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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完整
    那天司谣扑到简言辞怀里, 嘴上对他说着自己摔倒,就只是开个玩笑。

    但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她也没想到, 在大半年后,自己真的摔了严重的一跤。

    正好是司谣在电视台实习的这天,她跟组里的另一个记者接到外出采访的通知,紧急订了隔壁市的高铁票,要赶着过去。

    不巧电梯故障,几个人急急改成走楼梯出电视台,司谣背了包,手里还帮忙提着外出设备,一个没注意, 在光线不太好的楼道里就这么跌了下去。

    司谣摔下去的时候还没忘护着设备, 机器没出什么问题,但左脚却严重扭伤,连带着手肘和膝盖都擦破了好大一块。

    实习只能中断。司谣从医院诊室出来的时候, 成了小瘸子。

    “妈妈早就说过了, 离毕业还早着, 那么早就开始实习。”司桂珍打电话来, 语气心疼,“谣谣,你一个人在医院吗”

    “还有一个同事。”小瘸子正艰难扒着同事的胳膊,走路一挪一蹦跶, “没关系又没什么事, 而且现在实习也不早了,我同学他们好多人都定好工作了。”

    大四开学,司谣的两个室友都在秋招的时候定下了工作,还有一个要准备考研, 于是全寝室都开始早出晚归。

    司谣打算一毕业就工作,没闲两天,也重新回了电视台。

    沈高明挺欣慰这小姑娘能再次回来,破天荒私下找她聊了个天,说是相信她能做好,不出意外,等到毕业的时候他能帮她申请在台里的编制。

    司谣也没辜负这份信任,工作上手得很快,半年下来,权限已经跟正式聘用的其他同事没有区别。

    唯一的缺点是很忙,又要准备期末考试又要实习,这段时间她连晚上打电话的时间都很少。

    临近过年,台里只放一周的假,司谣本来想趁着放假回家,却在临走的前两天出了这事。

    “谣谣,你要是不方便,就别来回折腾了,等你脚养好了再回家。”司桂珍斟酌,“有言辞在延清那边陪你,妈妈也放心。”

    司谣乖乖“嗯”了声。

    “不过,”司桂珍又问,“最近言辞也在忙吧他有没有时间照顾你”

    听说简言辞在负责一起金融诉讼案,案子影响很大,甚至上了新闻。而他作为律师团的其中一个,足足忙了好几个月。

    两人就租在附近,有时候司谣下了班回去,直到爬进被窝的时候还没等到他回来。

    这两天好像是案子最后审理的时间,估计会很忙。

    司谣刚才给简言辞打了个电话,听到那边嘈杂的谈话声,好像是在讨论案子。

    她不太想打扰他工作,一口拒绝简言辞来医院接她的询问,瞅着快要肿成一截小木桩的脚踝,硬说只是稍微扭了一下。

    “司谣,我还有事要回台里,你回家休息吧,一会儿帮你打车。”王心芸搀着她,又确认问,“你自己能行吗”

    司谣点头“没事,你先回去好了。”

    “哎,那好。”

    王心芸在医院门口叫了车,等车聊天的间隙,无意间瞄见不远处下车的男人,目光顿时有些直。

    她本能地倒吸一口气,下一秒,司谣也跟着看见了过来的简言辞。

    可能是刚从庭审上下来,男人西装笔挺,扣到顶的雪白衬衫领口处,还打着条暗红的律师领带。

    就像一块极为引人注目的、招蜂引蝶的发光板。

    发光板瞥见司谣肿起的脚,又扫过她擦破的几处地方,抬手就接过了搀扶的活,长睫垂得有点暗色。

    “不是说只是稍微扭到了”简言辞旁若无人地凑近了,语调有些淡,“怎么还骗人”

    司谣心虚一秒,试图反驳他“不,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那你也骗人。”

    简言辞不计较,又问“疼不疼”

    被他这么一提醒,更疼了。

    跟王心芸打了声招呼,司谣几乎被简言辞半抱着上车,众目睽睽,僵成了一块人形小立牌。

    车上,直到他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司谣才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还有工作”

