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快速的散开了,纷纷到了位置后落点。
子莜走到了屏障的跟前,伸出手放在了屏障的上面,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这个屏障如同是一个气泡一样,很薄,只是越是这样的东西,如若随意打破的话,只怕是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子莜仔细的盘算着,过了许久才睁开了双眼。很多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天后的实力实在是不容小视的,只是没有用到该用的地方去。子莜升到了空中,看着地下,天兵已经站好方位了。她点起一束红色的火花,接着,下方便是快速的有屏障升起直冲天际。
细细的打量一番,想着或许应当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先前是谁练的兵,倒也是极好的。
子莜伸出手来,便是出现了一把利剑,到了屏障的正上方。稳稳地定了下来,接着便是双手握住了剑,整个身子倒了过来,子莜深吸了一口气,便是快速的将剑推了出去。在推出去的瞬间,便是转身到了贴近屏障的一旁去了。
剑扎入了屏障,屏障上方开始出现一丝丝的裂缝。子莜左手捏诀,将裂缝控制在一个人可以进入的大小。裂缝的出现,让内部的气流变的横冲直撞起来,到最后冲破了裂缝。到了半空中,光束猛然扩大,直至被防御盾所约束起来。直到最后冲入天际化为乌有。
子莜看着这一人身型大小的裂缝,再次捏了个诀。无数的花瓣从那个洞口中落了进去。
彼岸花的花瓣,带着可以让人陷入无尽沉睡的毒。
打破屏障的动静必然是已经惊动了殿内的人,如若不做些什么,徒然的冲进去,只怕是会羊入虎口才是。子莜微微蹙眉,殿内,竟是没有人出来,难道真的是全都晕了过去。还是说,这么沉得住气的吗。
不应该啊,也不像啊。
到了这会儿,子莜才发觉自己空有一身的能力,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殿内静悄悄的,倒是有些太过于安静了。
屏障已经被打破了,难道天后都没有丝毫的好奇吗。血红色的衣裙在空中飘摇着,等着光束散去,只是留下了一个灰色的,石化了的屏障外壳。那个洞口,依旧是只有一个人的身型大小。
子莜愣了愣便是闪身进去了,只是在进入的同时给这个洞口也设置了屏障。只怕到时候手下的也随着进来,她自己只身一人的话倒是好说,只怕是都来了,她可没办法做到面面俱到全部保护好。
到了内部,倒是比子莜想到要更加的离奇。里面,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竟是一座空的寝殿。
这不可能,到底人都去哪儿了。
子莜缓缓地闭上眼睛,将水族的秘术好好的都过了一遍。既然是水族重要的屏障秘术,那也就不可能会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打破的。只怕是,没这么简单。
掐算着时间,如若这样拖沓下去,只怕是先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到底是怎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莜的周身燃起淡红的火心只是不过片刻的时间,就熄灭了。
嘴角微微扬起弧度,心中自是了然。
这倒是个不错的秘术。
在魔族。
夜木看完了最后的一卷文案,伸了个懒腰。事到如今,倒是才知道当初父君的幸苦。门外响起了声响,接着,门便是被打开了。
“兄长。”
夜木点了点头,这段时日,夜琳跑的倒是情况,想着这么些时日,日日给他送来好吃好喝的,倒是都没顾得上问一句。
“无事献殷情,有什么事便是说吧。”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手倒是非常自觉的将杯子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这茶泡的倒是极好的。
夜琳满脸笑意的推笑着,跑到了夜木的身后,给夜木垂起肩来。“兄长这话说的,这帮扶兄长本来就是应该的嘛。”
夜木倒算是明白夜琳的意思了,可不就是想说别把自己嫁出去吗。“如若你真的不想嫁,兄长也不会逼着你嫁,只是你也要多考虑考虑不是。”
听着夜木如此说来,夜琳倒是反应过来了,想着自己倒是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也真的是。不过,她现在想说了,可不是这件事情。“兄长,这事自然到时候是由兄长做主的,琳儿想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嗯
夜木想着之前夜琳的反对,倒是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要更重要的看着夜琳的狐狸尾巴在身后摇啊摇啊摇的,想着便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只是,倒也罢了。“说来听听。”
“听说笠墨先前是在天族做卧底的,回来之后,被父君安排到了我的身边”
