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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苍将军谋反企图行刺皇上的事传了出去,皇帝称病近几日都没上朝更是坐实了这道传闻。

    就连那苍将军手下的左右副将也指认了那把折刀就是苍将军平日里随身携带之刀。

    一时间朝廷人心惶惶。

    尽管大多数大臣还是不太信一向忠心耿耿的苍鸿泽会做出谋叛之事,但人证物证俱在。

    状元郎为救皇上手臂也被苍鸿泽的折刀所伤。

    有些人认为苍鸿泽早已对当朝新帝心生不满心怀谋叛之心,酒意上头便露了那狼子野心,想要趁机刺杀新帝,夺了江山纳为己有。

    皇上遇刺的消息传到王府时,娴妃几乎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激动,猛地站起身。

    “此话当真那苍鸿泽当真被关押进大理寺”

    素雨回道“千真万确,而且皇上已经数日未上朝了,怕是遇刺受了伤还在卧榻养病。”

    娴妃双手止不住颤抖,脸上露出病态扭曲的笑容。

    “看来连老天都在怜我们,竟叫我们遇上这好事。”

    素雨闻言也笑了笑,走上前将手上的密信递给娴妃,“低声道娘娘,有您的一封信。”

    娴妃神色一振,连忙接过素雨手中的信,拆开细细看完之后,让素雨将密信烧毁了。

    素雨看娴妃神色忽地凝重了些,轻声问道“娘娘,那人如何说”

    “计划有变。”娴妃微蹙了蹙秀眉,觉得此事有些棘手,“那人要我想办法杀了皇帝制造内乱。”

    “那人之前不是说只要离间苍将军和皇帝,让皇帝对苍将军起疑心,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如今苍将军谋反刺杀皇帝,不是正好顺了他们的意,怎的如今又要娘娘想法子谋害皇帝”素雨不解地问道。

    “他就是个孬种。”娴妃神色露出些嫌恶,像是提及到什么令人作呕之物,“被那苍鸿泽打了几回,像个败家之犬,没本事除掉苍鸿泽,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如今苍鸿泽被关押大理寺,西北几十万大军群龙无首,他却迟迟不敢行动,还想等着我除掉皇帝让朝廷彻底大乱才敢动手,缩头缩尾,简直窝囊至极。”

    “殿下如今是亲王,又颇得皇上信任,那不如让殿下借探病为由接近皇帝,趁机下手杀了皇帝。”素雨提议道。

    娴妃冷哼了声,“我那好儿子不知是被什么迷了魂,之前让他去离间苍鸿泽和皇帝都死活不愿意,更别说谋杀皇帝了。”

    “没用的废物”

    “我当初就该在生下他时就不该心软,当时就该掐死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此地步。”

    因情绪过于激动,娴妃捂着胸口面色微白闷闷地咳了起来,素雨上前轻轻拍打着娴妃的背部。

    “娘娘,殿下终有一日会明白您的苦心。”

    娴妃嘲讽地扯了扯唇角,“但愿如此”

    待冷静下来之后,娴妃思忖片刻,当即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选,轻声问道“莘嘉运那小子最近

    如何”

    还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素雨轻轻按揉娴妃的肩膀,我看皇帝倒是对他颇为信任,只是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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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娴妃蹙了蹙眉。

    “只是那小子近来越发不肯听命了,怕是”素雨犹豫道。

    娴妃眼中寒意毕现,“听闻他父亲重病卧床,如今在长安城医馆养病,素雨你去将他父亲接到王府上,如此一来,不怕他不听命于我。”

    “是。”素雨道。

    娴妃喝了口热茶,面色也缓和了些,思量许久后,吩咐素雨道“你去取我的竹箱来。”

    素雨微怔,应声去娴妃屋里将藏在柜子里的竹箱取了出来,娴妃接过竹箱打开,掀开里面蒙着的黑布。

    从里面取出一只石青色的蛊虫,那蛊虫约一指长,背上密密麻麻遍布着黑色的斑点。

    光是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

    娴妃却面色温和地看着挪动的蛊虫,轻轻将蛊虫放到手心上,那原本一动不动的蛊虫开始在她手心蠕动起来。

    娴妃柔柔地笑了笑,将蛊虫放进黑布里包起来递给素雨,“你借以文宣王的名义到皇宫探病,到时将蛊虫交给莘嘉运,让他想办法将蛊虫混入皇帝的药汤中。”

    “此蛊虫名为断肠蛊,可溶于水,连那银针都试不出异样,随口舌入人体,初时强身健体,而后逐渐吸食饲主身体壮大,咬烂饲主肠子。”

    她眼中有恨意闪过,“待那皇帝溃烂而死,便可大功告成。”

