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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夫妻情趣
    差不多睡了二十多分钟。

    夕阳挂在天际, 绘里朦胧醒来,发觉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车子快速的行驶在高速路上。

    “不回家吗”完全忘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看清路标的绘里疑惑的看向开车的某人。

    要不是驾驶位坐的是精市, 她或许会怀疑是谁准备把她卖了。

    黄昏晚霞, 万千色彩被车窗玻璃映射着, 落在男人的眼眸间,泛起橘色的光, 眼眸似染上星辰。

    听到动静的精市缓慢看来, 看到她迷糊的刚睡醒的模样,勾起愉悦的笑,语气带着莫名的调侃“嗯, 毕竟绘里说在家没有感觉。”

    啊哈

    后知后觉自己之前说过什么,反应过来的绘里, 不可控的脸上泛起潮红。

    拜托,她刚刚真的只是在发癫。

    但是如果拒绝,总感觉自己好像是怂了,抱着不为人知的求生欲,绘里没接茬。

    故作平静的扭头往外看了眼, 车子已经开上高速,道路两旁的风景迅速往后退去,天色逐渐暗淡。

    开上高速后车速已经在100kh,速度很快, 却也很稳,最起码绘里没什么晕车的感觉, 反倒是睡醒后精力充沛,有了耐心欣赏风景。

    一半的天空是橘黄色,一半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高速公路上是没有路灯的, 只有一些反光牌。

    “我们要去哪里”绘里奇怪的询问。

    哪怕是去偷情,咳咳,就当是偷情吧,也不至于需要上高速吧

    正在开车的幸村腾出手把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骨和结实有力的小臂。

    幸村的手一向很漂亮,骨节分明,手骨纤细,是最典型的美人骨。

    “去东京。”他轻笑,给出一个叫人十分意外的答案。

    去哪里绘里惊恐的瞪大眼睛,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去东京,自然她也直接问了出来“去东京”

    “东京最高的酒店可以看到东京塔哦,偷情的话应该蛮有趣的。”闲适的语调,淡定的好像是在说明天中午吃烤鱼一样随意。

    不是,现在偷情都需要这么认真了吗

    大概是绘里疑惑的眼神太过明显,幸村扫了她一眼,从容道“和绘里偷情的话自然要认真一点。”

    说着他点点头“不可以被妻子发现才行。”

    说到妻子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当事人的绘里微妙的感觉到心底咯噔一声。

    真的有一种像是在干坏事的感觉。

    “被发现会怎么样”绘里故意问道。

    幸村轻挑眉梢,笑了笑,没回答。

    绘里倒是被勾起了兴趣,似乎想知道答案,“说嘛”

    “坦白来说,我觉得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偷情,所以这个问题在我这没有答案,因为我是不会允许有人伤害绘里,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哦。”既然是不会出现的事情,又怎么会被发现

    咳咳,被稳稳的刷了一把好感度,绘里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从小包里拿出水杯喝了口,然后递给精市“喝水嘛”

    “嗯。”就这绘里递来的杯子喝了口。

    等两人驱车来到东京的时候,已经彻底天黑。

    酒店早就在手机上定好,先去吃了晚饭,是一家非常正宗的日式烧鸟。

    吃晚饭抵达酒店,幸村在前台拿房卡,作为一晚上十几万日元的总统套,自然是在最顶楼,自带露天阳台,还有常温的水池。

    里面四五个房间,书房、两个卧室、会客室、大小客厅。

    在进屋的一瞬间,绘里的脑海中想的是,今晚精市要在里面开arty吗

    屋内开着恒温空调,四周全是单向玻璃,能够看到东京的夜景。

    悬挂于夜空的明月,星辰暗淡。

    往下看去,车潮如海,浩瀚如烟。

    “先去洗澡吗”精市从身后抱住绘里,蹭了蹭她的脸颊,像是在撒娇。

    绘里看了看,极为自然的说到“还是先开始偷情吧。”

    幸村

    他也不反驳,淡定的拉着绘里来到书房,自顾自的淡定坐在了椅子上,气质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气场这种东西很迷,但现在的绘里确实觉得精市具备了某种气场。

