钟鲤缓缓从地上爬起,发出困惑许久的疑问“那个可以问一下么,为什么你从我们见面开始就用那种”
“额,就是那种看珍稀生物的眼神看我啊”
“很明显吗”阿贝多后知后觉,“大概是因为我对你的真的很好奇吧。”
他浅笑着说出了让钟鲤毛骨悚然的话“请问我可以对你进行一些研究吗”
“研究”莫名的直觉让钟鲤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是的,不知你的意愿是”
钟鲤扶着班尼特的肩膀深沉道“班尼特你已经是成熟的冒险家了。”
班尼特摸不着头脑“啊”
“你可以自己回蒙德城的对吧”
“这当然可以,你怎么了”
钟鲤速度极快的移到了营地外围,大概是运用上了风元素力。
他摸出不周站了上去,留下一句话就飞走了。
“老爹喊我回家吃饭,我就先回璃月了”
他甚至不顾雪山的风雪,走得头也不回,生怕自己晚点就走不了。
班尼特跳起来呐喊“那你以后绝记得常来蒙德玩啊”
可莉也蹦起来喊“钟鲤哥哥再见”
短暂的告别结束后,班尼特对阿贝多道“钟鲤好像不太想给你、呃陪你做研究。”
阿贝多不在意“没关系,下次见面我再问问他。”
“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时候问的问题。”
“不过你为什么想研究钟鲤啊”
“大概因为我们是同类吧。”
“同类”
“解释起来很麻烦,总之见到他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他和我是一样的存在。”
风起地。
钟鲤一鼓作气从雪山飞到这里,终于后劲不足地倒在草地上了。
他趴在地上时还有些心有余悸,太可怕了,炼金术师真是太可怕了,居然连人也要研究
呜呜呜老爹我要回家
他翻了个身,刚喘口气,就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掉在了他翻身前位置,并且还有一道黑影消失在天际。
要是没翻身就要被砸到了
“哎,这不是钟鲤嘛。”天上掉下来的人和他打招呼。
看清楚是谁后,钟鲤就不客气了“温迪,你刚刚差点就砸到我了”
“抱歉抱歉,是特瓦林生气了我才会掉下来的,再说了我可是很轻的,不会砸伤你的”温迪嘿嘿笑道。
“你还在哄龙啊,”钟鲤了解后又急忙问他,“你知道,那个恩,阿贝多吗”
“阿贝多啊,他是非常厉害的炼金术师哦。”
非常厉害的炼金术师,
完蛋了,
被他盯上了呜呜,他不会要拿我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吧把甜甜花变成骗骗花、薄荷变成草史莱姆这类的好可怕啊,老爹我想你了
温迪在走神的钟鲤面前挥挥手,他关心的问“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安。”
钟鲤被他一问就有些崩溃了“我要回璃月,蒙德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
温迪迷茫地问“诶诶这么怎么突然。”
“我等下直接就回璃月了,拜托你替我和大家告别。”钟鲤握住他的手认真道。
“这么急吗不再待一会”
“等不了一点”
原本从雪山飞到风起地钟鲤就很累了,几乎耗尽了元素力,但是得知阿贝多是个很厉害的炼金术师后,他才发现人的极限如果不压榨一下的话就永远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又直接从风起地一口气飞到了荻花洲。
这回是真的不行了。
他甚至无法帅气的跳下不周,只能狼狈的倒下来。
元素力已经被榨的一丝也没有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放松地躺在地上,来到这里应该就安全了。
但钟鲤没躺多久就又有人来了。
来人圆帽下的纱布随着风向后飘摇,他扬起恶劣的笑。
“你从我头上飞过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
“结果真的是你。”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活着啊。”虽是笑声却莫名阴森。
钟鲤
怎么每次都在他躺下的时候来人
还让不让人休息啦
插入书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