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强不打搅容二爷的美事儿,驱车很快离开。
返程路上,周国强嘴角止不住上扬,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把明月赶出学院,又该如何挽回学院的损失。
正美滋滋设想着,轿车忽然紧急刹停
“你他妈不会开车”周国强怒骂司机。
司机诚惶诚恐“校长,前面有”
周国强打开车窗,郊区偏远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直升机。直升机的探照灯打开,光亮极强,刺地人睁不开眼睛
在刺眼的光芒中,徐徐走来一道黑色颀长的身影。
“问个路,水边琴房如何走。”男人修长手指搭在车窗上,月光逆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邪肆地不像个人类。
容二爷搓搓手,推门进入屋里。
侧厅里传来香甜的气息,隐约还有花瓶落地的碎裂声,容二爷喜笑颜开推开门。瞧见那穿素色长裙的女子正倚靠在软榻上,窗户边落满月光,仅仅一个侧影便美地惊心动魄。
容二爷喉结滚动,故意做出礼貌绅士的模样“明月小姐,可让我好等。”
他伸出魔爪
高大的身影撞开水边琴房的别墅大门。
“白姐姐”
宋祈衍指尖沾血,焦急地在四处寻找。他的目光落在偏厅的位置,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呜咽声,宋祈衍的眼神瞬间漆黑诡谲,浓郁的黑暗在眼里疯狂生长。
刚才在路边拦下那辆车,从周国强口里逼问出某些事。
宋祈衍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滔天的恼怒在萌发,他几乎是疯一样地冲到水边琴房。
哐当
一脚踹开偏房的木门。
“白姐姐”宋祈衍冲了进去。
屋内,没有开灯。
月光从巨大的玻璃窗墙渗下来,宋祈衍看见被摁在墙边的糟老头子。白初夏正恼怒地踹他,脚脚凶悍霸道,可怜的容二爷被打得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哀嚎呜咽。
满地的鲜血,空气里是诡谲的血腥味。
“妈的,还敢打老子的主意”
“撒泡尿照照镜子”
白初夏连踢带踹,容二爷很快倒在血泊里,昏迷不醒。
宋祈衍
白初夏意识还有些模糊,一番拳打脚踢下来,身上的力气卸掉大半。回过头看向门边,她额头渗出冷水,一缕缕湿润的黑发沾湿在脸上,她眼神像只凶猛的猎豹。
月光落在她身上,异常的森冷美艳。
宋祈衍瞬间收敛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做出一副惊讶懵懂的样子,小心翼翼踩着满地的碎片走过来,歪着脑袋“白姐姐你、你怎么了”
白初夏勉强辨认出宋祈衍。
大脑已经没有空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初夏身子一软,瘫倒在旁边的软塌上,喘着气,脸上有不正常的红,白皙耳垂染上红色“你把他弄出去。”
宋祈衍“哦,好。”
宋祈衍拎起昏迷不醒的容二爷,随手扔到院子里。
等迅速再回到屋里,宋祈衍看见呼吸不太正常的白初夏,宋祈衍黑眸闪过一丝亮光,乖乖走过去摸白初夏的额头“白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