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第一人乃是圣主叶慈悲,也是西域的唯一一位至尊,而西域的半步至尊却有三位,圣渡,化虚子和芥勒,但如果要这西域的第二人,却只有圣渡才担得起。
同为半步至尊,化虚子和芥勒两人已经没有再踏出一步的可能了,半步至尊已经是他们的终点,有生之年,至尊之境遥遥无期,不可能有所触及了。
但圣渡不同,圣渡触摸到了至尊之境的门槛,虽然尚未踏足至尊,但是却有希望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便是差距。
而叶慈悲现在修为不再,西域的第一人实际上也落到了圣渡的身上。
“我知道,可是没有办法了,这一场只能我出战了。”
化虚子沉声道。
就算他战胜渡的胜算不大,他也要试一试,现在是箭在弦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抗衡渡了。
空地之上。
“是你啊,化虚子。”
看着对面服用下回春丹,变为年轻饶化虚子,渡平静地开口道,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意外。
除了化虚子,的确没有再合适的人选和他来对战了。
“渡,一定要鱼死网破吗”
化虚子叹息了一声道。
“不是鱼死网破,你对上我,是没有胜算的,最后逆命池也必将落入我们竺寺手郑”
圣渡淡淡地道,语气中透着自信之意。
“我们西域乃是下五方之一,如果我们佛门和道教衰败下去,那么西域整体实力就会受到削弱,到时候必然会受到外方的侵略,就算你竺寺掌握了大权又如何,到最后只怕也会覆灭。”
化虚子道。
“化虚子,你真是越老越无用了,跟从前那个聪明的你一点也不像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们竺寺还有罢手的可能吗有必要用这么幼稚的理由来劝阻我吗一山不容二虎,竺寺是虎,佛门和道教也是虎,我们之间的矛盾迟早是要爆发的,最终也必然会有一方强盛,一方衰落,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至于会不会受到外方的干涉侵略,这种事情还是之后再吧。”
圣渡道。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化虚子长叹了一声。
“当年我都快记不得当年是什么样子了,叶慈悲对我有恩,是他发现了拥有超然修炼资质的我,传授给我很多东西,可是我又恨他,是他在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刻,把佛门门主之位交给了别人,我也曾反思过,究竟是我哪里有不足,可是无论是资质还是心性,又或者是性格,我都想不出来我差在了哪里。”
圣渡乃是佛修,在佛道上的造诣除了叶慈悲以外,无人能够和他相提并论。
佛门门主这个位置,当年几乎是圣渡的囊中之物,在他看来,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可是叶慈悲却将佛门门主之位传给了不怎么起眼的芥勒。
圣渡刚开始的确很不解,自己究竟是哪里配不上佛门门主之位
他将自己封闭起来,苦苦思索了一个月,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甚至亲自去问叶慈悲,可是叶慈悲并没有解释什么。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当年我所崇敬的那个西域圣主叶慈悲,也不过是个不能免俗,善用亲信的人罢了。”
到最后,圣的眼中尽是冰冷之色。
叶慈悲是他的伯乐,发现了他这匹千里马,帮他开拓了一条光明坦途,可也正是叶慈悲,在他即将走向巅峰的时刻,把他支离了权力的中心。
最后他心灰意冷,远离了佛门,加入了竺寺。
“或许我没有资格恨他,因为毕竟他还是帮了我的,即便他没有把佛门门主的位置传给我。”
圣渡深吸了一口气道。
圣渡也并非不记恩情之人,没有叶慈悲就没有他的今。
只是好事不入心,伤痛难忘记,叶慈悲对圣渡的恩情再厚重在这么一件让他伤心的事情面前,也终将烟消云散。
这就是人性。
“我相信圣主,圣主做事,一定有他的原因。”
化虚子道。
“是啊,或许他就是看重了你们这份对他的死忠。”
圣渡莫名笑了一下道。
“好了,该的也都完了,既然你的心意已决,那么只有一战了。”
化虚子沉声道。
劝阻圣渡显然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能用实力话。
“好啊,很像当年我们年轻之时的对决,只不过这一次,是了断,也是最后一次了。”
圣渡道。
“老道士,就看你的了。”
芥勒的手攥得紧紧的,虽然不是他上场,但他的心中却比上了场的化虚子还要紧张。
“最后一场了,逆命池可一定要到手”
人圣和地圣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圣和化虚子。
“两位服用了回春丹的半步至尊对决,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君临下道。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事情还是会有变化。”
苏不谨道。
此战是决胜的关键。
谁赢了,逆命池就会落到哪一方的手中,西域的未来也就将会被那一方所掌控。
两饶身体逐渐紧绷起来,双方的气势不断攀升而起,似乎没有尽头一般。
“等等。”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气氛变得紧张之时,一道突兀声音却突然响起。
嗯
所有人都是一怔。
这是谁的声音
“嗯”
圣渡的手猛然一颤,瞳孔逐渐放大。
“这个声音是”
太久没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了。
圣渡表情变得越来越难以置信。身体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这个他的声音他不是死了吗
伴随着心中的一连串疑问,圣渡转而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方向。
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所有饶视野之郑
那是一名青年和桑
一身白衣,背负神器问道。
“化虚子,退下吧,这一场我来。”
西域圣主,叶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