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慕侯爷呢
听到这话,不止是景苍和墨书竖起了耳朵,慕隐自个耳朵也支棱了起来。
想听听凤染怎么说
是图他的财,他的貌,还是他的人
能图的好似也只有这些,总归不会是图他心地善良,深情厚谊。这些他也没有
在慕隐不自觉屏息间,凤染声音传来,“我对慕侯爷呀”
“嗯”
“我对他啥想法为啥要告诉你你一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景贤
众人
生生感觉被耍了。
特别是慕隐,一口气就卡在了嗓子眼,胸口堵了什么东西一样,有些烦闷
这事儿,谁能相信,他已经经历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他那慕盛侄儿给予的,他先是大逆不道的给他写了一封情书。然后,不再理会他。
这一次是凤染,在他想听她述说衷肠的时候,她憋着不说了
看慕隐脸色不佳,景苍心情舒畅了许多,至少他清楚的知道凤染是图他的色,而慕隐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他。
“我小孩子家你呢你也不过才比我大一岁而已”
听到景贤那满是火气的声音,凤染“是呀我也就比你大一点而已,我就已经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你呢就会耍脾气”
“你什么身份,爷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跟爷比”
凤染听了,看了他一眼。
景贤“看什么看”
“那爷您忙着,小民就先告退了。”说完,凤染拿起鱼竿,拿起篓子走人。
景贤不傻,看凤染这样,就知道他又惹到了她了。
看不起我,就别挨我,高攀不起。
指着我,还鄙视我,老娘不伺候了。
这是他上次惹到她,她甩给他的话。然后,她一天没理他,他挨了一天的饿。而现在,可谓是历史重演。
“凤染,我是不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得了。”景贤叫嚷。
凤染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景贤“凤染,我告诉你,你不要动不动就给爷甩脸子,我告诉你,我受不得这个。”
谁理他
看凤染脚步不停,大不向前,景贤低骂了句,然后拎着鱼竿大步朝着凤染走去,边走边嚷,“你刚才不是说我啥都不会就会耍脾气吗我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时改不了,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凤染抿嘴。
景贤“凤染,你不是说过做人不能那么斤斤计较吗那你现在不是正跟我计较吗你怎么这么狭隘”
闻言,凤染转头,瞪眼,“我狭隘”
景贤抿嘴,“你不狭隘,我狭隘行了吧”说着,大步走到凤染跟前,对着她道,“对慕侯爷我不知道你过去是咋样的,但我可以告诉你,没嫁个他,是你最大的造化”
凤染“你为啥转移话题”
景贤脸色难看,粗声粗气道,“再不转移话题,我就要赔不是了,我受不得这个。”
凤染听了,有些想笑。好吧,那就转移话题
“你刚才说那话是啥意思”
听凤染顺着他,景贤心里顿时舒坦,一副对她掏心掏肺的样子道,“你别看慕隐长的人模狗样,身体也高大精壮的样子。其实,他某个地方比我还小巧玲珑”
凤染
这熊孩子真坏。
若非她亲眼看到过慕隐身体,说不得还真信了他的话。不过,就算景贤在说谎又如何,她也不会为了慕隐去辩解。不然,她可说不清了。慕隐多大,她怎么会知道这不坑自己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景贤眼不眨的说着瞎话,“就慕隐那身板,距离蹲着尿也不远了。”
“这样呀那到时候我或许可以跟他义结金兰。”
凤染这么说,顿时就把景贤给逗乐了,笑个不停
但其他人可是笑不出来。
特别是慕隐,脸色都是黑的。
墨书低着头不敢看慕隐,心里侯爷把贤世子困在这里,本是为了让他吃点苦头。结果没曾想,景世子在吃苦的时候,还忘糟践侯爷。
这,算不算是天道轮回呢。
还有凤染,没想到男女之情还能转为姐妹之情倒是也长见识了。
“子不教父子过,你放心,我会惩治他的。”景苍对着慕隐许诺道。
慕隐没说话。
景苍“我也一定会为你证明的,侯爷绝非小巧玲珑之人。”
慕隐听言,看了看景苍,“那就多谢王爷了。”
景苍笑笑,“应当的。”
这笑,不再是客套,简直是愉悦。看来,刚才景贤的话,让他觉得很开怀。
