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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火拼了
    一个很暗很暗的暗卫正文卷第73章火拼了我大概知道叶凤娘为什么要揪出杀人凶手,摘星捞月楼接到任务,就一定要完成。他们在江湖上闯出名号,靠的正是诚信,二字。

    任务目标意外身亡、病死这与他们无关,可要是有人捷足先登,抢在他们动手前把目标给杀了,他们便不能算了。

    涉及信誉的问题,他们不能容许凶手隐藏,必须大白于天下,证明不是他们摘星捞月楼技术不行。

    是有人意外提前对目标下手,他们没机会完成任务。

    要凶手当众认罪,有人给他们摘星捞月楼作证。

    叶凤娘视线扫过众人,她应该是在观察每个人的反应。

    这也证明她不知道谁是乔归桥。

    我没听过这个名字,张总管听到这个名字后,倒是有点不一样的反应。

    他略显紧张地看向大堂内的其他人,似乎也在寻找乔归桥。

    我问。

    张总管回道。

    我继续问道。

    问题是一个富有的黑市商人,为什么要花重金,毒杀另一名商人

    业务上有冲突

    老板娘脸色惨白,小二浑浑噩噩,厨子啥都不知道,还在后厨做饭。

    叶凤娘见没人承认,撩下狠话,不承认没关系,大不了把在场的人都杀了,反正凶手就在当中。

    摘星捞月楼又不是没做过为杀一人,集体屠杀百人的事。

    他们不是名门正派,不在乎名声、没长良心。

    她这狠话对凶手的作用或许不大,对其他人犹如晴天霹雳。

    凶手要伪装成害怕、气愤的样子需要点时间反应。

    即便是原身这样的面瘫,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也有表情变化。

    张总管更是紧张地看向月南香,眼中保护意味明显。

    无辜的人听到自己受到牵连,要跟着凶手一块掉脑袋,必然会有些反应。

    我是疑惑,张总管是担心,其他住客有恐惧的、有愤怒的,也有试图说服叶凤娘放下屠刀的。

    叶凤娘谁都没理,径直走向一人。

    那人穿着打扮全是按皮货商标准来的,脸上的胡子茂盛,将面貌遮住大半。

    看着挺粗犷,皮肤却特别细腻白皙。

    和他同桌而坐的是两名猎户,那两人正在向叶凤娘抗议,骂她没人性,抓凶手不该殃及无辜。

    叶凤娘发话,住客们连忙起身退开。

    满脸胡子的皮货商没有动,仍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喝茶。

    同桌的两名猎户慑于叶凤娘的气势,也起身退到一旁。

    他们不解地望着仍然坐着没动的皮货商。

    朝他招手,叫他赶紧躲开,周围的其他人却已经看出来了,叶凤娘找的人就是这皮货商。

    众人默契地聚到一处,站到离皮货商最远的地方。

    皮货商突然笑了,表情一改方才的恐惧惊慌,他伸出手,指尖夹着个像哨子的东西。

    叶凤娘朝围住大堂的黑衣人打手势,黑衣人越过住客,近距离围住皮货商。

    不,现在应

    该叫他乔归桥了。

    他是北边黑市上卖毒物的大毒商,这样的人很可能会带着几样毒物防身。

    住客们见势不妙,连忙逃回各自的房间,锁上门远离危险。

    唯独我们这桌没往房间跑,我叫张总管带着云舟、月南香去后厨。

    刚刚黑衣人挨间屋子的搜查,他们不只是寻找线索,还在每个房间里的某个位置都逗留了一会儿。

    客栈房间的格局虽然不是完全一致,但差也差不到哪去。

    他们逗留的地方不是放行李的区域,也不是床、桌子等休息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直觉告诉我,回房间也许不安全。

    他们独独没在厨房做多余的逗留。

    可能是厨子一直在厨房里,他们不方便逗留。

    张总管问我为什么不走

    我叫他带着人先走,我在这看会热闹。

    他一点不信我是要看热闹,但时间不等人,那边的两伙人随时会打起来,他只能带着云舟和月南香先躲一躲。

    云舟不想走,我叫他去厨房看着厨子,防止他下毒。

    他懵懵懂懂或许明白了几分,跟着张总管去了。

    等他们走了,我关上后厨通往大堂的走廊门。

    亲自守着这扇门,无论哪一方的人,都别想通过。

    老板娘和小二一起跑上了楼,躲进死者的房间。

    大堂里只剩叶凤娘、黑衣人和乔归桥,以及旁观的我。

    叶凤娘的注意力都在乔归桥身上。

    她没有直接杀他,而是问他东西在哪,。

    乔归桥想吹那个哨子,叶凤娘伸手阻拦,两人只用单手、推来挡去之间简单过了两招。

    叶凤娘突然收回手,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腕,就是刚刚与乔归桥过招时,两人的手臂触碰过的地方。

