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报告说报告指挥官,系统运行正常,无任何异常。
艾米丽娜说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这样呢那里来的魔鬼呢又是魔鬼,又是恐龙,你们怎么就不能正常一些呢我还以为是因为极度压力而造成的心理疾病。飞船运行一切正常,可是,你们却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呢。照这样下去,恐怕没有等到索拉索,我们就已经全疯了。
羽蛇说公主,我没有疯,我也不会疯。像阿尼莎的刀和拉菲尔,你怎么能说他们疯呢他们什么时候没有疯呢如果他们不疯,能能能,能算是正常吗阿阿阿,阿尼莎的刀,你你你,你说是这样吗
阿尼莎的刀说美美美,美人,你你你,你又拿拿拿,拿我打趣不是我我我,我们怎么,就就就,就不正常了呢我和拉拉拉,拉菲尔,只不过实话实说。心里想什么,就就就,就说什么。不不不,不像你们,总是心里想的一样,嘴里说出来的又,又又又又是另一样。说说说说实话,我就不知道,你们心里,到底想的是,是什么。拉拉拉,拉菲尔,你说句真话,是是是,是不是这样。
拉菲尔说嗯,是这样。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的眼睛呢我确实看到了魔鬼。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呢阿古特卓金,我感觉你基本上正常一些,你就说你相不相信我
阿古特卓金说我当然相信你。如果你拉菲尔都是疯子,星辰之上,那里还有正常人呢
拉菲尔给了阿古特卓金一个拥抱,说这话我爱听。
拉菲尔和阿古特卓金边说边走到了飞船的餐厅,拉菲尔说就凭你我的这种知己,我们也应该喝一杯。
阿尼莎的刀这时追了上拉菲尔和阿古特卓金,说喝一杯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没有我,你们会少了许多的情趣。
羽蛇则在听一支古典的曲子,并随着曲子的旋律翩翩起舞,看起来像是一个木偶的旋转。
系统突然对艾米丽娜说报告指挥官,情况好像有些不妙。
艾米丽娜说怎么就不妙了呢
系统说报告指挥官,我发现我们一直在无限地循环,好像就是在一个死胡同里来回地飞行,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则死在这死胡同里。
艾米丽娜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系统说报告指挥官,你想想,我们刹那号是怎样的速度就以我们的飞行时间来计算,就是到另一个宇宙,我们也已经到了。可是,我们就在这个折叠空间里不停地飞。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艾米丽娜说什么可能
系统说报告指挥官,这个可能就是,我们被魔鬼装进了一个盒子里。
艾米丽娜说有依据吗
系统说没有,我只是猜。
艾米丽娜说猜怎么能猜呢你把科学摆在什么位置
系统说指挥官,科学在证明之前,都是猜。
艾米丽娜说你这不是瞎闹吗
系统说魔鬼和黑暗里的声音不也没有科学证明吗可阿尼莎的刀和拉菲尔偏说看见了。我们不是要通过现象才能找到真相吗如果说真相是科学,那么,现象一般都是瞎闹。
“瞎闹”两字才说完,艾米丽娜就看到了飞船外有个自已,那是一个戴着皇冠的自已,站在高高的王坐前面,手里拿着权杖,衣著华丽的丝绸拖地长裙,大殿里灯火辉煌,王坐的两边是巨大的罗马柱,罗马柱上是镂空的浮雕,大殿的穹顶上透明的水晶玻璃,玻璃上是七彩的油画。大殿里支撑穹顶的罗马柱总共是九十九根。每一根柱子前都站着一个大臣。大臣们单腿下跪,齐声高呼,说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大臣说伟大的女王,你是我们伟大的楼兰女王,是你领导我们楼兰人民创造了灿烂的楼兰文明,要你执掌楼兰三万两千年的时间里,使四分五裂、战火纷飞的楼兰星球,形成了统一的帝国,在过去六十万年的楼兰历史中,就是你,伟大的女王,让我们的帝国实现了没有饥饿和贫穷。在这样一个盛世楼兰,陛下却说再有一个月,我们就亡了,谁相信呢陛下,我们可以不走吗
楼兰女王坚定地说你们不走,我走。你们等着,让火山中的魔鬼跑出来,等着在火山的火焰中变成灰。
一个大臣说反正我不走,这里是我们的家园,我也认可这里是我们的坟墓。
这时,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边跑边喊,说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火山已经如你的预言开始爆发,魔鬼复活了。
楼兰女王的眼里掉出了泪,说按原计划进行,所以人上飞船,现在是我们放弃这个星球的时候了。
就这样,有的人还来不及吃端上饭桌的饭菜,有的人还来不及喝完酒杯里的酒,有的人还来不及和不想离开的年迈的老者话别,楼兰的天空中弥漫着生离死别。当然,的天空中比生离死别更多的则是布满天空的飞船。
楼兰女王,这是谁都不知道的楼兰秘史。
那些离开楼兰的飞船,并没有去到楼兰女王许诺的灿烂星球,在辽远的太空中,成群结队的飞船像那些远行的飞鸟,一只接一只的坠落在无尽的黑暗中。
火山确实如恶魔一样的吞噬了楼兰星球,当火山的熔岩冷却后,遮蔽天空的火山灰尘中钻出了一艘飞船,是元老会的飞船。在元老会派遣者楼兰女王的努力下,亲手缔造了楼兰文明的楼兰女王,又亲手毁灭了楼兰文明,仅仅只用了一个谎言。
艾米丽娜对戴着皇冠的楼兰女王说不,你不是我。不,我不是你,你就是一个刽子手。
戴着皇冠的楼兰女王说对,艾米丽娜,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看看你费尽心机,仅仅只是编造了一个谎言,你,从来都是一个谎言的制造者。
艾米丽娜说你不过是拥有我的一张脸,你就是一个恶魔。
戴着皇冠的楼兰女王说我一直都居住在你的心中。你觉得很奇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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