    “今天不剩什么工作了。”简言辞又挂断一个,“是案子打赢了,所里在问聚餐的事。今晚就不去了。”

    “真的打赢了”司谣扒拉着前座的驾驶椅背,探出脑袋瞅他,“那你打赢了还不开心。”

    “小同学,”她见简言辞回过身,一顿,毫无预兆低头,咬了下她抓着椅背的手指,又抬了抬眼,“你这样还想让我怎么开心”

    “”

    因为脚不方便,司谣提前向台里请了假,窝着静养。

    简言辞的案子刚打赢,也空出年假,搁置了剩下的工作,陪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起初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照顾。简言辞像那种十项全能的田螺姑娘,包揽了下厨和洗衣服打扫等等的家务,剩下的时间里,再陪她看看剧打打手游,诸如此类。

    但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上瘾,后来就连司谣去上个厕所,简言辞也想陪同。

    遭到拒绝,这人还是不紧不慢抱起她,带着那种笑意流转的桃花模样,说“要是不看着你点,再摔了怎么办”

    司谣憋红了脖颈,憋不出话。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除了身边某个更加不要脸的狐狸精。

    脚伤恢复得慢,司谣没来得及回槐城过年,于是跟简言辞一起留了下来。

    年三十这天,吃过饭,司谣一边看春晚,一边窝在沙发里给司桂珍打电话。

    “今天也别熬太晚,早点睡觉知道吗”那边叮嘱了几句,司桂珍又问,“言辞在你旁边”

    说话间,简言辞刚好从厨房出来,随意端了一盘切好的水果,插起一小块橙子喂过来。

    司谣鼓着脸颊吃橙子,又咬起一块,橙块不小心从身上掉下去,她突然扬起音调“唔”了一声。

    司桂珍“怎么了谣谣”

    “没没什么。”

    挂了电话,司谣瞬间和近在咫尺的简言辞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嗯”简言辞屈指划了下她的毛衣领口,悠悠地接,“刚才这里沾到了,帮你擦干净。”

    司谣下意识指着面前茶几“哪里擦了那边明,明明有纸,你”

    “什么”

    明明旁边就有纸巾。

    他刚刚居然就那样用嘴,舔掉了、她领口上、橙子的汁水。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这几天简言辞照顾她,每次做了点什么,一定会捎带着占点便宜。

    比如在喂水果的时候找理由又咬又舔,比如帮她洗澡的时候动手动脚,再比如

    司谣越回想越忍不住“你怎么这么”

    “我怎么”

    司谣咽下不要脸三个字,被撩拨的次数多了,人都有点小躁郁,对视两秒,忽然开口“贤、惠。”

    “”

    “你放心。”司谣通红着耳根,也不知道哪来的不服输劲,盯着这人反撩了句,“你这么贤惠,我以后肯肯定,会娶你的”

    她一字一顿“老、婆。”

    安静对视了几秒。

    简言辞好笑,也没生气。

    他慢慢笑了一声“你想这么叫我也可以。”

    司谣一顿。

    “以后是跟我结婚就行了,随便你叫什么。”司谣见这男人弯起眼梢捏她的脸,轻下气息,慢慢地叫她,“老公。”

    “”

    这人,是真的真的不要脸。

    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司谣被照顾得如坐针毡,这个年才过去没几天,就坚持摘掉了自己卧床养伤的标签。

    她的脚踝已经消肿,正常走路也没问题,甚至还想出个门透气。

    简言辞带司谣出门,两人在外面吃完饭,没急着回去,他反而开车转向另一条道。

    司谣有点莫名“我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房子。”简言辞说,“本来是打算等你从家里回来再看,正好现在你有空,也能提前定下。”

    “啊、啊”

    简言辞弯了弯唇“先前你在忙,我单独看了一些房子。我们挑一套你喜欢的,现在开始装修,等你毕业刚好能搬进去住,还不晚。”

