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五小姐林疏影在刑部大牢,一帆风顺为自己鸣冤平反,程亲王弘荣用安贵人自尽前在景阳宫寝宫最终留下的信笺,顺利救了林疏影的性命,但是方贵妃方娉婷派人继续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传播皇上故意暗中包庇林疏影的谣言,无理取闹散布程亲王弘荣折磨虐待林疏影与林疏影杀安贵人向嘉贵人李月华恶意报复的谣言!
安府,因为女儿安蔷薇在景阳宫自尽,安贵人的父亲吏部尚书安文静伤心欲绝。
“父亲,姐姐定是林疏影那个妖女害死的,海棠要为姐姐报仇!”就在这时,安府的二小姐安海棠,泪眼迷离,珠泪滚滚,钗横鬓乱地扑到了父亲安文静的怀里,痛哭流涕!
“海棠,你姐姐是在景阳宫自尽的,她在自尽前留下了信笺遗书,所以你不要听街头巷尾那些无事生非,无中生有与信口开河的道听途说!”安文静对安海棠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父亲,姐姐是那么烂漫天真,她岂会自尽?姐姐一定是林疏影这个妖女害死的!”安海棠杏眼圆睁,如芙蓉含霜道。
冬夜,畅春园有凤来仪书房,林疏影正在聚精会神地写文集,窗棂外,又突然下起了浓浓的冬雨,虽然为自己被嘉贵人李月华嫁祸杀人凶手顺利翻案,但是林疏影仍然觉得抑郁寡欢,伤心欲绝与肝肠寸断!
这个让她心里十分悲伤的冬夜,梦回灯影斜,林疏影在床榻上,寝食不安,心烦意乱地辗转反侧。
“林疏影这个不要脸的!这个不知羞耻的!”京城各地,方贵妃方娉婷与嘉贵人李月华,慧嫔林柳絮,都在这个恐怖又特别冷清凄楚的冬夜,又彻底恬不知耻地对林疏影开始了铺天盖地,歇斯底里,丧心病狂,没有廉耻的又一次大诋毁,大迫害!
这群造谣丑类,像疯狗一般,故意无中生有地暗中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给林疏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找茬,在林疏影闺房的附近,无所不用其极地制造混乱,竭尽全力挑起冲突,林疏影在畅春园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完全被穆亲王弘礼等狗贼的监视秘密地控制,那凶相毕露,龇牙咧嘴的方贵妃方娉婷指使的老狗熊童俅,甚至向林疏影面目睚眦地公然恐吓,若林疏影不死心,就明目张胆要林疏影的性命!
“小姐,这群害人凶手在京城是越来越残酷与残忍猖獗了!竟然敢在京城畅春园内外这天子脚下,在光天化日公然威胁小姐的性命,这群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禽兽,真是都该碎尸万段,不得好死!”有凤来仪,紫鹊听见书房外又传来泼皮无赖声嘶力竭丧心病狂与不堪入耳的破口大骂,也不由得为眉尖若蹙的林疏影忿忿不平。
“紫鹊,我的眼睛疼!”林疏影忽然感到自己的明眸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恶魔光灼伤,小声对紫鹊道。
穆亲王府大门,府外今日碎雨纷飞,大雨滂沱,慧嫔林柳絮站在宫女琥珀打着的伞下,痛心疾首地目视着大门。
“慧嫔娘娘,我们王爷在皇宫军机处处理朝政,几日没有回府了!”穆亲王府的管家突然开门,向慧嫔林柳絮打千禀告道。
“弘礼,本宫是慧嫔,是林府名正言顺的三小姐,她林疏影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拖油瓶,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你们这些王爷爷们这几年一个个都对这个妖女密目账单死心塌地?”慧嫔林柳絮凤目圆睁,面如土色,郁郁不乐又魂不守舍地突然回首,在这滂沱大雨中,仰天长啸!
畅春园,这几夜,在有凤来仪附近,都公然地发生了幽灵诡异事件!
“昨夜你听到了吗?雨夜一个恐怖的女鬼的哭声,那哭声在大雨中每夜都好像似乎时隐时现,人们传说,这个女鬼就是在景阳宫自尽的安贵人!”
