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是云居安之前在白莲教之前的化名。
后来这个姓名打出名号,他就一直沿用了下来。
云破军听闻老汉的说法,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家亲爹的事情。
为了防止郭奉圣等人怀疑,云破军只是不解地问“我听说那个平安带的队伍,已经占据了两湖地区了,风评一直挺不错的,竟然也会抓壮丁吗”
老汉不由笑云破军“小少爷您竟然会相信风评,这种名声,不都是那些读书人和地主大官吹出来的吗老汉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不强行征兵的队伍”
这么说着,老汉也表达了自己的思考“主要是我寻思,这也没有人是自愿去当兵的,又危险又没前途,人家想要建功立业,那必须要有人啊,可不就硬是征兵了吗”
这么说着,老汉的神色也是麻木的。
“竟然如此。”云破军说道。
老汉又说了两句“当然我们还是更加愿意风评好的队伍过来,好歹人家要脸,不会做的太过分,那什么平安,除了锁了我儿子去当兵之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后面还有人过来,连我儿媳妇都抢去了军营里,我亲家的眼睛都哭瞎了。”
“抢去军营是”云破军看向郭奉圣。
郭奉圣用手势肯定了云破军的猜测应该就是军女支。
云破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能如何安慰这位老汉。
说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云破军晚上都没睡好。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亲爹造成了人家悲剧而辗转反侧,另一方面也是害怕老汉舍得一身剐,给自己和郭奉圣等人都噶了。
最重要的是,云破军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这世道,难道是让老百姓从一堆烂菜里挑出不那么烂的来
就在云破军纠结间,姚芹派人给云破军送了急信我们打算和两湖平王建交,你顺便也过去出差一趟
看到姚芹的信件,云破军第一反应就是这不是撮合我和我爹他们见面吗
这个反应之后,云破军后知后觉才感受到了不便郭奉圣认识我爹和我哥啊
这可怎么办
云破军决定把这个问题仍给亲爹亲哥解决,看他们想不想要暴露身份。
云居安和云守边很快收到了云破军的信件,决定还是先保密一下,于是赶紧做了一场选拔培训。
不知道云居安真实身份的手下都很奇怪“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让人扮演你们去见北疆的人啊难不成他们心怀不轨想要吃啥”
听到手下的文化,云居安只能解释道“我这不是考虑到北疆现在格外先进,我们以后可能也需要去北疆看看他们做一些什么,如果我的脸暴露了,以后偷偷过去偷师也不方便吗”
众人恍然大悟。
云守边在一旁嘴角抽搐为了能够隐瞒身份,爹您可真是够拼的啊这种理由都能被你想出来
别管理
由够不够合理,只要大部分人能够勉强被说服,事情就能进行下去。
所以,当云破军来到两湖流域的时候,拜见势力主平王,却见一个陌生男人对自己笑“久仰久仰”
云破军好家伙,你们还找人假扮
云居安的骚操作还不止如此。
他不仅让人假扮自己,还让人热情地招待云破军和郭奉圣喝酒,把郭奉圣干趴下之后,才和云破军说上了话。
“小子,姚芹那边掌握大权之后,对你和你娘、你嫂子侄子侄女怎么样啊”云居安连忙问道。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直以来只能听他人转述的云居安只能信任自己的亲儿子。
听到云居安的问题,云破军回答道“挺好的,他们都挺好的,我娘和我侄子可能还乐不思蜀呢。”
听到这话,云居安给了云破军一巴掌,直接让自己的手掌心和云破军的后脑勺进行了亲密接触“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娘和亲侄子的吗”
云破军揉了揉后脑勺,忍不住吐槽“怎么没有”
云破军开始说大家干的事情。
“我娘现在管着北疆考试院,你们都知道的啊,她现在沈院长的名声应该传遍了中原大地吧每季度都掌握着各种考生的命运。”云破军说着。
这件事情云居安早就听说了,但是总以为是姚芹为了体现云家和自己的关系,吹牛的成分比较大。
“这些竟然都是实话,一个字都没有作假吗”云居安和云破军求证。