    司谣根本不知道他一早就考虑起了在延清买房的事,更不知道他已经抽空筛出了好几套房子。

    确实是准备了有好一段时间,于是看房也格外顺利。

    一个下午,司谣茫茫然被带着看了几套房子。

    都是市中心的地段,楼盘也极好,只是价格一套比一套贵,简直高得让人咋舌。

    趁着中介走开的空档,司谣总算小声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喜欢这套吗”简言辞语调耐心,“再看看别的。”

    “不是,我都不要,都太贵了。”司谣摇头又摇头,“真的太贵了,把我卖掉不,把我跟你一起卖掉都不值这个钱。”

    顿了一顿。简言辞笑“小同学,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人了”

    “反反正就是太贵了。”

    司谣扯住他的毛衣衣角,幽幽想往外拽。

    “哪里贵”简言辞扣住她的动作,笑意更明显,“不是说过吗不用你担心钱的事。”

    司谣不信“还是算了。而且这么大的房子,又不住多少人,买了也一点都不划算。”

    “最近这起案子给的诉讼费不少,算上存款,给你买套房还是很够的。”她见简言辞凑近了,模样像个祸水,“买一套房,还多送一个我,不划算吗”

    “”

    司谣被诱惑得有点懵,最后还是糊里糊涂点头,两人预订下了一套楼盘的顶层复式。

    晚上回去,她默默酝酿了好一会儿,突然又兀自蹦跶出两个字“好。贵。”

    “谣谣。”

    司谣抬脑袋。

    “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在想同一件事。”简言辞走近床边,将热牛奶搁进她手里,“要不要听听看”

    司谣疑惑“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你一直像这样在我身边待着不走,依赖我,让我替你做所有的事,也不错。”简言辞刚洗完澡,欺近的时候带着清新的水汽,他的手指慢条斯理抚蹭过司谣的脚踝,模样惑人,“想让你只跟我待在一起。也只能跟我待在一起。”

    “”

    司谣缓慢眨了眨眼。

    对视片刻,简言辞勾起点儿笑“我这样说,你怕不怕”

    司谣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还好。”

    “但是你应该不会喜欢这样,我也不会这么做。”简言辞说,“我向你保证,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但是”

    司谣“但,但是什么”

    “有时候还是会有这个想法,因为不放心。”他笑,“所以,我想早点定下房子。想跟你有个家。这样可以吗”

    这几句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逻辑不通。

    绕了个圈,还是在说要买房的事。

    司谣不知道说什么,半晌,讷讷“哦”了句“我知道了。”

    “那就先买房子”她解决掉牛奶,又想起什么,“但是装修不能这么贵。”

    简言辞顺从“好。”

    “我们装修不买贵的,只要住得舒服就好了。”司谣认真补了句,“也不是不买我会攒钱的。等我赚够了,以后就用我的钱,换贵的装修。”

    简言辞一瞬不瞬地看她,没说什么。

    片刻。

    “脚好了”他替她搁下杯子,忽然开口,“今天走路还疼吗”

    司谣摇头,小腿还配合地晃了晃“已经好”

    话说到一半,面前简言辞捏起她的下巴,气息彻底逼近。

    很久没做这种事,今晚这人格外不知克制,一双桃花眼的眼梢看司谣时像是小钩子,要将她拆吃下咽一般,细细舔咬过了一寸又一寸。

    司谣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哽咽着要踢他。

    “没,没好,我脚还疼。”她胡乱找理由,“简言辞我,我不做了。”

    “这样。”昏暗房间里,男人哄的音调愈发勾人,“还有哪里疼这里”吻渐渐又往下,“这里疼不疼”

    不知过多久,直到司谣连抽噎都提不起力气。

    “我我不疼了,”她困得大脑迟钝,表情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我一点都不疼,已经完全好了。”

    谁知简言辞还慢慢“嗯”了一声“那再来一次。”

    “”

