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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chapter 68
    恭沉转身上楼后没多久,突然感觉到身体变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感觉暌违已久,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不只是熟悉,还让他觉得厌恶。

    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厌恶感。

    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他伸手扯了扯衣领,解开了第一颗衣扣,想要让这股燥热感飘散些许。

    他回忆了一下。

    几乎瞬间,他便明白过来,他现在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

    答案只有刚才的那杯酒。

    回忆着刚才恭母的催促,他瞬间醒悟,对于酒里下了些什么,母亲是知道的。

    从头到尾,一清二楚。

    也正是如此,才会特地催促着让他喝下。

    此刻除了荒唐和荒谬绝伦之外,恭沉再无其他的感受。

    他不知道,到底是他疯了。

    还是他的母亲疯了。

    恭沉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的离他远去。他呼吸急促,aha的兽性本能正在侵占着他的身体。

    交配和掠夺的正在占据上风。

    在他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的吞噬殆尽之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正在逐渐朝着他的方向靠近。

    伴随着这阵脚步声的,还有oga那又甜又诱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恭沉缓缓的回头,向身后看了过去。

    身后只见一个oga张皇失措的看着他,小脸微红,表情局促。

    那oga站在他的面前,对着他笑了笑,脸上的讨好显而易见。

    接着,只听oga讨好的问“恭少爷您的身体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将您扶回到附近的房间里”

    空气里的红酒信息素正在迅速的变得浓稠起来。

    两颗犬齿开始变得越发尖锐,恭沉的眼瞳从人类的瞳眸,也变成了菱形兽瞳。

    顶级aha的红酒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飘荡开来。

    按理来说,处于易感期的aha信息素,会让周遭所有闻到这股信息素的oga腿软,并诱导其oga跟随着一齐进入发情期。

    但此刻,那些受到恭沉信息素的oga,除了痛苦和难以忍受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恭沉的信息素就像是化成了一只大手,无形的掐在了每个oga的脖颈之上。

    离恭沉最近的oga模样最为凄惨,他冷汗淋漓,痛苦的瘫软在地,无比狼狈的跪在了恭沉的面前。

    而楼下那些嗅到信息素的oga和aha也不好过。

    他们面色惨白,第六感告诉他们,应该要迅速马上逃离这里。

    这个时候,恭父感觉到了不对,因为恭沉的易感期前几天才过,即便恭沉的易感期现在已经紊乱,但绝不可能这么快又提前提前到来,除非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在这次的宴会上,有人给他儿子下了药。

    想到此处,恭父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和冷厉。

    但现在不是抓凶手的时候,而是要赶快解决眼前的困状。

    恭父朝一旁的管家丢去一个眼神,管家心神领会,立刻准备去请医师立即赶到。

    但就在管家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恭母上层一步,拦住了管家。

    恭父见恭母阻拦,不解,皱眉询问“夫人,你在做什么”

    相比恭父的心急如焚,恭母的态度闲适自得,好似一点也完全不着急的模样。

    只听她慢慢悠悠的说“我在救我们儿子。”

    短短的几个字,恭父瞬间了然。

    虽然下药绝非是夫人做所做的事情,但这件事也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一瞬间,恭父看向恭母的眼神,简直觉得荒唐至极。

    只听恭父出声问“你所说的救我们儿子的办法,就是让那些oga给我们儿子下药吗”

    “不然呢”恭母厉声反问,“他对oga根本毫无兴趣,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恭父表情沉痛,伸手扶额。

    这次的生日宴会,显然不能再继续顺利的办下去了。

    于是,他对着管家的方向招了招手,道“送客吧。”

    管家应了声是,领命退下。

    在场的宾客开始被陆续的送走,没过一会,刚才还热闹喧哗的大厅,顿时间,变得冷落凄凉。

    在所有的宾客都被陆续送走之后,恭父这时才对着恭母沉声说道“夫人你在凡事上向来机灵,怎么这次就突然变得如此糊涂你忘了,九年前我们儿子被下过一次药。九年前的事,他至今都没忘。下药这件事,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

    随着恭父的提醒,恭母这才恍然想起这件事来。

    因为着急着要给恭沉找一个oga订婚,所以,她刚才不慎忘了。

    正是因为九年前的那件事,所以,蒲遥知才成为了恭沉的心魔。

    蒲遥知是恭沉的心魔,这么多年以来,恭沉仍然对蒲遥知难以忘怀,念念不舍,甚至更是无法放手。

    而下药这件事,当年只是一个误会。如果当年没有这个误会,恭沉现在也不会如此,而蒲遥知也不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

    所以下药对于恭沉而言,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那是所有人都不能触碰的逆鳞。

    也就是说,今天根本就不是在救他儿子,而是在害他才对,她所预想中的标记,根本也不可能会发生。

    而会发生的,恐怕只有

    恭母正想到此处,只听到楼上突然传来一声oga的惨叫声。

    oga的惨叫声凄惨无比,听着就觉得十分可怜。

    而伴随着这声叫声的,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里掺夹着浓浓的oga信息素,显然,这股血腥味的主人是谁,已然明了。

    恭母睁大了双眼。

    oga的惨叫声再次从楼上传来,生怕楼上闹出人命,恭母连忙爬上楼,朝着声音的源头方向寻了过去。

    寻过去之后,只见地上满是血迹,oga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在oga的面前,则是手指上满是血迹,脸上仿佛裹着寒气的恭沉。

    只见恭沉将oga踩在脚底,他的脚尖对准着oga后颈处的腺体,他歪了歪头,用脚尖量了一量,像是在比划者要怎样才能将oga的腺体给踢碎。

    恭母睁大眼注视着眼前这一情景,目眦欲裂。

    “恭沉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她只是想让恭沉标记他,可没让他闹出人命。

    恭母大叫出声,想要制止恭沉,恭沉被声音吸引,抬头朝恭母的方向看了过去。

    他冷冷的看着恭母,眼神里毫无温度。

    他表情倨傲,眼底写着显而易见的攻击和虐杀。

    恭母完全懵住。

    恭沉终于完全疯了,连她也认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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