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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微微一怔,也骤然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将所有伪鸿兵收了起来。
伪鸿兵一收,那些暴虐的鸿兵当即恢复平静。
人们这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更为惊怖的一幕出现。
便看白夜伸出了手,抓住面前的弃神剑与惊灭刀,而后身上的黑河能量再是沸腾、蠕动。
片刻后,黑河能量已是拟化出了五只胳膊的形态,将面前的五把鸿兵全部握在了手中。
瞧见这一幕,所有人的呼吸都凝固了。
包括红衣以及那暗影老人
“大大人,你不是说他失去了意识吗”罗刹女呆呆的看着这景象,呐呐说道。
“他是失去了意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傻啊,鸿兵是他所有的,他的潜意识还是会拿起鸿兵的”暗影老人颤抖道。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如此实力还用上了鸿兵”
“我们还能斗的过此人吗”
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
“快,立刻禁锢此人,禁锢他的四肢,快”暗影老人嘶喊。
周围的人战战兢兢,硬着头皮上前。
然而这边的红衣却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喝开“撤”
这话一落,她直接后移。
“红衣大人”
暗影老人立喊。
然而此时,那被红莲禁锢的白夜突然甩起了手中的七把鸿兵。
这一刻,白夜所挥舞的不再是人剑合一时所祭出的剑影,而是鸿兵的本体,再加上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黑河能量所侵占,挥舞鸿兵爆发出来的力量根本不能与之前相比。
咚
七把鸿兵的身躯立刻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意。
这股气意在爆发之后,立刻融为一体,竟是化为了龙卷风,朝四周卷荡。
摧枯拉朽,撕裂天地
“糟糕”
“逃”
人们大惊失色,急忙逃窜。
却见龙卷风瞬间将红衣所祭之红莲撕裂,破碎了众人的禁锢,直接吞噬向众人。
这些人猝不及防,退之不及,直接被龙卷风吞没,身躯被扯成了血雾,全部惨死。
无论多强的人
,在这股洪流之下竟全部如同纸糊一般,统统被撕开。
终焉机敏,提前逃离,罗刹女也不例外,她本就不想参战,一直在远处观望。
倒是那暗影老人,差点被龙卷风吸入进去,一只胳膊都被绞断了,可以说是死里逃生。
他原本是想斥责红衣临阵脱逃,可看到这般景象,又哑口无言。
众人拉开了距离,但这些暗王朝人已是死伤殆尽。
“我们不是此人对手,还是不要白白送死了,暂且撤离吧。”红衣凝视着白夜,开口说道。
“撤离那上位怎么办任凭此子搅扰上位若是上位发怒,我们都是死罪”一名暗王朝人激动道。
“既然如此,你上吧。”红衣轻声道。
这话一落,那名暗王朝人瞬间没了声音。
“诸位,再拖一拖,信号已经发出,各位大人应该在赶来的路上,等各位大人到了,任凭他有鸿兵,也不值一提。”暗影老人沙哑道。
“我们该怎么拖”
终焉沉问。
但还不待暗影老人回答,白夜再度冲杀过来。
人们大骇。
“大动天术”暗影老人嘶吼一声,高举藤杖。
哗
藤杖顶部迸发出漆黑的烟雾,直盖苍穹。
眨眼之间,整个苍穹直接变得灰暗起来。
白夜的七口鸿兵袭斩过来,暗影老人的身躯立刻融入于这灰暗当中,消失不见。
白夜当即转移目标,朝终焉等人冲去。
“走”
终焉不做丝毫停留,立刻远遁。
他一身法宝护体,催动之后,气意迸冲,整个人宛如瞬移般冲至天边,离开了这儿。
失去了意识的白夜再度将目标朝周围转移过去,杀向那些来不及奔逃的暗王朝人。
“不要”
“救命”
“不”
众人凄惨大叫,但却逃不脱恐怖的鸿兵。
一朵朵血花绽放开来。
整个现场就像是屠宰场,恐怖绝伦。
罗刹女也转身欲走,但在这时,一股森寒之意锁定了她的身躯。
她面色大骇,当即意识到了什么,人猛地扭过头来,却是见白夜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啊”
罗刹女尖叫一声,立刻闭起了眼。
但她并没有感受到刀剑将自己撕裂的痛楚,而且自己的意识还在
罗刹女心惊肉跳,鼓起勇气打开了双眼
却是见白夜握着剑悬于空中,不断颤抖着,却未斩下。
“什么”
罗刹女呆住了。
“走”
这时,白夜的嘴里突然发出一个极为模糊的字眼。
罗刹女娇躯一震,隐约间明白了什么,急忙转身奔逃。
而在这时,那漆黑的苍穹上,坠落下来无数道宛如绳索般的黑色气束,气束快速卷来,直接将白夜给捆住。
白夜不断挣扎,但撕裂了这黑色气束,四周立刻又弹射出大量黑色气束,锁住他来。
且同一时间,红衣大睁双瞳。
哗
两道白色的光晕从她的瞳珠内射出,笼罩了白夜。
顷刻间,白夜四周出现了大量暗王朝的魂者,铺天盖地,数之不尽。
白夜狂乱的舞动着鸿兵,竭力斩砍着。
四周魂者也尽数被之时撕裂,粉碎
但是这些魂者却像是无穷无尽一样,无论他如何疯狂的斩杀,都杀不尽。
“这是幻术”
暗影老人一怔,旋而大喜。
“只有幻术,才能困住此人”红衣淡道。
“哈哈哈,不愧是红衣大人,此人心智被黑河能量所蒙蔽,已入疯魔状态,用幻术去引导他的心是困住他的最好办法红衣大人果然高明啊”暗影老人哈哈大笑。
四处逃窜的魂者们也不由激动起来。
然而下一刻,那被困住的白夜突然身躯爆出一圈恐怖震纹。
哐当
周围的幻术瞬间如碎裂的铜镜般破碎。
红衣也被震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什么”
所有人呆若木鸡。
“这这怎么可能陷入疯魔状态的白夜不是应该疯狂杀戮,不识幻术吗为什么会这样”暗影老人呐呐说道。
“不他是有意识的”
这边的红衣艰难起身,沙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