    有一种骄傲帝王俯瞰一切的傲慢与淡漠。

    鸢紫色短发的男子撑着下颚,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只是这样吗”还是一贯的温和语气,但绘里分明从他口中听到了疏离。

    套房内,俊美的男子端坐于书房的椅子上,以陌生的表情打量着她。

    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眼眸冰冷,淡漠疏离。

    单向玻璃可以看到窗外漆黑的夜空,和色彩斑斓,灯红酒绿的楼。

    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泯灭,在清冷的眼眸注视下,她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古龙水的气息,不似幸村平日里的松香,倒是真的给绘里一种眼前的人并不是精市的错觉。

    完全淡漠的气质,一眼看去,好似只是长了同一张脸的陌生人。

    翘着腿的幸村伸手薅了一把短发,额前的碎发尽数往后撩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更显成熟与冷漠。

    双手合十,骨节分明的指尖交错着,他微微往后仰去靠在软椅上,正好被灯光照着,薄凉的唇抿了抿,面容肃穆且尤为冷淡。

    这剧情怎么就突然开始了还没回过神的绘里站在房间中央,颇有些手足无措。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低头露出脆弱的模样。

    低头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白嫩细腻,在灯光下好似暖玉。

    “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在拿叫人感觉压力的目光下,绘里不安的捏了捏裙摆,手腕的绿宝石熠熠生辉。

    男人不疾不徐的抬起头,薄凉的眼神中透着轻蔑,嗤笑“走错”

    是一种小心思在他眼神下被尽数剖析的局促。

    腔调变得更为淡漠,好似冷冽冬日里终年不化的雪山,温和中透着冰冷“当着我的妻子面勾引我现在又走错房间”

    绘里似乎也适应了节奏,瑟缩般垂下头,眼眸泛着雾气,心脏跟着收缩了下“我、我没有。”

    “没有”他起身,掀了掀眼睑,鸢紫色的眼眸抬起,挑剔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语气稍微温和了些许。

    浑身上下带着上位者的傲慢,淡漠疏离的气质叫人想要逃离。

    这样完全就是被压制住了吧她忍不住想到。

    感觉这个人设好像不太行,绘里提溜着转了转眼珠,故意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后,又迅速低下头,眼眶红红的,又带着独属于女子的娇态。

    “我只是爱慕幸村君。”她的声线中不再带着自卑,反倒是透着种媚态,清脆悦耳,像是小提琴的清脆明丽,具有穿透性,拨动琴弦时带起回音阵阵。

    她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

    艳丽的容貌好似盛开于春日里的鲜花,娇艳欲滴,明媚靓丽。

    幸村神色依旧沉稳,眼眸淡淡,恍若未闻般径直往前走去。

    不知为何,她直接伸出手,并不用力,却轻易的让他止住了脚步。

    低垂的鸢紫色眼眸直勾勾的落在,她握着自己衬衫的手掌上,腔调不再冰冷,反倒是透着一股懒散揶揄“怎么,你要表达自己的爱慕了”

    这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绘里露出有趣的情绪,她分明清楚幸村就是幸村,但是他的言行举止却叫人无比陌生。

    有一种,她真的在面对一位陌生上位者的既视感。

    抬着头,她弯了弯眼,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唇瓣,逆光看去,精致柔美的五官格外撩人,眼尾的红痣好似红的滴血,叫人无端的感受到一股媚态。

    “是啊,就是不知道幸村君是否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她像是菟丝子,攀附在他的手臂,软若无骨般凑了过去,胸前的浑圆顶着他的手臂