“京城各地人尽皆知,安贵人是林疏影害死的,但是因为皇上喜爱林疏影,所以暗中包庇了林疏影,那安贵人的遗书,是林疏影暗中伪造的!”次日黎明时分,紫鹊睡眼惺忪地出了屋,突然又听见几个奴才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的声音。
“小姐,安贵人自尽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但是那些狗贼竟然在京城各地仍然到处编造传播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视听的谣言,诋毁歪曲小姐!”这时,雪鸢气呼呼地回到有凤来仪,打了细帘子,对林疏影撅着小嘴悲愤交加道。
“雪鸢,去年我们是在谣言的歪曲丑化与下流攻击下自己的精神与身体都受到很大的打击,但是我们在畅春园,在京城仍然要委曲求全,继续忍气吞声!那些狗贼在这个世间,日夜之所以连续侮辱和挑衅,就是痴心妄想用残忍的羞辱与人身攻击,重重地刺激我们,故意引导我们在京城发狂,他们躲在阴暗旮旯,才有害我们的可乘之机,最终把我们逼成怔忡神经病,传播谣言,陷害我们是疯子,把我们害死!雪鸢、紫鹊,我们在畅春园,只有公然对这些狗贼的挑衅,置若罔闻,不以为然与若无其事!”林疏影罥烟眉紧蹙,对雪鸢、紫鹊意味深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贵妃娘娘,奴才们对那小妮子林疏影日夜威胁恐吓与歪曲妖魔化,那林疏影在畅春园有凤来仪闺房,又病恹恹地病了!”钟粹宫,总管太监忠贤,向方贵妃方娉婷自鸣得意地打千禀告道。
“好!忠贤,你继续传播谣言,本宫再在京城各地,公然给这个林疏影弘荣来一个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编造谣言说,林疏影生病是弘荣虐待的,你派奴才在京城各地到处散布,说程亲王弘荣是一个小色狼,每日折磨虐待林疏影,四处秘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说弘荣这个不要脸的现在之所以被这么多人造谣害,都是因为他自己在外得罪了人!再把弘荣大骂成一个下流无聊的色鬼,一个小赖子,哈哈哈,林疏影、弘荣,老娘这次轻饶不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方贵妃方娉婷那好像女魔鬼一般被流珠涂脂抹粉的脸,娥眉向忠贤一瞥,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主儿,林疏影正在畅春园写文集,要把主儿千方百计,想方设法虐待与迫害折磨她的滔天罪行,全都彻底暴露出去!”这时,宫女秋水跌跌爬爬地跑进寝宫,向方贵妃方娉婷欠身禀告道。
“忠贤,迅速收买舆论,老娘要把林疏影这个妖女屏蔽!”方贵妃方娉婷在寝宫气得一蹦三尺高,像一条兽性大发的疯狗,对着忠贤等狗腿子厉声乱叫道。
京城,今日彻底被方贵妃方娉婷等猥琐的跳梁小丑与魑魅魍魉的白色恐怖笼罩!
似乎一夜之间,到处都有小人在对林疏影旁敲侧击,冷言冷语!
今日,方贵妃方娉婷的狗腿那拉嬷嬷,故意从钟粹宫搬到畅春园,对林疏影公然进行更恬不知耻和蛮横无理的羞辱与残酷的人身攻击!
“不要脸的,你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还做什么程亲王妃,结什么婚?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穷丫头,是一名私生女!这种拖油瓶,又从小没有读过几本书,还想在这里冒充才女?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笑掉老娘的大牙了!”
“不知廉耻,不要脸就全部都是偷盗的!”
“不要脸的,抄的,大家看看听听,丢死人了,还想结婚,还敢在这里写!”
“贵妃娘娘懿旨,马上把这个妖女的文集全都拿了!”冬夜,像老母猪一般的臭骂声,在这冬雨悲伤凄楚的夜,人面兽心,丧心病狂地打击着林疏影那已经被打击得千疮百孔的精神!
“不要脸!看看,听听,丢死人了!”
