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老夫子的本命法宝啊
法宝颤动战意喧嚣,已经打红了眼,卢乐遥想认输是不可能的了,她手中的剑也不允许她认输,大女人也绝对不可以怂,卢乐遥眼神坚毅如刀剑。
两人再次战在一起,法器碰撞,剑气迸射而出,将石壁搅得碎石翻飞。
战斗这般激烈,毁灭性堪比强地震,怕是再这么继续打下去,洞府都要让这二人捣毁了去。
卢乐遥全身都疼,被戒尺打的,她却是一剑都刺不中于衡风,快气彪了,动作更猛烈,至使山壁崩毁的更厉害。
于衡风额头青筋也是一股一股的跳,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丫头如此的肆意狂妄自大到没边,便是他这个师父教导不严之过。
于衡风凌空而上以无上的威压逼迫卢乐遥与他入到翻腾中的云海打斗。
“锵锵锵锵锵锵锵”
身上又是挨了好几十戒尺,真t的疼啊
要哭了有木有
老夫子半点放水的意思都没有,这老家伙怕是老早就想揍自己了。
嘤嘤嘤嘤嘤
卢乐遥内心悲戚戚,眼神却是寒芒迸射,浑身浴血一脸坚毅,周身透着不服输的战意来。
“剑随心动,意随识发,心中有剑万物皆可是剑,哪怕手中无利刃意念而发也能形成剑刃,卢乐遥你心中的剑是什么你是为什么而修剑”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识海,疏导卢乐遥那已然混乱的气海。
说话的并不是于衡风,以于衡风现在的实力还看不出卢乐遥的问题所在,此人此时正身处于于衡风的洞府之外,正是其师静尘道君。
卢乐遥双颜灿如星辰,剑劈砍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在预发不发之间。
我的剑是什么
“我的剑是守护,守护娘、青锤姨、夫子还有太清,守护正义,我的剑虽不是杀戮之刻,依然锐不可挡绝不言败绝不”
体内灵气翻涌如奔腾咆哮的江河,剑术终于达到极至一千斩,卢乐遥身后升起庞大的白虎虚影,咆哮着怒吼着“嗷”
怒吼着朝着于衡风绝杀而去,于衡风被这一击逼的倒飞出去,应是亮出了结丹期的修为才抵挡住,战斗也算是分出了胜负。
静尘道君倒是很意外,卢乐遥体内三种灵根火灵根极强,心中有爱有守护之心,就算化出的剑意也该是朱雀才是,剑意居然是带着杀伐的白虎。
天地法则,必有原因,也必有归处。
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没有强悍的实力杀伐果断的心性,心中有守护又能如何
于衡风虽然胜了,但卢乐遥败的也不丢脸,硬是将剑意给逼迫了出来,两人连忙疾步出了洞府,静尘道君早已不在此处。
只是留了一行字在洞府门口,说自己又要远游,两人无需挂心,自己照看好自己便可。
“师祖他老人家也太爱浪了。”
于衡风眼神不善。
“何为浪”
“浪浪浪,浪乃波浪起伏之意,弟子的意思是说,师祖他老人家喜爱不平静的生活,师祖有创造力和拼搏精神。”
卢乐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双眼真诚的不要不要的。
“待到你有你师祖那般修为的时候,亦是可以随意出去浪,想浪多久浪就能多久,洞府之内的庶务自有你的弟子替你打理。”
胖姑娘收紧小肚腩,憋住笑意。
“夫子,我怎么听着你这怨念这么深重呢”
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嘴贫,于衡风也是拿她没有办法,抛出一瓶丹药。
“你自回自己洞府疗伤,莫要忘记几日后的历山之行,这几日身上有伤为师这儿你就不必来了,好好呆在洞府里养伤便可。”
望着远去的人,卢乐遥呲牙咧嘴,恶狠狠地做着鬼脸,真的好疼
“切难怪几百岁都没人要,对女弟子都那么凶,注定单身狗。”
从于衡风洞府离开,卢乐遥便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洞府,在门口处收到一张传音符,正是姬清所发。
倒是没有别的事,只是恭喜她出关修为有所精进,又道几日后便是启程前住历山的日子,问她有什么缺的没有她那里有多准备得有,又说卢乐遥是个粗心大意的,卢前辈不在身边,青锤姨也去了外面历练她总要照顾一二的。
卢乐遥只是笑了笑,给姬清回传音符,她能缺啥她啥都不缺,就算有缺的,在路上也能找补一二。
白彪还气轰轰的。
“死胖子,十年前太清仙境历练劳资那份灵草你还没分给劳资,赶紧的拿出来,不然劳资和你没完。”
现在彪大爷心里很不痛快。
“原来你就为这事给给给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迎面飞来一只做工讲究的储物袋,白彪张嘴就把它吞进了肚子里,得好处这才正眼瞧卢乐遥
“死胖子,谁干的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劳资一定要咬死他”白彪浑身的毛炸起,杀气腾腾。
“你要作甚,打架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这回输了下回找回来不是就好,你如此做派当我是啥我是那般输不起的人以后谁还愿意和我打架,一边呆着去,莫要打扰我。”
白彪气死了,无处发泄索性奔出了洞府。
卢乐遥吃了丹药便运功疗伤,几天几夜的功夫下来,身上的伤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算算日子,明日便是启程前往历山的日子。
又将这些年自己的所得规整一番,倒是没有再打座修练,修练勤勉的同时,也要适当的舒缓自己,她今天便如同普通人那般的,解衣而睡。
一夜好睡到天明。
卢乐遥收拾一番,也只是眨眼工夫,这便是修士的厉害之处,穿衣服都不用自己动手,衣服自个儿就能套上来了,还自己打好结盘上盘扣。
就发型有点难搞,这她到是不那么讲究的人,一个简单的道髻便可,道袍是淡蓝色的有束腰也有宽袍大氅,不再是那种仙气飘渺的白,这一点得感谢调任宗物峰做轮职执事的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