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早上好。”
清晨的这一天,新吧唧早早的便来到了万事屋。
在门店前打扫着的登势望去,“啊啦,新八啊,早啊。”
新八笑着道,“登势婆婆,今天起得真早。”
登势侧身,“是你家那人平时太懒散了。”说着蹙眉想起,“话说回来,上个月的房租说好最晚今天交的。去告诉你那个没出息的老板,别让老太婆我总是跟个告状的小鬼一样,去和他老婆说才会老实上交。”
新八饶头,“啊是不好意思。”
走上楼,新八拉开万事屋家的门,向屋内喊道,“早上好,语心姐我来了”
平时这个时候语心已经起床做早饭了,顺便还有每日喊银时起床的飞刀在屋内飞来飞去,可是今天
新八张望了下屋内,“啊嘞”
除了客厅内趴着的定春,没有其他人。
“定春,语心姐呢”新八走进屋内,定春闻言转头迷糊的向他看来,“唔”
新八叹气,“语心姐不在,银桑肯定还在睡觉吧。”平时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比如语心姐早班要早起,没有时间做早饭什么的。
新八扶了扶眼镜,“真是群懒虫。”他指的自然不止银时,神乐也因为赖床没有一早就和他来到万事屋。
也不怕被他姐姐的煎鸡蛋逮住。
新八摇摇头走向卧室,“好了银桑,起床了哦天亮啦”
拉开门
新八:Σ ° o °
默默关上门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为什么银桑和语心姐的卧室内,会有个穿着忍者s服的人躺在床铺上银桑藏的女人么诶他不怕被语心姐打死吗话说藏女人的话藏在卧室是傻吗
在新八头脑风暴的时候,万事屋的门被拉开了。新八回头,见到银时背着睡着的语心进了门,“哟早啊,新八”
新八扶眼镜,“诶银桑”他转头就忘了卧室内看到的事,“语心姐这是怎么了”
银时背着语心进屋,小心翼翼的将人在沙发上放下,动作轻的都没有惊动睡着的语心,“嗯”银时才想起,“啊说起来我都还没和你们说过哦。”
新八疑惑,“说什么”
银时饶头,“啊就是那个阿心她怀孕了。”
静
新八掏了掏耳朵,“诶”
银时帮语心盖上毯子,“你小声点。”
新八表情都成呐喊名画了,颤颤抖抖的抬手,“你、你你你你”
然后新八就挨了银时一脑瓜崩,“都叫你小声点了,笨蛋”
新八痛的眼泪汪汪的抱头,但他没空喊痛了,他用震撼的眼神望着银时,“什么意思诶是我理解的那个怀孕的意思吗诶你没唬我”
面对新八的连珠炮问题,银时环胸盯着语心的方向,轻嗯了声。
新八:oo
新八结结巴巴道,“几、几个月了”
银时回答,“六周。”想想新八应该不懂六周是多少的意思,又道,“一周七天,六周四十二天,已经一个多月了。”
新八依然保持着目瞪狗呆的表情,“意思是你要当父亲了是么,银桑”
银时依然只是轻嗯了声,望着语心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乐揉着眼睛拉开了万事屋的门,“早上好”
新八张大着嘴,依然保持着面色震撼的侧头,对进门的神乐道,“神乐你听我说啊”
揉着眼睛的神乐闻言抬头,满脸迷糊,“嗯”
几分钟后
神乐:oo
神乐指着自己,“我、我我我我要做姐姐了”
虽然也是震惊,但新八吐槽依然敬业,“你第一反应是这个啊”
神乐靠近在沙发上睡觉的语心,不由自主地声音都放低了,“小宝宝就在这里吗”她想抬手碰碰语心的肚子,又怕自己没轻没重的会伤到小宝宝,探出的手半晌没敢放上去。
银时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手支着头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是的哦。”
新八也冷静了下来,在接受事实以后,他第一反应就是高兴,“银桑你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要给你的孩子做好榜样啊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的了。”比如像教坏神乐那样。
银时撇嘴,“阿银我哪里没大没小的了一直都很成熟的好嘛”
新八,“啊,是吗那你们卧室里的是什么”新八总算想起来了卧室里的那玩意。
银时转头看新八,“卧室”