    深陷其中,能够感受到不属于自身的柔软。

    幸村挑了挑眉,冷漠感散了一些,低垂眼眸,轻易便能看到她过于白皙的肌肤。

    见他不动,绘里缓慢从裙子里伸出白皙的长腿,似鬼魅一般蹭了蹭他的腿。

    隔着西装裤确实没有什么实感,不过白嫩的腿和深色的西装裤,极致的对比色叫他眼眸变得幽深。

    似乎是觉得有效果,绘里发出轻笑,好似没了骨头,像个藤蔓攀附在他身上。

    手指在他本就凌乱的衬衫胸口一圈圈画着圈,微凉的指尖,指甲带起的轻微刺痛。

    “呐精市君要跟我试试吗我可是比你的妻子更加美味呢”她像个妖精,吐气如兰,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暧昧多情。

    巧笑间眼波流转。

    “呵呵。”他轻笑,身体一动不动。

    就在绘里以为要加大剂量,下一秒,她被拦腰抱住,以标准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三两步走到外间足够大的客厅,沙发更是可以容纳好几人。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

    那双樱粉色的眼睛非常漂亮,生动且迷人,幸村十分清楚,当眼眸泛起水雾时,全身心的被注视,被爱恋。

    他喜欢被她如此注视。

    占有欲从来都是没有缘由的。

    也许只是路上看到一朵漂亮的花,就想折断它,把它带回家。

    一时的冲动可以让他短暂的欣赏到美丽,但他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一时间。

    “既然想要勾引我那么来试试。”轻叹声中带着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他的食指与拇指摁住绘里的下颚,冰冷的眼眸叫人感到陌生。

    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涌现,即便她很清楚,精市不会伤害自己。

    说完,幸村自顾自的坐在了担任沙发上,占据主场的男人天然便有一种叫人臣服的气场。

    绘里反倒是有了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勾引幸村

    这个念头叫她觉得有趣又期待。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她不愿服输,身姿娇媚,千姿百态间透着成熟女人风情万种的潇洒。

    仰头看去,挺直背脊,半跪着,一只手拉着他本就有些凌乱褶皱的衣襟,伸出腿,坐在了他的腿上,为了不让自己滑下去故意凑得有些近。

    即便是演戏,幸村也会条件反射的护住她,伸手扶住她的腰。

    鸢紫的瞳眸深处似有一团火焰,带着猩红燎原。

    冰凉的吻贴在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窗外的景色依旧清晰,皎洁的月光高挂在头顶。

    屋内灯光从明亮变得昏暗。

    似乎带着一丝叫人窥探的隐蔽。

    面对绘里的殷勤,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稳然不动,好似一尊木头人。

    如果不是她切身感受到,或许她还真会相信这家伙是个正人君子。

    “既然忍不住了又为什么要强忍着呢”似水般柔软的声音响起。

    虚抱着绘里的幸村低下头,对上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只可惜眼眸的主人更似一条水蛇,骨软肉酥。

    “接吻可不是这么接的。”与之清冷的声线截然不同,他的动作热烈又凶猛。

    微阖的眼眸叫人看不出情绪。

    绷紧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嘴上说的那般游刃有余,啧啧的水声响起,唇齿交缠,像是狡猾的小蛇,银丝弥漫,眼尾染上绯意,呼吸声变得急促。

    再次被松开时,绘里用手撑着他的胸口,似乎只有离他远点,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腿有些软,即使坐在他的腿上,也叫她感觉腿软。

    被他伸手虚扶着不至于直接滑落。

    有一种酸软的感觉。

    眼尾上挑,水光潋滟,眼尾被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令她不自觉的紧绷。

    她感受到了危险。

    像是要被拆吃入腹一般。

    “幸村君”透着股陌生的嗓音,眼中尽是疏离和怯懦。

    就像是诱人的妖精又变成纯良的少女,眼神中都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与懵懂。

    令他无端的有一种想要给她染上更为艳丽的色彩。

    此时此刻,什么演戏,什么玩闹尽数被他抛之脑后。

    他垂下眼眸,看向她的眼神叫人捉摸不透,微笑着注视她。

    靠在沙发上,舒适的往后仰去,喉结微动。

    目光深邃,撩拨动人。

    另一只手被他握住。

    鸢紫色的眼眸眯起。

    有种在夏日听到破碎的风铃声,清脆悦耳又生动撩人。

    屋内的空调依旧孜孜不倦的努力工作,但气温却丝毫没有降低的趋势,反倒是有种发热烈的感觉。

    “总统套房的中央空调也会坏吗”绘里调笑道。

    淡淡的绯色浮现在脸颊,娇艳欲滴。

    精市闷笑,抱着她的肩膀“是坏了吧。”

