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要的食材都买回来了,沈斯一会送上来。”
黄晓晓这会儿,无比清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的心里一激灵。
真的是牧成周!
她送去医院的那个男人!
这世界可真小。
也不算小。
她怎么没想到这茬,这片别墅区,都是沈家名下的,住在里头的人,很是神秘,没有哪家媒体敢报道里头的人物。
在沈家别墅门口撞见那两男的,黄晓晓当时实在是太过紧张了,没把这事往里边想。
她擦了擦双手沾到的水渍,嘴角扯开一抹僵硬地笑意,端着水果盘从厨房走出来。
脚步声哒哒哒的。
听见动静,牧成周还以为是沈爷在厨房呢,他挺直了受伤的腰板,正要张口就要喊一声“爷。”
顿时,他瞥到了一双黑色的小高跟,觉得好生熟悉。
眼神在往上瞟。
这,这不是黄晓晓本来吗?
本是脱口而出的“爷”字,又被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
“巧了,又见面了。”牧成周弯了弯腰身,找个舒服的动作扶住了受伤的腰身,眸子快速闪过什么东西,又补了一句:“黄小姐。”
“呵呵呵。”
黄晓晓尴尬一笑,向来有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不会隐藏的的她,嘴角那笑意,尬出了天际。
“噢?你们两个认识?”
江芝芝佯装啥也不知情,先是看看牧成周,又再看看黄晓晓,很是“吃惊”地开口问道。
“一面之缘。”黄晓晓。
“认识。”牧成周。
这二人同时开口道。
一点都没默契。
“嗯?”
听后,江芝芝拉长了声线。
“我们不熟。”
黄晓晓下意识想要撇清,赶紧抬起双手摇了摇,语速惊人。
小脸微红。
她真的不是很喜欢别人的关注点,在她的身上,会让她很不自在。
尤其是牧成周,那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黄晓晓真的表示很慌。
那眼神,盯得她小脸燥热。
哪哪都不自在。
就在黄晓晓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手心冒汗时,一道爽朗阳光的声音,打破了怪异的氛围。
“师傅,我把食材提回来了。”
沈斯双手都提满了食材,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他大嗓门的声音,在他踏进二楼时,没看到老祖宗的身影,倒是看到了黄晓晓。
“黄小姐,你怎么也在这?”
沈斯跟江芝芝点头打了声招呼后,就先把食材,都提进了厨房,路过黄晓晓时,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一下,很快就走了。
“晓晓是我请来的朋友,晚上一起吃晚饭,正好你们也认识了,徒儿啊,过来帮师傅洗菜打下手。”
江芝芝挽起袖子,走到厨房,把沈斯提回来的食材,都看了一遍后,发现东西都买齐了之后,她把食材从塑料袋,取了出来,喊着旁边正准备边角料水果的沈斯,让他一起帮忙。
“好咧师傅。”
沈斯一口咬下水果,也撸起袖子,帮着师傅。
师徒二人相处十分融洽,沈斯拿出排骨清洗,随口问道一句:“哎,师傅,怎么没看到老祖宗?”
“你家老祖宗,被我关在房里闭门思过。”
江芝芝勾了勾唇角,难得地开起玩笑来。
此刻正在房间的老祖宗,拿着平板的手一顿,瞬间薄唇也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他的芝芝高兴就好。
“我师傅就是牛。”
沈斯默默地给江芝芝竖起了大拇指。
也就只有他的师傅,能降的住老祖宗了。
呵,让老祖宗平日里对他这么凶残,好了吧,被师傅面壁思过了吧!
【老祖宗,你也有今天!】
沈斯嘴角憋笑,暗自在心里道了一句。
额,怎么忽然有一阵阴森森的凉风,围在他身后呢?
怪恐怖的。
“徒儿,别走神,把排骨给砍成一块块的。”
江芝芝开口说完的声音,把沈斯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连连加快清洗排骨的速度:“好咧师傅。”
而另一边的黄晓晓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的身体绷紧到跟一个机器人似的,麻木地拿着切好的水果吃。
跟嚼蜡似的。
完全品尝不出来水果的味道。
“黄小姐。”
似是看出了黄晓晓的不自在,牧成周不顾腰身的疼意,他坐直了身体,给黄晓晓倒了一杯柠檬汁,正准备送过去时。
挨得近了,把黄晓晓给吓得嘴角咬着的雪梨,都掉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失了态,黄晓晓更慌了,有些手脚无措。
抽面巾纸时,无意间碰到了牧成周的手,吓得黄晓晓不小心地打翻了他替过来的柠檬水。
哐的一声。
好在玻璃杯质量好,倒在茶几上,只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玻璃杯完好无损。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黄晓晓连忙把杯子给捡起来放好,看着牧成周的右裤腿,被柠檬水给打湿了,她对着牧尘周歉意连连。
幸好。
幸好是温水,不烫。
不然黄晓晓很难想象,自己该负什么责任。
她这人吧,又社恐,又怕麻烦。
江芝芝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你们没事吧?”
听到客厅的动静,江芝芝和沈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客厅的方向。
“没事儿,夫人您忙您的。”
牧成周站起身,对着江芝芝说完后,才把目光放回对他一脸歉意的黄晓晓身上:“抱歉黄小姐,我先失陪一下。”
他平时是居住在另外一幢别墅的,就在沈爷居住的对面别墅之中,方便平日里,照料沈爷的日常起居和处理其他的事情。
“徒儿,会炒菜不?”
----分割线————
阴森森的客厅里——
传来了两个男的对话声。
“事情都办妥了?”
一道阴冷孤寂的男中音,从主位上方传来。
男人长着一副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像是常年不见光的病态感。
他的眉峰暗藏杀气,眉心一点朱砂痣。
他双瞳如血。
鼻梁如丝。
抿紧的唇瓣,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差劲,隐隐有爆发的边缘。
苍白到青筋泛起的右手,捏着盛了大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男人捏着酒杯,把红酒送到苍白的唇瓣。
唇瓣染上了红,妖冶迷人。
“耳朵聋了不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