卧室的房门很及时的被人从里面拉开,“你会负责的吧,都做了那种事了。”
新八和神乐转头看向拉开的卧室房门:oo啊
他们俩人僵硬转向银时,“那种事哪种事银桑银酱,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语心姐的事吧而且是在语心姐怀孕的时候”
银时转头,“谁啊你为什么会在阿银我和老婆的爱窝里还有那种事是什么你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说什么呢”猿飞菖蒲正想继续她的表演,忽然她的脸被暴力捏住,脸蓦地怼上一张貌美如花的笑脸,“那种事哪种事请你好好说明一下,嗯”
猿飞菖蒲瞪眼,好快
新八和神乐的视线,在沙发和猿飞菖蒲面前站着的人间来回移动,Σ ° o °
什么时候醒的话说,好快
猿飞菖蒲抓着捏着她脸的手,“放空我放开我”
银时面色紧张的起身来到语心面前,“阿心你别激动别激动,气坏身子就不好了快消消气”
语心也知道自己怀着孕随便动气对胎儿不好,放松了捏着猿飞菖蒲脸的手,语气核善,“抱歉怀孕了脾气比较大,一时没控制住。”
猿飞菖蒲也知道自己做的事理亏,心虚的咳了声,“没应该的应该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语心在几人紧张担心生怕她磕了碰了的注视下,平静的走到了沙发前之后坐下,抬眸,“你是谁为什么在我们家里”
猿飞菖蒲一被放开便扶眼镜高冷的哼了一声,正想以小三登堂入室的口吻来演示她的剧本,但在那冒着黑气的阴森女魔头目光凝视下,她瞬间忘了什么剧本不剧本可耻的屈服了。
她过于标准的跪地士下座,“对不起我是躲避追兵从天而降的女忍者,猿飞菖蒲并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非常抱歉”
猿飞菖蒲内心:哼,女人都是心软的生物,她都那么低声下气了,接下来只要装成可爱乖巧的受害者
“女忍者你在玩什么sy的游戏么”语心低眉搓了搓自己的一缕长发,“玩s游戏的话我喜欢女仆装,换身衣服再来说吧你。”
三人的目光落在了语心身上,怀孕的女人真的有那么大变化嘛话说你人设是不是都变了
“是吧,阿娜达还是说你喜欢护士装”语心语句末尾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银时被问的差点没反应过来,眼看就要被突然来的问题钓出话来。刚要应和,一阵寒意划过他的背脊,银时一个激灵慌忙摇头,“不不不我喜欢主妇,就像阿心这样的。”
语心闻言开心笑道,“啊呀,你说什么呢阿娜达”
新八神乐:“”怎么感觉在看那个啥啥剧一样,好可怕。
猿飞菖蒲隐忍的微微蹙眉,看我低声下气就敢忍耐,忍耐啊小猿。
“才没有在sy是真的。”猿飞菖蒲扶扶眼镜,“而且,我也不会去穿护士装还是女仆装的。”
语心再次感觉有点累了,手支着额头,“啊是吗,那你滚吧。我累了,想睡觉了”说着她掩嘴打了个哈欠。
新八:“”真的没崩人设么真的没崩么这都成了无情冷漠的人了吧温柔呢
语心只是对上来便抢别人老公,还想做小三的女人没好脸色而已。对插足别人婚姻的人还好脸色那不叫温柔,那叫圣母。而语心又不是圣母,对小猿没好脸色才正常。
猿飞菖蒲低垂着眉蹙起,屈辱啊当年在幕府御庭番,身为精英的她,为什么要听这种轻蔑之言。虽然她自己也看不起第三者,但是为了躲避追兵
语心回头见猿飞菖蒲还跪在地上,蹙眉。干嘛博同情么想显得她像恶毒女人一样么
“你还跪在那里做什么起来滚出去是想我像垃圾一样丢你出去嘛”语心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抬眸往猿飞菖蒲的方向瞥了眼。
猿飞菖蒲:“”
但是怎么回事这感觉
银时见语心要去休息,回头对小猿道,“你还是快走吧,再赖在这里阿心真的要生气了。”
猿飞菖蒲摇摇头,她刚刚在想啥抬头见语心和银时俩人都要走,不仅抬手,“那、那个”
门关上了。
猿飞菖蒲两指捏下巴,镜片反光了下。喜欢女仆和主妇是吧,她懂了
卧室。
语心和银时盯着头顶被砸的洞。
还真是从天而降啊
两个小时后
语心打着哈欠的拉开了卧室门
候在门外的猿飞菖蒲弯腰欠身,“苟修金萨玛早上好”
语心盯着面前身穿女仆装的人:“”
半晌她道,“你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癖好么”