“这个女人是疯子!看,她又发狂了!老娘骂你是怔忡神经病,你就是神经病!”那拉嬷嬷等方贵妃方娉婷的走狗,暗中见林疏影在书房仍然不以为然又无动于衷,就故意暗中又特别龌蹉丑恶地交头接耳商议迫害林疏影的法子!
朝廷,次日辰时,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滑稽剧又在乾清门御门听政拉开了帷幕!
程亲王弘荣的耳边,突然暗暗传来几名心术不正之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乎在议论自己的声音!
残酷无耻的穆亲王弘礼、童俅、尔泰等奸贼,故意在弘荣耳边连续不断恐吓威胁,似乎在商议怎么把程亲王弘荣在京城的朋友圈全部关掉!
“王爷,我们想个法子,把京城的全部书局全都关掉!”穆亲王弘礼与军机大臣童俅,故意在程亲王弘荣全神贯注写奏章时,沆瀣一气,窃窃私语!
“童大人,我们已经把京城各地全部的书局都暗中控制了!奴才还收买了许多喉舌,全都传播谣言,说林疏影的文章是偷的!”穆亲王弘礼的心腹吴辟,暗中向童俅禀告道。
“大哥,京城有人妄想暗中迫害嫂子!”马超听到童俅与吴辟的暗中商议,迅速禀告程亲王弘荣。
“马超,这贼见迫害本王又没有得逞,暗中在朝廷急红了眼,现在已经兽性大发,丧心病狂,他们暗中想方设法不择手段挑唆我们兄弟同僚之间的矛盾,妄想把我们兄弟全都都用下流无耻的反间计分裂,但是马超,这些奸贼迫害我们暗中用的拙劣伎俩,只让本王公然看出了一个真相,这贼全都有精神分裂症,迫害妄想症!你想想,这群小丑造的谣,全部都是暗中自相矛盾,这些畜生不如的猪狗,真是让本王哭笑不得!”程亲王弘荣对马超滔滔不绝与谈笑自若道。
“林疏影,你若再不对弘荣死心,老娘就要把你这个不要脸的往死里整!”冬夜,畅春园这个树影婆娑又月黑风高的夜,林疏影不知道这群狗贼是在冬夜精力旺盛,还是老母猪老脸皮厚,又对林疏影,灭绝人性又让人哭笑不得地开始了猥琐地联袂献丑!
“那拉嬷嬷这个老货,又躲在畅春园秘密装神弄鬼!”雪鸢气得杏眼圆睁,怒发冲冠,暗中执着自己的弹弓,在这暗影浮动的夜,鬼鬼祟祟爬上了墙,暗暗瞄准那拉嬷嬷那老货的八月十五,连续风驰电掣地射击!
只听躲在墙外的老母猪,一声十分丑恶的惨叫,捂着腚抱头鼠窜了!
“这群来散布谣言,挑拨离间的泼皮无赖,虽然故意在园子内制造假象,传播谣言传得惟妙惟肖,但是这老母猪都是欲盖弥彰!说史大小姐暗中害我们小姐,又嫉妒我们小姐,恶意给史大小姐的一言一行找茬,故意给史大小姐与我们小姐暗中制造冲突,这群恬不知耻的小人!”紫鹊怒视着有凤来仪外,勃然作色道。
“小贱人!今日老娘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林疏影给下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那拉嬷嬷,回钟粹宫向方贵妃方娉婷告状,方贵妃方娉婷在寝宫气得暴跳如雷,对走狗们咆哮道。
“忠贤,迅速在京城联系刺客,老娘要把林疏影这个妖女给杀了!”钟粹宫,一蹦三尺高的方贵妃方娉婷,对总管太监忠贤,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畅春园,有凤来仪书房,冬夜,屋外月黑风高又月色朦胧,林疏影凝视着窗棂的花影疏窗度,罥烟眉似蹙非蹙,突然,她看到一个恐怖的黑影,从墙上飞下,向书房扑来!
“紫鹊,把书房的灯吹灭!”林疏影罥烟眉一耸,只见她急中生智,命令紫鹊道。
紫鹊迅速把灯吹灭了,书房内顿时只有让人不寒而栗的一片黑!