    “很热哦。”她补充道。

    “嗯。”回应声变得模糊。

    恍惚间,精市的大脑中呈现出一片空白。

    他无端想到神奈川出名的夏日庆典,每次庆典结束,都会燃起壮丽的烟花,会燃烧一整晚。

    就像是他此刻的大脑,大片的烟花陆续绽放,伴随着难耐的闷热。

    绚烂多彩的烟花,足以叫人炫目,扩散于整个苍穹。

    有一种山间的厚雪被炙热所融化。

    冰雪消融间,眉宇间透着愉悦。

    “啊”她被抱起。

    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在最高空的时候被用力抛下,带来的失重感和窒息感无与伦比。

    她嗔怪的瞪了精市一样,对于他偶尔的孩子气充满无奈。

    叹息声响起,幸村温润的眉眼笑盈盈的注视着她,从神情中充斥着一种满足感。

    像是猛兽吞噬猎物后的满足。

    只可惜,大概是猎物太小,拆吃入腹所谓的满足犹如昙花一现,再来的便是更为糟糕的空洞。

    想要更多。

    贪婪的念头再也克制不住。

    精市抱住绘里的肩膀,埋首在她颈项间。

    美丽的动物亦或者植物,总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施施然抬头,被灯光照的有些半明半暗的面容,

    羞恼的瞪着坦然从容的某人,“精市”

    “嗯抱歉。”他低语,声音浸满笑意,像是甜腻的糖,甜的人牙疼。

    “把你弄脏了。”

    他说这话时十分诚恳,甚至带着点歉意。

    风光霁月,皎洁如霞的男子眉宇间染上别样。

    而这色彩是她渲染上去的。

    有一种冰冷的山峦间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梅花,雪中梅,妖冶美丽。

    “精市,不舒服吗”她恶趣味的询问着

    强健的手臂紧绷着,半靠在沙发上,半是难捱半是舒缓的扬起脖颈,眼眸中带起深邃,目光恍惚间没有了焦距。

    一瞬间绽放的烟火于脑海之中,黑夜被渲染成白昼,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任由自己的理智被愉悦侵蚀,不再抵抗,任其沉迷。

    她凑过去,亲亲吻住浮动的喉结。

    像个妖精。

    不,她就是。

    他露出无奈的笑。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骨缓慢往上蔓延,银铃般的清爽笑容响起。

    绘里偶尔也会觉得自己很恶劣,像猫儿一样,猫儿喜欢捕捉鸟类,多数时候,并不是它们喜欢吃鸟,而是因为对方会动。

    猫对乱动的食物没有克制力。

    就像她对精市没有克制力一样。

    她恶劣的看着他难捱的模样。

    这一次的玩闹似乎有些失控了,幸村不自然的想着。

    比如雪中梅染上了樱花的气息。

    逐渐放肆。

    清冷的月高挂夜空,漆黑的苍穹。

    泛着雾气的玻璃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还没等她褪去,另一只漂亮纤细的手掌先一步覆盖上她的手心,变得亲密无间。

    眼眸逐渐晕染出漂亮绮丽的色彩。

    “好看吗”幸村站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放眼望去,东京夜景尽数落入眼中。

    灯红酒绿的东京在夜晚也显得安静。

    “嗯,很美。”回答声变得轻柔。

    灯光变得暗淡,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安静,在安静中又传出细碎的声音。

    手掌覆盖住她的脸颊,拇指温柔摩挲。

    东京的黑夜,美丽且绚烂。

    精市温柔的安抚声响起,哭泣声逐渐变得残缺不全。

    这种时候哭出来很丢人啊。

    明明清楚这一点,并且并没有被欺负,相反感受被十分体贴的照顾着,但是绘里就是想要矫情的哭一下。

    她把这种失控的情绪归结于孕妇的激素水平不正常导致。

    余光看到精市慌乱的模样,心情忽然变得轻松。

    被欺负也想要报复回来。

    似乎看到某人慌乱的样子,才能让她惨遭欺负的心情变得美好。

    一边哭的绘里一边恶劣的想着。

    “抱歉,是我过分了。”