    为了证明自己的脚完全好了,司谣隔天就毅然出门,跟同在延清的室友聚了个餐。

    大年初五,离年假结束还有两天,街上有点冷清。

    简言辞回了趟所里,处理完年前剩下的一些工作,来接司谣回去。

    整个假期都没怎么出过门,最后一天,两人收拾好过夜的行李箱,简言辞开车带司谣去近郊,在外住一晚。同行的还有简言辞的几个朋友。

    新闻播报这天凌晨会有流星雨,说是六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一群人在山上的度假村里留宿,准备熬夜等流星雨。

    空地上升起篝火,七八个人围着在聊天。

    “这流星还没来啊”对面,周常烨拍了拍草地,“我看今天是等不到了,走,都回房间得了。”

    司谣还在跟简言辞说话,周常烨突然叫她。

    “哎司谣,你不准备回去睡觉不困啊”

    司谣一脸莫名地瞅了他一眼“可是新闻里不是说三点才来吗现在连十二点都没过。”

    “这天气,能看到星星才见鬼,不如早早回去算了。”

    司谣“不。”

    “”

    她正打算不理会周常烨,旁边简言辞询问“这样不冷”

    “手这么冷,先回房间休息下。等有流星我再叫你出来。”简言辞捏了捏她的指肚,“这一场会持续很久,应该不会错过。”

    司谣思索了下,觉得有点道理。

    “那你呢”

    简言辞略一弯唇“我替你看着。”

    于是司谣先回了房间。

    只是休息不到一小时,就收到了简言辞的消息。

    狐狸精谣谣,出来。

    落地窗外,此时漫天夜空的星星,但好像还没有流星。

    司谣放下拉到一半的窗帘,挪出房间。

    客栈外的空地上,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熄灭,人群也散去。不远处,朦胧的夜色下,只留下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司谣想开口问简言辞,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把话咽了下去。

    像是有什么强烈的预感,她的心跳声一下撞着一下,甚至连呼吸也逐渐屏住。

    隔着夜色对视几秒,简言辞越走越近

    “谣谣。”

    与他这一句同时响起的,还有耳边骤然擦破天际的烟火声。

    夜色混沌,漫天的烟火照彻长夜,一团团一簇簇炸开,光亮驱散了所有。

    司谣就在这样五彩斑斓的光下,愣怔盯着简言辞走到自己面前,静默须臾,她见他屈身,在跟前单膝跪了下来。

    “去年在你家过年,也是像这样的烟花。”简言辞抬了眼,光影像在眼里流动,魔魅一样招人,“你说希望我永远快乐,还记得吗”

    好半天,司谣才梗着点了下头。

    “当时觉得,那一场烟花特别漂亮。但后来又想,好像是我弄错了。”简言辞模样舒展,“烟花亮不了多久,一直照亮我的那个是你。”

    司谣磕磕绊绊“然,然后呢”

    “其实当时应该对你求婚,可惜没来得及买戒指。不过这次有准备了。”

    正巧一大簇烟花在头顶炸开,又拖着瑰丽的尾巴漫天划下。

    绚丽得像一场数十年难遇的梦。

    人间烟火,不再与他无关。

    “流星还没来,就当我向你预支了一个愿望。”简言辞打开手里的丝绒小盒,连戒指也映上溢彩的光色,“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带着我走完这一生,直到死为止。你愿不愿意”

    一时间,烟花的声音消弱下去,远处不知谁在起哄的声音也一并淡去。

    甚至连简言辞的声音也彻底消匿,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又快又重的心跳声。

    不知多久,司谣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自己吸鼻子的动作。

    所有的感觉这才后知后觉涌了上来,最明显的,是一阵强烈的鼻酸。

    “我愿意”司谣也跟着蹲下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哽着鼻音,却一个字一个字重复,“我愿意跟你过完一生,到死为止。”