小猿微笑歪头:
不是说喜欢女仆么
小猿当做没听到,故作娇羞的扭了扭身子在语心诡异的目光下,指尖抵着唇问,“苟修金萨玛既然起来了,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语心半张脸隐在了暗色里,片刻她拍手,冷漠道:“定春。”
“啊呜。”定春咬住了猿飞菖蒲的头。
猿飞菖蒲:“啊”
银时在语心后面探头看向小猿,“呜哇”来真的啊女仆
猿飞菖蒲抬手拔自己被咬住的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女仆不满意,我还可以当主妇的想吃什么纳豆嘛”
银时:“不不是这个意思。话说谁要吃纳豆了,是你想吃吧”
家里赖下来了个奇怪的人,但是的确不需要语心做家务了。
不过语心看着面前的纳豆盛宴差点被熏的呕出来,本来不想对陌生人太粗暴的她,情绪控制不住的暴躁起来。气恼掀飞了面前的盘子,飞出的盘子直接拍在了猿飞菖蒲的脸上,“你在做猪食给谁吃”绝对是故意的吧报复她吗
小猿倒地捂脸,看上去楚楚可怜,“但、但是孕妇吃纳豆能减少宝宝出生后的过敏情况。还有还有纳豆含有多种营养物质,对于孕妇有提高免疫力和抵抗病毒的好处”
语心眼睛抽搐,合着还是她的错了
“那也不是你做纳豆全宴的理由”语心不高兴道,本来就因为怀孕了嗅觉灵敏,结果还来个纳豆全宴席,是想熏死她嘛
银时拍抚着语心的背脊,劝道:“嘛嘛冷静一点,实在不行我来给你做。想吃什么”神乐和新八也懂事的上前去安抚情绪易暴躁的语心,分分自告奋勇表示自己可以去做饭。
捂脸倒地的小猿:在其他人面前受到如此粗杂的待遇,但是为什么心里又是这种躁动。
小猿分开指缝、通过缝隙偷偷瞄着语心的方向,想要再来再来欺负她啊
语心忽地抖了抖,下意识抬手搓了搓胳膊,银时看到了问她,“怎么了,是冷了么”
语心蹙眉,摇摇头,“没什么。”奇怪
黄昏。
万事屋四人盯着坐在对面沙发上喝茶的猿飞菖蒲,半晌默默无语。
都被这样刻薄的对待了,还能赖着不走。心性真强啊
看来这人是真的打算住下来了啊。
语心手支着脸颊,“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既然是忍者你要不去睡屋顶”
话说要是生了孩子,是该整理出间新的房间了。想到这件事,语心内心默默想着将这件事早日提上日程。
要不和登势婆婆说声,重新装修间新房出来。
猿飞菖蒲内心冷笑,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哼,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俘虏了,她早看出来了这个家是那个女人说的算。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女人,一下子便被她击中了软肋,居然那么快就放她住宿了,愚蠢啊
但是,胸中这时不时传来的悸动是什么
猿飞菖蒲忽然被胸口手机的震动吓得喷出了嘴里的茶,慌忙捂着嘴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四人的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见她捂着嘴往厕所的方向跑,新八和神乐瞪大着眼目光缓缓移到银时身上。
新八神乐:难道说
银时:“”他与俩人对视。看什么看才不是那个难道说才几天啊哪有那么快的说而且阿银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阿心的事绝对
语心面无表情,又在搞什么花样哼,反正不管来多少,她都不会动摇的
“哗啦”
四道视线落在门口的方向,低垂头的小猿抬起了头。
“苟修金萨玛,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语心光速拒绝,“哦,既然都是不情之请了那别说了。”
小猿dokidoki:啊这无情的反应与态度
“请让我永世的服务您”不再忍耐的小猿,毕露猿形。
小猿一个飞扑
被护老婆的银时拍飞。
被拍在地上的小猿支撑起身,鼻血流出。慢慢抬臂擦拭夫妻两人都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