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起居室内。
客厅内灯光大亮,柯南盘腿坐在矮几前,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思索着案情。
柯南的身旁,小兰一手托腮,一脸担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柯南不经意地扭头,看到小兰的表情后微微一愣,开口问道:“小兰姐姐,你怎么了嘛?”
小兰回过神来,扭头看向柯南,勉强一笑:“没、没什么啦!我只是有点担心这一次的案子。真是没想到,爸爸他居然又被卷进了这种案子里面,而且、而且说不定还牵累到了他”
“他?”柯南有些不明所以。
小兰轻声道:“就是新一啊!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和爸爸关系密切、名字里还有‘一’字的,就是新一了。新一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要是被犯人袭击的话”
柯南愣了一下,然后干笑着回答道:“呃这个,我觉得新一哥哥应该不会有事吧”
“你怎么知道?”小兰瞪了柯南一眼。
因为咱就是新一啊!
柯南心里面嘀咕一句,然后一脸笑眯眯、臭不要脸地自夸自赞:“我是猜的啊!毕竟新一哥哥辣么聪明,一定会没事的”
柯南话没说完,忽然间客厅内的电话响了起来。
小兰连忙起身,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开口道:“喂,这里是毛利家,请问你找谁?”
“小兰,是我啦!”电话里传来活力四射的园子的声音。
“啊是你啊,园子”
小兰和园子“巴拉巴拉”地聊了一会儿,才挂掉电话走回到了柯南身旁:“园子这家伙,又跟我说京极真的事情。她说京极真明天一大早约她出去,要和她说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是要表白”
“表白?”柯南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又继续思索起了案情——
和案子相比,园子的感情问题根本一点都不重要啦
晚上十一点钟,黑色组织某据点酒吧内。
时津润哉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面拿着手提电话,和电话里的人聊着天。
几分钟后,时津润哉挂掉了电话,端起身前的酒杯,轻啜一口:“那个家伙,实在太心慈手软了一些。在下明明告诉过他,箭头上可以抹上致命毒药的”
时津润哉对面,贝尔摩德两手环在胸前,轻声道:“你的那个‘傀儡’,今天一天制造了四起案子,动静有些太大了。时津,我再警告你一次,一旦你被警方盯上的话,我们可不会留情的”
“呵在下知道了。”时津润哉点了点头,贝尔摩德又紧接着说道:
“另外,你这次的目标之一,那位除灵师似乎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他现在居然驱使四轩会的成员,到处找寻你的踪迹你这个家伙,好像惹下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鬼牌’啊!”时津润哉轻叹一声,“他本来是我的必杀目标之一,而且安排的手法绝对无解才对,那家伙居然躲过去了真是可惜”
“可不可惜,暂且另说。”贝尔摩德皱了皱眉头,“重要的是,在四轩会这种地头蛇的搜索下,你的行踪很有可能暴露。所以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
“另外,你的那个临时住所也不安全了,说不定会被人找到”
“嗯”时津润哉眯了眯眼,“需要在下回去解决一下吗?”
“不需要,我已经派楠田去了。”贝尔摩德端起酒杯:
“一把火的事情罢了”
转眼间,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舒允文家的别墅内,舒允文、萝莉哀很有默契地打着哈欠,吃着早餐——
嗯,没错。这俩货每天起床以后打哈欠已经成了常态了,而且还是一前一后,贼有默契
餐桌前,舒允文喝了口牛奶,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旁边某个长相凶巴巴、一直没睡醒过的萝莉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昨晚家里的电话没响过吗?这么说来,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咯”
舒允文之前可是和目暮警官说过的,一旦发生案子,立刻联系他。另外还有麻宫志乃那里,他之前也吩咐了,要是找到什么时津润哉的线索,一定要立刻通知什么的
成实微微一笑,回答道:“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事吧”
舒允文、萝莉哀和成实、明美简单地聊着天,忽然之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舒允文愣了一下,扭头一示意,成实立刻飞到门外,紧接着声音传入舒允文脑中:“允文大人,是麻宫会长。”
“麻宫志乃吗?”舒允文微微一愣,然后吩咐道:“开门让他进来。”
“好的。”成实点了点头,房门自动打开,成实也显露出了身形,向着麻宫志乃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麻宫志乃畏惧地瞄了成实一眼,结结巴巴地说道:“鄙人麻宫志乃,谢、谢谢您了”
餐桌前,舒允文站起身来,走向麻宫志乃:“麻宫会长您好,请进来坐吧。”
“好的,打扰了,允文大人。”
麻宫志乃走进客厅内坐下,毕恭毕敬地问候了两句,懵逼地看着成实悬浮在空中给他倒了杯咖啡后,才开口道:
“允文大人,昨天您吩咐我们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我们虽然没有找到他的人,但是今天早上,我们的人找到了那位时津润哉在东京临时租住的房子,不过很可惜,那间房子昨晚零点左右发生火灾,被烧掉了”
“被烧掉了?”舒允文愣了一下,微微皱眉,“起火原因是什么?”
“根据警方的说法,似乎是人为纵火”麻宫志乃回答,“我们分析,可能是那个时津润哉察觉到了异常,所以自己放的火”
“自己放的火?”舒允文想起了之前越水七槻说时津润哉曾放火烧过自己家的事儿,有点无语——
话说,这时津润哉纵火有瘾了吧?
不过,既然找到了这家伙的房子,要是能在房子里面找到一些贴身物品或者毛发什么的,找到那货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舒允文眯了眯眼,扭头问麻宫志乃道:“麻宫会长,那间房子被烧得严重不严重?”
“这个”麻宫志乃又结巴了起来,“那是一间木制结构的老屋子,纵火的人还在房子里面洒满了汽油,现在就剩下一地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