    曾几何时,因为一些变故,也因为眼前这个人,司谣觉得,许愿是一件不切实际的幼稚行为。

    从数年前到青春期彻底过完,她也一直这么坚信着。

    可直到现在,也是因为同一个人,却重新让她笃定相信

    许的愿望,说不定真的会实现。

    不对。

    是一定会实现。

    当晚意外下了雪,一群人没能等到流星雨,又碰到山上的度假村在雪天停电。

    一群人商量了下,决定还是连夜驱车回市里。

    或许是已经足够圆满,连带着有些遗憾也不能被称为遗憾,反而成为了两人共同经历过的一段点缀。

    路上,司谣团成一团在旁边迷糊睡着。简言辞开大了车里的暖气,偏头看了一眼。

    她手里的牛奶喝了一半,正无意识抓着盒子,细白的无名指上戴了戒指,闪着细碎光芒。

    简言辞忽地想起刚才为求婚做准备时,和周常烨的那段闲聊。

    “哥,我想起个事。”周常烨低声聊,“你以前那会儿,不是出事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吗”

    “怎么了”

    “其实那段时间吧,我感觉你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对劲,就那什么”周常烨连自己都笑了,觉得应该是想多了,“感觉你不太想活了的那种。我当时也没问。”

    当时简言辞一顿,又笑了笑“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就是一下想到了,觉得当时没问你,挺不够意思的。”

    “你可能都不记得了。我们小时候有一回,我跟人打架还不敢告诉我爸妈,是你发现不对劲把我送医院去了,医生说,再送晚点儿可能得内脏出血死了。就那次。”周常烨又感慨,“那事儿我一直记挺牢的,这么多年也一直就服你。”

    “简叔跟侯姨离婚那事我听说了,哥你别太往心里去。总之吧,我希望你能好。”

    简言辞轻描淡写应声“嗯。都过去了。”

    有些事曾经重得像梦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记忆里淡成了一道见光消散的水痕。

    光线熹微的深夜,天色暗沉如墨。

    盘山公路上起着雾,他从盘山公路开车驱下,路上静谧又安稳。

    于是简言辞一路下山。

    从车窗眺望出去,地平线的边界竟被完全模糊,遥遥的山脚下,万家灯火流动,汇聚成一条熠熠发光的灯河。

    而如今,那里面终于也有属于他的一盏。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一定要长长久久活到九千九百九十九ttttttttt

    这次是真的完结了特别感谢陪伴,非常感谢你们对讨厌的喜欢,也感谢你们喜欢简狐狸和谣谣,狗话给你们比五百个心,那我们下本见

    s因为这本出版的篇幅限制,网络版番外就写到这里,我感觉可能是最少番外的一本了:3」所以以后应该会在围脖多补几段小剧场。

    最后不要脸球一个好评,不嫌弃的话点一点专栏收藏吧tvt

    下本写我喜欢的你都有,专栏可戳

    谢酒叛逆多年,不想她爸为了治她,不辞万难给她请了个师父。

    听说还是个高人。

    得知还要跪拜师父,谢酒冷笑一声

    “我拜个屁,大清都亡了还有这种封建遗留让我见到那余孽我一准扭送他去警察局唱铁窗泪”

    结果初见第一眼,谢酒对着面前男人堪比天人下凡的绝色神颜,陷入沉默。

    她收膝坐正,撑脸眨眼,声音甜成了糯米糖汤圆

    “师乎乎”

    “”

    古玩圈内无人不知陆淮晏,前来献殷勤的人络绎不绝。

    陆老师的藏品件件皆非凡品,其中只有一方鸳鸯印看着做工粗糙,不像是珍宝,却被摆在博古架的最当心。

    有人拿起鸳鸯印,底下歪歪扭扭刻着两行小字

    师父,徒弟翅膀硬了。

    徒弟想欺师♂犯上。

    “”

    大逆不道从我做起 关于认错师父这件事

    “孔子曰过,明镜无一物,我偏偏要你惹尘埃。”

    腹黑高岭花文物鉴定师x强撩届奥斯卡桂冠戏精少女

    涉及一点古玩圈,一点娱乐圈,含久别重逢,放飞写,轻松甜甜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