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救我”青熠这般问道明显是查觉了什么,若是狡辩就会越描越黑,这当口也只能用软刀子对付了,故此肖子墨一把将姬无双拉了过来,装怂的躲在姬无双身后。
“大胆还不退下”拿剑指着太子可是谋逆的大罪,见事不好,姬无双登时转身冲青熠大喝一声。
“公主他不是太子准是易了容了”虽然知晓犯了忌讳,但执拗的性子迫使自己非得查个究竟不可。猛地,青熠拨弄开姬无双,逼近肖子墨。
“我家公主刚才还与太子一起,这期间太子又是何以与朝臣们商讨国家大事的就是夜行症之故,总不能分身两处吧说你到底是谁”
“冷冷本宫好冷”若是青熠不提起夜行症的事,肖子墨还真就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这样一来反倒提醒了他。继而他便装作发症的样子,颤抖的蜷缩成蜗牛的形状。
“装看你还能装多久”见肖子墨蜷在了一起,青熠无奈的仰头哼了一声,旋即使劲拨弄了几下肖子墨。
于肖子墨所想,见到自己这个样子,姬无双定会惊恐万分。
果然,就在青熠不以为然的拨弄自己那刻,姬无双冲了过来。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啊您可别吓唬臣妾快去唤了尘快去唤了尘啊青熠不然他会死掉的”
青熠就见不得姬无双哭,姬无双这一落泪,青熠当时投降了,旋即飞身房顶飞一般的赶往炼丹房。
到了炼丹房,青熠飞身而下,落地便是急声高呼,“了尘何在了尘何在”
当然,了尘是不可能出来的,出来的是道童首领李凌,听青熠说太子在朝凤殿发症了,李凌当即随青熠赶往朝凤殿。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肖子墨紧张的神经登时舒缓开来。
“太子这是筋脉闭锁了,必须运功打通,劳烦太子妃暂且回避。李凌要施功法了。”
来到榻前,李凌翻了翻肖子墨的眼皮,又号了号脉,发现肖子墨并无大碍,意识到定有什么隐情,旋即假装点了几处穴道,做深沉状转身编排了一番说辞,示意姬无双等人退去。
房门关闭那刻,肖子墨长呼了口气,冲李凌挤了两下眼睛,“这里不方便,等一会儿你就说带着本宫回炼丹房调养即可。”
会意后,李凌作势假意为肖子墨运功了一番,而后唤来姬无双,按照肖子墨指示告知姬无双,太子须回炼丹房调养,便把肖子墨带走了。
“怎么回事殿下”进入车碾,李凌便问。
而后肖子墨便把青熠查觉出什么的事讲与李凌。
“皇兄可真是的就是不听话告诉他不要随意走动,就是不听”
“大殿下是小孩子脾性,您就别责难他了。”听说是因为穿帮所致,李凌耸了耸肩膀。
“找到花剌子踪影没向傲去了哪里”伸了伸筋骨,肖子墨问起了花剌子与向傲的事情。
“花剌子受了重伤又中了见血封喉,定是活不成了。向傲领着部族奔着河南郡方向去了,具体在哪落脚还未可知。”
听说向傲落走河南郡,肖子墨沉思了片刻,“向傲的几个儿子一定要保护周全,切不可让黎尚渊一党从中做了手脚。”
“臣已经增派人手,断不会出什么乱子,殿下安心便好。”
“嗯。太子妃寝殿也要加派人手,切不可出什么差错,就以就以青熠冒犯了本宫为由,说一众被禁足了,没有本宫的懿旨不可随意出入。”
李凌领旨后,肖子墨又道,“本宫把尹正调到东宫负责防卫,由你掌管便是。”
肖子墨稍后去刘璇寝殿教训刘璇暂且不表,单说杀了陆扬的蓝衣。
前文不是说陆扬被肖子墨射穿了小腿离奇吐血身亡了吗其实那是蓝衣的杰作。
蓝衣是用吹针杀死陆扬的。肖子墨射出箭羽那刻,吹针也由蓝衣口中射出,因为天寒穿得厚实,再加上肖子墨那时正在气头,也就没太注意。
吹针是由陆扬后心穿过的,即便查验尸首也找不到暗器。
那么蓝衣与陆扬有什么瓜葛呢杀了他蓝衣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原来石碑事件是蓝衣策划的,也就是说他利用了陆扬隐秘了事件真相。反之,陆扬操办此事也得了张怡与黑鹰会两方的好处。
那么蓝衣制造恐慌又是为的什么
其实是蓝衣想找个名义自立为王。
虽然肖子墨杀鸡儆猴,但断是堵不住悠悠众口的。
所谓越是神秘就越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越是违禁就越会引发人们的好奇,蓝衣就是利用这点把事情散播开来。
“速去告知父亲,三日后在白马寺汇合。”望着城头上挂着的人头,蓝衣冲风影道。
言毕,风影去了洛阳,蓝衣奔东宫方向疾去。
来到独孤秀儿的芳华殿附近,蓝衣在一处僻静的宫苑飞身而下。那么他到东宫干什么来了
回自己的处所呀
不是说蓝衣是黑鹰会的少主,他的处所又怎么会在太子的东宫呢
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
蓝衣的处所不仅在东宫,而且还是在刘璇最为关注的芳华殿,太子的侧妃独孤秀儿寝殿的旁边。
落身宫苑,蓝衣进到一个没人居住的屋内,藏好了玉具剑又放了些银两,蓝衣又飞身屋脊向独孤秀儿的芳华殿疾去。
因为几日没合眼,孤独秀儿睡得很沉,蓝衣很轻松便进到月夜的房间。
“怎么样好些了吗”对着榻上的月夜,蓝衣关切道。
“五菱没事,能为少主做些事情,五菱觉得很欣慰。”蓝衣问道,榻上的月夜含笑便答。
“苦了你了”拍了拍月夜的肩头,蓝衣噙着泪花亏欠的道。
“老地方给你留了银两,你去洛阳找风影吧,我与秀儿随后便到。”月夜自宫已经四日了,虽然还没痊愈,但大抵是可以走动了。听说任务完成了,月夜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而后二人互换了衣服,月夜抱腕离开,蓝衣则躺到了月夜的榻上。
关上房门那刻,蓝衣撕下了脸上的面皮,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哥哥可好些了”不多时,独孤秀儿端着碗清粥走了进来。
“我没事,就是有些饿了。”对着独孤秀儿疲惫的小脸,蓝衣装作强言欢笑的道。
“别乱动,我来喂你。”见月夜要起身,独孤秀儿忙放下托盘,附身去擎月夜。
“手腕还疼吗”倚在独孤秀儿柔软的怀里,蓝衣略带心疼的摸向独孤秀儿的手腕。
“我不疼倒是哥哥”蓝衣的手触到独孤秀儿手腕的瞬间,独孤秀儿落泪了,继而抽噎,继而放声大哭。
“别哭了,我没事,只要能伴着你,豁出性命我都愿意”
“哥你这又是何必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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