    乔归桥有些得意,但叶凤娘没让他得意多久,两人正式交手,叶凤娘招招阴狠,不是扣他眼珠、就是锁他咽喉。

    乔归桥开始还坐着,两人打着打着,他就跳了起来,两人在桌下打完、跳到桌上打。

    老板娘在这,一定心疼坏了,这两个人打架,没把对方打坏,先把大堂里的桌椅、茶壶打个稀烂。

    叶凤娘没想和他单打独斗,招呼黑衣人一起上。

    乔归桥武功一般,也就能坚持和叶凤娘对上三招。

    三招之后便落了下风,又有黑衣人加入战斗,他眼看就要被人打残。

    这时他吹了吹夹在指尖的哨子,哨子并没有发生声音。

    但在他被制住前,叶凤娘他们突然听到周围响起咔咔的声音。

    单拎出来一个声音很小,不过这是很多东西聚在一处的声音,是许多细小声音连成片后的响声。

    叶凤娘不得不防,她抬头寻声看去,只见房梁、柱子、楼梯扶手上出现了许多红色的蝎子。

    它们顺着墙壁、楼梯、柱子爬下来,乔归桥脸上再次出现得意的笑。

    黑衣人把捞月刀抵在他脖子上,叫他把蝎子撤走。

    叶凤娘叫他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乔归桥哈哈大笑,拒绝撤走蝎子,他又回答叶凤娘,说他不知道她说的东西。

    叶凤娘张开手,她掌心干干净净,什么异样也没有。

    乔归桥吃惊不已,他刚和叶凤娘过招,明明看到她被自己的毒刺刺伤,伤口也有点泛黑。

    发展到现在,她体内的毒应该扩散到掌心了,可她啥事也没有。

    他随即收起诧异的神情,冷笑道

    红蝎子数量太多,它们应该是藏在房盖与天棚之间的区域。

    被那哨子招出来,反将叶凤娘和黑衣人包围起来。

    黑衣人中有人喊道。

    红蝎的尾巴翘起来,尾端能看到刺尖,我见过火蝎的插画,眼前的红蝎和火蝎并不相同。

    火蝎离不开地下岩浆的温暖,,它们无法在其它环境生存。

    所以捕蝎人只能下到地底深处捕捉,那是它们的地盘,人类必然付出巨大代价才能抓到一两只。

    这不是火蝎,火蝎喜热怕冷,不会到地面上来,更不可能在雨天行动。

    黑衣人虽因毒蝎紧张,但没人退缩。

    有几只爬到我的头顶,顺着门板下来,它们对大堂里的人进行毒刺攻击,黑衣人和叶凤娘躲避毒刺,同时叶凤娘踢向乔归桥的腿。

    乔归桥这会儿体力已经不行了,躲不开这一脚,被结结实实踢中,啊呀一声跌坐回椅子上。

    叶凤娘揪起他挡在身前,替她挡下十几枚毒刺。

    接着红蝎停止了对她的攻击,避开她继续攻击其他目标。

    黑衣人看出来红蝎会自动避开乔归桥不攻击他。

    但他只能挡住一个人,无法当他们所有人的盾牌。

    红蝎除了尾巴上的毒刺,身体里也装满了红色毒液。

    如果砍坏红蝎的身体,毒液就会外泄,毒液淌到地上,会释放出有毒气体。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这个大堂里最先发现红蝎不是活物的人。

    因此我没有暴力击杀它们,只是放出气丝钻进它们体内,破坏掉了让它们能够行动的机关零件。

    这些红蝎根本不是活物,而是刷着红漆的木蝎子。

    木头做的机关蝎子肚子里有储存毒液的皮袋,尾巴有装毒刺的小空间,里面有弹射机关可以将毒刺弹出。

    黑衣人利用桌子将蝎群围拢在一处,顶着桌面挡住毒刺攻击。

    见毒刺不再有优势,乔归桥又吹了吹哨子,随即红蝎开始自动释放皮袋里装的毒液。

    红蝎身体里储存的毒液正是火蝎毒。

    而机关蝎子的尾部是可以改装成输液管的。

    我之前就怀疑杀死死者的东西不是人,起码往他身体里注入毒液的不是活物。

    因为若有活物在客栈中走动,我是可以感知到他们位置的。

    死者死的那个时间段,他们的客房里没有别人。

    叶凤娘也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她可能发现了目标人物已死,而她不能当时就说出来,那样她会成为最大嫌疑人。

    客栈里所有人都会死盯着她,甚至把她控制起来。

    她没从一开始就将客栈里的所有人杀掉,然后挑一个人承担提前杀死目标人物的罪责,恐怕也是因为想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

    她想活捉凶手,找到那件东西。

    黑衣人将所有客房翻个遍,也没翻到那东西。

    那东西是死者偷出来的,却在他死后不翼而飞。

    乔归桥的房间里也没有这件东西,所以叶凤娘必须亲自问问他。

    奈何乔归桥不配合,在这样的危急时刻,叶凤娘也没舍得杀他。

    她知道乔归桥肯定不怕火蝎毒,用毒的人随身会携带解药。

    打断他的腿是为防止他逃跑,身中毒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堂里毒气滚滚,黑衣人陆续支撑不住倒地不起。

    叶凤娘揪着乔归桥要出去,她先前对五心毒免疫,可这会吸入了火蝎毒,身体也遭不住了。

    我见毒气上腾,楼上的住客也会有危险,放出气,掌,拍开紧闭的客栈大门。

    风雨裹着潮湿的空气涌入大堂,冲散了屋里的毒气。

    剩余的红蝎全自爆了,此刻没有会动的。

    乔归桥怒瞪着我,叶凤娘没坚持住,轻开了揪着他的手,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他从怀中摸出个瓷瓶,像是要服解药。

    我放出气,打掉他手中的瓷瓶。

    对他露出一个面瘫式的微笑。

    我用刚才听他们谈话时收集到的资料和他交谈。

    我赌他们说的,是我知道的那件东西。

    他这话说得苍白无力,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瓷瓶,收进怀里。

    乔归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他大概听出我是在要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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