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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一马
    红头发站在林心怡身后,看到同伴被林心怡在那要命地方踢了一脚,不由得七窍生烟,他像头暴怒的狮子,哇哇叫嚣着扑上前,挥舞木棍,对准林心怡腰部横扫过去。

    这一棍子,来势凶猛,力量巨大,如果打到林心怡身上,轻者腰断骨折,重则瘫痪不起。

    夏雨已经整理好衣衫,哆哆嗦嗦站在不远处,看到红头发猛然间出手,吓得大叫一声:啊——

    她想要提醒林心怡注意都来不及,不由得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钱大同两手抱在胸前,得意地狞笑着。

    然而,众人只觉得眼前有一团白光黑光,像闪电似的交替闪烁,,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猛地扑倒在地,像条垂死挣扎的蔫鱼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定睛细看,趴在地上哎哟呻吟的,不是林心怡,而是那个心狠手辣的红头发。

    其实,林心怡早就觉察到红头发心怀不轨,要暗中偷袭她。等他拿着棍子打来的刹那,她一闪身,退后几步,对准红头发猛击一掌,便将他打趴在地上了。

    哟呵,真有两下子!洪兴宇看到林心怡接连打翻两个混混,不由得气冲斗牛:哥们,操起家伙,一起上,把这娘们给我弄扁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洪兴宇也豁出去了。

    不管怎样,天塌下来有那个镇长老爸顶着,不用害怕!

    剩余的几个混混一听,摆个姿势,就要冲上前去,和林心怡拼命。

    林心怡心里咚咚直跳:妈呀,这么多人,看来今天活命都有点困难!

    但事到临头,只有铤而走险了。

    钱大同,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叫他们住手!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夏雨老师忽然冲到钱大同面前,大声吼道。

    这是不用你管!钱大同冷着脸说道。

    夏老师,你放心,收拾这几个小毛贼,小儿科!林心怡轻蔑地瞥了钱大同一眼,轻描淡写地说。

    当她准备出手时,门外忽然跑进来一个人,旋风一样跳进圈子,大声说:心怡,别怕!我来了!

    竟然是顾悦飞!他怎么来了?

    林心怡大喜过望,紧靠着顾悦飞,悄声问道:怎么打?

    顾悦飞神情冷峻,盯着眼前混混,说:乾坤移位!斗转星移!

    好的!林心怡答应一声,摆个架势,和顾悦飞背靠背,警惕地盯住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小混混。

    话音刚落,几个混混已经冲到面前,抡起木棍狠狠打来,好个顾悦飞,在林心怡的配合下,腾挪闪跳,避实就虚,不用五分钟,就把几个混混全部拿下,让他们躺在地板上,捂腿抱胳膊,痛苦地叫唤着。

    洪兴宇见势头不好,撒腿就跑,却被林心怡一个扫堂腿,打翻在地。

    钱大同惊恐地看着林心怡,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夏老师,你没事吧?林心怡走过去,轻轻扶住夏雨。

    没事!夏雨轻轻叹了口气,拿出湿巾,为林心怡擦去额头的汗珠:你也没事吧?刚才真把我吓坏了!

    林心怡微微一笑:夏老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红头发对那几个混混几个眼睛,那几个混混明白意思,乘机爬起来,像丧家的狗一样逃出了包厢。

    钱老师,你干得漂亮啊!你说,这事该咋办?林心怡坐到沙发上,拖长了音调说。

    钱大同呆若木鸡。刚才这场打斗,确实让他担惊受怕,吓得要死。现在感到林心怡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心里才安静了许多。

    你说吧!咋办都行!钱大同走到对面沙发上坐下,痛快地说。

    夏老师,你说,怎么处理这事?林心怡问夏雨。

    算了,咱们走吧!夏雨不想多事。这一场闹得已经够她受的了,再不能节外生枝。

    他欺负你,咋能这样算了?林心怡实在想不通,这个夏雨老师咋就这样胆小怕事,被人欺负了还忍气吞声。

    林心怡,你不要挑拨离间,搬弄是非!钱大同阴阳怪气地说。

    林心怡眼一瞪,刚要站起来,却被夏雨按住了:心怡,算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能对外声张!

    钱大同看着林心怡,得意地狞笑起来。

    钱大同,你的意思呢?夏雨虎着脸,看着地板说。她从心底里恨透了钱大同,想起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所以尽量不看这个龌龊男人。

    就按你说的办,一笔勾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那好,就这样!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夏雨站起身,拉住林心怡:对于林心怡和顾悦飞,你绝对不能打击报复,怎么样?

    是,是,不打击,不报复!钱大同答应的很利索。

    既然夏雨老师话都说到这份上,林心怡就不好再说什么。

    尽管她心里十二分的不情愿。他知道。对钱大同这样的大灰狼,就该痛下杀手,绝不能菩萨心肠,否则,农夫和蛇的故事,会再一次在生活中真实演绎。

    而且,她隐隐觉得,现在钱大同痛痛快快答应夏雨老师,只是表面现象;他的心里,估计已经孕育着更毒更大的蛔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