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多为什么呀。”绫烟受伤的手拿着白色的小铲子,轻轻的给种植的花儿松着土壤。
“绫烟。”梁宁蹲在她旁边,单手放在她的肩膀处,绫烟动作一顿,侧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那只手。
“你这样让我觉得患得患失,我总感觉你好像喜欢我,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拒绝我。”
“我没有要拒绝你。”绫烟不动声色的不让他的手触碰到自己“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况且,你也并没有追我,不是吗”
梁宁被这个问题堵的哑口无言,他岔开话题,看向绫烟的手“你的手还疼吗”
“不疼。”绫烟垂着睫毛轻颤,嘴里说着不疼,可表现出的模样却是在告诉梁宁我好疼。
梁宁感到一丝愧疚“抱歉,让你替我受伤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绫烟看着他,不要钱的情话脱口就出。
“下次还是要先照顾好你自己,不然你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绫烟笑了下,不作答复。
与绫烟又说了几句后,梁宁站起就要回房,走到半路,手机铃声响起。
掏出手机看到那个名字,他满脸嫌恶的掐断。
随之又立即发过来。
重复几次,梁宁走到偏僻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不是,你怀孕了就去堕胎,找我干什么”
手机那边传来哭哭啼啼的女声。
“我说了要戴,是你说怀了也没事,生下来跟我结婚的,你怎么这样。”
“傻逼,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懂”梁宁觉得无语,狠狠的朝着电话里那边的女生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
女生哭的更凄惨。
“医生说,我还得了疣病,我才刚毕业,我没有钱,我也不知道要怎
么办。”
“找你爸妈啊,你找我干什么你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你背地里跟几个男人上过床我怎么知道怎么,爽的时候不顾,现在出事了就想要找我收拾烂摊子”
“我没有”女生哭的撕心裂肺,声音都沙哑了“我就跟你上过床,孩子是你的,疣病也是被你传染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你这样是要逼死我。”
梁宁听着不耐烦,暴躁的骂了句娘“我给你两千块,你找家医院把孩子打了。”
“还有,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ok”
说完,梁宁不顾电话里那边的哭喊声,直接把电话挂断。
刚把手机放进口袋,就又接到一个电话。
这次他脸色缓和着接过。
“宝贝,怎么啦”
娇滴滴的女音千回百转,听声音很年轻。
“宁哥哥,你在恋综里,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凑那么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梁宁舔了下唇,想到绫烟那张脸,还有那性感迷人的身材,情不自禁吞咽一口唾液。
“宁哥哥,你为什么不回话”
“阿娆,你别多想,我最爱你了。”梁宁回过神,赶忙哄道。
“那你什么时候来看人家嘛。”
“等过两天,我就去找你。”
“好嘛,那你说爱我,不许跟电视里那些坏女人接近。”
梁宁笑着哄着“好好好,爱你爱你,只爱你,要乖乖吃饭,知道吗”
“好嘛,亲爱的,ua”
梁宁也ua了个,随后挂断了电话。
“呸,女人就是麻烦,真当自己什么东西。”
这个女生是梁宁追了三个月才得手的,目前两个人还没有过夜。
梁宁打定主意
,过两天跟人过夜后,就甩了。
要把心思全部都放在绫烟身上。
梁宁满意的露出笑容,哼着曲儿走了。
刚刚踱步的室外阳台处,绫烟坐在栏杆处,修长的两条腿晃啊晃,两只手撑在身侧。
她微微眯了下眼睛。
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凌晨十二点。
陆誉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海景别墅,手里提着一个鸟笼,笼子里面关了一只鹦鹉。
鹦鹉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躺在笼子里面。
陆誉提着笼子来到了沙滩处,走到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站立,将笼子放在脚下。
坐在礁石上望着半空中的轮月,轮月很明亮,散发的月光能着照亮沙滩。
过了一个多小时,笼子里的鹦鹉稍稍转醒,它开始叫唤。
“早上好”
“早上好”
“中午好中午好”
“晚上好晚上好”
陆誉的视线缓缓移到鹦鹉的身上。
那是怎样的眼神
阴森、漆黑、嗜血
不,都不是,那是癫狂的眼神。
陆誉拿出笼子的钥匙,伸手掐住鹦鹉的脖子,鹦鹉艰难的嗷嗷叫了两声。
陆誉把它抵在礁石上,拿起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石块,一下,又一下的,砸烂了鹦鹉的脑袋。
可怜的鹦鹉还没来得及多说几个字,脑浆被砸出,溅落在被海水沾湿的礁石上。
陆誉却觉得还不够,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把鹦鹉砸的稀巴烂。
他才将石头狠狠丢进海里,然后跳下海中,用海水,把礁石上的残骸以及血水,清洗干净。
笼子被他丢进了深海之中,砸出水花,不见踪迹。
陆誉坐在鹦鹉死去的礁
石上,表情松懈,露出放松的笑容,一口白牙在这时只会显得森然。
是夜,漫无边际的黑。
轮月悄悄隐去,把光收了回来。
大概是三点钟,陆誉从海边缓慢走回海景别墅。
安安静静的,只有猫头鹰的叫声,还有海水的激荡声。
绫烟从黑暗处走出来,慢吞吞的走到那块礁石上,摸了摸上面崎岖的面。
凭空出现一只鹦鹉,看样子很眼熟,仔细看了两眼,原来是刚刚被砸死的那只鹦鹉。
“谢谢好人,谢谢好人”
“你走吧。”
鹦鹉在原地蹦跶了几圈,没走。
绫烟扫了它一眼,面无表情,按照原路返回。
轮月又出现,照亮了她回去的路。
鹦鹉呆在礁石上,叫了两声,最后小距离小距离的飞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次日。
绫烟刚从房间出来,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沈知行。
她眉头一跳“知行”
“烟烟。”沈知行毫无顾忌的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呼出的气息滚烫“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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