“小贱人,就你这妮子,也妄想嫁给王爷做王妃!”几名刺客闯进书房,但是书房内一片黑暗,气得刺客口出狂言!
“小姐,这群畜生不如的禽兽,传播谣言害小姐名誉扫地,名声狼藉,在京城各地还不善罢甘休,今夜竟然又派刺客来刺杀小姐,真是欺人太甚!”紫鹊怒视着那些刺客,娥眉倒竖!
“紫鹊、雪鸢、荷花,今夜这群狗贼刺客,本姑娘一个亦不许他们活着回去!”林疏影罥烟眉倒竖,杏眼圆睁,怒不可遏地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剑!
就在这时,马超也从屋外,率领海察兰等几名兄弟,冲进书房奋勇冲杀!
只见林疏影纤纤玉手中只一柄宝剑,左右盘旋又分花拂柳,说时迟那时快,杀得几名蒙面刺客人仰马翻,刺客首领看到林疏影的罥烟眉,认为是林疏影,向林疏影冲来,林疏影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上下翻飞,宝剑从刺客首领那一颗脑袋迅速横掠,把刺客首领的头颅借去!
马超与海察兰见林疏影杀了刺客首领,亦顿时都血脉贲张,手执宝刀,对着这群刺客,上下翻飞,盘头盖顶,只见海察兰,杀刺客也杀红了眼,手执宝剑风驰电掣一招横扫千军,把几名刺客砍成两片。
“林疏影躲在书房,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有凤来仪外又突然杀来了刺客的援兵!
“紫鹊雪鸢,今夜我们姐妹,风雨同舟,生死与共,我们杀一个算一个!”林疏影凝视着手执宝剑的紫鹊与雪鸢,余勇可贾地对姐妹们十分悲壮地大声道。
这时,刺客突然漫山遍野,把林疏影等人围在垓心,紫鹊与雪鸢,手执诸葛连弩,无畏向刺客重重射击,那群刺客在书房里的箭如飞蝗中,都血肉横飞,迅速尸横遍野,但是刺客仍然向林疏影马超海察兰紫鹊雪鸢等人猛攻!
“敌人太多了,马超、海察兰,你们保护着紫鹊雪鸢荷花,立刻突围,我林疏影今夜若战死,就与弘荣来世再见了!”林疏影罥烟眉一拧,对马超海兰察两兄弟一声何满子道。
“不,嫂子,我们是大哥的结义兄弟,若今夜嫂子在书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兄弟全都不活了!”马超与海察兰,凝视着林疏影,对林疏影掷地有声地大吼道。
“杀!”就在这时,一名刺客扑向林疏影,海察兰一声大喝,只一刀,把那刺客斫死,林疏影从蒙面刺客的手中抢了一朴刀,她毛骨悚然地看着闺房里的小丫鬟被刺客残忍地屠杀,顿时目光如炬又怒发冲冠,只见她一声长啸,芊芊柔荑中只一柄朴刀,悲愤交加地冲进蒙面刺客敌群中,盘头盖顶,上下翻飞,一柄朴刀,血肉横飞,横扫千军!
“今夜本宫一定要林疏影的性命!”钟粹宫,方贵妃方娉婷人面兽心,凶相毕露地咆哮道。
有凤来仪闺房,屋里大半的小丫鬟与小厮,都被刺客屠杀,林疏影一柄朴刀,与马超海察兰两柄宝刀,虽然杀得刺客尸横遍地,但是蒙面刺客仍然遮天蔽日地向书房扑来!
“颦儿!”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程亲王弘荣驾驭着白马,手执一长刀,冲进了闺房,只见他手中只一柄长刀,杀得刺客血肉模糊又鬼哭狼嚎,程亲王弘荣的侍卫,也冲进书房,兄弟们大刀阔斧,把这群刺客杀得七零八落!
程亲王弘荣的长刀上下翻飞,所向披靡,他杀完最后一个刺客后,说时迟那时快,迫不及待,心疼如斯地扑到林疏影的面前,紧紧地把眉尖若蹙的林疏影,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里,林疏影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