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各位顾客所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云山城,灵气最为浓郁,建筑最为豪华的住宿之地之一。”古颖始终都没有朝着秦少风看上一眼。
她甚至,只是将秦少风一行,送到尊山府的厢房所在院落前,就直接转身离去。
看得出来,她对秦少风的恨意,可不只是一点半点。
对于秦少风等人想要怎么居住。
她明显不想理会。
“我们当真要住在这里吗”
秦三祖一路上也在观察着城池中的建筑。
但他可没有秦少风的胆量,直接将神识扩散出去一点点仔细观察。
他相信,当真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位看起来很是和气的洛海,直接就要对他们进行某些制裁。
“厢房这是什么鬼”
秦少风在他开口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高声喊了出来。
他生生从秦三祖手中挣脱。
实际上。
秦三祖岂能不知道他的醉态全都是装出来
这么久的并肩作战。
再加上秦少风之前的毫无保留探查,他相信秦少风这个眼力不亚于他的小家伙,肯定有了什么发现,并没有太过刻意的抓着。
秦少风落地,双脚竟然就是一阵踉跄。
“洛海那个老头儿也太特么不把爷当回事了吧”
秦少风怒吼出来。
他根本就不管周围是否有人注意。
通过一路观察,他相信洛海肯定有办法知道他们一路所过,甚至是现在所说所做的一切。
勉强借着身边的秦三祖站稳。
他还不忘再次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再一次怒道“爷就算是去你们北天,你们北天大帝都要把最好的房间给爷让出来,他一个小小的虚空境巅峰老头儿,竟然想要让爷住厢房”
“呃,这”
战苍空脸上的愕然之色,一点都没有作假。
“这里看起来不错啊”
秦少风嘿嘿笑道“战小子,你爹既然让爷带你出来玩,那你就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就行,这个府邸归咱们叔侄了,哈哈哈”
战苍空顿时满头黑线。
他眼里更是满满的怒火特么滴,我什么时候就变成你侄子了
他对这座机关之城了解不深。
并不知道。
他眼眸里出现的怒火,可是一点不漏的通过之前与洛海会面时,洛海前面不远处的两个小小的房内水潭彻底显露出来。
“那个酒鬼小子果然不简单。”
洛海轻声开口,又道“只可惜,那小子或许底牌不低,能够让北天大帝对他客气,可他始终是太年轻了,做的事情特太明目张胆了。”
“洛神,要不要属下去将他们扔进厢房”
房间环形蒲团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来四个老者。
四人全都是虚空境修为。
其中一人乃是虚空境后期,剩下的三人全都是虚空境初期。
“不用。”
洛海微微摇头。
“可是洛神大人,那小子若是不住进厢房的话,我们的困阵就无法施展,万一他们逃了该怎么办”那人继续问道。
“龙云城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那小子所中的蚀骨消魂散发作之前,我们足以将所有女人全部送进龙云城。”
“那小子的战力或许不弱,可若龙运成进入战争状态,再开启防御大阵,就算是仙君强者也很难破开。”
“只需等到摩羯大陆降临,一切都将不再是事。”
洛海脸上浮现着淡然的笑容,道“你们四个也不能闲着,去将他们所居住之处的空间镇压,决不能让他们知道城中所发生的任何事。”
“是,大人。”
那个虚空境后期老者开口。
四人纷纷起身。
下一刻。
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尊山府府门外。
最先开口的虚空境中期老者忍不住问道“圣老,那小子只不过是小小的天骄巅峰修为而已,我们至于这么在乎他吗”
“不要问我,洛神大人做事,自然有大人的用意。”
那位圣老摇摇头“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大人有看错的时候既然大人要先针对那小子,肯定有什么我们看不懂的东西在,大家只管好好办事就行。”
三位虚空境中期的老者,同时称是。
下一刻。
秦少风几人,鸠占鹊巢的住进尊山府的第一时间,周围的空间就已经被封锁起来。
动手的四人,修为最弱的都是虚空境中期强者。
他们又是借助了云山城的特殊能力出手。
在他们看来,秦少风等人绝对不可能有所察觉。
却不知道。
无论秦少风自身,还是玄武神兽,七祖战采儿的分身,亦或者是天虚虫王,都在第一时间察觉。
三道声音齐齐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尤其是七祖战采儿,尤为着急。
“小子,你刚刚不是已经亲自探查过这座城池的问题,他们现在封锁这里对外界的感知,肯定是要做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你还不准备离开吗”战采儿的身影非常着急。
“着什么急”
秦少风淡淡的笑着,同样在脑海中,回话道“这一壶女儿红,可是被他们添加了佐料,他们明显是要借助空间封锁,来将城池中的一切异性全部送到其他城池去。”
“啊”
战采儿惊呆了。
“为什么要把女性全部送走”战采儿完全不明白。
“这一壶女儿红里,可是加了超量的绝顶秋药,我之前隐藏虽然还算不错,可洛海那老头儿的观察能力太强,肯定发现了我的特殊。”
秦少风淡淡地笑着“我后来又肆无忌惮的探测,那老头儿显然是打算等我所中的秋药发作。”
“秋,秋药”
战采儿差点被惊呆“那玩意儿可不算毒,根本就没办法逼出来,你明知道哪壶酒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
“这下可好了,不打算让谁给你解毒”
“你你你”
“你这小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罢了,罢了,你将鬼府打开,我这就去给你抓个女修过来。”
“既然是那个古颖给你下毒,那我就把那个古颖抓来给你解毒。”
七祖战采儿明显是着急的太狠。
以至于,她已经准备做些曾经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