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所以你是瞧见他翻墙进来,以为是贼所以才动手的是吗”
闫观沧“是的。”
说着不忘重点,“而且他手中有刀。”
警察同志点头,闫观沧的举动确实属于在人身受到威胁和攻击时的自保行为。
苏见明坐不住了,“贼,你说谁是贼,我回家还成贼了”
说着激动的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我姓苏和她是一家的,回自己家怎么就成贼了”
苏母听后原本嫌恼的面色更加难看起来,“早就不是了。”
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要脸,去年苏见明突然回来闯入家中,回来就是要钱,不给就自己到处翻,砸碎了家里不少物件。
她听村里那些说闲话的说苏见明是在外地投资把钱搭进去了想拿都拿不出来,没钱了,之前跟他跑的那个小三,第三年和苏见明跑活的路上出了车祸,一条腿截肢,现在人在哪不知,两人在车祸后不久就掰了。
但原因可想而知。
苏母听后心中冷笑一声,苏见明这种人狼心狗肺的人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那些年咬牙都抬不起头的日子,让她看见眼前人时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
苏见明大声嚷道“什么不是,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
苏母忍无可忍,指着苏见明鼻子骂道“苏见明你还要不要脸,当初你卷钱和别的女人跑了,我和儿子连吃口饭都困难,当时你怎么不说是一家人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而且我都问了,分居两年就可以起诉离婚。”
苏见明一听离婚急了,“离什么离,你个疯婆娘你”
苏见明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提溜起来了领子,“道歉。”
此时男人身上散发着,你要是敢动她,头给你拧掉的气场。
看着眼前长相凶狠的闫观沧,苏见明脸上的伤顿时又疼了起来,“你”
警察同志上前制止。
闫观沧却死不松手。
“道歉”
苏见明被吓得差点没栽地上,从牙关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闫观沧听了这才松了手,至少他从第一次见苏母时,对方给她的印象就是慈祥温婉的女人,而方才却那般恼怒歇斯底里,可想而知以前的伤害有多深。
苏母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失态,她一个村妇平时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但眼前人毕竟是苏折的恋人,“孩子,不好意思,刚才”
闫观沧不懂得怎么安慰女士,开口,“没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
苏见明
刚才你从屋里出来怎么就什么都看见了。
闫观沧也不去理会苏见明,说实话他平生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像从阴沟里出来的家伙,轻蔑得不想和人多交流。
看着警察,“我打算从法律程序。”
警察“我们从另一方了解实情后,如果真有违法犯罪行为,我们会给予立案。”
苏见明一听顿时间慌了,“你你说什么呢,我回家还要被告”
然而这么说也是因为心虚,如果真算的话,他确实属于偷窃行为,再加上以前那么多次。
苏见明看着闫观沧和苏母,他要是求情两人根本不会听。
就在此时,苏折拿着外套进来,苏见明看见他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阿折。”苏见明弓着腰拉住苏折一只手臂,“阿折,你得帮帮爸,你妈他们要告我偷窃。”
苏折听后瞧他一眼,眼神淡漠,“刑事案件”
苏见明“对啊,可不就是刑事案件”
苏折“挺好,可以坐牢。”
苏见明慌了神,“苏折你是不是疯了我他妈是你父亲,我要是留了案底你以后孩子要是想考什么国家的公务员之类的政审都过不了”
苏折看着眼前的苏见明,那个存在他孩童美好回忆中的父亲早已面目全非,他和母亲对他已经仁义尽至了,“你早就不是我父亲了。”
苏见明上前,苏折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的案底难道是这次才留下的吗,你早些年酒后故意伤人案底不早就有了。”
自从对方回来那天起,苏折就找人去调查了对方。
苏见明口口声声说为了后代,但后代人生中的一条路早就被他毀了。
苏见明“苏折你听爸爸说,你总不能看着爸爸去坐牢吧。”
苏折没有去看,当初对方卷钱和别人跑了也从未管过他和母亲弟弟的死活。
他今日这般,不过是对方罪有应得。
警方调查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苏见明暂时被拘留。
离开前闫观沧看着对方,“你是苏折的父亲,我会尊重你,请做好的律师。”
苏见明“给我”
闫观沧“给我。”
苏见明
回到家后,苏折轻声开口,“妈,这事你不用担心,去睡吧。”
苏母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也回了屋。
闫观沧重新躺回木板床后,没多久苏折就贴了上来,对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有些心悸的靠在他身上。
闫观沧长臂一身,将人搂了过来,嘴不甜也不会说什么贴心窝子的话,干巴巴道“别伤心,大不了我当你爸。”
苏折
论说话还得是你。
但苏折也知道闫观沧在安慰人这方面已经尽力了。
其实苏折这样依偎他的行为对闫观沧而言很是受用,至少在共事那些年他从未看见苏折露出软弱面。
事件也需要时间的处理,过年假的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苏家,直到假期临结束前两天这才离开回了苏折城市里公寓。
闫观沧这几天在苏母面前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出色,私下母亲也找他将事情都说开了,同意他们在一起。
这是让苏折十分意外的,毕竟还没等他跟人坦白,事情就已经成了。
回到公寓后,苏折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身影,开口,“去洗澡。”
闫观沧早上才冲过凉,“早上洗过了。”
苏折不去看对方,脱下外套,“再洗一次。”
闫观沧皱眉,“为什么”
苏折走到人身前,轻声在人耳边道,“奖励。”
闫观沧头脑发热,咕咚咽了下口水。站在那里不动,“怎么奖励”
苏折“随你。”
一句随你,闫观沧心中的躁动瞬间到达了顶峰,大掌在人腰下的软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没有言语,目光像是燃烧熊火,告诉着苏折他想要的是什么,是索取也是给对方打的预防针,接受不了就开口。
苏折并没有,而是抬起下巴看着他,“我说过了,随你。”
他妈的。
闫观沧喉结滚动,目光盯着苏折生怕人跑了一样,随后大步进了浴室。
等再次出来时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目光恨不得把苏折吃了。
苏折起身,闫观沧一把将人拉住,“去哪”
苏折看着他,嘴角勾起微笑,“去洗澡。”
闫观沧听后这才松手。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闫观沧来来回回喝了不少水,身上燥的不行。
虽然长得花,但这事还是第一次做,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步骤是知道,但却没实战过。
苏折洗好出来,下一秒便觉脚下悬空,等缓过神来已经别人扛到了床上。
苏折看着男人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窄,鲨鱼肌在腰侧显现。
“闫总会吗,要不我们先学学”
闫观沧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学,捞过人便开始实践。
十分钟后,苏折粗喘着气抱着闫观沧的狗头憋笑,“没关系闫总,第一次很好了。”
然而闫观沧此时根本抬不起头。
“别笑了。”
苏折实在忍不住,三分钟,闫观沧人生黑历史了。
闫观沧咬牙,脸涨的通红,“别笑了”
苏折止不住轻笑着,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轻松甜蜜,闫观沧恼羞成怒握着人的腰撞了上去。
从下午直到前半夜,房间里的声音便没断过。
太阳落下,房间内的光被月亮替代,苏折难耐的仰着脖颈,腿高架着,月光洒在他身上,闫观沧看得痴迷,发了狠的使力气。
“我记得苏特助以前说话用的夹子音,怎么现在不用了。”
苏折喘着气,抬脚踹在人胸膛上。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的笑意。
“夹啊,苏特助不是很能夹吗,怎么不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