“哇,鱼,鱼”
“快,快拉上来做红烧鱼吃。”
“今天没有红烧鱼了”
景贤声音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为什么”
凤染“因为小女怕做不好,坏了世子爷您的胃口,到时候反惹你不快。”
听凤染这么说,景贤既知她还在为刚才他说的话在挤兑他。
这女人真是小心眼。
景贤又想甩脸子,不过,忍住了,“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但你柴要劈。”
“劈就劈,你当爷劈不了吗”
什么叫用最凶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这就是。
景苍看着,轻声道,“没想到凤染竟能治住景贤,这倒是让人没想到。”
这算不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但论恶,凤染不及景贤呐。
是这样吗那只能说,在场的几位并不了解凤染。
景苍“看来,侯爷将景贤困在这里是对的,应当再多困他们一些日子。”
慕隐“王爷做主就好。”
景贤听言,瞅了瞅慕隐。
慕隐未多言,起身离开。
看着慕隐的背影,景苍若有所思,慕隐是这么好商量的人吗有时候是。但,慕隐是宽厚大度的人吗绝对不是所以,就刚刚景贤那句小巧玲珑,慕隐一定是记下了。
至于他会怎么做,景苍觉得静静看着就好,反正不至于要了景贤的命。
不过,心里这么想,景苍还是选择留了下来,并未同慕隐一起离开。
慕隐回到府中刚坐下,罗氏就来了,看到就问,“如何找到凤染的下落了吗”
慕隐“没有。”
墨书低头,本来不止是找到了,今天可能还会把人带回来。但在听到凤小姐有意与他义结金兰时,凤小姐怕是还要继续失踪一阵子了。
罗氏听了皱眉,“这么些天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她”
罗氏问,直接怀疑慕隐根本就没用心找。
就罗氏那浅显的心思,慕隐都无需多探究就能猜得到,“我已经请景王爷一起寻人,想来很快应当有结果。”
听到这话,罗氏又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下了。
因为,她可以质疑慕隐,但却不能质疑三王爷。所以,还是等着吧
无论是人还是尸首,总是会有一个结果吧。
“那你有了消息,马上告诉我。”
慕隐嗯一声,罗氏离开,墨书静静等着,本以为侯爷一定会吩咐点什么,比如做点什么让凤染和景贤吃点苦头。结果,并没有,慕隐什么都没说。
对此,墨书很是诧异,对贤世子和凤姑娘说的那些话,侯爷就这么算了吗
慕隐本也觉得可以这么算了,做人不能太过小心眼。但这想法,在一个下雨的傍晚,不由就变了
“墨书,你带人去山崖下一趟,看看凤染和景贤在做什么如果他们在山上,那么”
随着慕隐的吩咐,墨书果然,宽宏大度什么的始终不符侯爷的性情。
另一边
坐在窗边,望着外面雨,喝着茶,下着棋,很是悠然自得的景王爷,忽然收到护卫禀报,“王爷,世子和凤姑娘在山上打猎遇到雨天,发生了意外,此时被困在山上情况有些危险。王爷您看,是否现身去将他们从山上带出来”
景苍听了,静默少时,起身,“走吧,本王去看看。”
“王爷您身体不适,还是留下吧”
“无碍”
当景苍披着蓑衣大到景贤和凤染出事儿的地方,就看他们俩个已滑到了半山腰,像两具木桩人一般在山壁上贴着,那里相当陡峭,稍有不慎就是跌落下去后果难测的结果。
“为了吃一只兔子,这是要把命搭进去了呀”凤染呜呼哀哉。
“你会不会说话,就这点高度也能要了爷的命简直是笑话”
“不能吗那你还不赶紧跳下去,回家睡觉去,还在这里做什么壁虎”
“你这女人心思真歹毒,这种情况你怎么能说出让我跳下去的话,你还有没有人性”
凤染翻白眼,景贤就是个蛇精病没错。
看凤染不搭理他,景贤长叹,“如果我父亲这个时候能找来就好了”
听到景贤这话,景苍眼帘动了动,对着身边护卫刚要吩咐带他们上来,凤染的声音就随着传了过过来
“如果你父亲在,我一定不放过他。”
闻言,景苍挑眉。
景贤“你啥意思”
“意思就是向你父亲劫个色”
听说未破身的女子死后不好投胎,阴气太重。所以,如果在劫难逃,用景苍破个身很有必要。不过,说完那话凤染就觉得自己这想法太可笑了。若有条件跟景苍发生关系,她自然也能离开这里了
看来,是雨太大,都灌到脑子里了,进水了。
可惜,凤染心里的想法景苍听不到,他只听到了她嘴上说的。
景苍朝着凤染那模糊的身影看了看,随着开口,“去把她带上来,然后告诉她,本王已经做好了被她劫色的准备,如果她做不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