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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节推测(求票)
    “冤枉啊让左重来我跟你们左科长是八拜之交,那个姓杜的就是来我家中拜访,我白问之忠于领袖,忠于党国,跟间谍没关系。

    白某为官清如水明如镜,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虽然我的老长官不在了,你们也别想欺负老实人。”

    白问之跨在二楼的围栏上,声嘶力竭的喊着,楼下站着哭天抢地的老婆和孩子,情报科特务无奈的抬着头,看着这位大厅长胡闹。

    左重一进白家,就看到了这么荒诞的一幕,在巴洛克风格的大别墅上喊着自己一廉如水,他白问之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真是丢人。

    “白问之你给我下来你还有没有一点党国官员的样子,像个娘们一样在这里哭哭啼啼,有什么问题下来说清楚,我绝不冤枉你”

    左重走到楼下,指着抱着栏杆生怕摔下来的白副厅长骂道,这家伙白瞎了那高大威猛的身材,还警察厅厅长,去当个脚巡都够呛。

    看到左重来了,白问之眼前一亮,随即梨花带雨道“你对天发誓绝不冤枉我你要是不发誓,老子就从这跳下来,溅你们一身血。”

    臭无赖。

    左重气极反笑“老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给我准备射击,将这个拒捕的日谍嫌疑犯当场击毙,我看哪个敢给他喊冤。”

    情报科特务们听得明白,科长喊对方老白,想必两人是有几分交情在的,哪会傻到真的开枪,便假模假样的抬起枪面对着白问之。

    白问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咽了咽口水,暗骂姓左的果然不讲情面,他还送过那么多土特产呢,便想开口提醒左重不要鱼死网破。

    “预备准备射击

    可他还没说呢,左重就抬起了右臂,这可怕白问之吓坏了,断定姓左的是要杀人灭口了,狗特务的心都是黑的,他慌忙开口求饶。

    “别开枪,我下来,我下来。”

    “快点”

    左重说完叉着腰,抬头看着白问之,见他在围栏上动来动去就是不下来,不耐烦道“不要磨磨蹭蹭的,今天你只有投降这一条路。”

    白问之骑在围栏上,哭丧着脸喊道“别误会,兄弟的腿麻了,左科长快让人救我啊,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保证老老实实交代”

    见他这幅德行,左重鼻子都快气歪了,可没办法,只能挥挥手让特务们上去扶他下来,毕竟有土特产的情分在,总不能见死不救。

    “哈哈,呜。”

    白问之的儿子没忍住,看到自家老子这样噗嗤笑出了声,白问之妻子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尴尬的对着左重笑了笑,真是一家奇葩。

    四个特务抬着白副厅长从二楼走了下来,累的气喘吁吁,白问之就像是一头被献祭的肥猪,特别是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尤其传神。

    “春阳,你们都出去,我和白厅长单独聊一聊。”

    左重坐在白家客厅,对着特务说了一句,很快豪华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他和白问之两个人,白问之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脸色羞红。

    “老实说吧,那个杜瘸子什么时候跟你认识的,什么地方,你家中用的是新式马桶,不需要他那样的夜香郎,老白,千万不要说谎。”

    左重坐在那闭目养着神,没有兜圈子,直接问起了关键问题,一个警察厅副厅长,一个收夜香的日本间谍,是怎么会搞到一起的。

    如果他解释不出来,等待白问之的只有特务处的牢房,看在土特产的面子上,左重或许可以给他一点优待,比如电椅调成第一档。

    白问之闻言悔恨道“这个苟日的杜瘸子害死人了,早年我刚刚进警察厅时,家中住的是老民宅,他每天上门收香,这就算认识了。

    不过这种下人,我跟他也没有太多交流,直到两年前,他上门送了一点土特产,让我照顾他的买卖,不让别人去某些地方收香。

    这种事很简单,我就安排手下的警署给办了,后来就再没见过面,前段时间他来了个电话说是要上门拜访,特意约在了昨天夜里。”

    拜访,怕是送礼吧,不然哪有大半夜上门拜访的,左重对这种托辞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到底是谁在帮助杜瘸子逃跑,以及掩护他。

