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在予柯以关节处的某个位置使劲点了一下,在他松开手的瞬间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刚刚还说不会再碰我予柯以,就这样你竟还敢说让我信你”嘴角处的伤口再一次裂开,丝丝鲜血顺着予柯以的唇角淌了下来。
姜小夏嘲讽且戒备地看着他,她在等他的唯哮和愤怒,她知道他此刻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容许别人在他面前叫嚣。
可她预料中所有都没有出现,予柯以他竟笑了出来,那模样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他轻轻地抚摸着被姜小夏打过的地方,声调柔和的说着“出气了吗你的手疼不疼下次用那个打,那样不会伤到你。”
予柯以用包着纱布的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烟灰缸“或者等你好一点再狠狠地揍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嗯”
“你疯了”姜小夏皱着眉不停地后退,眼前的予柯以像一头失了神智的野兽,他一步步紧逼着靠近她。
“我没疯,我很清醒,我只是明白了我爱你而已,我以后都会好好对你,我绝不会再伤你半分。”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爱你,我也不会留在这里”姜小夏已经退到了墙角处,她怕极了眼前这个男人。
姜小夏眼底的恐惧悉数落在了予柯以眼中,他抬手轻抚着她的发顶,语气中带着沉痛“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你滚开,滚开”刚刚清醒没多久的姜小夏早已筋疲力尽,刚才挣脱他的桎梏更是几乎用掉了她所有的力气,若是此刻予柯以非要对她做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小夏,不要再说什么离开这里的话,我不喜欢听这些。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最隆重的婚礼,我会把之前欠你的都补偿给你。”
予柯以离她越来越近,声音也愈发的癫狂,他撕开了一开始的伪装,露出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
“你疯了,你疯了,我不要嫁给你,我不”小夏为恐惧,姜小夏的泪水止不住得往外涌,她伸出手死命地拍打着予柯以,可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高山,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别哭,小夏,别哭,我给你时间考虑,我不逼你,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病,过段时间再给我答复,好不好”
姜小夏眼角的泪水每一滴都砸在予柯以的心口处,让他的心脏抑制不住的疼痛,随是如此,可他依旧不会放她走。
“别哭,小夏,别哭,我给你时间考虑,我不逼你,这段时间你好好养病,过段时间再给我答复,好不好”
看着姜小夏的泪水,予柯以俯下身子想要吻她的眼角。
可在他即将触碰到姜小夏的皮肤时,她躲开了,他略显苍白的唇瓣落在了姜小夏的耳侧。
扑了个空的予柯以怔愣了片刻,她的排斥和厌恶太明显了。
她现在竟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吗
可即便是这样又如何,她注定是他的
予柯以眼底渐渐涌起一丝阴鸷和癫狂,贴着姜小夏耳侧的薄唇轻启,略微用力地在那处廝磨。
那一瞬间,姜小夏吃痛,拼命地躲避着他的进攻。
“小夏”予柯以放纵着姜小夏的廝打,漆黑的眼底满是痴迷“你不好奇吗”
予柯以的话让姜小夏突然想到了什么,滕御去哪了
自她醒来后,滕御就从没消失过这么长时间。
察觉到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予柯以嘴角微勾,如愿以偿的覆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我的小夏很聪明”
“他在哪”姜小夏抬头迎上他的眸子,浑身的气息冰冷至极。
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动滕御,早在很小的时候,姜小夏便知道滕御是她终其一生都要拥护的人,他于她而言不仅仅是至交好友,他更是达万的希望,整个a国的统治者。
姜小夏可以陪着予柯以一起死,但滕御却是她死也要保护周全的人。
“他在哪小夏,这是一个好问题,你想他在哪里呢”予柯以抬手轻抚着姜小夏的侧脸,略显粗糖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
“予柯以,你最好放了他,他敢独自一人来这里,你以为他会没有任何准备
姜小夏的秀美紧蹙,说话的语调很是森冷。
闻言,予柯以却是笑得更加温柔,粗粝的拇指游移到了姜小夏的唇角“小夏说得对,滕御他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可是我的小夏有些天真了,这里是槿园啊”
这里是予家历任家主的所在地,更是予家政权的核心,先不说滕御能不能将武装势力带到这里,哪怕是他带进来了,恐怕也不能攻破予家的防线。
早在20年前,老爷子就几乎倾尽整个达万的势力想要一举歼灭予家,可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两败倶伤。
这样的予家哪里是滕御准备个天可以撼动得了的,滕御他想自保完全可以,但如果他想从这里带走本不该离开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你想怎么样。”姜小夏不欲和他玩文字游戏,直奔主题。
“叫我阿柯,嗯”予柯以将视线转移到姜小夏的唇侧,喉结处微微滑动。
“你怎样才能放他走。”姜小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战栗,她之前渴盼的触碰现在早已成了一种折磨。
予柯以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侵略性,另一只拥着她腰身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姜小夏那柔软的身子嵌入怀中。
柔弱和强硬一时间形成了鲜明的的对比,却又出奇的和谐。
“我想要什么,小夏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我想要什么,小夏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小夏着予柯以的动作,二人的脸离的很近,只需予柯以再向前靠近一点,他就可以触碰到她。
“我要你的人,你的心,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小夏,这很简单的,对不对”
姜小夏的贝齿紧咬着腮边的软肉,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言不语。
予柯以却并不在意,他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也知道今日和姜小夏的相处不会愉快,可他都做准备好了,准备好了迎接姜小夏对他蚀骨的恨意。
“小夏,你听说过槿园对不对,若是我不想,滕御他连走出去的可能都没有。”有时候予柯以不得不佩服滕御的勇气,尤其是在涉及到姜小夏的时候,更是勇气可嘉。
他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若不是滕御也对姜小夏抱有和他相同的心思,他们也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小夏别怕,只要你不想着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以后这里会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出生、长大。”
说到孩子,予柯以心底一片刺痛,他们本该有一个孩子的,可那个孩子却小夏为他的自负离开了。
“孩子予柯以你还有脸跟我提孩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还会有孩子凭我这破败不堪的身体,还是我这不到半年的命”
在她重伤昏迷后他还能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纵然他有万般理由,可但凡他稍稍收敛在意一点,她也不会有今天。
“不会的不会的,小夏,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一定会有孩子。”予柯以他何尝不知道姜小夏的身体状况,她的心脏就只能再撑半年了,还有她身上的“梦魇”,每一样都足以将姜小夏带离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