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的马桶继续追杀他们,现在不但是马桶就连真正的蒸汽巨人也出现了铁皮包裹着身体,这些钢铁的塔罗斯从背后冒着蒸汽,蒸汽赋予了它们动力,打孔机赐予它们智慧,这些无人驾驶的十多米高的巨人在追杀逃亡者。
钢铁的外壳让它们无惧打击,而这些巨人手腕上的巨大刺球却可以在高压蒸汽的驱动下仿佛炮弹一样射出。真气的护盾挡不住,必须贴身的罡气与坚强的才能扛得住要不披甲也行。
总之,单纯靠什么刀意剑意绝对不行,只能硬碰硬打。轻功的话这些塔罗斯移动的速度也非常快,一时半会还真的跑不掉还有这个世界的武功高手也追了上来。
白浪也还没见识过的武功高手,这四位算是见到了单纯的肉身强者,皮肉之下亦有罡气护体。肉身之力能够打动空气空气被打成块状喷发而出,也就是发波啦。
血气之旺盛到达不可思议的地步,肉身就是神兵利器也未必砍得开,而且不吃控制精神类的武功无效。一个个都是非常非常难缠的对手,而且不仅仅是肉身强悍,就连某些自然现象都能以肉身模拟。
就这些人自己的说法就是“气”的运用,气可以化为烈火化为寒冰,也可以成为狂风成为雷电。“这不是内力真气。”四人之中的年轻女子这样说道,交手之后她就已经通过气机察觉到了异常。
剑意剑心皆是无用,只有大力输出才是劲
异变才刚刚开始,白浪还完全不晓得这世界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他现在面对的是比蒸汽卡车还要麻烦的东西蒸汽坦克,如果这个世界也有坦克的说法的话。
“蒸汽动力、刚性悬挂、铆接装甲除了多炮塔之外根本就是圣物啊”白浪看着眼前的陆地巡洋舰如此赞叹。为了容纳足够动力的高压蒸汽机,这台坦克又长又宽还很高。
长度怎么也有个十二三米,宽度绝对超过五米,高更是达到了几乎两层楼那么高。那个位于后方的冒着黑烟的蒸汽机组驱动着宽宽的履带,还有位于坦克中央的煤斗,那煤炭几乎都冒尖了。
相比之下位于前方的炮塔就小了这方方正正的炮塔也就一人高是个最多三米的方盒子,盒子前后方各有一根粗短的管子口径挺大但是炮管子实在是短,所以这炮顶天就是个榴弹炮。而盒子上倒是有两挺加特林,加上位于煤斗两侧的两挺加特林,这就是这辆蒸汽坦克全部的战斗力了。
这玩意一出现就带着两辆蒸汽卡车,自家皮糙肉厚,白浪尝试着对装甲来了个捅刺,“南斗白虎拳能够穿出一个洞,但是要撕裂可不容易。”这装甲居然有二十厘米厚,这样看来这坦克绝对超过一百吨,难怪这货开动的速度如此慢吞吞。
白浪也没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下这榴弹炮的炮弹这是后装榴弹炮,炮弹不是圆滚滚的铁蛋,所以你有科学我有神功是玩不转的。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白浪实在也是不想试试看自己的金钟罩能不能接下炮弹。
加特林的子弹对他是没法子的,这一点白浪用自己的左手试过了用不着特地运气强化,单纯依靠自己南斗白虎拳结合金钟罩修炼而成的以及贴着皮肤的罡气就能挡住,最多也只是觉得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一顶而已。
白浪翻动着小本子,里面记录的这个坦克就是一系列价格高昂的回收品之一这还是一整个坦克家族,从眼前这个一般的坦克到喷火坦克带推土铲的坦克都有,每一个都是能够高价回收的东西。
一样浑身是宝,但是很难完整地缴获因为打孔机器在坦克内部,得先撬开坦克的盖子进去座舱然后再砸烂机器。白浪来这里是满足自己好奇心顺便研究下这个世界的没法修炼的话也就只剩下这点了。
不研究的话,玉鱼什么时候充电完成谁也不知道,三年五载还是八年十年在这个世界呆长了可不是什么好选择。哪怕白浪已经是先天高手,而且时时刻刻用白虎之心杀灭那些渗入体内的扭曲元气,他依旧不敢保证几年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这坦克拿他无可奈何,不过白浪也不想大费周章弄个开不走的坦克回去这些零件都不小,不是他那个包能装下的。坦克声势浩大的炮击,使得其他在荒野上游荡的怪物被吸引了过来。
那是穿着奇特的皮衣的类人怪物。
这几个怪物都比白浪还高,白浪都已经超过一米九了,这怪物差不多比白浪还高一半。身上穿着的是连体的皮衣,脚下是一双皮靴,脑袋也被兜帽包着,不过脸的部位是猪脸一样的防毒面具,眼镜片子里看不到任何眼珠子,就是黑漆漆的一团。
这怪物背后都背着三个并联的钢瓶,有一根管子通往它们手里拿着的枪状物。“喷火器”白浪一眼看出这啥玩意,而这些怪物还有另一只手拿着单管的枪很大一只。
一共来了四头这样的怪物,小本子上是没有记录的。这人形的怪物比坦克灵活多了,速度上并没有比目前的白浪慢。白浪稍微提了点速度,避开了这帮家伙的喷子连射,而从火焰喷射器里吐出的火焰又长又粗,喷在地上起码也占据了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面积。不过没喷中白浪,突然提速的白浪让这帮怪物估计错误了。
而坦克的榴弹炮同样能对这些怪物造成伤害,不过看来除非直接命中,否则横飞的弹片即使是划破了这帮怪物的皮衣,也很快愈合了。“这不是皮衣这是它们的皮肤”白浪哦了一声,随后他开始了攻击。
龙卷风这种电视机拳就不用拿出来了,还是直接贴身虎形真意输出好,南斗白虎拳走起。白浪将身体一长,贴着地面扑出,绕过了第一头怪物,让它拦在了坦克跟白浪的连线之中挡住炮弹。而白浪对着第二个怪人出手了。
一爪抓去如同败革,撕开那极其坚韧的皮衣之后,下面是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就好像是腐烂的肢体或者说是某种软体动物。“妈的”百骂了一句,甚至也不敢去闻自己手有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