“不仅没作假,甚至还含蓄委婉了。”云破军吐槽道“我之前让我娘帮我对抗姚芹,抢回属于我的地位,我娘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要找她,影响她和姚芹之间的婆媳关系。”
听到云破军这番话,云居安和云守边都无语了。
云居安卡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愧是你娘,这么多年,还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
云破军我万万没想到,你能这么吹我娘
说完亲娘之后,面对关切的云守边,云破军也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侄子侄女。
“侄女现在还小,被姚芹送去了那什么幼儿园,教小孩守纪律养成好习惯的地方,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在幼儿园称王称霸,成了老大而已。”要不是老师因为她抢了同学的小饼干惹哭同学找家长,云破军等人也不知道侄女能够这么彪悍。
连姚芹听闻之后都感慨“咱家侄女,有她小姨七八分的风范了。”
想当年,姚蔷也是这样碾压所有同学的。
“小侄女那没什么好说的,她虽然在幼儿园很能搞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小幼崽,破坏力有限,大哥您儿子才叫厉害呢”云破军说话的时候,语气并不是很正常,云居安和云守边都能猜到他要放大招。
事实证明,云破军放出来的确实是大招。
“就您儿子,给他个火把,他能把学校给点了”云破军头疼不已。
趁着这
个时间,云破军赶紧找亲哥告状本来我回去之后,还以为这孩子会因为北疆权力更迭有心理问题,专门观察了他一下,结果发现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很快就接受了自己远离权力中央的事实。”
“确认了这一事实,并且确定自己以后不需要继承北疆之后,他完全就放飞了自我,投入到稀奇古怪的研究当中去了。”
说起这些东西,一直被请家长的云破军已经有了怨气。
“他最辉煌的一次经历,就是差点把整个学校都送上了天,吓得之前一直鼓励他进行科学研究的姚芹都禁止他在学校期间搞化学研究。”云破军吐槽道。
听到云破军的话,云守边不得不说“你们把灭奴养成现在这样,还好意思找我告状”
云破军不得不说“那我除了找哥你,我也没有别的可以告状的人选了啊”
云破军一一细数“我娘听说灭奴干的事情,只会说他干得好,如果我表示反对,她只会翻出我小时候的黑历史,来佐证灭奴有多听话多乖巧,相比于我他就是个好孩子。”
云守边赞同道“你小时候确实不让人省心,才多大就学会偷跟着我的剿匪队伍跑还离家出走”
“我那时候才几岁我还不懂事灭奴现在几岁他哪能还不懂事呢”
云破军继续说道“我和姚芹告状,她说科学研究就是这样,有些科学家是疯狂了一点,但是灭奴还没到那种水平,还是个正常人。”
云破军给了亲爹亲哥一个无语的表情,来体现自己对于姚芹这番话的不赞同。
最后,云破军又说道“至于和大嫂说”
犹豫了一下,云破军还是说了实话“大嫂她自从上次和姚芹抢权利输了之后,就整天在佛堂带着,也不出来,我甚至都找不到她说灭奴的事情。”
云破军不得不对亲哥告状“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因为灭奴当初明火执仗支持姚芹掌权而记恨灭奴,毕竟她之前就有克扣灭奴的东西补贴娘家的先例,现在自己娘家落败,不给好脸色也正常”
云守边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好了。
云破军还试图找补“我就是这么一猜,我看灭奴这孩子整天乐呵呵的,如果亲娘冷落他,他不至于这么轻松,所以也许就只是我的猜测。”
云守边还没表态,云居安急了“这大儿媳妇,怎么能这么对我大孙子你娘也不管管”
“啊这”云破军本来不打算说“我娘和姚芹说,她这属于产后抑郁症一直没好,因为她是个传统的以夫为天的女人,因为没有丈夫才会听父亲和兄长的话,所以最好的治疗办法是给她再找一个依靠的对象”
“所以”云守边有了不妙的预感。
“所以她们已经在给大嫂筛选二嫁的相亲对象了”
云守边当我是死的吗好吧,我在你们眼里,确实是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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