    左重想了会,继续问道“那通电话的时间,我说的是具体,老白不瞒你说,这个杜瘸子牵扯的案情十分重大,你要把握住机会啊。”

    白问之听完汗如雨下,拼了命的回忆当天的场景,并很快想到了什么,他直接跳了起来“咱们吃饭那天的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

    济世药房爆炸案第二天

    左重回忆着,对杜瘸子的监视记录上明确写着,当天对方从凌晨开始收夜香,不到早上六点就结束了。

    随后他去了一家茶楼吃饭,时间在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可绝没有使用电话的记录,除非他会分身术。

    左重皱着眉“老白,你确认是杜瘸子的声音”

    “他说他就是杜瘸子。”白问之说的理所当然。

    。。

    恐怕是有人冒名顶替,又让杜瘸子配合了昨晚的行动,可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一天打电话,左重不明白。

    是因为自己前一天晚上跟老白吃饭被内奸看到了,于是内奸定下了将自己引出来的计划,并立刻行动

    那内奸不光认识自己,也认识白问之喽,他跟杜瘸子早就有了联络,并且知道杜瘸子的人脉关系中有白问之这个人,这才够合理。

    如果内奸是特务处的人,认识自己很合理,可为什么会认识白问之为什么他不早一点行动自己回从浙江回金陵的时间不短了。

    这能说明什么左重陷入了思考,白问之则胆战心惊的偷偷看着他,这让他想到了他审问的那些犯人,原来这种感觉是这么难熬。

    左重没空理这家伙,他从逻辑上理顺了一件事,内奸可能只是知道自己,但不知道住址,所以直到爆炸案后第二天才有动手条件。

    至于发现杜瘸子被监视,很可能是对方通过观察发现的,情报科特务不是神,比他们厉害的情报人员很多,这不是不可想象的事。

    看来特务处内部没问题,如果要是特务处里有内奸,日本人的报复和绑架早就来了,用不着等到昨天晚上,这点让左重松了口气。

    关键的节点就是爆炸案。

    他睁开眼睛看向白问之,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饭店的服务生可以排除,他用的是沈秘书那个化名,言语交谈中没有透露身份。

    然后呢,门口寒暄,这时爆炸发生了,他和白问之两个人开车去了现场,一路上没有特殊情况,最后将刘桂威胁了一顿就结束了。

    “左科长一定要帮我,只要这次能让白某全身而退,以后有任何事你吩咐,不管是警署,还是军中我都有些关系。”白问之哀求道。

    军中

    左重闻言一愣,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对了,咱们那天去爆炸案现场,路上被一个少尉拦下,老白你当时是怎么向对方介绍的我”

    白问之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回忆道“我好像说你是特务处的,让他别查了,当时对方挥手放行,你说了声谢谢。”

    “原来是你小子把日本人引来的”

    左重恨恨的看着白问之,问题出就在这了,这个家伙的随口一句话差点让他被人绑架,那个带队的少尉有问题,对方是日本间谍

    他快步走到电话里边,转动话机要通了电话“老古,暂停排查处里人员,立刻调查济世药房爆炸案当天上街执勤的所有部队番号。”

    白问之目瞪口呆的看着脸色焦急的左重,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犯错了,他是老警察,自然听得出来似乎是自己的原因暴露了左重。

    左重挂断电话,脑子极速运转着,爆炸案当晚他回去坐的是古琦的车,古琦做了一些简单的反跟踪手段,但是看来没甩掉跟踪者。

    情报工作就是这样,任何小的疏忽都会导致大问题,这不能怪古琦,他已经做了该做的,总不能每天回家前都在外面绕几个小时。

    那不是谨慎,那是疯子,何况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金陵是安全的,即使有安全点枪击,那也是突发事件,但以后不能这么想了。

    必须把金陵当成敌占区。

    日本人的进攻性越来越强,跟以往作风截然不同,或许该跟长谷良介联络一下,左重觉得这次的对手有点不一般,会是什么人呢。

    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理想和那些野心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