夜木挑了挑眉,这意思,是和笠墨有关这丫头,难道是对笠墨有什么想法吗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夜木点了点头,“先前为何去天族我倒是不知道,只是听父君说过,笠墨一直是我的人,只是后来我出了点事情,我记不得了。”
是夜木的人,夜琳的眼珠子一转,想着这倒是更好办事了。
“兄长,你说在天族这样的地方做卧底,这是要多么的艰辛啊,是吧。”夜琳的语气放的很柔很柔,倒是一副小女生的模样。
夜木看着,倒是打了个寒战,想要让她好好说话,“嗯。”
“再说了,笠墨本就是兄长的人,不如还是让笠墨回到兄长的身侧照顾吧。放在我身边,也是浪费人才啊,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夜木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跳的厉害,这个丫头什么时候都知道什么授受不亲了魔族男女可没有天族这么多的规矩,男未婚女未嫁的,倒是都是自由恋爱的。虽然也有父母之命,不过到底,也是为了门当户对的。
大量了夜琳片刻,夜木倒是也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只是,倒是想不出来夜琳不想要笠墨的原由,想着笠墨也是个可靠之人,能力了得,当初父君的安排也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当初,是父君让笠墨跟在你身侧的,想着也是有父君自己的意思的。”
夜琳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父君已经走了。难不成为着父君这谁也不知的主意,笠墨要做她一辈子的护卫啊。“不是啊兄长,你看看笠墨这英年才俊的,做我的护卫,他如何成家啊。”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夜木看着夜琳,感觉这七七八八的到都不是什么强硬的理由。
夜琳干脆往旁边一坐,看着夜木,嘟着嘴巴,一副赖皮的样子,“放在兄长你不答应我今天就不走了。”
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往日连父君都斗不过,他可不打算尝尝这苦头,“来人,把笠墨叫过来。”
只是话刚说完,夜琳就慌了,连忙站了起来,看着要出去叫人的人,“站住”
这一吼倒是把三个人都吓住了,夜木抬头看向夜琳,一副不理解的样子,夜琳接触到夜木的目光,倒是也慌乱不堪的,“我我我,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是,啊啊啊,反正我现在不想要见到他。”
看着夜琳这个模样,夜木只好挥挥手做罢了。“如若你没个合适的原由,我也没什么办法忤逆父君的意思。”
夜琳猛的站了起来,看着夜木,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接着看了看四周,“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说着,伺候的人便是都快速的离开了。
夜木看了夜琳的模样,可该不会是吃了什么亏吧。“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占我便宜。”
夜木端着杯子,倒是没注意差点全倒了出去。想着笠墨一直都是个寡言的人,而且老实的打紧,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夜琳倒是没有这个这个必要拿自己的清白来逼走一个贴身侍卫吧。
夜琳看着夜木的样子,感觉自己心里委屈的打紧。笠墨这样的人,只怕是夜木也不会相信的,只是,只是这也已经发生了啊。“兄长,他就是一个登徒子”
夜木晃着杯子里的水,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好说什么。如今笠墨也不在场,也不可能为自己争辩,“既然如此,轻薄公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只是话音刚落,夜琳又有些后悔了,“那,那也不至于,也,也就是跌倒的时候亲了一下,啊,不是,就是兄长,你让他走就好了,也,也不用杀头啊。”
看着夜琳语无伦次的样子,夜木倒是有些明白父君的安排了。想着当初他也不理解为什么父君要让一个功臣去做一个贴身侍卫。虽说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倒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今父君离世,他也找不到人去问了。想着倒是也只能是自己猜猜了。
“但是按照魔族的律法,轻薄公主,便就是死罪。”夜木脸上一副冷酷的样子,然则心里倒是看着夜琳复杂的表情乐的快活。
“他为魔族做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个,就要去死吗”看着夜木这个样子,夜琳倒是真的急了。打心底的,她竟是如此害怕笠墨真的要为了这样的事情去送死。
看着夜琳着急,夜木倒是也没有丝毫动容的意思。想着这种时候他应该再加一把火才是,说着,便是站了起来,“来人,将笠墨押入大牢候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