    像是担心又把她惹哭一般。

    绘里动了下,动作幅度很大,最起码这不应该是个孕妇该做的动作。

    幸村吓得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微微凸起的小腹,让人看的胆战心惊,对她大胆的动作倒吸一口冷气,有些紧张的问道“还好吗”

    他真的是被这家伙给吓到了。

    似乎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危险,绘里也不好意思继续哭了,抽抽搭搭的靠在精市怀里。

    闷闷的应了一声。

    大脑似乎不受控制,开始浮现出两人在一起的各种画面。

    然后突兀的转变成了自然界各种绮丽的景色。

    幸村喜欢动植物,连带着她也了解过不少关于动植物的知识

    比如多数自然界的生物都很喜欢咬幼崽或者伴侣的后颈。

    舌苔舔过她的后颈,就像是动物界,强大的一方总后叼住另一方的后颈肉,是示威表明地位,也是一种独特的保护。

    空气中散发出清冽的松香,盖过了古龙水的尾调,也盖过了柑橘的气味。

    绘里穿插于精市发丝间的手指骤然用力,揪着他的头发,并不感觉疼痛的某人抬起头,深邃的鸢紫色眼眸荡起温柔的色彩。

    呜呜哀鸣的幼崽会在母亲的腹部窥视世界。

    幸村也喜欢把绘里藏在怀中,紧密无隙的拥抱着彼此。

    “在想什么”

    急风骤雨间声势变缓,初歇时带上沉闷的喘息。

    绘里靠在胸口,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却也还是乖巧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想到了猎豹。”

    “嗯”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答案,幸村抚摸着她的长发,肌肤相亲的美好触感叫他不愿意轻易松手,“为什么会想到猎豹”

    他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在于猎物中场较量时故意让猎物放松戒备。

    以为结束的绘里精神还算活跃,有了闲聊的想法,语气轻快“因为猫科动物也很喜欢叼着后颈,精市其实是猫科动物才对。”

    狡猾狡诈,还喜欢戏弄猎物。

    额间带着薄汗,对于绘里的谴责,欣然接受。

    “去洗澡吧。”

    “我自己去。”绘里紧张的说到。

    对上似笑非笑的眼眸“站的起来”

    “”精市是个超级无敌大混蛋

    偶尔的情趣果然是有助于夫妻感情。

    很快绘里就知道为什么精市要开总统套房了。

    因为有好几个房间

    好几个房间

    可以随便折腾

    运动员的体力绝对是叫人吃惊,天空泛起白雾,她生平第一次看到了东京的太阳,缓慢升起时,整个城市的路灯缓慢暗下。

    天空中橙色的光缓缓浮现,一点点侵蚀着黑暗。

    她被精市抱在怀中,意识很困倦,但却强打着精神注视着那漂亮的朝阳。

    “不睡吗”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属于精市的声音响起,轻柔温和,又变成了那个温润的他。

    双臂犹如藤蔓攀在他的脖颈间,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中,“都已经这个点了,想看太阳升起。”

    “嗯。”精市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交织在两人肌肤上的漂亮长发。

    最后的最后,绘里还是没有看到朝阳升起,她已经彻底睡迷糊了。

    叫人熟悉的气息,令人感到安心。

    她像是一只小兽躺在精市的怀中,闭着眼,呼吸声变得平缓,偶尔砸砸嘴,似乎是在说什么有趣的梦话。

    幸村起身把窗帘全部拉起,遮挡住太阳,屋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他把加湿器打开,又回到床上,重新抱起绘里,闭上眼。

    安然入睡。

    两张一样精致的容貌,带着如出一辙的睡颜,长发交织在一起,犹如生长在一起的藤蔓,彼此缠绕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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