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随意的喝了一口柳明志倒得清茶,至于说哪些红不红绿不绿的茶不过是无稽之谈而已,哪能真的做到。
“一会你要随我去寻闻人山长一趟。”
“闻人老头?去找他做什么?本少爷没空。”
柳明志还想着继续研究刘三刀送给自己的七情刀的羊皮卷,哪有时间去找这个贪得无厌的闻人老头。
只有真的学会上面的刀决之后才能继续反抗齐韵的暴政,换自己一片光明的日子。
齐韵翻了个白眼,叫闻人政闻人老头也就柳明志这个纨绔子弟了,别人见了闻人政之后哪个不得恭恭敬敬的行个大礼尊称一声闻人山长。
“不去也可以,我很好说话,这是你柳公子的自由,我绝不强迫的。”
齐韵不喜不悲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柳明志反而不自在了,感觉这句话里到处藏了杀机一样。
柳明志不禁暗自思量不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齐兄弟,你说的是真的?不跟你一起去见闻人老头真的没事?你不会私下报复我吧,毕竟你的为人真的是”
齐韵眉头纠结在一起,自己客客气气的给你说话,你偏偏挑刺作死“我的为人怎么样?柳兄倒是接着说啊。”
柳明志心里一突,感觉到天气有些发凉“小松,少爷我该买新衣服了,这衣服有些薄了点,少爷穿着有些发冷。”
柳松一拍额头,这哪是天冷的节奏,这是不作不会死的节奏,柳松都想一巴掌送给柳明志,然后咆哮道“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聊天,你爹没教你聊天的艺术吗?”可惜柳松不敢。
柳松叫了声“少爷。”然后努努嘴,示意柳明志看向齐韵的神色。
柳明志恍然大悟“哦呵呵,齐兄弟的为人当然是好啊,好的不得了,为人仗义疏财,正义无私,乃是我柳明志人生路上的指明灯,好啊。”
“啊我的鼻子,齐兄弟你为什么要打我?我一直都在夸你哪。”
“言不由衷,答非所问,心口不一,该打。我想邀请你去见闻人山长,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不就是去见闻人老头吗?当然愿意,齐兄弟你就算带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柳明志皱一个眉头,名字倒过来写。”
“啊我的鼻子,齐兄弟你干嘛又打我,这都流血了,完了完了,小爷我晕血啊。”
齐韵用手绢擦了擦溅在手上的血迹“你既然是当阳书院的学生,理当尊称闻人山长一声前辈,口称老头,无礼至极,该打。”
柳明志捂着鼻子瓮声道“齐兄弟说的对极,以后我绝对不敢在叫闻人山长老头子了,我保证改。”
“啊我的鼻子,齐兄弟你又打我。”
齐韵神色怪异,左手悄然拍了一下右手“打顺手了,不好意思啊柳兄。”
柳明志仰着头防止鼻血再次留下来,听了齐韵的话想哭,你厉害,你说的算,等小爷练成了七情刀,小爷找兔爷让你知道什么叫菊花残。
“齐姐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你是来找我玩的吗?”闻人云舒一声疾呼传来。
闻人云舒惊喜的看着门外的二人,然后亲热的抱住了齐韵的胳膊,随即打量起了跟在一旁的柳明志,眼中满是好奇。
柳明志听到一声如同黄鹂婉转莺啼的声音传来,继而见到一个粉衣女子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齐韵,一脸憋屈。
看着闻人云舒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柳明志指了指齐韵的黑脸,又指了指自己,颇有些抓狂的模样,那意思分明就是苍天无眼的意思。
柳明志不忿的看了看齐韵那非洲小伙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虽说不是剑眉星目,仪表不凡,面若星辰一样的浮世佳公子,怎么滴也算得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帅小伙,搁到后世来说就是小伙长得外瑞古德,必有得否。
不舍的从闻人云舒那秀美的脸上移开眼睛,柳明志哀叹了一声,小姑娘哪哪都好,就是年纪轻轻的眼瞎了。
齐韵从闻人云舒怀中抽出自己的右臂“云舒妹妹,麻烦你去禀报一下闻人爷爷,就说齐良有事来访。”
闻人云舒贝齿咬了咬红唇“齐哥哥,爷爷现在正在面见一位北方来的客人,要不你们明天再来吧。”
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从柳明志身上传来,齐韵神色不善的瞪了一眼柳明志,柳明志马上收回偷看闻人云舒淘气模样的眼睛,扭头吹着口哨,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就像再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见到齐韵一个眼神便秒杀柳明志的贼眼,柳明志马上如同耗子遇见猫一样,闻人云舒想起了爷爷的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柳家小子要遭殃啊,偷偷地笑了起来。
齐韵迟疑了两下“既然闻人爷爷正在见客,齐良便改日再来拜会。”
“是齐良小子吗?老朽现在闲暇无事,不妨碍的话就进来吧。”
闻人云舒一把抱住齐韵的胳膊,狠狠的陷入胸前的缝隙中尚不知在,唯有柳大公子一声吞口水的声音再次传来。
“齐哥哥,爷爷要见你们,你们一起进来吧。”然后牵扯着齐韵的手臂就要进屋。
“咳咳咳。”
闻人政神色不自在的看着孙女与齐韵那亲热的模样咳嗽了几声。
“这丫头,别人又不知道你齐姐姐是易容装扮,这不是在招惹是非吗?”闻人政暗道。
“丫头,成何体统,还不与你齐哥哥与柳公子斟茶。”
闻人云舒见到柳明志与李政等人怪异的眼神,恍然明白了过来齐韵现在已经不是女儿家的装扮,脸上如同晚霞一般殷红了起来,低头倒茶不敢看众人。
李政听到来访的二人中有一人便是方才闲聊的主角柳明志,轻笑的对着二人示意,尤其是对着柳明志笑意含糊不清。
柳明志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在,紫袍人那面基的怪笑让柳明志汗毛炸立。
闻人政淡笑着看着齐韵二人道“齐家小子,刚到当阳书院住的可还习惯?书院简陋,比不上齐府家大业大,令你委屈了。”
齐韵颔首“闻人爷爷不必担忧,齐良这两日住的很是自在舒适,饿了有人伺候进食,渴了有人端茶倒水,别提有多自在了。”
闻人政闻言闷笑了一声,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柳明志“柳家小子,你哪?在书院住的可还习惯?”
柳明志瓮声瓮语含糊不清的道“习惯,当然习惯,饿了得伺候人,渴了得伺候人,睡着了还得伺候人,习惯个哈麻皮。”
语速极快,说的又含糊不清,几人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
唯有闻人政与齐韵相视而笑,知道柳明志嘟囔的不是什么好话。
闻人政在柳明志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对着齐韵张嘴示意“适可而止,逼急了只会适得其反。”
“爷爷放心,韵儿心中有底,不会让其反弹的。”
闻人政清了清喉咙朗声道“齐家小子,你不在学舍温书,跑到老朽这里何干?”
“闻人爷爷,小子偶得几首佳作,请爷爷点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