    很少有外人所知,娴妃生母原来是那苗疆女子,善于养蛊,娴妃从小耳濡目染,更是继承了母亲那一身本身。

    “那些负心男子都死有余辜,从前我没有机会报复先帝,父债子偿,新帝要怪那就到地府去寻先帝讨要说法。”娴妃道。

    “素雨明白。”素雨从小随娴妃长大,跟在身边伺候多年,看着温婉良善的娴妃到如今满身恨意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若不是当年那件事,娴妃也不至于变成今日这个样子,偏偏那罪魁祸首的儿子还当了皇帝逍遥在世,娴妃如何能忍气吞声。

    只是谋害皇帝一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素雨也有些担忧起来。

    但娴妃报仇的执念太深,素雨心中虽有担忧,但面上不显,应了声好,将黑布包着的蛊虫收了起来。

    正当她要告退之时,娴妃喊住素雨,问道“殿下如何了”

    素雨一怔,回道“盛元寺蛊虫发作之后殿下状态一直很差,近来都只待在屋里闭门不出,娘娘可要去看看殿下”

    娴妃蹙了蹙眉,“盛元寺那次他没吃解药”

    素雨摇摇头,“自从盛元寺回来,搬出王府后,殿下便一直闭门不出,送过去的药也置之不理。”

    娴妃若有所思,“这是第二次他没吃解药”

    “是的娘娘。”素雨道。

    娴妃冷笑一声,“也不知这段日子发什么疯竟一次次为那皇帝忤逆我,罢

    了,看紧他别让他坏事。”

    “之后每月的解药按时送去,别让他死了就成。”娴妃补充道。

    “是。”素雨应声退了出去。

    众人口中几日未上朝的姜酒此时正躺在床塌上,全身还是酸痛得厉害,腿脚发软。

    或许是那香的原因,他感觉近来身子有些发虚。

    硬是忍着苦涩的药叶喝下了太医开的汤药,这几日反反复复发作的低烧才算好了些。

    姜酒喝完药后嘴里发苦,难受地蜷缩回床榻上。

    肖琛神色柔和地看着姜酒,将像是鸵鸟一般躲起来的姜酒翻过身。

    俯身靠近姜酒,抬手摸了摸姜酒的头发。

    姜酒睨了肖琛一眼,抬腿就往他身上踢,却被人半途就握住小腿。

    “你放开我”姜酒挣扎着想抽回腿。

    肖琛眸色沉沉,瞧见姜酒脚腕上那一圈还未消退的红痕,那日蚀骨的欢愉又开始浮现。

    他食髓知味得厉害,顾念着太医所说的近日不能同房的话,这几日忍得很辛苦。

    俯身埋首到姜酒的脖颈中,呼吸急促,眼神里满是隐忍。

    姜酒浑身僵住,气得眼尾发红,一双水雾雾的眼睛怒视着肖琛。

    “下作你别在我身上发疯”

    肖琛低低地笑了声,低沉喑哑的声音从他脖颈处传来,急促灼热的呼吸打在姜酒的脖颈上,烫得他忍不住颤了颤。

    姜酒失神地微睁着眼,忍不住张嘴咬住了肖琛的肩膀。

    “你就是条疯狗”姜酒轻喃道。

    肖琛闻言笑了笑,只安抚地低头轻啄了下姜酒的唇角。

    “你早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傻傻地凑上来坐在我腿上要我亲你。”

    “这明明是你逼我”姜酒不可置信地看着肖琛。

    肖琛看着姜酒黑白分明的眼睛,面上的表情忽地严肃认真了些,声音喑哑不堪。

    “疯子也好疯狗也罢,不管你去哪都别想着能甩掉我。”

    姜酒一怔,彻底意识到自己招惹上了极为棘手难缠的疯狗,看着仍旧压在他身上的肖琛,久违地喊了回自己的系统。

    自他到这个古代世界以来,系统就只在必要的时候出现过几回,也不像从前那般强制性要他做任务。

    他想起在离开监狱前,肖琛曾要走过系统的权限,也不知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系统是人性化了许多,但不知为何肖琛竟也跟着来了。

    “有没有办法能送肖琛离开”姜酒问系统。

    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电子音响起,“原来状元郎的芯子已经被他替换了,拥有这个身份的控制权,系统无法清除肖琛的数据。”

    姜酒心下后悔,当初急着离开监狱随意就答应了给肖琛修改系统的权限,当时并没有在意,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之后去哪都会被他缠上”姜酒不死心,继续问系统。

    系统沉默半晌不出声,犹豫许多后才道“系统里有肖长官设置的追踪定位指令,无法清除。”

    “除非肖长官自愿消除指令”系统无奈地说道。

    姜酒有所不知的是,当初他给了肖琛修改系统权限,肖琛便直接换了原来那个系统,微调了新系统的参数数据,在里面下达追踪定位指令。

    姜酒神色沮丧,肠子都悔青了,从当初肖琛要录他的那种声音就应该知道,要走了系统权限定是要动些手脚。

    系统见姜酒闷闷不乐,看着也有些于心不忍,出声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

    姜酒轻叹了声,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让肖琛清除了那追踪定位指令。

    总不能被一只疯狗永远缠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