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舅舅,叶天玩消失,潇潇怎么可能知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叶天那小子是个武道高手,出不了什么事的。”站在一旁的薛子豪说道。
他一口一个潇潇,喊得无比亲切,小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对人家潇潇小姐有想法。他爱意绵绵的眼神也可以佐证。
这也难怪,潇潇可是校花级的美女,人比花娇,貌美得不可方物,任何一个单身男同胞见了她都很难没有想法。
“潇潇,我等下去银行取翡翠,你和我一块去吧”薛子豪接着说道,一脸的期待之色。
他指的是叶天那四块借给公盘组委会展示的极品翡翠。公盘结束后,翡翠就一直放在银行的金库中。
叶天迟迟不归,翡翠的事就只能苏学海来处理了。而且叶天有对他进行委托,也只能他来处理,别人想处理都处理不了。
这么宝贝的东西没人敢走物流渠道的,一旦磕着碰着,或者弄丢了,赔都赔不起。苏学海的想法是把翡翠带在身边,坐包机运回去。这是最安全的办法了。
“舅舅,你就别去了,你直接去机场等我,我来替你跑这趟腿。”薛子豪又对老舅说道,这是嫌老舅碍事呢。
“不行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苏学海虽然明白外甥的小心思,但还是坚持。
叶天把翡翠交给他,他不能让翡翠有任何的闪失,不然他没法向叶天交代。
等会到了银行,他会学电影里演的一样,把翡翠放在保险柜中,而保险柜用手铐铐在他的手腕上。
人在翡翠在!
“舅舅,没事,银行安保会护送我到机场的,不会有什么事。再说了,有潇潇陪着我呢,我不是一个人。”说着薛子豪又对孙潇潇看了一眼,期待着她的回答。
孙潇潇的面色并不好看,还在担心着叶天呢,答应他的概率不高。
可就在孙潇潇要开口拒绝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老爸孙明成发话了,是对苏学海说的,道:“是啊,苏总,这种跑腿的事情让小孩去做就可以了,你不用亲自出马。有银行安保护送,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就放宽心好了。我们一起到机场等他们。”
说完他又对女儿说道:“潇潇,你就陪子豪走一趟吧!两人也有个照应。路上注意着点。”
对于薛子豪,孙明成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薛子豪的方方面面他都很满意,学历,相貌,家世
而且,如果女儿能和薛子豪好上,孙家就能搭上苏氏珠宝这艘大船,前景一片光明。
老爸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孙潇潇只能同意,虽然她对薛子豪没有太多的好感。并非薛子豪不够好,而是在叶天的衬托之下,薛子豪显得太普通了。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苏学海也不好再坚持了,他觉得孙明成说的很有道理,有银行安保护送,不会有什么问题。而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他即使在现场,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结局。
于是薛子豪和孙潇潇就搭乘公盘组委会的车子去了市中心某国有银行,有个组委会领导随同前往,一起去提翡翠。而苏学海和孙明成一干江南珠宝协会人等乘坐酒店大巴车直接去了机场,那里一架包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虽然走的是贵宾通道,但手续还是足足办了半个小时,再等从金库提出翡翠,银行方面安排护送安保,再到出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毕竟是价值几十亿的极品翡翠,再慎重都不为过。
有美人相伴,薛子豪巴不得时间耽误得久一些呢。他虽然比不上表弟苏玉恒有十八般泡妞绝技,但是在哄女孩子方面也很有一手,把孙潇潇逗得直笑。
“潇潇,你说我舅这个人是不是太谨慎了,非得学电影里演的把翡翠保险柜和我铐在一起。要真是遇到打劫的了,还不得把我的胳膊砍下来。”薛子豪开玩笑道。
他们现在乘坐的是银行押运车,从咱华国进口的依维柯,带防弹的。配了一个驾驶员,四个押运安保,其中四个押运员身上都配了枪。
宽大的车厢内,四个押运安保在一侧坐成一排,腰板笔挺,神情肃穆。薛子豪和孙潇潇就坐在他们的对面。中间的过道上放置着两个半人高的保险柜,四块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就放在里面。
薛子豪两只手各戴着一个手铐,分别铐在两个保险柜上。虽然这么做很愚蠢,但是是他老舅要求的,他不得不这么做。在他看来,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无所谓的。
车厢带有车窗,透过车窗能看到车子行驶在一条宽敞的大马路上,已经远离了市区,路上的车子并不多,行人更是稀少。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还有竞相绽放的各色花朵,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而且是晌午时分,阳光正好。
“乌鸦嘴,别胡说。就不能说句吉利的话”孙潇潇白了薛子豪一眼。
“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我人品那么好,不可能有人打劫我的。”
孙潇潇又是一个大白眼翻出,道:“自恋狂,得了吧你就。”说则她又话锋一转,主动开了一个话题,道:“唉,对了,你和叶天都是天海的,又是朋友,那你认识他女朋友吗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不漂亮”
薛子豪顿时撇了撇嘴,醋味十足。
“其实我和叶天也是刚认识,关系并没有多好。至于他女朋友,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回去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哼,小气鬼,不想说就拉倒。”孙潇潇轻哼了一声,一甩头背过身去,一副不理人的样子,闹起了小情绪。
薛子豪顿时一声苦笑。
他这一声苦笑不要紧,笑出了变故来。
正常行驶的车子突然一阵急刹,在惯性下孙潇潇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对薛子豪身上倒去,不,是撞去。薛子豪的身体本也该在惯性下往车厢前头载去,可是他的双手拷上了手铐,一头连着两个笨重的保险柜,一阵拉扯之下,他的手腕扎出了两道血痕,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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